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网王]女主是猴子派来的逗比-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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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能认识很多朋友。”
“朋友?”樋口笑着地问道,“那是什么?”
“就是一起奋斗的人。”
樋口眼睛转来转去,想不通什么叫做一起奋斗的人,自己身边好像没有这样的人呢。
真田觉得自己这样的解释好像不要贴切,又说:“也有一些是能在一起玩耍的人,朋友也分很多种的。”
“嗯——就像我跟你这样的么?”
樋口坐在树上,撑着脸看他,眼里满满的笑意。
真田不确定他们这样算不算朋友,但还是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这一次她还是不辞而别。
真田甚至忘了问她下一次见面要等多久。
大概承认了两人是朋友,那无论什么时候见面都还是朋友吧。
后来天气渐渐转冷,直到来年开春,他都没有再见过她。
他不知不觉对隔壁家的事情留意起来,但仅有的只言片语只能让他清楚,樋口家有些特别。
特别到,他们所有人都藏在屋子里,不轻易接待访客。
所以春天,樋口绪再一次以精灵般的姿态出现在那棵树上时,真田觉得她更加神秘了。
“早上好,小弦。”
她用仿佛从来没有消失过的亲密口吻,把真田弦一郎给打败了。
也许他从未料到,会有这样一个人出现在他的人生里,一年里分出几天时间给他,剩下的全部用来思念。
作者有话要说: 嘛,好久不见……
写的是真田弦一郎跟樋口绪的相识,最后写的好像很肉麻诶……嘛嘛嘛,就这样也挺好的_(:з」∠)_
虽然有点短,但我觉得真田弦一郎的感情写多了也和俗套,还是点到即止吧。
大结局快到了,老是坑着就变得跟富奸一样了_(:з」∠)_
☆、大结局
两人飞去英国伦敦留学四年,回来之后就举办了婚礼。
一开始是迹部自己一个人回来的,樋口因为艺术展的缘故,还要在法国呆一个月左右。
迹部一下飞机,手机就疯狂地震动起来。根本不用看来电,八成就是那个烦人狂魔了。
“啊,我在……”
“听”字还没说完,对方就狂嚎起来:“景吾不在我好寂寞好无聊啊你为什么要比我早回去啊明明可以陪我多呆一个月的我好伤心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再这样下去我可能会出轨的你快来阻止我啊呜呜呜呜……”
“八嘎!”迹部无奈地说,“当初说好了我要先回来整理公司的事务的,妳不是答应过我会好好地不闹的吗?”
樋口在那边的声音小了下去:“所以你上飞机前我都没说什么啊……不过好后悔啊当时应该扒掉你的裤子也要把你留下来的!”
迹部不由得谢谢她忍住了。
这时迹部看到了机场外候着的车,以及车上的一脸坏笑的忍足比着“OK”的手势,笑着继续对樋口说:“说好了,要是妳在那边表现的好,回来可是有奖励的。”
樋口撇嘴:“受了这么严重的酷刑,天大的奖励都治愈不了我。”
“那妳是不要奖励了吗?”
“当然要!”樋口连忙说,“只是要比我预料的奖励要好上这——么多才行。”
估计樋口拿着手机在那边比划,声音忽然远了些。
迹部笑道:“笨蛋,本大爷的奖励绝对会超出妳的想象。”
跟迹部分别后的半个月,樋口在同事眼里看来就像行尸走肉般。
“肯尼,画展是不是明天啊?”
负责场地布置的肯尼汗颜:“不是,还有两个星期呢。”
“哦。”
过了一会儿。
“肯尼,画展是不是明天啊?”
“还没有啊,绪,画展不是明天,是两个星期后!还有两个星期!”
“哦。”
过了一会儿。
“肯尼……”
“啊!瑟琳娜!妳快来把她拖出去!”
樋口被瑟琳娜逮走,问她画展是不是明天,瑟琳娜笑着回答:“是啊是啊,画展就在明天了呢,度洛芬老师要跟妳说些事,我们去办公室吧。”
“啊,明天就是画展了啊!那老师要跟我说什么?”
