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帝女:魔君的盛世娇宠-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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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嫁过去之后,就只能身在北鹿,长赢这边什么也控制不了,性质完全不一样,父君是绝对会直接拒绝的,他怎么可能还将使臣留在帝宫之中?
安潇知道,靖兮如今充满了疑虑,就连她都完全想不明白:“公主,帝君对你疼爱万分,必不会让你去和亲的,但是这一次,他似乎有种将以前的婚约作废的想法,反倒给了北鹿那个大王子很多机会。”
靖兮知晓这个消息之后,第一反应便是去找父君问个明白。
她满心疑虑,正思索着,忽然发觉,君北葬从刚才开始一直没有说话。
他难道一点反应都没有?
想到这里,靖兮突然转头去看君北葬。
他脸上的神色冷漠了下来,却一言不发,姿态依旧带着几分懒散。
为何父君会有种反悔的意思?当时可是他告诉她,君北葬是她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靖兮看着他,还未张口问什么,便听到君北葬说:“北鹿的事情,早在诞州之时我便知道了。”
她愕然:“你知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君北葬皱了皱眉头,有些烦闷:“我不怎么喜欢北鹿的人。”
靖兮总觉得,这件事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安潇发觉气氛忽然发生了变化,一时之间有些不安,于是匆忙找了个借口:“殿下,奴婢先去忙了!”
话音一落,她转身就往外走,片刻不敢停留。
靖兮盯着君北葬看,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北鹿的大王子,叫君九霄?”
对啊
安潇说,北鹿的大王子叫君九霄,而君北葬,也是在长赢与北鹿的边境之地,遇见玄沉的!
他们之间
君北葬抬眸,迎上她的视线,缓缓说道:“小离,北鹿此行,或许是为了我而来的。”
靖兮跪坐在他身边,有些茫然:“到底是什么意思?”
君北葬说:“我是北鹿必须要除掉的人,我娶了你,他们要杀我就会很麻烦,那几乎是等于向长赢宣战,然而,若是他阻止了我们大婚,让你嫁予君九霄,他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对我出手了。北鹿这一次,很有可能是为了杀我而来。”
她完全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杀你?”
君
君九霄,君北葬
她还以为,君北葬是北鹿王室的人,他们难道不是亲戚吗?
君北葬无所谓地说:“怎么说呢,如果我的身体没有出状况的话,这一次的事情也很好解决,既然他们不肯放过我,那我只好先下手为强踏平北鹿了,可是我现在的身体,出了问题”
靖兮撇了撇嘴,说:“你怎么也跟安潇一样,喜欢说一些我觉得有点听不懂的话!你先告诉我,你和北鹿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你的身世,你从来都没有和我说过”
他不说的东西,她都默认为他不想说的东西,她从来都不会去勉强他告诉自己这些。
然而这一次不一样了,别人都找上门来了,她难道还要被所有人蒙在鼓里?
君北葬轻轻拉着她的手,认真地看着她,说:“我从来都未曾与你说起,不是因为不想让你知道,只是不想让你因为我的身世而难过,小离,你应当明白,我有多在乎你。”
她拽着他的手,说:“我知道,我都知道,所以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改变心意,能娶我的人,只有你啊”
君北葬与北鹿之间的事情,真要说起来,事实上他自己也并不是完全了解,不过得到了她的答案,他的心情似乎也舒畅了一些。
第155章 异端()
“我的母亲,叫做君莲衫,是北鹿如今之帝的亲妹妹,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君九霄是我的表弟。”
听到这里,靖兮就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了。
还真有血缘关系的,他与君九霄之间。
君北葬继续说:“不过事实上,我从未见过他,与他之间也毫无关系。多年前,我母亲还只是北鹿的公主,她尚未出阁,原本已定好了婚约,即将嫁给一个勇猛的大将军。然而,在一个阴雨天,她被一个谁也不认识的陌生人玷污了身子,第二天便孕吐不止,查出怀有身孕,第三天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诞下一个男婴。”
靖兮眸子里的情绪微微变了变,也就是说,北鹿的公主曾被人**?
而那个男婴就是君北葬啊?
他的表情依旧有些懒散:“我母亲记不清那个人长什么样子了,那一天对她来说是非常痛苦的一天,她和我说起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总之,予北鹿而言,我是王室的耻辱,更甚至是,我可能不能算是个人,哪有人的诞生只用三天时间呢?”
十月怀胎,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常识。
如何能够只用三天,便让一个婴儿成形?
