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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部分

魂嫁-第3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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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众人无异议,隆武帝便发布旨意。

    即日起,长公主同穆东恒和离,落籍王都,自立女户,次子穆清改“穆”为“牧”,此后一切荣辱皆在己身,再于穆氏无干。

    长公主未曾降爵,云州那一万户食实封的封邑也未动分毫。

    虽有人暗自妒忌腹诽,但面上也是无话可说。

    最有权力置词的宗室,因长公主未有同当初的贞安一般提出儿子从母姓这样的要求,也感到分外满意,故而对其他方面便也抬手让过。

    牧清只要不从国姓,姓什么又有何关系。

    至于那一万户封邑,就算收回来也不可能归到他们名下,要补偿也是给穆家,还不如全了陛下的脸面。

    当然其中也有不少私下浮想联翩,“牧”同“穆”音,长公主让儿子改这么一个姓,是不是对穆东恒还有些情意在里头……

    当然,这样的话也只能各家茶余饭后私下说说罢了。

    当然明眼人也能从这道旨意中看出不少门道。

    数月以来,穆家之事先是轰轰烈烈,后是云遮雾绕,再后来又是峰回路转,倒让私下暗自揣度的众人好生一场晕头转向。

    如今旨意一出,牧清的身份算是有了定论,也过了门路。

    很显然,长公主是护着这个儿子的,同样,隆武帝对长公主母子也多有偏袒之意。

    旨意中那句“此后一切荣辱皆在己身”,也让许多人生出不少思量暗忖,齐齐将注意力放到了半年之后的演武会。

    听陛下这意思,却有几分厚望之意。

    但究竟如何,还要见得真章才知分晓。

    隆武帝下旨的第二日,李怀志欧阳毅shàng mén拜访,同两人一同前来的还有一个宁瀚。

    穆东恒前日回了云州,莫云也在昨日离去,别院中只剩穆清这一个主子,氛围也轻松了下来。

    李怀志和欧阳毅此番前来是为邀约。

    一月前,李怀志突破心法五层,欧阳毅也突破到四层巅峰,武学之路只闭门造车难免狭隘,两人打算出门游历数月,在演武会前返程,这次shàng mén便是问牧清可否有意同往。

    牧清自然看出两人好意。

    如今隆武帝旨意方下,长公主又居在宫中,不需牧清伺候左右,这般时候,牧清还不如暂离王都,避开这阵风头浪尖。

    待演武会临近,众人自然又会有新的话头。

    “我已经有了去处。”牧清笑着拒绝了两人的好意,“就这两日就走,你们一路小心,回来再聚。”

    见牧清这般说,两人也不再多言,皆颔首一笑。

    见三人正事说完,坐在一边的宁瀚插口进来:“对了,子洵那小子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

    宁瀚问着话,却是一脸的苦相。

    牧清同李怀志欧阳毅两人对视一眼,两én miàn上皆有几分好笑之意。

    李怀志揶揄地看了宁瀚一眼,对牧清道:“他那位堂妹这几日缠他得紧,今日若不是我们去接,那位宁大xiǎo jiě的婢女只怕还跟着不肯走。”

    牧清讶异。

    经过一番解释才知,原来宁族长回府之后便将宁惜梦禁足,后来吴氏同宁族长求了情,宁惜梦这个院中禁足便改为了不得出府。

    宁瀚便因此遭了殃。

    因宁惜梦知晓他同凌飞关系不错,一开始便非要他说出凌飞下落,后来他发誓赌咒不知,宁惜梦便要他想法子让她出府。

    宁瀚不肯应,宁惜梦便派了两个婢女日日跟在宁瀚身边,只道他一日不应,人就一日不撤。

    宁瀚被缠得叫苦不迭,想出门两个婢女也要跟着。

    今日若不是带信让李怀志两人shàng mén去接,那两个婢女只怕还甩不掉。

    “她想做什么?”看着宁瀚苦巴巴的模样,牧清也是好笑兼之好奇。

    宁氏那头,他已经收到消息了。

    那日过后,宁氏被留在了凌家祖宅,一直没有回过恩侯府。

    古嬷嬷逃走了。

    虽猜不出准确的情形,但从古嬷嬷逃走这一条,便能看出宁氏目前应是处境不妙,按目前情形看,多半是被凌家拘禁在了祖宅。

    而宁族长未有shàng mén讨说法,说明已经同大长老达成一致。

    宁氏自身难保,宁大xiǎo jiě还能打什么主意?

    “她打算来寻你。”牧清这一问,宁瀚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你还笑,不是小爷我讲义气,早把这麻烦推给你了。”9

第五百七十六章 送来时机() 
“寻我?”

