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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换心攻略-第5部分

小说: 换心攻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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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人所购?”谢谨言此时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沈碧空摇了摇头,道:“屠郎中的手札中只记载售出两颗,并未记载购者何人。”

    屠郎中虽然不是好人,却是典型的医痴,他的医经手札中,除了记载跟医理、药物有关的内容,其他什么都没有。

    “可有治法?”谢谨言又问道。

    “千两黄金,外加侯爷一个人情。”说了半天,等的就是这句话,沈碧空一刀狠宰。

    “本侯的人情不易得。”谢谨言冷哼,真是狮子大开口。

    “千两黄金是诊费,人情是封口费。”沈碧空轻轻一笑,烛光下,妖魅如狐。

    谢谨言眉一挑,盯着他看了半晌,道:“成交。”

    此人聪明绝顶。明着是索要人情,其实是防他杀人灭口。他的人情不易得,得了谁不紧紧抓着,只要此人有一日要用到这份人情,就绝不会把今日事说出去,一旦泄漏,这份人情就没了。所以,是为封口费。

    只是这种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的作风,怎么跟他认识的一个人那么像?忍不住又深深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如妖似魅,不是那人,也不可能是那人,那人三年前就死了,死得那么出人意料

第八章药方() 
“侯爷请回吧。”

    沈碧空知道谢谨言在看他,也知道谢谨言眼中一瞬间闪过的疑惑是由何而来,心中暗暗想笑,面上却打了个哈欠,露出几分疲累,果然,心脉之损不能受累,不过是熬会儿夜,就受不住了。

    “药方。”谢谨言愠怒,价码都说好了,这时候让他走人?哪这么便宜。

    沈碧空又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道:“病症都说得清楚了,侯爷自去药铺抓一副落胎药就是,对了,顺便再抓一副补药,回头像妇人一样关在屋里坐个小月就行了,千万别吹风,免得落了病根。”

    谢谨言全身僵住,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想杀一个人。当然,沈碧空没给他机会,直接扶着脸色绷成一块铁板的白玦摇摇晃晃的绕过屏风,连衣裳都没脱就直接躺尸了。

    这副弱不禁风仿佛下一刻就会断气的孱弱模样,让谢谨言的杀气奇迹般的褪去。等白玦给沈碧空盖好薄被,再探头往屏风外一望,早没人了,小小少年铁板一样的面容顿时就开了裂,抱着肚子笑得在地上打滚,一边滚还一边捶地。

    不过白玦被没有笑几声,就被一声惨叫打断,愣了一下,他连忙窜到门边,叫道:“罗叔”

    须臾,罗峰的声音传了过来,道:“没事,顾家派来的杀手,被客人宰了,扔到了院子里,我去处理干净。”

    谢谨言的杀气,没落到沈碧空的身上,落到了夜楼的杀手身上,怪只怪,这个杀手来得实在太不巧了。

    沈碧空听得清楚,失笑一声,闭上眼,一夜好眠,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过了晌午,富春山庄的大掌柜过来拜访,这位大掌柜姓丘,生得白白胖胖,一身铜臭味掩都掩不住,一看就是个和气生财的生意人。

    “听说昨夜这栋院中有些不安宁,这是小店的疏忽,区区薄礼,还望公子笑纳。”

    沈碧空笑了笑,道:“丘掌柜言重了,顾某与长安伯府有些误会,给贵处带了麻烦来,掌柜不赶我离开,便是我的荣幸,这礼万万不敢收。”

    昨夜谢谨言来的时候,或许瞒得过富春山庄,但离开时泄愤杀人,夜楼杀手那一声惨叫,在寂夜里分外的凄厉,听不见才有鬼,丘掌柜此来,送礼是假,探底是真。

    丘掌柜笑着把礼又推回去,道:“公子入住小店,是信得过小店,小店自然要保证公子住得开心,住得自在,请公子放心,昨夜之事,不会再有。”

    这话倒是很有可信度,有千鳞卫在背后撑腰,富春山庄的安全程度无疑是很高的,昨夜会让夜楼杀手潜进来,那是富春山庄不曾防备,再加上那杀手本身潜匿的功夫也不错。当然,要是换成姬言和谢谨言这个级别的人物,富春山庄的护院就不够看了,得从千鳞卫调好手过来还差不多。

    “那就多谢掌柜了。”

    沈碧空客客气气的送走了丘掌柜,他暂时还不想引来千鳞卫,千鳞卫指挥使刘晖和他接触得太多,恐怕除了赵昊之外,对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最熟悉的人就是刘晖,即使换了一个身体,也难保不会被认出来。