哪怕借用外力强行催生,也得七月。
靖兮蹙眉:“这会不会只是个谣言呢”
说不定,君莲衫公主只是被人**了,所谓三天,都是北鹿编造出来的。
她才不相信,有谁能够从怀孕到孩子出生只用三天。
君北葬却说:“我也希望这一切不过只是个谣言,可惜不是,这件事是真的,因为,这是我母亲亲口对我说的,对她来说,我也是个异类,可是她拼命地带着我逃亡,哪怕自己受伤,也要带着我逃出去,这种保护,你说是母爱呢,我还真不相信,你知道吗?她每一天都像是疯了一样,嘴里念叨着乱七八糟的话,痛苦万分的时候,便用刀在她自己的脸上画着奇怪的符号,伤口一边愈合,一边被她再次划开。所谓童年对我来说不过如此。”
也许,他的确是个异端吧
在遇到玄沉之前,君北葬也一直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人。
等玄沉将他救出来的时候,君莲衫便为了保护他离开被北鹿的人杀死。
他问玄沉,自己到底算不算是一个人呢?
玄沉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脸上,问他,痛不痛。
他说,很痛。
玄沉说,会痛就够了,所谓人,便是知暖知热知冷知寒,也知道痛的生物罢了。
从那时候开始,他才把自己当成人看待。
靖兮算是明白了,君北葬一出生便面临着追杀,所有人都用畏惧的眼神看着他,哪怕是他的母亲,都认为他是个异端。
然而君莲衫还是义无反顾地保护着他,给他起了名字,带着他躲避王室的追杀,也许,这是一种又爱又恨矛盾的母性吧!
她看着君北葬,认真地说:“你不是异类,你是小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挚爱,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无法缺失的另一半!为什么会说自己是异类呢?其实所谓异类,都是人们狭隘的心思臆想出来的,就好像大家都穿了白色的衣服,而我不穿,他们也觉得我异类,然后排斥我一样,都是因为他们的心思太狭隘了而已!父君说过,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的出生算不了什么的,你的母亲,也不该把被**的恨,发泄在你身上”
君北葬轻轻笑了笑,说:“我的运气到底是要多好,才能遇见,这么好的你”
靖兮的脸不由得红了红:“不是我好,我只是在像你爱我一样爱你。”
君北葬伸手,捏了捏她的头发,话题一转,说:“那么,这一次的事情,小离想好了怎么办吗?君九霄会在我的身世上作文章,如此一来,南逸骋自然会为了顾及长赢王室的颜面,重新考虑我们的婚事。”
现在也就说得通了,父君为什么没有直接拒绝君九霄的提亲。
因为她是长赢帝国唯一的王女,凡事都要顾及整个长赢的颜面。
可是那时候,是在寒州的事情没有了解之前,如今君北葬的实力与他的立场都已经明确。
他站在长赢这一边,他所保护的百姓,是长赢的百姓。
靖兮想了想,说:“自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咯!反正我是不可能嫁给他的!”
先看君九霄他们准备如何做吧,他们身为北鹿使者,如今身在长赢,总不能太过分吧?
君北葬一把抱住她,按在怀里:“我的小离,还真是受欢迎,看来我以后都有的忙了,你想想看上你的人有多少吧,你到底招惹了多少男人,从谁开始算呢?欧阳炎天?还是林迹?”
靖兮挣扎起来,在他怀里也不安分,胡乱掐着他的腰:“才没有,这又不是一回事,这也能兴师问罪的吗?”
挣扎之间,他忽然扑倒她,扣住了她的双手手腕,将她压在了身下。
君北葬说:“小离只能是我的。”
靖兮躺在毯子上,迷茫地看着他,清澈的眸子里像是在闪着粼粼的水光。
她的呼吸有些紧张。
在他眼里,她的眼角,鼻梁,嘴唇,下巴,甚至是手腕,发梢
只要是她身上的每一寸,对他来说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无比渴望。
“小离”
她张了张嘴:“啊?”
君北葬俯身,轻咬住她的唇角,不待她反应过来,便猛地加深了这个吻,绵长且充满侵略性。
她闭着眼睛,整张脸似乎都在微微发烫,身体已然软了下来。
良久,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一手扯开了靖兮的衣服,张口轻轻咬在了她的肩膀上。
就在他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了沉稳却略显匆忙的脚步声。
安潇的声音随之传来:“帝帝君啊”
靖兮吓了一跳,一把推开他,然而此时已经来不及了,南逸骋已经领着几个帝宫中的奴婢走了进来。
君北葬眉头微皱,迅速脱下了他身上的外套,披在了靖兮身上。
她裹着外套,不敢去看他,连忙躲到了君北葬身后。
第156章 被撞见()
南逸骋扫了一眼,面色冰冷阴沉,他怒斥:“成何体统!”
