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血血葵:血腥报复-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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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如再问些其他相关的事。
“我们的人数一直保持在四百人,女子二百,男子二百,有人死去,马上就会补上,其实大多时候,都是人并未死透,人就已经被带走了!如果算上那些人,早已不下千余人啊!”他人惊惧的说道,说道这里他的声音瑟瑟而抖,显然是怕极了。
“真是岂有此理”谢奎在震惊中拍案而起,“四百人,千余亡魂,是什么人竟能如此草菅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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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零节:巨塔()
而我也在极度震惊中傻掉了,这么多的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掉了吗?这将是多少个家庭的梦魇?!
自己一直悲痛于自己的命运,责怪着生命的不公,那么老天对这些人又何其的不公,而他们又是何其的不幸啊!痛已所痛!如果自己能强大起来,就不能置等惨绝人寰的事不管!
“那个石咀村,当初不过十几户,连百人都没有,现在却发生了这等惊天惨案,是我等的无能啊!”谢奎的拳头重重的击在桌子上,击得桌子上的东西都摇摆不定,他是真的怒了,伴随的还有深深的心痛,是真的痛,和真的恨,我想那份恨,他一定也有在恨自己,恨那些毫无人性的“罪犯”的同时,也在恨自己的失察和失职。
一个荒凉而偏僻的小村子,忽然热闹起来,但却是作为献祭着被送去的,这是怎样的残忍和讽刺。
正当我陷入一种难言的悲痛中时,谢奎的眼神却凌厉起来,凶狠的瞪着那人,谢奎从怀中摸出了一个警徽,这警徽本是无奇,奇怪的是对面的人却突然全身抖了起来,似是显得非常的惧怕。
谢奎好似随意的把警徽摆放在了桌子上,而警徽的正面正面对着这个人。
这个人就好像忽然得很不舒服,身子开始在椅子上不安的扭动,面上显出迷惑和痛苦之色。
而此时谢奎却又开口说话了:
“按你说的,那里应该就是一个阴牢,只是不知你却是怎么逃出来的?”
“阴牢?什么阴牢?”那人显得不安而迷惑不解。
“关押死人或是魂魄的牢房。”谢奎看着那人淡淡的说。
“不,那里的人没有死,死了的人都被拖走了,尸体不知道被扔到那里去了。不不,没有扔……”那人突然又开始疯狂的摇头。
“没有扔?!”谢奎不解,追问一句。
“他们现在又出现了,就在昨天,他们出现了!”那人显得很慌张的说道。
谢奎的瞳孔收缩。
“他们出来,他们好可怕,他们见了活人就咬,把那些人活活咬死,不对,被咬的那些人也没死,他们又会活过来咬其他的人,他们全都疯了,全都疯了!他们一定是僵尸,一定是,只是他们怎么就变成了僵尸呢?”这人显然显得很难接受他所看到的。
“那么现在这些僵尸呢?!”谢奎明显得紧张了起来,赶紧追问。
“他们,他们被一阵浓雾收走了,一定是那位神仙显灵了!他们全都不见了!”那人的表情夸张,就像是一个疯汉般。
“收走了?不见了?”而谢奎却是满心的疑惑,“浓雾、收走、不见”谢奎低声叨咕,神色愈显沉重,“不对,这其中定有大阴谋。”
他思索一阵突然抬头看向那人,眼神恐怖而骇人。
在他的注视下,那人瑟瑟而抖。
“你能告诉我,那些僵尸为什么不咬你呢?你怎么就能在那样危险的境地中生存下来,而且最终逃出来呢?”