一旁目送他们出去的肯尼目瞪口呆,瑟琳娜关门前眨了眨眼——对付她就要用这种手段。
结果当晚跟迹部聊电话得知还有两个星期,伤心了一晚。
第二天重复以上。
度洛芬作为樋口的导师,对她的性子可谓熟悉,当樋口垂着脸趴桌上度秒如年的时候,一个手刀劈到她脑袋上,说:“迹部先生拜托我看着妳,要是不好好表现的话,我就建议迹部先生取消妳的奖励。”
樋口一个激灵坐起来大喊不要,然后很丧气地垂下头,又表情复杂地看了一眼度洛芬,说:“我现在经历着的相思之苦不是老师你这个老男人能体会的。”
然后又趴了下去。
度洛芬沉默着劈下了愤怒的手刀。
画展终于开始了。
大概是因为樋口平时太神神经经,她周围的人都觉得能创作出那样纯净而情感丰富的画作简直匪夷所思,好像上帝在创造她的时候不小心搞错了性格和天赋的匹配度,将一个白痴和天才放在了同一个躯体里。
但在外人看来,樋口就是个时而活泼时而腼腆,大方得体,学识渊博的天才,可惜早已名花有主。即便如此,她在伦敦和巴黎也是颇受男性欢迎的。
画展说顺利也顺利,说不顺利也不顺利。
樋口的画作受到很多著名人士的关注,画展也非常成功,直到当天画展的最后,樋口都没有犯什么错,把她神神经经的性格遮掩得很好。
但是画展是要举行三天的,才第一天,樋口就遁走了。
度洛芬和其余人看着樋口在办公室墙上挥洒的墨宝,一个个都想以头抢地。
“我回老家结婚了!”
肯尼:“靠!留言也不要在墙上啊!上个月才刷的!”
度洛芬倒是想,究竟樋口是知道了才走的,还是她压根什么都不知道就走了……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学生是他这么多年教学生涯中唯一一个无法看透的。
樋口早就告诉迹部她提早回去了。
“你一定要在机场接我!要买花!要抱抱!要亲亲!要有很大的奖励!”
迹部好笑地回想着樋口的话,一边认命地在机场等着她的航班。
所以当樋口刚下飞机,看到了一个无比英俊堪比天神的身影,手里拿着花朝她走来。
嘛,其实也有点像分开人潮的摩西。
总之在她眼里,一个月没见的迹部帅到没边了。
“景吾大人!”
樋口大喊着飞奔过去,搞得想优雅一点迎接她的迹部被抱了个猝不及防,周围的乘客还没完全离开,有些干脆停下来看热闹。
而且看热闹显然越来越多。
迹部由着樋口在自己胸前用力嗅,看样子好像很满足。樋口意犹未尽地说:“景吾的味道……”
不过还是碍于太肉麻了,迹部开始推开樋口。
樋口一脸委屈:“你到现在都还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呢。”
迹部突然就有点手忙脚乱起来,举起花给她,但马上又放下,然后又摸向西装里的口袋,像是要拿什么东西出来。
嘛,第一次做这种事还是有点慌的,即使骄傲霸气如我们的迹部大人。
倒是樋口大声叫了停,迹部更是有些呆了。樋口深呼吸几口气,然后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迹部一下子就认出了那个大小,心里有种不好的念头。
“诶?这个要怎么弄来着,”樋口先回想一下要什么流程,“哦!第一步是、是,你跪下!”
迹部:……
樋口刚刚,是很大声地叫他跪下了吧。
迹部也想起了他本来要做的第一步,居然不自觉地就顺着她的话单膝跪下了。
旁人:……
樋口慌乱:“然后、然后是,哦,我说,我在此郑重地向迹部景吾先生请求,你愿意和我相伴一生一世,永不分离,无论富有、贫穷、健康、疾病,你都对我不离不弃,履行丈夫的职责吗?”
虽然樋口努力说得一本正经,但迹部还是忍不住笑出来了。
被笑的樋口委屈道:“人家在飞机上排练了好久的说……”
樋口看看打开的小盒子里的戒指,又看看花束背后演着的迹部的笑脸。
“愿不愿意你倒是说一声啊……这戒指总得找个人套上去吧。”
迹部听了,抬头瞪她一眼:“妳敢随便找个人套上去我就灭了妳。”
樋口狗腿地嘻嘻笑:“这不是等着套给景吾大人嘛~”
迹部伸出左手,樋口郑重地把她挑的银戒戴在了他的无名指上。戴上之后,樋口松了口气,说:“我也愿意。”
“等等,”迹部还是跪着,“我还没说我的。”
他拿出了迟一步的戒指,深情地看着樋口惊异的双眼:“嘛,在这一点上我们还算是心有灵犀的。”
樋口呆呆地说不出完整的话:“你、你,这、这……”
“妳愿意嫁给我吗?”
樋口泪目地用力点头:“当然愿意!千千万万个愿意!”
没等迹部给她戴上戒指,她就把迹部扑倒在地了。
旁人:鼓掌鼓掌鼓掌鼓掌……
迹部:“笨蛋快起来!快起……”
“呜呜呜呜,我现在快感动死了,怎么办,景吾,我会不会活不到跟你结婚的那天啊呜呜呜呜……”
迹部就这样被樋口紧紧地粘着站了起来,正想移动到旁边早就候着的直升机那里,发现损友忍足和优在一大帮人里看了许久热闹。
忍足:“哟!真是精彩的求婚现场,还好来了,不然就错过这么不可多得的场面了。”
优:“小绪大概已经顾不上我了呢,真好呢,迹部会长,得偿所愿啦。”
迹部:“你们这些家伙!”