真当他什么都没有看到吗?自己的心肝宝贝,衣衫不整地缩在他怀里的样子,他可都看到了!
他已多次言明,大婚之前,不允许他对她做出出格的事情来,奈何这个男人还真无法无天,偏偏她也鬼迷心窍了,任由他予取予求!
靖兮抓着君北葬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探着脑袋,脸颊通红:“父君”
君北葬似笑非笑,不以为意,根本不曾放在心上。
南逸骋深吸一口气,说道:“自你归来,便一直没有时间来看你,虽听说你未曾受伤,只是本君依旧心有牵挂,奈何你真是越发让本君失望!”
靖兮有些委屈,喃喃地唤了一声:“父君”
南逸骋扶了扶额头,轻轻按着眉心,淡漠地说着:“罢了,事已至此本君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什么了,此番过来有重要的事情,要与你说,安潇,给她换衣服,沐浴,本君去书房等她。”
安潇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是。”
南逸骋不再多说,甩手离去。
靖兮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走了,不过他说有事要找她,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她瘪了瘪嘴,将衣袍还给君北葬,作势要打他:“都怪你!”
君北葬无奈地笑了笑,也不闪躲,任由她打在自己身上。
“行行行,都是我的错,我是坏东西”
靖兮收回了自己的手,揉了揉:“打你我的手还痛,下次不要在大白天的对我做这种事情了!”
君北葬认真地点着头:“嗯。”
白天不让?那就晚上咯,反正他不介意,什么时候都行。
靖兮只觉得他的笑容怪怪的,有些小坏,不过她也没有时间去和他斗嘴了,索性就懒得管他了。
安潇吩咐了数十人伺候靖兮更衣沐浴,原本呢,其实只要换个衣服就行了,只是刚才那一幕被帝君撞见,他觉得污了眼睛,特地交代“沐浴”二字,安潇怎么能够不放在心上呢?
靖兮觉得这一次真是自己的失策,她应该想到,自她回到帝宫,父君都没有来看望过,肯定随时都有可能来的。
他乃一国之君,走到哪里都没人敢拦他,这一次是她大意了,大意了
安潇一边给她洗澡,一边笑着说话:“公主殿下与他的感情当真很好呢,其实我觉得你们亲密一点没有任何问题,这可是好事,帝君应该高兴才是!我想帝君其实还是很希望你们在一起的,只是公主殿下是帝君唯一的宝贝女儿,帝君老人家一想到殿下要被别人娶了去,心中肯定也会不痛快的!”
靖兮无奈地翻了翻白眼,说:“就你话多。”
她抓了一把水向后撒去,泼到安潇身边。
安潇闪躲着,说:“公主殿下,其实未来驸马什么都好,就是年纪大了一点,长得呢稍微平凡了一点”
靖兮打断了她的话:“喂,年纪大其实也没有很大啦,至于长相,他难道不好看吗?”
安潇说:“奴婢不是说不好看啦,只是没有特别好看而已,殿下你不知道,帝宫之外,可是有不少画师,以画长赢帝国如今赫赫有名的美男们来赚取钱财,虽然我很少出去啦,但是我也有收藏一些哦,那些美男,比起未来驸马就好看多啦”
靖兮有些无语:“什么美男”
她觉得君北葬长得已经很好看了,横看竖看侧看都觉得很英俊不凡,再者,整个长赢能有他这般气势都没几个。
总之,在她眼里,君北葬是最俊朗出众的人了!
安潇说:“比较有名的几个美男呀,冰皇辜落呀听说他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冰美男”
靖兮差点喷出血来,辜落哪里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美男子,他就是个懒散且极为不认真的中老年大叔!
安潇还在自顾自地说着话:“帝君也长得好看,公主就和帝君一样,不过可没有人敢画帝君的画像,画了也没人敢收藏”
靖兮对于她的审美有点无力反驳,真要说长得好看,她也就觉得林迹的确是长得很好看,气质也很出众,林迹的容貌,比辜落等人的确是要俊一些,然要说漂亮,真能说的上漂亮的,唯有蝴蝶公子这样的男人啊!
沐浴完毕,靖兮换了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披着湿漉漉的头发便直奔父君的书房。
安潇跟在她身后,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