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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换心攻略-第103部分

小说: 换心攻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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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踪。

    追击无果的密卫回过头来打开麻烦,一眼认出这人是西京里出名的纨绔子,不敢忽视,赶紧将事情报到了苏如由处,那张纸条自然也一并送了过去。

    也是赶巧了,这个时间正好卡在苏如由才一头雾水的从凌寒那里回来,脑子里还盘旋着“他什么时候配合过那人行事了”的疑问,结果这纸条就到了他眼前。

    “放人。”

    当头两个字,没头没尾的,让他摸不着头脑,再一看后面的印记,卧槽,之前一直不出现,他才跟殿下告了黑状,结果这印记就来了。

    耍人玩呢。

    苏如由捏着纸条,差点儿生生将纸条捏出窟窿来,才猛的喝道:“去查,今天抓了什么人?”

    这一查,就查了好半日,原因无他,今天已经是凌寒登基大典的前夕,秦吴越的使节团都到齐了,为防生乱,西镇抚司密卫全体出动,在西京城中各处巡查,稍有可疑之人就给抓了起来,着实是抓了不少,查了好半日才终于查到了其中一个是从吴国使节团所在的驿馆里出来。

    不用说,就是他了,换成别人,也犯不着那人专门来递条子,直接下面使点钱就能把人捞出去了。只有使节团的人,才需要他这个指挥使亲自出面放人。

    在岑焉发飙之前,被抓的人终于狼狈的回了驿馆,将经过向岑焉一一禀明。

    岑焉面沉若水,将人挥退,然后一掌击在了身旁的几案上。能让西镇抚司指挥使出面放人,顾凤寻在西楚,果然是寻到了能让他步步生莲的舞台。

    这样的人这样的少年一旦有了可供施展才能的舞台,岑焉用力闭了闭眼,他几乎可以预见,又一个秦司空,即将横空出世。

    乱世将出,此为大敌,不可不防!

    “少傅大人何故动怒?”

    吴国三皇子齐冲正好从门外路过,听到动静,伸头一看,见是岑焉,便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吴国使节团初至,副使忙得团团转,正使却是甩手掌柜,闲得在西京里逛了一大圈,直至此刻天色将晚才舍得回来。得亏西楚正处于国丧中,各处的花楼红馆都歇业三个月,否则,齐冲才舍不得回来,还想见识见识西京的花红柳绿呢。

    岑焉将隐隐作痛的手缩进宽大的袖袍里,面不改色,道:“三殿下看错了。”

    “哦。”齐冲也不以为意,“那就当是我看错了。没什么事,我去休息了。”

    看着齐冲一摇三晃的走了,岑焉眉间一皱,拧出个川字来。吴皇虚晃一枪,封了他为太子少傅,惹得几个成年皇子一个个的蠢蠢欲动,结果直到现在,吴皇也没有册封太子的旨意下来,于是几个成年皇子又渐渐沉寂了。皇长子和皇次子如何且不去说他,就说这位皇三子,简直就有点破罐子破摔的趋势,走狗斗鸡,眠花宿柳,整个儿就是纨绔之相。

    可偏偏,吴皇钦点了齐冲为正使,代表吴国出使西楚。当然,适逢西楚新旧交替,这次的出使任务,就是贺西楚新皇登基,吴国派出一位皇子,也是按着惯例来的,但问题是,随后吴皇就又点了岑焉为副使随行,这消息一出,吴国差点儿没掀起惊天巨浪。

    使节团里,正使代表的是一国颜面,而副使则是替正使保驾护航的,换句明白儿的话,就是如果不出事,出使成功的功劳,就是正使的,如果出了事,那背锅的就是副使。

第一百九十三章佳话() 
问题是,岑焉他不是寻常的吴臣,他脑门儿上顶着太子少傅四个字,谁才够资格让他保驾护航,谁才能让他主动去背那个黑锅?扣掉少傅两个字,只剩下太子。

    三皇子齐冲现在可不是太子,但谁能保证他将来不是太子?吴皇这一举动,简直就像直接拿笔在齐冲的脑门儿写上“准太子”三个大字,吴国上下能不翻了天吗?

    然后再回头来看吴皇钦点三皇子为正使的用意,简直是直白得不能再直白,这就是让三皇子到西楚转一圈,领个出使成功的功劳回来,吴皇才好越过占了长位的大皇子和占了贤名的二皇子,把三皇子送上太子的宝座。

    吴皇莫不是眼瞎了,怎么就瞧上这么个走狗斗鸡、眠花宿柳的货色?那么多的儿子,哪怕成年的里头挑不出,那年幼的里头还不能挑个出个资质上佳的用心栽培吗?

