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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同人)妙玉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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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均又说晴风道:“你呀,只要管住这张嘴就谢天谢地了。”
  惠儿道:“她倒碍不着咱什么,老太太的丫头看着不像是不安分的人,却一进门对咱们仇人似的。”
  听着这些话,李灵均忽然想起梅姨娘那丫头来,看着不打眼,说起话来一字一板倒是个厉害的,不禁又自言自语道:“不打紧,不过是个不懂规矩的丫头,却些□□指引罢了。只是梅姨娘的那丫头倒是个厉害的。”
  晴风却看着惠儿笑说:“小姐几时变得这样婆婆妈妈了?这才第二日,咱们从前只知念诗写字的小姐竟比咱们太太也能干了。” 惠儿杏眼含笑意几乎眯成月牙,只说:“小姐本就是有才干的,只没到使的时候罢了。”晴风又道:“只是啊,原以为这里也是有些名头的,没想到将军府空有虚名,如此冷冷清清,比起咱们府来,真是寒酸窘迫,让人好生烦闷。”惠儿笑说:“你啊,就是只野蚂蚱,哪里都嫌闷。我就觉着挺好,人少小姐还能落个清闲。这府里啊,人虽不多,也吵吵闹闹斗嘴解闷,倒是更有人情味儿些。”惠儿想起方才情景不觉笑了,晴风便缠着她说来,惠儿只好道:“我不过是想起老太太丫头的名字,都是些花花草草,一时听去不知是说景呢,还是叫人呢?”晴风忙问:“什么名字?”惠儿笑说:“香怡这名字算是好的了,另有石榴啊丁香啊,只怕底下的小丫头也是一样了。”晴风笑说:“那岂不是为难了那老太太?这样名字必要记混了。也真是委屈了咱们小姐,下嫁至此。也不知那昏……”惠儿打她手儿止了笑。
  李灵均看在眼里,她们二人在那里叽叽喳喳斗嘴,还是同从前一样,她自己,自此可不是赏月作诗的小姐日子了,如今一心放在这府中之事上才能担得起现在的“李夫人”之名了,此后便是相夫教子的时日了,想到此处,不禁红了脸。
  却不知:
  茗烟幽散盏余温,瑶琴稀声弦空停。
  旧时花黄旧茶冷,新添衣薄新友空。
  有心相夫断机杼,无人和声作乐羊。
  好梦鸳鸯难成眠,残香一缕扰梦清。
作者有话要说:  预告一下吧,主角还在肚子里,不过不需要等九个月,第四章就会出生啦!然并卵,她还是个小娃娃……

☆、洞房花烛意温存 中秋月夜天赐缘(上)

  这一夜,才是洞房花烛。
  映着烛光,比起昨日一身大红的娇艳来,今日一身青色常服的灵均更多了几份妩媚柔美之态。二人对坐,灵均早被玉将军看得面红耳赤,起身要去剪灯花,却被他一把拉在怀里……
  一个年长些,算是英雄,一个二八美人,算是一段尽善尽美的好姻缘了。
  颠鸾倒凤,不再闲话。玉之仕憨憨看着李灵均,李灵均被看得好生羞怯,只道:“爷也是娶过亲的人,又不是头一回。”玉将军道:“可娶灵儿这般天仙人物的却是头一回。”
  灵均心中有万千言语,却因方才之事更加羞于开口了。听他叫自己“灵儿”心中不由一怔,在相府中十数载,日日听惯了别人叫“小姐”,几乎不曾有人叫这名字了。
  “虽是皇上指婚,却有意外之喜嫁得了如意郎君,能白首不相离便是此生幸事了。只是……”李灵均心中愁思不免皱上眉来,玉将军的手从她发间慢慢滑落,转头看去,这人已沉沉睡去了。
  这边是曲意温存,那一处却是“翡翠衾寒谁与共”。
