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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撩闲-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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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钱,老友们扶持把,多的钱没有,一年小千万是挣得下来的。

    温时熠对温老四和温黎说:“如今我也没别的想法,就是想留点养老钱,况且,我爸的东西本就该是我的,我死后,才轮得到小羽继承。”

    温黎说:“三叔,您想要回大爷爷的东西,我无权干涉和反对。不过我提醒您一点,您已经把小羽废了,又再把我和我爸卖了,您的死活,往后与我们再无关系。”她又顿了下,说:“我再提醒您一句,你在拘留期间是重点保护待遇,往后,这待遇,您是没有了。”她说完,直接下逐客令,让人把温时熠请了出去。

    温老四面沉如水,叹了口气,说:“我亲自去找小羽。”费那么大的劲把他捞出来,一出来就不消停。

    温黎让一个保镖出去盯着温时熠,看他跟什么人接触。

    晚上,保镖就有回复,温晨和她二伯把温时熠安置下来了。

    温老四是晚上去找的温徵羽,去之前特意和叶泠通过电话说了下情况。

    温徵羽半点都不意外。即使判她给温时熠赡养费,她如果按照法律条文来给,每个月给温时熠的那点赡养费还不够温时熠买件衣服的。她问:“他去祭拜过爷爷吗?”

    温老四说:“出来的第二天就去了。”又说了句:“哭了一场。”他说完,就见到温徵羽坐在那,两眼出神地盯着院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直过了好久,温徵羽才慢慢起身,迈过客堂门坎,走进了绵绵阴雨中。

    温黎忽然听到一个消息,说温时熠跟王子道勾结的时候,知道王子道的一些事。她再想到温时熠拿出来证明他是受王子道胁迫的暗藏的那些录音和录像,就冲这个,也得让有些人多想,怕是宁可错杀也不敢放过他。

    温时熠毫无预兆地失踪,温晨和温老二跳出来闹了一场,说温徵羽为了遗产杀了自己父亲。

    温徵羽让律师以诽谤的名义把他们两父女告上法庭。

    不久,又曝出温老二和温晨撺掇温时熠出来和温徵羽打官司争温儒老先生遗产的事。

    温家又上演了一回闹剧。

    至于温老二和温晨指责温徵羽杀了温时熠,还是为了争温儒那点遗产向温时熠下杀手,知道温家情况的人都觉荒谬。温儒的钱都给温时熠还债了,他留下的财产还不够温徵羽请保镖的。倒是不少人在暗中猜测是不是温时熠闹腾得太厉害,被连家人给收拾了,也有人猜测是叶泠出手了,猜来猜去,警察也找了,但也没什么线索和进展。

    虽然家里发生的事情多,但那都是在外面闹,打官司也好,传风言风雨也好,温徵羽没太放在心上,安安静静地练字和画线。

    叶泠总有忙不完的事情,她把积压的工作处理完,便又开始折腾起卖控股公司股份的事。她和徐副董、张总三位最大的股东把控股集团百分之八十四的股份一起打包出售。

    打包出售,不散卖,那几位想增加持股额拼命挤兑叶泠的小股东们,想要买股份,行,控股集团百分之八十四的股,他们要是一口吃得下,有之前签署的条文在,在同等条件下,叶泠他们自然是优先卖给他们的。

    叶泠只提了嘴卖投控集团股份的事,她说的时候那时候还在寻找买家,之后便一直忙得都快见不着叶泠的人影。

    天气日渐回暖,直到温徵羽换上短袖,才惊觉自己竟在家里几乎出不足户地过了一个春天。

第一百七十七章() 
此章防盗;正版发表在,订购比满50%能立即看到更新有过上午那场装修不考虑预算的糗事,让温徵羽意识到在做生意方面甚至连最基本的常识都不太懂。她开画室做生意,在自家堂姐面前出点糗不会出什么大事;但在外人面前;后果很可能会相当严重。

    出于慎重起见,温徵羽没敢轻易地去找老前辈们约稿。

    她先把名单列出来;又自己理了遍登门拜访的流程;再去小库房翻找茶、墨、酒、笔等礼品。

    到傍晚时分;外出的温儒老先生回来;便见客厅的茶几上摆满了一堆堆的小礼盒,小礼盒堆上还贴着小贴纸,温徵羽正趴在茶几旁忙碌着。

    温儒老先生好奇地踱到温徵羽身旁,探头看去;问:“忙什么呢?”他一眼瞥见他珍藏的那盒雨前龙井,心疼得抽了下。他不动声色地绕到这些礼盒前;将礼盒的品类与上面贴的人名一一核对;明白过来;他孙女这是在准备礼单呢。例如;肖山先生喜欢喝茶;独家龙井,于是;他这宝贝孙女就把他珍藏的雨前龙井给刨出来了;“归鹤山人”喜欢收藏砚台;他孙女把这龙尾砚给翻了出来。