    吴国很多人心里都有这样的疑问,自然,没人敢当面去问吴皇,少不得暗里琢磨三皇子这个人,这一琢磨,还真琢磨出味儿来了。

    相比其他几个成年皇子,三皇子是其中最不出众的一个,才能平庸、志气疏寡,搁谁眼里这都是个不成器的家伙,所以呢,朝中大臣,没几个与他往来,倒是宫中内侍,都挺喜欢他,因为每次去三皇子府上办事,三皇子待他们都和气可亲,出手大方,不像其他皇子,目下无尘,眼里可没他们这些伺候人的。

    这么一看,怎么怎么的眼熟,再细细一想,吴皇没有登基之前,可不就是跟三皇子的行事作派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那时候的吴皇,在一众皇子中,也是查无此人的存在。

    不过还是有所区别的,自打吴皇在立太子的事上虚晃了一枪后,这位三皇子的存在感反而变得强多了,虽然走狗斗鸡、眠花宿柳并不是什么好名声,但名声就是名声,不管好坏,都会让人津津乐道的当成谈资,这谈的次数多了,存在感就蹭蹭蹭的往上涨,然后不知道是谁走露了口风,说三皇子跟红先生在花楼里一起饮过酒。

    于是很多人都长长的“哦”了一声,更有人激动的拍大腿,瞧,根源找着了,原来三皇子巴上了红先生,给吴皇吹了枕边风啊。

    听着像是说反了,堂堂皇子还用得巴结一介佞幸,可偏偏就是有人信。也就是这传言传遍吴国大街小巷的时候,齐冲领着使节团已经出发了,不然保不准得有人冲动得当街要朝他扔破鞋臭鸡蛋。使节团还在路上的时候,吴国已经有大臣上了十几道折子,死活劝吴皇立谁都不能立三皇子。

    当然,弹劾红先生结交皇子意图不轨的人更多。为这事,红先生气得甩袖子走人,带了几个随从,架一辆豪华马车出了吴都,说是要出去散散心。

    吴皇二话不说,把那些奏折全给批了朱字驳回,巴巴的让飞鹰卫快马给红先生送去,希望劝得红先生回转吴都。

    不想却只得红先生的一封信,里头就一句话:兴起而游,兴尽而回。

    吴皇看着这八个字,哑然失笑,倒也不再催了,只又加派了一队飞鹰卫去保护红先生,然后就让人把这八个字给裱了起来,日日欣赏。

    后来的这些事岑焉现在还不知道,只说他这一路上和齐冲同行,对这位三皇子的为人行事也有了些观之模糊的感觉,说他不纨绔,干的尽是些纨绔勾当,说他纨绔,偏偏他又极有分寸,纨绔都纨绔得不出格,简直就像是事先画好了一个格子,齐冲的一举一动全框在这格子里头,让人看得明明白白,也让人看得模模糊糊。

    出了格子,齐冲是个什么样的人,岑焉全无头绪。这时候他对顾凤寻就更加气恼起来,昔年的沈碧空,擅操人心,这小子若能得其一二,也能帮帮他了,可惜,良禽没瞧得上吴国这根东南枝,赶着西楚国这根西南枝挂上了,怎不教他扼腕叹息。

    顾凤寻回到韩王府时,闵怀孝已经等了他好一会儿。

    “长史大人这时候来,有何要事?”

    顾凤寻有些奇怪,按说明日就是登基大典,凌寒登位之后,必定会大封韩王府旧臣,闵怀孝身为长史,那是第一个受封的旧臣,提前不知要做多少准备,怎么还有工夫在这里等他?

    闵怀孝也是一肚子的奇怪,明天就是殿下的登基大典,顾凤寻身为幕僚,不是应该最最紧张的时候吗,怎么他反而跟没事人一眼,跑外头乱逛去了。

    想是这么想,说却不能说,最后闵怀孝也只能指了指放置在一旁几案上的服饰,道:“这是殿下命人送来的,明日大典之上,你与我一道入宫。”

    顾凤寻挑眉,笑道:“我怎好与长史大人一道入宫。这套衣饰我收下了,只是明日我还是在鹿台观礼为好,请长史大人代向转达给殿下。”

    幕僚说出去好听,那是韩王的心腹,但到底是白身,就算建功受封,也不可能越过韩王府一众旧臣去,总要迟上几日。

    凌寒让他跟着闵怀孝一起进宫,摆明是要破例为他和王府旧臣一道授官,事先都没跟他说一声,只怕还当送一个惊喜给他。

    所以,顾凤寻打算接受凌寒的好意,收下这份惊喜,只是怎么收,却还是有讲究的。他收下了衣饰,却拒绝了进宫,玩的就是名士贤臣最惯用的那一套三请三辞,所谓招不在老,有用就好,再没有比这一套更能自抬身价的了。

    闵怀孝也不是傻子,当场就回过味儿,脸色便有些不好看了,顾凤寻玩起了三请三辞,居中跑腿的当然就是他,这不是在百忙中还给他添乱吗。然而没奈何,这三趟他是必须跑的,名主贤臣,千古佳话,他这个居中传话的,少不得也能在青史上落上一笔。

    自古以来,青史留名者能有几人,所以就算是添了乱,就算是跑断了腿,闵怀孝一咬牙根,他还就是跑了。

    “顾先生,您高明!”