  梅姨娘嫁入府中数年,虽是个妾室却有专房之宠,府中一应大小杂事也都由她料理。虽然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却生得出类拔萃,不曾想竟来了这样一位夫人,不止在姿色上,更在气韵才干上胜出她万千。
  “只怕将来这日子是要冷冷清清地过下去了。”梅姨娘是个爽利性子,虽然模样生得婉转多姿,心里却没有九曲回肠。今早之事也并无多大恶意,不过是带着一股醋劲儿罢了。
  隐儿淡淡说道:“这倒罢了,只是,如今这管家的权怕是保不住了。论理,姨娘也该去夫人房里坐坐。”梅姨娘冷哼了一声,便摔下帐子睡去了。
  谁能想到以诗文以相貌闻名的李小姐竟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倒比她们这些看惯人情冷暖的下人更通人情世故。
  次日便是三朝回门之日了,李夫人将惠儿留在府中。
  惠儿吩咐房里的小丫头们处理了一应杂事便欲往郑氏院里来,见时候尚早便绕了远路,一为看景,二位熟悉熟悉府中的环境。不想刚一从前院绕出来便看见远处回廊上低头走路的隐儿,似从前头书房处过来。
  惠儿忙掩身在一个穿堂门后看真切了确是梅姨娘房里隐儿才往郑氏院里来。还未进门便听见有人叫“太太”,心里纳闷,太太早回了李府的。又听见有人说:“再浑说,撕烂你的嘴!”这不是香怡的声音?惠而略站了站,瞧四下无人便抽身往后走远些,又等了片刻,听她们没声儿了,才使重脚音迈步,没进门便道:“香怡姑娘在吗?”
  小丫头见是惠儿,便笑着引进屋里去了。进门瞧见香怡正做针线,老太太在里屋打盹。
  惠儿悄不作声地看了半日,这香怡眼睛酸了抬头看时才发现有人来了!扭头看看老太太睡得正香,低声说道:“进来了怎么也不言语一声?”
  “老太太睡得正香,你又是这般认真,只等着你抬头看呢,不想等了这半日,你也是,什么活儿这么要紧?连个眨眼的工夫也没有。你也该起来走走,别熬坏了身子。”惠儿低声快语地说着,才刚见了一面,自如神态仿佛是生在府里养在府里十多年似的,叫谁听着都心热。
  香怡听了鼻子一酸,别人只当她是个丫头,郑氏虽然疼她,却只当她是个不会疼不怕苦的假小子,长这么大都不曾有人这样说过她一句。顿时就在心里和惠儿熟络起来了。
  “今日太太回娘家,你不好好待着歇歇跑到这里做什么?”香怡收了东西给惠儿倒了一盏热茶过来。
  “府里都说你是全智全能有十八般‘武艺’,反正也是闲着,不如来找你拜师学艺,我也好有一技傍身。”惠儿喝了茶,圆黑的眼珠一滑动,肩膀朝着香怡闪了一下,娇俏地说道。
  “听他们胡说,我也不过就是针线活儿比别人略强些,能有什么本事?”香怡收了茶盏拉起惠儿边走边说:“咱们不如去亭子里坐坐,太太回来了该安排年下的事了,没有闲工夫,趁着今日咱们也赏赏雪去。”这倒正合惠儿心意了,在正房院前的凉亭最好不过,在郑氏这里小丫头们说话总归不大方便。
  雪后天晴,梅花开得正艳,阳光照下来,娇嫩的花瓣通透晶莹——回廊花暖人纷来,枝头雪寒鸟惊飞……惠儿不由得说:“太太不在,这么好的景便宜了咱们。”香怡笑道:“你们府里的景可不比这里好?”惠儿却陡然变了脸色,扭过头说:“这么说就不对了,如今哪有什么我们府,论理我该叫你声妹妹,妹妹可是把我当外人?”这个惠儿,不似晴风那般牙尖嘴利,却句句有理,叫人答不上来。
  香怡叹口气说:“别看拢共见了没三面,这府里啊竟就你是个能说知心话的。”
  惠儿圆润的嘴唇笑开了,叫人心里比夏天还暖:“那妹妹只管当我作亲姐姐。这大冷天的姐姐不能让妹妹冻着,雪也看了,梅也赏了,妹妹还不曾去我们房里喝过一口茶呢。”
  二人说着回了正房院里,惠儿把香怡拉到自己房内,又找了好些做得有头没尾的绣品来让香怡看,自己泡了茶端来。香怡接过茶还只顾看绣品,惠儿催说:“快喝吧,我可没用错壶。”
  “什么?”香怡怔了一下,瞬间醒悟过来,用指头戳着惠儿的额头说:“可真是好姐姐,今儿请我进来是替你主子报仇不成?”
