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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一等帝女:魔君的盛世娇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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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刚说完,白虹之魂就伸手,抓起了兰迦,放到了自己的背上。

    异兽也有灵性,它知道,靖兮救了它,于是感激不已地看着靖兮,灯笼大的眼睛里闪烁着迷离的光。

    兰迦撑着身子坐在白虹之魂的背上,看也不看他们一眼。

    片刻之后,白虹之魂叫了两声,蹬腿一跃飞向天空,精纯玄力萦绕着全身。

    靖兮看着逐渐远去的异兽身影,说:“我说,你认识的人还真多啊,可是他们又好像都不认识你,神神秘秘的,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君北葬回答:“你嫁给我,自然就知道了。”

    靖兮回头瞪了他一眼:“我才不要!”

    就知道拿这个和她开玩笑,要不是因为他多次相救,她是真的要生气了。

    君北葬点到即止,不再继续逗她,反正,她终究会是他的新娘。

    历州与中州只有这一条官道,路途达近百里,官道绕过了山脉最难行走的地方,一路上,也有不少店铺客栈。然而,许许多多的人,为了方便,会直接从山上穿过去,如今山上的异兽已经离去,那么,这地方,也安全了。

    长赢的经济很发达,中州又有帝宫坐镇,所以,这条路可以说非常热闹了,围绕着官道周围的地区,也有几个小村落,村落分划给周围的州管辖,一切都井井有条,秩序分明。出了山脉,再往前走,很快,就能看到来来往往的人了。有商人,有冒险家,也有过路的官家子弟。

    而理律司,就在这片热闹非凡的地方附近。

    在这里,想要买到什么东西,都很方便。

    靖兮给君北葬买了一身新的衣服,蓝色锦袍,制作精良标致,穿上去一看,更像是来自帝都的世家子弟了。为了搭配衣服,靖兮还特地帮他选了一条价值不菲的腰带,腰带上嵌着白玉,精美好看。

    买好了衣服之后,又从店主这里借了梳子,给他重新梳了一下头发,长发束起,整个人,仿佛都充满活力。

    君北葬任由她摆弄,嘴角始终挂着似有若无的笑,看上去淡淡的,然而周身气场傲气依在。

    靖兮打量着他:“这样看起来,真的年轻好多啊,与以前的感觉相差甚远。”

    君北葬长得并不惊艳,然而,他的确是非常耐看的一个人,不管怎么瞧,不管看上多久,他的五官,似乎都有种独特的吸引力。

    靖兮托着下巴,回过神来:“说起来,我都不知道,你是何年纪,如果真是前辈,一直对你直呼其名,似乎也很不妥。”

    一边说着,她一边结了账,带着君北葬离开店铺。

    君北葬扫了扫衣袖,说:“放心吧,不是什么老头子,你若要直呼其名,那便直呼其名就是了,不过,我是真的,头一次穿成这样。”

    靖兮问:“穿成这样有什么问题吗?”

    君北葬摇了摇头,说:“没有,感觉还行。”

    靖兮又问:“你到底多少岁啊?”

    君北葬笑了笑,说:“也就和你父亲一辈而已,名动长赢的那些人,多数都可以算作我的前辈,只是,这些都不重要,长赢以武治世,亦可以说以武为尊,玄功大成者,年纪,都成了浮云。”

    靖兮撇了撇嘴:“依靠玄功所获得的长久生命,并非永恒,长赢虽以武治世,却也祸乱于武,年纪是浮云,可生命,终究会流逝。”

    君北葬说:“你脑子里,想的还挺多的。”

    靖兮轻哼一声,看了他一眼,从包里拿出卷轴,递给他:“七里之外,便是理律司的入口,你拿着这个卷轴,光明正大地进去。”

    君北葬接过卷轴:“知道了,区区小事,你没必要交代很多遍。”

    靖兮微微皱了皱眉头,说:“你是以长赢帝君身边的曜雪卫的身份进去的,帝宫亲派的特使大人,去理律司,目的是彻查历州上下官员,以欧阳望为首,他们要是问起来,你就说姓林好了。”

第19章 进入理律司() 
长赢帝君南逸骋身边,有一支特殊的护卫队,名叫曜雪卫,意在光耀长赢,以自身性命,护历代帝君周全,且又有平冤昭雪的意思。因为曜雪卫,包括统领在内,只有一百人,这一百人,都是帝君亲信,身份特殊,他们直接服从帝君的命令,甚至代替帝君,行走长赢,完成某些特殊的任务。

    君北葬以这个身份进理律司,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理律司门前,有数百层石阶,石阶之上,立着两只巨大威猛的石兽。

    这个地方,关押着长赢一大半的罪犯,占地广阔,周围的气息却有些压抑。

    就连理律司上空的天,都透着一股邪恶的气息。

    君北葬飞身跃起,直接到了理律司大门前,门口的一众守卫,瞬间就逼了上来,一个个剑拔弩张。

    与这些虾兵蟹将动手,实在很损自己的身份。

    君北葬一动不动立在高大厚重的铁门前,说:“我乃帝君身边曜雪卫,今有要事求见司长,还望各位去通报一下。”

    守卫微微愣了愣,只觉得他身上的气势有些骇人。

    君北葬拿出卷轴,随手打开:“我有任务在身,十万火急,麻烦你们快点去通知你们司长!”