    给人添乱还能让人心甘情愿,一稽首,长史大人咬牙切齿的走了。

    三进三出,闵怀孝最后一次从宫里出来,早已经过了晚食时间,他是饿得饥肠辘辘,然而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完儿事了,捶捶腿,还好,没断,就是酸了点儿。

    短短两个时辰里,韩王府长史在宫中三进三出,有眼睛的人都瞧得这里头有事儿,加上凌寒也没有刻意隐瞒,所以有心人稍一打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感情这是要在登基大典上再玩上一出明主贤臣的千古佳话啊。

    好多人暗地里捶胸顿足,倒不是这事儿不好,而是这好事儿怎么就没落到他们的头上,偏偏便宜了一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幕僚身上。

    早听说韩王殿下极度重视这位幕僚,只是却从未见这位幕僚出来过,也不见他帮着韩王殿下办成了什么大事,所以别人也就没怎么把他当回事,不想这会儿竟是如此高调的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韩王殿下将他捧得不是一般的高,可以想见,明日之后,西楚朝堂上必是要出一位重臣了。

    于是不少西楚朝臣都将这位横空而出的顾先生暗暗记在了观察名单之上,以后是结交还是投靠,就得看这位顾先生是个什么样儿的人物,行事又是何等的手段了,毕竟官场之上,什么事儿都可以有。

第一百九十四章坦白() 
但还有更多的人,却将目光投向了令尹府。三请三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奔着宰辅之位去的,如果韩察年已老迈,韩王殿下这样做就完全没有问题,那位幕僚在朝堂上历练几年,只要确实有能力,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接班。

    但现实是,韩察正值盛年,他在令尹之位上还可以再干至少二十年,就算韩王殿下忌惮韩察掌权太久,权柄太盛,要培植其他能臣来抗衡他,那也该在登基之后,在皇位上站稳了脚跟才能着手布局。

    从来没有这样在刚登基的头一日就这样打辅国重臣的脸的,哪怕是疑心再重的君王,也不能这么干啊。殿下也不怕他看重的那位幕僚能力不够,一开始就被韩令尹给压得翻不了身吗?

    千古佳话要是变成了千古笑话,那可就不能看了。

    这一夜,不知多少人伸长脖子等着看韩察的反应,然而韩察并没有任何反应,令尹府一直都静悄悄的,连个出入的人都没有。直到次日,韩令尹的专用马车也没有从令尹府的大门里出来,才有人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昨夜,韩察根本就没有回府,他被凌寒留宿在宫内了,准确的说,是促膝夜谈。当然,后者就没什么人知道了,知道的人也不会瞎往外传。

    凌寒一夜没睡,韩察也没睡,谈的是什么呢?除了一些国之要事之外,就是关于这则千古佳话了。

    “孤王知晓,此举会令韩卿面上无光”

    凌寒很坦白,直接就向韩察半稽为礼,其实他是一稽到底的,只不过韩察反应快,抬手立刻就扶住了。

    “殿下万万不可,您为君王之身,岂可向臣下施礼。”

    凌寒微微一笑,道:“明日孤王才可以朕自称,今夜,孤王仍是皇子,韩卿乃是顾命之臣,这一礼,自当受得。”

    说完,仍是坚持施完这一礼,韩察是文臣,到底没挡得下,生受了这一礼,无奈之下,只得回拜。

    “既然殿下把话与臣说开,那么恕臣冒昧,便要请问殿下,为何要行此事?”

    被人打了脸,总得知道是为什么。韩察也不是没有心气的人,如果凌寒不跟他提,他便也不会问,自古君臣有别,又有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之说,他既承了先皇的雨露,便必然要面对新皇的雷霆,一饮一啄皆有前因,他也是能理解的。

    只是,千古佳话,什么时候不能制造,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

    凌寒将他扶起,而后负手身后,微微侧首,望向大殿的宝顶,落地有声道:“因为,孤王心有野望。”

    韩察身体微微一震,这个答案,既出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韩卿,今夜孤王留你在宫中,便是有一事要告知于你。”

    韩察微微躬身,道:“臣洗耳恭听。”

    “明日,登基大典之上,越国谢太后与越皇,将献归楚书,从此,楚越归一,我西楚后方将再无隐患。”

    凌寒的目光从宝顶之上,缓缓移到了韩察的身上,目光灼灼,声音却平静得如无风的海面,无人能察觉得到其下的波澜暗流。

    “那日卿等所见的私信,便是言说此事。”

    如果凌寒不补上这一句,韩察或许当场便要失态了,然而听了这句,他却是面色古怪起来,寻思的重点也偏离了正轨。

    殿下这是在解释那封私信不是情书吗?

    好在韩察到底不是八卦之人,思绪一偏就又立刻拉回了正轨,开始思考越国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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