  惠儿笑着自己先喝了一盏:“你且尝尝看我是不是报仇。”
  香怡四下瞧了瞧说:“那日不过是玩闹,你主子若是挂在心上,你替我道个错儿。只是那位常常颐指气使的,叫人生厌。”惠儿缓缓问道:“姐姐说的是咱们姨娘?看着丫头隐儿倒是个实稳的姑娘。”
  香怡摇头摆摆手说:“可别提她,平时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心眼儿却比筛子还多,嘴也厉害得很。这王爷府里出来的人可真是不一样,两个丫头都这么厉害。你说就守着这么一位,老爷都这么多年没娶个太太回来,你们早来就好了。”
  惠儿笑说:“你这般伶牙俐齿的,也不知是跟谁学的。便是有三个我竟也说不过你一个呢。”香怡道:“我也不过是仗着老太太疼我罢了。”惠儿顺嘴问道:“你一个毛丫头,老太太屋里多的是能说会道巧手慧心的大丫头,怎么偏就疼你呢?”
  香怡这丫头的心思同长相一般,心直口快,娇憨可人:看准了谁不入眼,便直接争锋相对;认准了谁亲近,也便口无遮拦,真心相待,几车的话说完都不口渴的,此刻便道:“我没爹娘,老太太把我当闺女似,早说要将我许给……”香怡忽然住嘴儿红了脸,这才想起一时失了分寸。惠儿漫不经心问:“许给谁?”香怡搪塞道:“我,我竟也忘了。”惠儿纳闷,一个小丫头,怎么就让老太太操心起婚事来,心里猜到了七八分,只不好点破。二人虽然亲近了不少,惠儿有心问问香怡家中各处洒扫分派之事,思量一番觉得还不妥,与香怡的心,纵然是跨过了群山流水,哪怕还只有层纱也不敢唐突,她是个知道分寸的,便索性转了话题请教起绣工来。香怡是知无不言真正把惠儿当作亲姐姐一般相处起来。
  寒冬腊月,天儿黑的比昙花败的还快,午后太阳一打斜就晃过去了。
  用了晚膳,惠儿给李灵均拆头饰,附在耳边轻言几句,李灵均笑说:“难怪。”惠儿道:“好在是个憨实丫头。”又说起隐儿之事,李灵均只说:“怕是恰巧有事往那边儿走一遭而已。”便忙着安排年下要预备之事。
  几天功夫,府里事务李夫人一应打理得有条不紊,这管家的才干真是倒比诗文上的才干胜过万千。
  过了二月天气渐暖,李夫人却渐觉身体不支,无精打采的。操劳过度竟至晕倒了!