    他的话一说完,就有几个守卫退了回去,正欲去通报,厚重漆黑的大铁门突然轰隆一声打开。

    一道人影掠出,站定在他面前:“原来是帝宫中的人,有失远迎。”

    此人身材魁梧,国字脸,浓眉冷目,披着一身厚重盔甲,看上去沉稳冷静,又不是豪放之气。

    君北葬淡淡地笑了笑:“这位,就是理律司的司长了?”

    男人点了点头,说:“我就是,理律司司长——胥睿。”

    君北葬按照靖兮所说,抱拳行礼:“林某,见过司长,司机亲迎,实在受宠若惊。”

    胥睿无所谓地大笑了两声,说:“帝宫来人,怎能不亲自见见,林公子既是带着帝君所派任务来的,便是特使,理律司见王卷,便如同见帝君。”

    君北葬扫了扫手里的卷轴:“司长,言重了。”

    说完,默默将卷轴递给了他。

    这破卷轴,还真有这么厉害吗?

    胥睿接过卷轴,看了看,随即皱了皱眉头:“确为王卷不错,只是,这历州已由历州仲裁管辖近十年,帝君都不曾过问”

    君北葬不说话。

    胥睿收了卷轴,领着君北葬往里面走:“林特使,一路风尘仆仆,我们进去谈吧!”

    君北葬跟着他往里走。

    理律司的大门之后,是一条很长的长廊,长廊的两边挂着硕大的夜明珠,照亮着漆黑的空间,墙壁上,还挂满了不少人的画像。

    君北葬看着这些画像,有些奇怪,这上面的人像,自己似乎见过一些。

    他好奇地看了一眼,胥睿便瞧在了眼里,淡淡地说:“特使是第一次来理律司办事吧,这上面的画像,都是赫赫有名的,违反长赢律法之人。”

    君北葬停在一副画像前:“这是,九魑魔岛的魔主,玄沉。”

    画像上的人神情冷峻,身材雄伟,一头黑色长发,随同肆虐的玄力一起,席卷着,握着一把诡异的剑,剑柄朴素,却生出了妖谲的藤蔓,弯曲着钻进了剑者的心脏。

    胥睿看了看,然后笑了笑,说:“不愧是特使大人,此人,的确是魔主玄沉!”

    君北葬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他为什么要被挂在这里?”

    片刻之后,才发觉自己的问题好像有些不对,人家都说挂在自己的画都是罪犯了。

    君北葬想了想,说:“司长,我的意思是说,玄沉如今还未被抓,依踞着九魑魔岛,为什么他的画像,就已经出现在了这里,这里所挂之人,难道不是理律司关押着的犯人吗?”

    胥睿说:“既是恶贯满盈的罪犯,又怎么可能关押着呢,特使说笑了,这画像上的人,除了魔主之外,皆已伏法。”

    君北葬问:“那,为什么要把这个不合规矩的,摆在这里呢?”

    胥睿说:“这是帝君的意思。”

    君北葬不明白:“帝君为何要这么做?”

    胥睿大笑起来,说:“此时说来可话长,那日帝君亲临理律司视察,而后,扫见这墙上,空了个位置,觉得不妥,让我们挂一个上去,可是,自从帝君登基之后,长赢已没有什么恶贯满盈且实力非凡的罪犯了,都是一些不足挂齿的,实在没有办法挂在这长廊两边,于是帝君便说,挂玄沉的,随同的臣子谏言,说玄沉尚未被抓,也未伏法,挂在这上面,也甚是不妥,帝君说——反正你们也抓不到,杀不了,何不当他已经伏法,心下还乐得自在!”