樋口:“小优!抱歉,我现在没有手去抱妳了!”
“……没关系。”
“嘛,优还是只有我能抱呢。”
“切,神气什么……”
直到他们坐了直升机回到正在举办宴会的迹部宅,樋口还是没有粘着迹部,迹部干脆把她打横抱起,从顶楼下去房间,让她准备出席宴会。
忍足和优看着迹部霸气的背影和樋口在他怀里胡乱的手脚,不由得感叹:真是一对奇怪的组合。
不过,真的是很幸福的样子呢。
有关婚礼举办的筹备事项都在那一个月完成了。
可以说,迹部提早回来的真正目的就是这个。
虽然刚回来的那个宴会是一个商业晚宴,但正好可以向社会各界正式宣布他们的婚礼。
于是第二天的头条就被他们婚礼的消息给霸占了。
回归的名画家和商业巨子,郎才女貌,当初冰帝的学生又上学校论坛给后生科普了他们以前的辉煌事迹。
但这些都不是重头戏。
婚礼的所有信息都被媒体关注着,在婚礼进行前樋口极少出现在公众面前,但是她的笑脸和迹部难得的宠溺眼神令无数少女向往。
这也不是重点。
婚礼当天,迹部想去化妆室看看樋口准备得怎么样了,结果在门口就被母亲和优拦住了。
迹部母:“你这孩子也太心急了,新娘子还在准备呢。”
优:“而且婚礼前不能见面哦。”
陪同迹部前来的忍足:“为什么?当时我不是能见妳吗?”
“不不不,我们那时没那么讲究,小绪的一定要讲究这一点。”
“优,我听了有点伤心呢……”
迹部打断这对老夫老妻的对话:“她准备得怎么样了?”
话音刚落,源绘凛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这样子比较好,听我的,小绪。”
“不过稍微有点冷呢!哈——啾!”
迹部瞬间冷了脸:“绝对不可以让她冻着,明白了吗?”
其实他想冲进去看看的。
迹部母掩嘴笑道:“小景果然很喜欢小绪呢,很好很好。放心吧,有妈在。”
迹部点了点头,然后就离开了。
留在原地的忍足有些吃惊:“说不能见他就真的不见啊,没见过他这么守条规的。”
优吐槽:“不像某人,当时趁小绪去厕所溜进来。”
迹部母笑笑:“小景这孩子,如果很珍重某样事情的话,会格外地认真呢,大概,是一种仪式感?”
忍足和优半懂不懂,面面相觑。
迹部坐在房间的椅子上,闭目紧紧等待着举行婚礼的时刻到来。
不能早,不能迟,不能操之过急,不能疏漏任何一个细节。他确实如母亲所言,要用一个完美的仪式,完成他和她之间的契约。
因为珍重,所以要用仪式的庄重感,来加强这份感情。
婚礼一开始,不就是这样的一种仪式么。
终于,迹部站在牧师面前,等待着仪式的开始。
也许他曾经想象自己会这样子站在教堂和一个女人结婚,但他从来想象不到自己会是以怎样的心情站在这里。
如果对象不是她,他一定不会是这样复杂的心情。既兴奋,又冷静,既期待,又害怕。
大概,他也不曾料到,和他结下相伴一生的契约的,是这样的一个人。
樋口穿着纯白婚纱,罩着朦胧的头纱,挽着爷爷的手臂,垂目微笑着,缓缓地朝他走来。她身上像是有一层光,美得不可方物,让迹部有些不相信,他得到了这样一位天使般的伴侣。
当她的手轻轻地覆在自己的手掌,她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她说她愿意一生一世陪伴他,她为自己戴上婚戒,她踮脚吻了他,当这一切都发生时,他还是如同在梦里的。
“景吾,现在我很幸福,幸福得有点害怕。”
樋口吻了他之后,在众人欢呼的祝福中,她这样说。
迹部微笑:“是啊,我也是。”
幸福到害怕,害怕幸福达到了顶点,会不会以后都只能体会到痛苦。
幸福总是抓不牢的。
迹部紧紧地拥抱成为了他妻子的绪,在她的颈间流下眼泪。
“啊!”感觉到颈间湿润的绪吃惊,悄悄地在迹部耳边问:“景吾,你是哭了吗?”
“笨蛋!本大爷,怎么可能会哭。”
不过还是紧紧地抱着她。
绪笑着摸摸他的头:“呦西呦西,有我在,不哭不哭,景吾不哭。”
迹部嗤笑:“别把本大爷当小孩!”
“嘛~明明还带着哭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