    刘晖是赵昊的一条狗,被刘晖盯上了,就等于自己已经暴露在赵昊的眼皮底下,这种事,当然不能让它发生,总有一天,沈碧空会自己走到赵昊的面前,但不是现在。

    接下来几日,果然就风平浪静了,除了谢谨言让人送来了千两黄金的兑票,再没有人登过这栋小院的门,就连夜楼杀手也再没有出现过。

    转眼就到了四月初五,这天不适合出门做客,因为一大早就飘起了雨,不大,细细密密的带着几分凉意。临出门时,白玦给沈碧空多加了一件雀羽斗篷,斗篷底下是浅蓝色月绫袍,绣着暗纹,透着一股低调的奢华,腰间束藏青色镶银边腰带,一侧垂着一块色泽温润的碧玉玉环,未作任何雕琢,只打磨光滑,如一眼深潭,就是不懂得鉴赏美玉的人,也能一眼看出这块玉的不凡。头发束起来,束冠上缀着和腰上那块玉环同出一源的碧玉,只是稍小些,一看就是玉环中心掏出来的那块。

    给沈碧空作此打扮,白玦是费了大心思的,长安伯府不就是仗着家大业大欺负公子这个旁支庶子么,他就要把公子装扮得即华贵又有内涵,活生生去打顾家那暴发户的脸。就为了整出这套装扮,这几日他可没少往那些达官贵人常去的绸缎庄、成衣铺子跑,仗着一张讨人喜欢的脸和一张骗死人不偿命的嘴,才从那些掌柜、绣娘口中掏出了这么一身搭配。当然,这一身也着实不便宜,好在公子刚宰了一只肥羊,不差银子。

    别说,还真是太适合公子了。就是这斗篷有些逊色,原本给配的是从南越来的锦缎做面的绣苍鹰斗篷,大气张扬,华贵无双,可惜天公不作美,偏飘起了雨,公子身子孱弱,吹不得风,受不得寒,白玦急得火上墙,只好临时换了雀羽斗篷,颜色看着鲜亮,关键是能挡水汽,就算雨丝飘到了斗篷上,也渗不到里面去。

    白玦心里有遗憾,可着劲儿把自己和罗锋也折腾了一番,青衣小帽玉面仙童,说的就是他了,至于罗锋,一身黑色劲装,配着把明晃晃的宝剑,让那顾家人瞧瞧,就是给公子赶车的马夫,那也叫一个气宇轩昂。

    沈碧空由着白玦折腾,本来白玦不肯他今日出门,他偏坚持,白玦拿他没法子,心里只憋着一股气,折腾出来就好了,不然他今日休想耳根清静。

    马车停在了离长安伯府还有二三十丈远的街边,不是不想再靠近些,而是根本过不去,即便是这样的天气里,居然还有人整车整车的给顾平送礼,而且送礼的还不止一家,十七八车的礼,将长安伯府门前这一段路给堵得严严实实。

    “我记得你前儿从街上回来说,长安伯私下里卖官鬻爵?”沈碧空看向白玦。

    白玦用力点头,道:“反正我在茶楼里是听人这么说的。”

    没有实权,只有一个虚职在身,顾平居然还敢卖官鬻爵?他有这个能耐吗?沈碧空嗤笑一笑,顾平当然没这个能力,所以真正卖官鬻爵的并不是他,他不过是出面收钱罢了。眼下不出事便罢,一旦出事,第一个死的就是顾平,背后之人反倒可以借机脱身。

    不过话说回来,顾平做得这么张扬,丝毫不掩人耳目,早晚定会出事,恐怕宫中那位玉妃也未必能保得住他。背后之人既然有这样的手段,为什么不警告顾平做得隐秘些?该不会那人其实也跟顾平有仇,巴不得顾家死得更快些。

    罗锋跳下马车,几下跃过那些拦路的车,对着长安伯府的门房报上名,须臾,便回来了。

    “门房说,不知道有公子您这位远亲。”罗锋的声音平板得毫无起伏。

    沈碧空轻笑一声,顾平这是早就交待了门上不让他进门啊。

    “打进去。”

    顾平太蠢,对这样的人,用心计那是对牛弹琴,媚眼抛给瞎子看,远不如武力来得直接有效。

    于是长安伯府的墙直接塌了半边,罗锋根本就没有从大门打进去,嫌弃那边车多人多,动手不方便,所以他直接破墙,把墙面破坏出足够马车出入的宽度,然后不紧不慢的赶着马车进了长安伯府

第九章下注() 
热闹的长安伯府门前顿时为之一静,不管是正在报礼单名的,还是正在卸礼的,又或是正在往门里搬礼的,以及路过的,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那辆施施然从破墙处进入的马车,完全忘了反应。

    马车停在了开阔的庭院里,被终于反应过来的长安伯府的护院们团团围住。

    “什么人如此大胆,给我拿下!”

    来得最快的是顾家三爷,顾平的弟弟,这位顾三爷正在前厅清点礼单,门上一出事,他自然第一个知道。

    砰砰砰护院们倒了一地,连一个回合都没能在罗锋的手下走过。顾三爷顿时吓得脸色发白,一边后退一边指着罗峰道:“你你你要做什么?你可知这是长安伯府,是玉妃娘娘的娘家,你”

    “数年未见,三爷还是这般的胆小。”沈碧空嗤笑出声,隔着车厢,语气的嘲弄也明明白白。

    顾三爷听到这如金声玉振的声音,愣了片刻,才想起前两日顾平将他叫过去说的事,脸色再次一变,道:“你你是顾己千?”