    温儒老先生打开礼盒;取出里面的龙尾砚看了看,又给放回去,心疼得“咝”了声。这些年龙尾砚也是水涨船高,就这块砚当时买的时候就花了几千块,以现在的市场价来说,没个二十来万,那可是下不来的。

    温徵羽见到温儒老先生回来,赶紧把自己备的名单和礼单给温儒老先生过目。她把自己的打算给温儒老先生说了,她说:“这登门求人总不能空手过去,我想着就根据这些老前辈们的喜好带着手信过去,您看这礼单合适吗?您再帮我看看这名单。”

    温儒老先生翻开名单,看着名单上那一长串名字就有点晕。他瞪大眼睛看向温徵羽,很怀疑他孙女是准备把江南这一片区域都跑完。画协里,排得上号的,都在这名单上了。就这名单上,价格最低的一平方尺是几千块,贵的,一平方尺得十几万。温儒老先生顿时担心,这生意没做起来,她孙女已经把钱花个丁点不剩。他按捺住心头的心疼,先问了句:“你打算花多少钱来买画?”

    他又把名单和礼单比对了下,发现其中一大半人的喜好,他孙女居然都了解。这了解喜欢的一大半人,都是他带温徵羽去见过的,打过交道的,不了解的这一小半人,是温徵羽没接触过的。

    温徵羽说:“我想过,我去约画,人家不一定肯给我画,肯定有白跑的。这么多名单,能约到一半都不错了,那还得冲您老的面子。我先去约个画,约上了固然是好,约不上,送个礼登门拜访一下,留个印象,等回家画室开起来的时候,再过去送请贴,他们拒了我一次,万一不好意思拒我第二次,再看到来的同行比较多,说不定我的画室开业的时候,他们会来呢?第二次拒了我,我还可以在开业后,再去约画,这也显得出我的诚意。是不是?开画室,总得卖画,约多了也不怕,不怕画多,就怕没画卖。画要是约多了、买多了,留着放在画室里卖或者是以画室的名义拿出去参展、拍卖都行。都有名气的大画家的画,不怕卖不出去。”

    温儒老先生“嘿”了声,说温徵羽:“您想得倒美。”

    温徵羽很是忐忑地说:“就是得让您老再出一次血。”她这么一通翻找,她爷爷的仅剩下的一点不太值钱的小收藏又去了一堆。她说:“不过我会把这个钱记在画室的账上给您的。”

    温儒老先生见自家孙女知道记钱算账了,一颗心疼得直抽抽的老心又略感安慰了些。他看看他那块龙尾砚,想了想,说:“成吧,就这么着吧。”指指温徵羽,又看了看名单和礼单,起身去餐厅。

    他吃完晚饭,拿着温徵羽的礼单上楼,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他把礼单拿去给温徵羽,说:“价格我已经给你拟在礼单上了,回头找到投资,先把我这笔费用付了。”

    温徵羽瞄到礼单上,一眼看到砚台的价格,赶紧叫了声:“爷爷,我换块砚台。”把砚台上的小纸条撕下来,把砚台抱起来就准备送回小库房,说:“您老帮我挑一块五万块以下的。”

    温儒老先生一脸淡定地说:“就送这块吧。那老头挑,东西不好,入不了他的眼。”

    温徵羽想了想,又再备了点老先生喜欢的茶带上。要是老先生不愿给她画,砚台贵,他不会收砚台,她就改送这几千块一斤的茶。小几千的东西,作为往来的礼节还是送得出去的。

    她又让她爷爷帮把她礼单、名单过了遍,确定没什么纰漏后,又借来温儒老先生的手机,翻温儒老先生的通讯录,找电话号码。

    温儒老先生交游广阔,她名单上的这些老前辈与温儒老先生同属一个画协,他们的电话号码在温儒老先生的手机通讯录里都能找到。她仔仔细细地核对过名字、备注的名号,将电话号码抄在名单上。她冒冒然打电话过去联系这些前辈不太合适,先让温儒老先生帮她搭个线,通过电话联系约好登门拜访时间,又再叫上温黎与她一起去拜访求画。

    她开画室做生意,自己都得对自己打个特大号的大问号。有温黎在,就是一颗大号的定心丸,可靠度直线上升到可以合作的水准。

    有她爷爷的交情、面子,有温黎这位商界人士入股,约画出乎意料的顺利。

    二十多份合同在手上,温徵羽都觉得有点难以置信。

    这么多知名画家的画,足够她开一个非常高规格的画展了。

    温黎坐在车上,看过合同过后,惊愕地半张着嘴看向温徵羽,良久才说:“不枉费我辛苦地陪你跑这一周。”她捏捏温徵羽白如骨瓷的小脸,说:“走,姐姐今天请你吃大餐。”

    吃饭的时候,温黎告诉温徵羽,凭这些合同,她们可以把占投的底限提到五成半。

    温徵羽愕然地问道:“又涨?”

