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面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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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下坐的是一个沙发的躺椅,我曲卷着疲惫的身体卧在里面,地下室的两侧是一列列的书柜,就这么简单的布置,我此时却坐在这里。
这是什么地方?我想站起来,可是觉得自己的意识控制不了自己的躯壳了,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我的眼前也一片黑暗,当我正惊恐无助的时候我的身体却又张开了眼睛,只见他拿起了大理石桌面上的一本笔记本,独自的翻开。
上面写着:
2007年5月27号晴新喀里多尼亚岛
“这是我一生中最难以忘怀的ri子,此时我正坐在颠簸的船上,阳光明媚,海风拂面,我看着远处在往南40英里就可以看到那个小岛了,这将是我在那个意大利人的手记以外见到那个小岛。我虽然没有见过那个人也没有拿到他的照片,但是我知道他的故事和我一样,但是不一样的是我将代替他完成不知名的事业。”
2007年5月28号晴派恩岛
“就是这个岛屿嘛?完全不想我想象中的那样,岛上有四百多个像蚁丘似的古怪古冢,用沙石筑成,高8至9英尺,直径300英尺古冢上寸草不生,古冢内也找不到任何遗骸,只在3个古冢中各发现一根直立水泥圆柱。在另一个古冢中发现有两根并排的水泥圆柱。这些圆柱,直径从40英寸至75英寸不等,高40英寸至100英寸。明天再进去吧。”
2007年6月古堡中
也许要死在这里了,为什么?为什么天神要给我们指引却不让我们接近,自从第一次在发现古格之后我就感到不对劲,那个女孩子一定是天神指引给我们的,可是为什么在我同麦克活斯·扬转战意大利后他们不见了呢?难道他也死了?
2007年
最后一次的ri记了,希望有人看到这本ri记的时候可以离开,我来到这个岛的目的是为了那座传说中的史前古堡,第一次发现他的是意大利人蒙塔尔他在这片海域探险的时候雇佣了一位当地的渔民,当他们来到新喀里多尼亚岛附近的时候,海面上狂风四起,天空中yin云密布,渔民提出找到一个最近的岛屿进行躲避,蒙塔尔同意了他的绝对,然而他被这个渔民带到了一个地图上从未出现过的岛屿,在这个岛屿中他们居然发现了一座古老的城堡,然后渔民在城堡里失踪,再也不见踪影,等到蒙塔尔回到新喀里多尼亚岛后组织了大部分的人去寻找渔民,可惜他们再也找不到那个岛屿了,就好像是小说中描写的幽灵岛一样,而更加匪夷所思的是那个渔民之前根本不是在新喀里多尼亚岛生存的,但是蒙塔尔为了纪念他就用他的名字派恩命名了那座幽灵岛。
之后的96年他在一个2000多米深的地下溶洞体验了半年的独居生活,从那次之后他开始疯狂的找寻那座曾经的岛屿,他带着他的团队,带着他的资金,一次次的来到澳大利亚的东海岸,终于他们再次看到了那个小岛,和那一座古堡。
最后他们经过检测的认定,这个古堡的年代居然是史前距今1万八千多年。
2007年
谢谢他救了我,想不到那个古堡的内部还能在看到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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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的一下,我感到背后有什么东西,我感到自己的血液在快速的流动,我感到,'**'再被什么东西搅动,巨大的痛楚让我想要怒吼出来,可是我现在完全不能控制这个身体,我还在用手写字,在那本ri记的旁边一个本子上写到。
2009年11月3ri。
“我要出发了。”署名是—阿曲里布。
不行了,不行了,已经是极限了,我所有的声音被闷在嗓子里,喊不出来,吞不下来,激烈的疼痛还在继续,我。
轰的一下我觉得我的意识又回到了这里,眼前不再是安详的室内和舒适的沙发,而是皎洁的月se和耸立的神庙,不过我背上的疼痛还是在继续着,我咬着牙,慢慢的回过头去,只看见阿助默默的站在我的背后,手上拿着一柄小刀,血液染红了刀身,一点点的滴入地下。
“你?”我不相信,阿助居然会对我下杀手?难道他的目的只是让我和他进入这个地方?我不信,如果可以的话,他早就可以杀死我了,为什么还要等到现在?我不信我心里怒吼道,怎么办。
慢慢的感觉消失了,我听到一阵阵铮铮的弦子声和欢叫声,像是有无数个人围绕在我的周围,他们似乎在高歌着我的死亡,人数越来越多,就像是这片地区曾经逝去的亡灵,在接引着他们新的伙伴“为什么要杀我?”我费力的扭过头去,看着那张平静的脸。