    君北葬沉默着,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以为,这种话,只有那个小丫头才说得出来。

    ——反正你们也抓不到,杀不了,何不当他已经伏法,心下还乐得自在。

    胥睿继续说:“帝君乃古往今来少有的英明之君,什么真真假假,帝君都看的清楚明白,要我看,若是这九魑魔岛当真反了,也绝非帝君的对手”

    君北葬一脸不屑一顾,继续往前走。

    如今的长赢帝君,似乎真的有点想法,又得了人心,早已是人心所向。

    虽然君北葬所拿的确是王卷,然而,为了确保命令的可靠性,理律司依然会派人去中州帝都,向长赢的内部情报机构求证,这一点,理律司自然不会明说。

    君北葬被暂时安置在理律司内。

    靖兮在几里之外的客栈住了下来,客栈的阁楼正对着理律司,周围的街道晚上也不少行人。

    她爬上了楼顶,远远地看着,忽然想起自己与父君第一次去理律司的时候的事情。那里的罪犯都被关在地底下,玄功被锁,手脚被束缚着。他们永生监禁,剥夺在长赢帝国内的所有权利,罪犯们长得都不好看,一个个的都很瘦,靖兮以为,他们都会很憎恨父君与自己,然而他们没有。

    因为父君制裁了他们,同时也宽恕了他们,有家人的都得到了照顾,没有家人的,每日在地牢之中,也可以做很多有趣的事情,听人说书,唱曲,还能看书。慢慢的,他们开始忏悔。

第20章 我想见你() 
理律司的司长叫做胥睿,听这名字,原以为是个年轻有为的世家公子,没想到其实是个魁梧粗犷的大汉。

    胥睿见过靖兮两次,第一次是靖兮十二岁时,第一次跟随父君去理律司巡视,第二次是靖兮十六岁时,她与长赢的几个大臣一起去的。

    胥睿说,理律司内有很多很多有趣的故事,每一天都发生着不同的故事,他守在这里二十多年,一直很喜欢这个地方,他原是将军,该当在战场之上为国尽忠,后来真的明白了这个地方存在的意义,他觉得,一辈子待在这个地方,也是不枉此生。

    靖兮托着自己的下巴,心中想到了君北葬,不知道他此时此刻,在理律司内情况怎么样。

    虽然他们相识的时间不长,可她明白,君北葬是个骄傲狂傲的人。

    若是他真的生气了,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刻意提醒让他客客气气一点,他应该不至于做出过分的事情来吧?

    正想着,身边突然一阵轻风吹过,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在想什么?”

    靖兮吓了一跳,转头一看,正巧对上君北葬的眼睛。

    他的脸,突兀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他眸子里的自己,脸颊似乎有些红:“你,你怎么来了?”

    君北葬笑了笑,说:“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

    靖兮不满地抬头,看着满天繁星说:“你突然离开,很容易被理律司的人怀疑的。”

    君北葬说:“没事,他们不会知道的,我动静很小。”

    靖兮说道:“你还真是恣意妄为,我又不是什么小孩子,生活不能自理,你管好你那边的事情就可以了,不要出了什么纰漏才好。”

    君北葬坐在她身边:“我想见你,几个时辰见不到你,我就不舒服。”

    在他眼里,她真的是一个很弱小的姑娘,他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守在她身边,保护她,照顾她。

    她是他的新娘。

    靖兮被他恶心到了,挪了挪屁股,远离他几分:“你个神经病,再说这样的话,我就跟你绝交了啊!”

    君北葬轻笑,问:“绝交?绝交是什么姿势?”

    靖兮愣了愣,一时半会儿还没明白过来,交乃交合之意,既说姿势,也必是交合之姿势。

    她气的脸颊绯红:“你你这个流氓!”

    身为长赢王女,靖兮何曾被这样调戏取笑?

    眼看她就要生气,君北葬连忙认输:“你生气了?我开个玩笑,别生气啊,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生气不理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靖兮就起身,从屋顶上跳了下去,然后回到了房间里。

    夜幕星空闪耀,月色撩人。

    君北葬无奈地笑了笑,跟了上去,紧随她身后,走到了房间里。

    靖兮瞪了他一眼,脸颊还有些红。

    君北葬只好说起了正经的话题:“那个,理律司要查欧阳望的消息,你可是放了出去?”

    靖兮坐在床上,双手环胸:“自然,你进入理律司之后,我便把消息传给了好几个人,他们都是从中州前往历州的旅人,我每次都说只告诉了他们一个人,他们为了得到历州仲裁的赏赐,必定会为了邀功,去提醒欧阳望,欧阳望动用自己情报网一查,很快就会发现此事属实,他做贼心虚,为了不让理律司查到自己,会想办法拦杀查令的人,并且制造成意外事件,把责任推卸给别的人,毕竟查令的人就算死了,也是死在去往中州的路上。”

    君北葬假装自己听的很认真,点了点头,事实上,他并不关心这个中细节,他只是盯着她看,看着她的眉眼。

    靖兮继续说:“届时你必须以任务为名,领着理律司的人跟踪上去,救下前往中州查令的人,但是很显然,从历州来的杀手的嘴里你们也问不出什么,既然是来执行这种任务,必定是死士,可是,想要拖延调查的人,只有历州那边的人,历州以欧阳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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