☆、洞房花烛意温存 中秋月夜天赐缘(下)

  且说李灵均晕倒在地,众人忙乱,找了郎中来瞧才知她已有两月身孕,且气血两亏忌操劳。府里上下自然欢喜,玉将军和郑氏更是喜上眉梢,将府里事务都交与梅姨娘看管,只是事事要回明郑老太太。
  管理家事梅姨娘也算是轻车熟路了,又有郑氏把关,数月下来,并无差池。
  中秋月夜,阖府上下却无心赏月,玉之仕、郑氏都在正房院中等候。芙蓉饼、桂花饼、荷花饼,又有外头送来的蝶□□、福满园、众星捧月、玉潭望月……各式各样、镂空雕花,盘盘碟碟堆了一桌,光是看着就赏心悦目,今日却没人顾得。
  李灵均已是腹痛难忍,满头虚汗,好在生产极为顺利,不多时外头只听得有丫头喊“生啦!”却不闻婴儿啼哭之声,急得玉将军便要往里冲撞,被郑氏拦了下来,自己进了房中。只见李灵均脸色煞白地躺在那里,精神尚好。小婴儿躺在身侧,肤白更胜其母。接生婆见郑氏进来忙说道:“恭喜老太太了,是位千金小姐,说起来更是为奇小姐,一是这样貌,二是,不听得一声啼哭,竟似在咿呀学语呢。”
  听得一切收拾妥当,玉将军也进房中来。郑氏和玉将军皆因是个女孩儿略有不快,可待看上一眼,都欢喜得不得了。
  “你别只顾欢喜,该给孩子取个名字。”郑氏说玉将军,自己却忍不住把孩子抱来左看右瞧。玉将军笑对李灵均说:“我向来在这上头不通,取名自然由你,何况又是个女孩儿家,等日后有了男孩儿再由我吧。”
  李灵均唇色淡如梨花、两颊白如覆玉,垂下一头乌发来,明澈的双眸里似添了春水,叫人柔和温暖,说话的声音因心力不足微弱疲乏:“我已想了一个,说来老爷、婆婆看是否还妥当。这孩子生在中秋,也算是缘,将来万事有个缘来帮,必然是不错的,不如就叫惜缘,只是女孩子家心思过细也不好,伤神而伤身,何况这孩子又生的瘦弱,便把心字去掉便可。” 
  “好名字!”玉将军喜不自胜,郑老太太也连连说好。
  不多时梅姨娘也来了,众人说说笑笑,梅姨娘因管着家,听丫头们多有抱怨,便趁此机会说道:“这是府里的大喜事,是不是也该给丫头们添些月银?”郑老太太道:“年下用度开销大,这一项上且省了吧。”玉将军心里欢喜,道:“不急,年年都可有喜事。就等到明年老太太做寿的时候给大丫头们多添一两的月钱,分派下来谁房谁人该添多少到时再议。”老太太笑说:“明年做什么寿,再等几年做做整寿也便罢了。”都是只说话不出力的,李灵均支撑起来道:“要说过分省俭终究不是度日之法,要开源才好。我大概算了算,再给丫头们添些月钱的银子还是有的。”去年一场喜事下来哪里还有闲钱?李灵均少不得拿出些体己罢了。
  众人皆为此欣喜,怕李灵均乏了,便都各回各房去了。
  回到房里,隐儿不由得说道:“太太生的小姐比太太还要标致!”
  梅姨娘淡淡说道:“来这府中也四五年了,今日可算是最喜之时了。”这么些年,说来,这梅姨娘早该生个一男半女了,却一直未能有孕。若是天意也罢,除梅姨娘却只有隐儿知道此系人为。
  “姨娘为何,只怕有孕?这倒在其次,只怕用那东西日子久了姨娘的身体吃不住。没个一儿半女的,若不是老爷对您情深意重,恐怕早就……”
  梅姨娘笑眼看着隐儿,眉宇间的无奈倔强却藏不住,语气咄咄问道:“早就怎样?”
  隐儿与梅姨娘虽出身相同,在府中也是尊卑有别,不敢太过造次,因此没敢答话。梅姨娘一双桃花眼,明明是笑着,看上去却时常是冷冷的,此刻又冷笑说道:“何苦生了他来受罪呢?”
  隐儿聪慧,却想不通梅姨娘为何如此性情。
  夜已深,李灵均虚乏不已,早已睡去。新请来的奶娘抱着昔缘却无计可施,这孩子却圆睁着眼睛不肯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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