不过马上阿助却丢掉了手里的刀子把我扶住,然后用力的掐着我的鼻尖下面,我现在还不能说话,四周的歌舞越发的盛大,就像是快进了的电影,显得尤其的诡异,可是我看不到人,一个人影也看不见,恐惧的噩梦之后就是见证真实的灵异“醒来。”突然一个声音把我喊醒了过来,我看见阿助坐在我的一旁,脚边是一把滴血的小刀,恐惧感渐渐的浮上心头“你想干什么?”我与他对视着后缩了几步,但是由于伤口的痛楚,止不住的打起了寒颤。
“这是者巴之地,如果我不弄醒你,你会一辈子活在幻觉中。”阿助压着脸低声对我说道“你自己给自己的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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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阿曲里布()
“这样?”我咬着牙站了起来,耳边的声音还真的是莫名的消失了。“不过什么是者巴之地?”我好奇道。
“是一个人名,古时候,在天和地接壤的地方有个寨子,寨子里有一个远近闻名的弦子手,名叫者巴。者巴自小酷爱弦子,只要一有闲,便拿出弦子来拨弄。渐渐地,他jing通了弦子的七十二调,弹奏起来悦耳动听,能弹奏出鸟鸣兽叫,刮风下雨,姑娘们的喜怒哀乐心曲,成了这一带有名的弦好手。只要他弹起弦子,姑娘们会停下手中的针线活侧耳倾听,雀鸟们也会停住悦耳的鸣叫飞来探看。在乐作场上,只要有他弹弦伴奏,人们会跳得更欢畅。但是,结婚成家后,繁重的家务使得他抽不出闲,苦难的生计使得他直不起腰,便把弦子高高挂在墙上,再也不去拨弄它了。”阿助走到我背后按了按我的绷带,对我说道。
“故事?”我皱着眉头动了动身子,“话说你刚才需要捅那么深么?”我怒道。
“怎么不需要,你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可怕。”他带着抱歉的语气“不过,还真是有些重了。”
“废话。”我骂道“不过你说吧,我还真想听听这个地方的奇特。”
“嗯”阿助点了点头“有一天傍晚,者巴路过那个蓊郁古木环绕的草坪旁,忽然听到一阵阵铮铮的弦子声和欢叫声。弦子响,脚杆痒。他身不由己地走到草坪,只见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只有无数的音乐似乎从天际而来,不过者巴只当是一天疲劳过度,可是第二天、第三天他都重复的听到了那样的声音,直到第四天,他在那个地方呆了很久,一段时间后,一顶帽子从天上飘了下来。”
“帽子?”
“没错,是不是想到了那些朵觋的帽子,其实这也是它来历的一部分。者巴干活回来路过那个草坪的时候,又听到了一阵阵铮铮的弦子声。他掏了掏耳朵,听得清清楚楚,男的在弹弦子,女的在拍着巴掌和着“四字腔”乐作跳得很欢畅呢!禁不住诱惑,他信步走到草坪一看,什么人也没有。他感到奇怪极了,回家摘下墙上的弦子,擦了擦上面的灰尘,走出门来。妻子问他要去干什么,他只回答着说你别管。他来到草坪,和着听的弦子,绕着草坪跳起乐作来。“你怎么来迟了?”他听见有人问他,他只说家里有点事。“那你的帽子怎么不带呢?”者巴听到那个声音继续问道,然后他就把那顶捡到的帽子带到了头上,顿时奇迹出现了者巴看见一群英俊的小伙子弹着弦子,跟一群穿着霓裳羽衣的美丽姑娘在跳乐作舞,弦子铮铮,舞姿翩跹。”
“是幻觉?”我问道,“那么同时也是说明带着草帽可以看见天神咯?”
“对,之后那个名叫者巴的人就消失于这片地方了,人们再也没有见过他的声音,然后在各个地方都会有人似有似无的听到那七十二调的弦子声,所以那些背着草帽的朵觋也自称来自于天上的神宫,是可以与天神交流的人。”
“如果我一直迷恋于这个地方,这个声音和我刚才看见的幻影中我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那么你呢?为什么你没事?”我不解道。
“你看我的手。”阿助把袖子挽起来,只见一条长长的血痕触目惊心的划过。“我看到那个尸体我才突然想到这个的,只不过我缓过神来你已经不见了。”
“算了。”我没去在乎那么多,而是转身就向着那神庙里走去。
“怎么就进去?”
“嗯。”我点了点头,“之前在环境中看到了一些东西,我需要认证一下,按道理来说这里的环境都会是有人留下的吧?”
“我不知道。”阿助摇了摇头对我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这么想。但是这其中的私密我不太清楚,我耳畔听打声音马上就退了会去,只到把自己的手划破才感下来救你的。”
“不是我只是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在环境中看到一个类似与真实的景象?”