    牧清先是一愣,而后便神情奇怪的垂下眸。【。aiyoushenm】

    三人互视一眼,也生出几分怪异。

    “那你便成全她吧。”不待宁瀚先发问,牧清抬首道。

    “你知道我那堂妹的性子吧?”宁瀚诧异过后小心翼翼地问,“那日你可是领教过的,可那不及她真正功力的一半,为了子洵,她是真能发疯的。真要见了你,若问不出子洵下落,她会干出什么事儿,我都打不了包票。兄弟,你可想好!”

    宁瀚是个极聪明的人。

    作为宁家三房的侧室之子,原本他老爹就是侧室之子,说来也算是嫡出,可不成文的规矩摆在哪儿,除非正房没有嫡子,否则侧室之子地位永远要低上一等。而宁瀚在这一代排行老六,他本身也是侧室之子,宁家几房中就他老爹最会生,正房老婆就生了两个嫡子,加上除开宁瀚,还有两个侧室之子,所以宁瀚在宁家的地位也有些不尴不尬。

    说没地位,也有那么些,说有地位,却是没什么多大的话语权。

    再加上他同他那位老爹都是没什么武道天赋的,故而他老爹早早地就娶了老婆开枝散叶,当然也将这个责任完成的很不错。

    除此之外,他老爹也接手了一部分家族产业。

    而宁瀚生长于这样一个环境下,自然也学会了八面玲珑。

    对人待事,自有他一套生存法则。

    交好能交好且值得交好的人物,便是其中最紧要的一条。

    故而,在宁家一干兄弟姊妹中,也独独他能同凌飞这个恩侯府的准世子套出了几分交情。

    宁瀚虽是圆滑,但心底并不坏,要不然也不能被凌飞所接纳,但相对的,他很有自知之明,是个非常识时务之人。

    早前牧清刚到王都时,李怀志同欧阳毅两人不顾外人眼光前来拜访,那一回,宁瀚便没有来。

    倒不是他不想来,而是他必须顾忌他爹娘和宁家的态度。

    此番隆武帝昭告天下,牧清的身份过了明路,无论宁家还是他爹娘态度也有所改观,这个时候宁瀚不需要申报,也知晓不会被反对。

    故而才带信,让李怀志二人接他出门,一道拜访。

    而宁惜梦在宁家从小到大自来骄纵霸道惯了,吴氏身为族长夫人,出了名的财大气粗,为人又护短得紧,而宁家明里暗里对吴家的银子和消息渠道也多有依赖,因此明知宁惜梦惹了不少麻烦,但想到毕竟吴氏只这一个独女,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宁瀚对这样的宁惜梦,明面上自然还是需要讨好和容让的。

    此际明知宁惜梦纠缠不休的情况下,能对牧清说得这般实诚,也算是真正把牧清放到了朋友的位置上。

    牧清虽然对宁瀚的处境了解不完全,但凌飞之前也提点过一些,此际听宁翰这般说,心里也生出几分暖意。

    “让她来,我知晓她想问什么,你做隐秘些,别让她知晓我们盘算好的就成。”牧清看着宁瀚道。

    宁瀚眨巴眼,“哦”了一声。

    “她要赖着不肯走,闹得难看怎么办?你真把子洵下落告诉给她?”欧阳毅是个直爽粗性子,最烦这些个娘们家家的琐事,尤其宁惜梦这种女子,打又不能打,骂也不好骂,想起来便觉头疼。

    但也粗中有细。

    就凭最后一句问话便知,其实欧阳毅心中已经认定牧清是知晓凌飞下落的。

    只不过牧清不提,他也不会问罢了。

    “宁大xiǎo jiě是受了旁人的挑拨利用,这人针对的是我。”牧清脸色冷了几分,言辞淡淡,“我要离开王都正好也要寻个机会,旁人能利用她,我自然也能。”

    旁人的利用挑拨?

    李怀志眸光闪了闪,联想起论武会上的一些情景,再加上此番为长公主冲喜前的一些传闻,心里顿时有了些底。

    牧清这半年来在王都也算不大不小一个风云人物,话题一直没断过。

    可牧清本身却未有同人结仇结怨,至于宋长安那一桩,谁都知晓责任完全不在牧清。

    不是仇怨便是情债。

    李怀志玩味笑了笑,如今关系不同,有些玩笑话尺度也能大一些了。

    李怀志挑眉戏谑:“可是你的桃花债?”

    牧清目无表情地瞥他一眼,在这几én miàn前也不想遮掩,但想到简惠心的种种,有些恶心也有些烦躁,腔调不由自主的就冷了几度:“债是欠下的,我可不欠她。”

    欧阳毅同宁瀚交换了一个眼光。

    宁瀚脑子快,也只比李怀志慢了一步就想到了那位对牧清频频示好的还玉郡主身上。

    “简亲王府的那位?”宁瀚恍然大悟,下一刻皱眉,“你说是她撺掇我堂妹来寻你的麻烦?她能有啥好处?”