    不,不对,顾己千怎么可能用这样的语气说话,那个少年印象里就是个呆蠢的货色,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你不可能是顾己千,到底是谁?出来!”

    “不过是区区三年,想来三爷不会认不出我这个远房堂弟。”

    车门缓缓打开,顾三爷眼神微缩,不料出来的并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愚蠢单纯的少年,而是一个年纪更小、眉目如画的青衣小童,手中提着一把桐油伞,将伞撑开,随后,车中才又走出一人,拢着雀羽斗篷,站在伞下,身形孱弱似将随风飞去。

    “你你你真的是顾己千!”

    和记忆中一样的眉眼,却迥然不同的气质,令顾三爷瞠目结舌,怎么会变化这么大?过于苍白透明的肌肤,却从骨子里透出一抹难言的邪气,如妖似魅。

    “托大爷和三爷的福,三年后,我自地狱归来。”

    沈碧空弯下眉眼,唇角上扬,露出了一个绝对称不上善意的笑容,却邪美至极,令人惊艳。

    顾三爷顾不上惊艳,只觉得在这样的笑容下,全身阴寒刺骨,如坠冰窟。

    地狱?难道是鬼魂回来报仇他是回来报仇的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不断的徘徊,顾三爷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的从脑门上滑落。

    砰!

    顾三爷生生吓晕,一头栽倒在地上,惊得家丁们连忙围了过去,抬手抬脚的往里走。

    沈碧空敛住笑容,微微挑眉,这么不经吓?旋即,一个更加邪魅的笑容绽放。平生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就这点胆量,也敢做亏心事,早晚也是被人吓死的份儿。

    “今日已来过,顾三爷既然身体不适,顾某就不多打扰了,改日风和日丽,再来拜望顾家大兄。”

    只在顾家的庭院里站了片刻,一步未走,沈碧空就登车回转,等马车出了院子,白玦才自车窗扔出一小锭金子。

    “我家公子交待,今日不小心弄坏了墙,理当赔偿,他日再登门时,还望贵府的门上好生洗一洗眼睛,莫要得了富贵,就六亲不认,只将远亲当陌路。”

    顾平得了消息,赶到前院时,正听着这话的最后两句,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奈何马车已经行出一段距离,他也不好追上去跳脚大骂,只得命家丁驱散了那些看热闹的人,再安排人来修墙不提。

    这件事很快就经由围观者的嘴传播出去,迅速成为整个邺城人口中的新话题,对于那些不知内情的人来说,有人敢光天化日之下砸了长安伯府半面墙,委实是胆大包天,就是不知道这人还能活蹦乱跳多久,有好事者甚至开了赌局,赌这人能活几天。

    白玦在街上溜达,很快就听说了消息,乐呵呵的回来禀报给沈碧空,沈碧空沉吟许久,将刚入手不久的千两黄金兑票交给他。

    “买我不死。”

    “啊?”

    饶是白玦一贯胆大,也不禁为自家公子的大手笔给吓得小脸儿发青,当然,这一手同样也把庄家吓得不轻,长安伯府仗着玉妃,一向骄横跋扈,行事无忌,连皇后娘家承恩侯府都要退避三舍,从来没有人招惹了长安伯府还能好端端的,所以几乎没什么人认为顾己千能活着离开邺城,赌他不死的赔率当然就高,一赔十一,这要是赢了,庄家砸锅卖铁都赔不起,可是如果不接注,庄家也丢不起那脸。

    “接。”

    权衡利益,庄家咬着牙接了,他还就不信那个什么顾己千真能逃过这一劫,就算这人真是长安伯府的远亲,顾家不打算要这人的命,庄家也不介意暗中下下黑手,千两黄金,不要白不要,而且这不光是钱的问题,还是面子问题,他要是不接,以后还怎么在邺城混,怎么开赌局。

    于是白玦眉开眼笑的回去了,喜滋滋的跟沈碧空表示,庄家接了,他们马上就要大赚一笔了。他对自家公子信心满满,既然公子下了注,那就一定稳赚不赔。自家公子是什么人,拖着这副破败的身子,连屠郎中都搞死了,还搞不定一个顾平,开什么玩笑。

    沈碧空啼笑皆非,斜眼睨他,道:“你就不怕庄家赖帐?”千两黄金,一赔十一,除非庄家富可敌国,否则要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来,还真不如买凶杀人来得划算。

    “有罗叔呢。”白玦对罗峰的武力值也是信心满满。

    “双拳难敌四手,咱们加在一块儿才仨。”沉默寡言如罗峰,也忍不住想把少年的脑袋瓜子扒开来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水。他武功是高,但也不是万人敌,能开赌局坐庄的,哪个背后没有势力背景。公子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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