“真实?”阿助似乎来了点兴趣笑着问我道,“看到了什么?不会是女人洗澡吧。”
“滚。”我笑着骂道,男人就是这样,几次经历几番拼搏过后不需要任何的言语就好像是兄弟一般,同时对话的方式也变了很多再也没有之前的谨慎和客气,虽然我不知道阿助的过往和他的事迹,但是那毕竟是他的事情,不过出于他为了救我,敢把自己的手划破,我就已经对他没有怀疑,我知道那种痛楚,每一次感到幻觉的出现,他就是拼命的按着自己的伤口,血液此时已经把他的衣袖浸湿。我觉得还是要快一些进入神庙之中,毕竟这个地方的变数太多了。
“一个人的名字。”我简要的回答道,然后推开了神庙大门“阿曲里布。”我说道,然后打着手电向神庙的里面看去。
神庙的里面一片漆黑,正对面是一个天神的巨像,这一次并不是什么句芒,而是一个我不认识的神,神像的下面,排放着一列列的石碑,石碑上刻满了人名,我走过一个个的看到,似乎这里就是历届大师的名字,我没有去多看这些,拿着手电四下看去,这片地域中到处可见星罗密布的小龛似的洞穴,它们入内并不算深,每一个龛岩内都蹲坐着一具尸体,它们双膝交叉盘地闭目端坐,右脚比起左脚稍微下压。双手举天似乎被什么东西固定在了龛岩的上部,一具一具这样的山体坐尸遍布在头顶半圆型的苍穹山顶处,如同是一尊神一般俯视着它们下方的入侵者。眼睛中虽然没有眼球但是并不妨碍它们如鹰隼的目光,因为它们的口中和眼球都被一块大拇指大小的玉石给代替了,那些玉石在手电的照she下,熠熠生辉。
“是那些历代的朵觋?”我抬起头想让自己的目光看的更远,可是上面也只被无尽的黑暗代替了,不过隐约的看去上面是一个漏斗般的天顶、横梁吊顶,纵横交错像是蜘蛛网一样密集,而在那密集的横梁上挂满了铃铛。
我钻心的看着这四周的一切,却毫无在意我后面的阿助,许久之后我见他没有一丝反应回头看了一下,发现他还是呆呆的愣在原地。“怎么了?还不上来?你最近怎么总是发傻啊?”我没有管他,只是说了他一句便继续打量着这里。“那些尸体就是你们的朵觋耶,你们不是一直想寻找他们的嘛?不过他们的坐姿还真的是蛮奇怪的。”我绕着石碑走到。坐姿很怪异双脚十字叉本为仙人坐,是大多数修仙者的冥想坐姿之一,但是成仙者讲究上下而齐,天人处于一线,是不会这么鲁莽的把。”
过了很久我还是听不到阿助的一句回话,也烦躁了起来“我说你怎么了啊?”
“阿曲里布”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我马上也愣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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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铃铛的声音()
事情我从头整理了一次,然后又从头到尾的对阿助说了一次,没错,我记得,里曲阿布的手里是由一本泛黄的ri记本,也不知道他是从那里弄来的,他这个人很是低调,从懂事开始就不和任何说起他的秘密他的故事,本来按道理说我们是不能去打听别人的私密的,但是你知道吗?一个人在17岁那一年失踪了整整1年零1个月,才回到村子里,我们能不着急嘛?
“失踪?你能不能把这个里曲阿布的事情和我说一下,你知道什么都可以说。”我想这之前那场真是的幻觉,那个在地下室里被打开的门和离开的人影,“还有,我想知道他和什么人接触过?”
“你需要知道这个干嘛?”
“我想知道他在找什么?很显然并不是这个之前我和你说了,我幻觉中提到的两本ri记,分别是两个不同的人的记事,他们一个是在国外的幽灵岛上,一个是在我国的戈壁沙漠的古格王朝。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共同的特点,但是我可以确定里曲阿布也是在寻找一个遗迹的存在。”
“所以你想知道什么?”阿助对我说“还你还不如直接去他的房里看看,他的房子自从他和他的朵觋师傅消失之后我们一直都没有去过,里面的东西保留至今,如果他没有时间把里面的东西拿走的话,你或许还可以找到什么?”
我想了想确实如果我单纯的从与他接触过的人里去寻找什么线索的话太为模糊了,而且人物数量也太过于庞大了,这样无疑是大海捞针,我觉得我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消耗,但是我冥冥之中总是觉得这个人和我有什么关系或者说我在那里见过他?
直觉?我认为有些可笑,我是一个连自己都不记得的人谈什么直觉,我很快打消了自己的想法,决定和阿助原路返回,既然有了目标也不要管是什么?追着就可以了,毕竟我这个空白的人生可是第一次被撒上了痕迹。
可还没有等我提出回头的想法,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