    温黎说:“水涨船高,情理之中。”她抿嘴一笑,秀眉微扬,透着几分春风得意,说:“我们手上多那半成,就能牢牢地把话语权掌握在手里,这才是最重要的。”

    温徵羽想了想约到的画,以及约画的费用,又再想到生意买卖方面温黎是行家里手,她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于是点头同意了。

    温黎说:“行,我估摸着牧老肯定已经收到消息,这两天应该就会来找你了。你们原来谈的是四六?你四他六?”

    温徵羽点头。

    温黎说:“五五,你去谈,态度强硬点,他兴许能同意。五成半跟四成半,这谈起来会有点困难。他再约你谈合作,你叫上我。”

    温徵羽点头应下。价涨得这么狠,她都不知道要怎么跟牧老谈,确实得温黎上。

    吃过饭,温黎送她回家,顺便找她爷爷拿租来开画室的小楼的钥匙,准备开始着手装修。

    她在找老知名老前辈们约过画以后,又找师兄师妹们约画。同辈师兄弟姐妹,都习惯用网络或电话联系。她打视频电话给师兄弟姐妹们便成功地把画约到了手,但因为是开画室,还要拿合同谈股份分成,还是拟了合同、叫快递送过去。

    省了在路上来回奔波跑腿的功夫,找师兄弟姐妹们约画加上拟合同,一共花了两天时间便办好了。

    她觉得温黎真有几分神机妙算的本事,说是“这两天应该就会来找你了”,结果刚过了两天,她刚跟师兄弟姐妹们约好画,牧杳老先生便打电话给她,说愿意四六分成,什么时候把合同谈了。

    温徵羽不敢应下来,说:“牧老,我这里有点东西,我想您看过我们再谈会比较合适。不知您哪天方便,我和我堂姐温黎过去找您?”

    牧杳老先生问道:“温黎?”

    温徵羽说:“是的。我这边已经与她谈成合作,我将我所占的股份分了一半给她。如果没有她,我想我是不敢开这画室的。”

    牧杳老先生那边沉默了好几秒,才传来重重地一声长叹:“唉!”了一声,说:“小羽啊,这谈生意怎么能一时一个样呢?”

    温徵羽很是委婉地说:“您老之前来的时候,我两手空空,那时估计您老给我二八分成都得担心我赔了。此一时彼一时,您老看过我手里的东西,待心里有了数,我们再谈,您看怎么样?”

    牧杳老头又叹了口气,非常勉强又透着几分和蔼地说:“行吧,你也别折腾了,我明天下午过去找你。”

    温徵羽应道:“好,那我和堂姐在我家等您。”

    她与牧杳老先生通完电话,立即打电话给温黎,告诉她明天牧杳老先生过来谈合作的事。

    温黎应道:“行,我明天过去。”

    温黎午饭前便来了,在她家吃了午饭,还蹭温徵羽的床睡了个午觉。

    午睡起来后不久,牧杳老先生来了。

    温黎先让牧杳老先生看她俩跑了一周才签回来的约画合同。

    待牧杳老先生仔细地看完这二十多份合同,温黎又把早上到的几分温徵羽的师兄弟们发同城快递送来的合同给牧杳老先生大致看过。她这才问:“老先生觉得这些合同值多少钱?”

    牧杳老先生的神情凝重起来,手轻轻地敲着桌面,思量片刻,才问:“如今又是个什么说道?”

    温黎竖起一根手指,说:“一千万,四成半的股。”

    牧杳老先生的眉头都跳了起来,问:“多少?一千万,四成半的股?四成半?”他抬手示意了下温徵羽和温黎说:“你们占五成半?”又指了指自己,问:“我占四成半?”一副“我是不是听错了”的表情。

    温黎点头,说:“是。”她叹了口气,满脸心痛地说:“牧老,要说在您找小羽之前我是真不知道她要开画室,也不知道她这么能,要不然”她怅然地抚着额头,说:“可是这做人做事也得讲求过先来后到,您老既然在先,我也无话可说。要不,您老好好考虑考虑?”

    牧杳老先生思量半天,心情沉重地说:“你得容我考虑两天。”他想了想,又问:“要是我想把占股超过五成,又是什么价?”

    温黎说:“牧老,您老知道这半成股意味着什么,在这半成股上,我们没法退让。”

    牧杳老先生又考虑了一会儿,重重地叹了口气,说:“我再考虑考虑。”他不放心地问:“两天时间,不会再有变卦了吧?”

    温黎说:“没有特殊情况,不能。”

    牧杳老先生眼睛都瞪圆了,胡子都快翘起来了,问:“什么叫特殊情况?还有变?”

    温徵羽给牧杳老先生斟了杯茶,说:“牧爷爷,您喝茶。”她说道:“一千万,四成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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