    “这位郡主在王都风评不错,难得对你青眼有加,你就不考虑考虑?”李怀志问。

    欧阳毅没插话,对这样的话题,他向来不感兴趣。

    他那个不成器的亲哥为了简惠心被宋长安破了相,又当着满王都的权贵大大的丢了脸面,这一年来一直一蹶不振。

    但欧阳毅也是个是非分明之人。

    虽因这件事对简惠心这个始作俑者有些不待见,但李怀志对简惠心的评价也是王都大部分人的公认,他并不会因为私怨而私下诋毁对方。

    他对简惠心接触不多,他那位大哥嘴里全是好,没有证据,欧阳毅也不会随意评价一个人。

    牧清却看了欧阳毅一眼:“你大哥可还好?”

    欧阳毅老实摇首:“不好。闭门不出,功夫也落下了。”

    “好好劝劝你大哥,好生振作起来才是道理。简家这位郡主还是离远些的好。”牧清淡淡道。

    有内情啊!

    三人对看一眼,眼底都是一般异样神色。

    “兄弟,说来听听?”宁瀚嘿嘿一笑,离座走到牧清身畔,一屁股坐在扶手上,搭着牧清的肩膀一副哥俩好架势,“这儿都没外人,咱们就别遮着盖着的,你这模样准保是出过什么事儿!说明白些,也好给哥儿几个提个醒,再说了,这麻烦找上了门,让哥哥们知晓,日后也好给你伸个手什么的。”

第五百七十七章 暗中抽薪(z盟白银+98)() 
牧清推了他一把,几分嫌弃:“想听就坐远些,没椅子给你坐?”

    宁瀚嬉皮笑脸地坐了回去。【。aiyoushenm】

    牧清不偏不倚地将和风茶楼那夜的经过,和后来同简惠心相关的一系列事情说了。

    也包括了简惠心主动向太后报备戚五之事,还有前几日宫宴简惠心在背后动的手脚。

    给凌大长老送信后,牧清也同凌珍联系上了,知晓了宫宴那日发生的情景后,牧清对简惠心的厌恶已经达到了最高点。

    简惠心居然还送帖子来想shàng mén拜访?

    牧清一想到这个女人就心烦至极。

    偏偏现在还奈何她不得。

    更心烦了。

    今日,他原本就没打算替简惠心隐瞒。

    如果对敌人的怜惜和容忍会换来对自己在意的人的伤害,那么,有些原则就该早早放弃。

    果然,听完牧清平铺直叙的讲述后,三人露出了面面相觑的惊愕。

    除了对简惠心差点**戚五一事的震惊外,还有就是对这位在王都如高岭之花的还玉郡主认知的刷新!

    戚五自然手段下作,也有咎由自取的成分。

    但若非简惠心立心不正骗光了戚五的钱,让戚五走投无路,也不至于发生这样的事。

    而简惠心不仅对戚五这一桩事上很有几分见不得人,利用人哄人银子就算了,竟然还胡言乱语编造,意图利用宁惜梦对凌飞的执念,给牧清找麻烦。

    欧阳毅还好,也就想到这么多。

    但李怀志和宁瀚却不同,这两人想得更深一层。

    简惠心在**之事发生的次日就果断将把柄坦白到了太后跟前,而后紧跟着发生的就是太后遣人去云州拦下牧清同那位姑娘婚书一事。

    两件事看似没有关联,但细细想来却让人不得不觉这女子应变之果决,手段之深沉。

    太后在明知简惠心差点**的情况下,还给牧清的婚事使绊子,说明太后心里只怕还想着让牧清同简亲王府联姻。

    而简惠心撺掇宁惜梦一事,只怕考虑就更长远了。

    简惠心针对的不是牧清,而是那位沈姑娘。

    宁惜梦此番没定成亲,按宁惜梦的性子,日后这位沈姑娘还敢轻易踏足王都么?

    就算宁惜梦对那位沈姑娘不会造成实质性的损害,但一旦这样一个名声传出去,日后想寻一门好的亲事就更不容易了。

    李怀志同宁瀚两人心里拨算盘似的拨了一阵,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牧清的为人,他们如今也多少有些了解。

    就算宋长安之前在论武会上那般阴狠无耻,牧清私下里也从未在他们跟前提过宋长安半个字。

    如今对简惠心这么一个对自个儿心存觊觎的妙龄美貌女子却如此不留情面,很显然,简惠心是真正触到了牧清的逆鳞之处!

    这个逆鳞究竟是何?

    不言而喻了。

    宁瀚干咳一声,伸长脖子压低几分声音:“那个长生,哥哥问一句啊,你是不是还想着你那没过门的媳妇啊?”

    宁瀚那句“没过门的媳妇”让牧清脸上的寒霜之意消解了几分,不知想到了什么,漂亮的桃花眼中的目光也软和下来。

    比起“夫人、娘子”这样的称谓,牧清发现他似乎更喜欢宁瀚的这个说辞。

    三人都看见了牧清这一瞬间的融化,心中霎时也就了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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