说着他又似无心的一般把他的警徽从桌面上拿起,似乎只是无事把玩一样。
他把警徽一拿起来,那人全身就似是解了枷锁一般放松了下来,脸色也似乎好转了起来。
看着谢奎那凶狠的目光,那人明显的有些害怕,老实的回答道:“我其实早就摆脱他们的控制了,但我在那片地方一直转不出来,前几天我突然碰到一个奇怪的人,他就像一团烟雾一样让我看不清,我开始很害怕,他一直追着我,他最后终于追上了我,他烟雾状的身体中透着隐隐红光。他问我想不想逃出这片死地,我说想,他就送我一张符纸,他说我想活下来,就得戴着这张符纸,并且不能经常靠近那个村子,否则很可能被时常来村里送食物的人发现,那么我就活不下来了,那张符纸他让我随身带着,他说这张符纸可以保我身体健康,不饥不饿。他说他要办一件重要的事,如果办完这件事,他就会回来带我出去,但这么多天了,他却一直没回来,而我却在昨天碰到僵尸伤人,石咀村大乱,我突然能分辨方向,我不能再等了,就跑了出来。”
而在那人说出救他的那人是呈烟雾状,并且身体隐隐透着红光时,我的心不由就加快了跳动,他说的那人的状况与我见到父亲魂灵那天的状况怎么那么像,不会就是父亲吧?一定是,我心中不由的笃定。只可惜他也并未等到我的父亲,只是父亲的符纸真的有那么厉害?可以让一个人仅凭贴一张纸就可以避灾避祸并且不饥不渴,多少总感觉这样的事是极其不靠谱的,除非是仙体。
“按你的说法,你们应该每次都是做梦去一个地方,你们的身体其实根本就没有离开过石咀村,你又是怎么摆脱那些人的控制的呢?”谢奎又问了一句。
那人做沉思状,似乎在回忆。
“我们每次做梦能记得的部分都是已经到了一个烟雾缭绕的地方,我们身体中的精元似乎全部被抽光,然后我们就会非常虚弱的醒来。但那一次我却提前有了意识,我看到我们赤*裸着身体全都木然的走着,所有人似乎都已失去意识,因为他们都目光呆痴,但我感觉我们的身体在行走时似乎没有份量一样,感觉很不真实,也许是因为在梦中吧,突然我看到了一座塔形的建筑,这座建筑非常非常的大,大的似乎无边无际,我们在非常远的地方很看到它的形状,但到根前就看不清它的全貌了,只是感觉似乎是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制着我们……”
而他说到此处我不由紧张的站了起来,谢奎看到我的失态,一皱眉,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压压手,示意我不要激动,先安静下来,我只好又不安的坐了下去,沉着性子听那人继续说下去。
“而临近这座塔时,我们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我们竟然会飞起来,向那座巨塔的顶部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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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一节:活尸()
“……我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进入那塔体内的,似乎我们的身体可以穿墙而过,我们的身体轻飘的如同没有实质一般,塔体内似乎无边无际的大,在那里没有方向,我感到一种极度痛苦的抽离感,这时我看到大部分人都会露出痛苦的表情,然后就会重复我们每次梦中的事,所以我发誓我一定要保持清晰,我一定要逃出去,我发现这一切过程中,并没有人看着我们,所以当那股力量一减轻,我感到再也没有束缚感时,那些人又排成一排向外飘去,我也紧跟着,刚出那塔门,我就趁机离队向别的地方飘去,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飘向了那里,到处都冷飕飕的,我感到我越来越虚弱,我突然感到一个地方似乎有温暖的气息我就向那里飘去,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那人说到这里表情显得很夸张,似乎碰到了此生最让他惊讶的事。
我与谢奎互望一眼并没有答话,而是听他继续说下去。
他果然没等我们的回答,继续说了下去:“我竟看到了我自己!我躺在一片乱石堆中,身体瘦得几乎脱了形,我自己都不敢认我自己,但出于一种本能我知道那一定是我,那些黑暗的日子中,我们根本连镜子都没有,又那能知道自己长的什么样子……”
他说的很悲凄,不由让我的心中也感到万分悲凉。
“可是,那天我竟然看到了我自己,是老天在怜悯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所以才让我在梦中看到我自己的吧!然后我突然醒了,正是醒在乱石堆中,原来那一切虽然是梦,但却不一定不真实!我醒来后感到身体似乎有些僵硬,手脚有些麻木而不听我的指挥,我想一定是我冻坏了,所以恢复了好长时间,我才感觉我的身体又适应了回来。
只是感到那个梦有些不同,从此以后,我就远离了那些人的控制,真是一个可怕而又令人痛快的梦。”那人说到他摆脱那些人控制时,显得有些兴奋。
而我则看到了谢奎眼中深深的同情和悲伤。
“那我问你,你做这个梦有多长时间了?”谢奎问那人一句。
“多长时间?”那人做深深的思虑状,然后摇了摇头。似乎他已经意识不到时间了?
“你在那荒山野岭中靠什么存活,你每天吃些什么喝些什么?”谢奎进一步追问。
“吃些什么?喝些什么?”那人重复一句,他似乎在思考,却又思考不出个所以然来。一脸的迷茫之色。
而我也奇怪,谢奎为什么忽然会问这些,喝的一定是山中的泉水,或天空的雨水,吃的一定是山中的野果,或打来的兽味吧,要不他还能吃些什么?
同时又奇怪,这人竟然马上回答不出来,难道他竟不知道他自己在那么长的时间里到底靠吃些什么存活吗?他一脸的迷惑之色,难道这些最基本的问题还用考虑吗?
“我怎么不知道我醒了有多长时间了?”那人像是在喃喃自语的自问,又像是回答:“应该是不长时间吧,我好像没有感觉到明显的渴和饿,但我也知道我要吃东西才能生活,所以平时见有些野果什么或捡到死去的动物,也会吃一些东西,而且有那人给我的符,告诉我有此符就不用吃东西,我就再没有吃过东西了。”
我突然感到这人的时间观念有些混乱,他见我父亲不是应该是几天之前么?他醒来应该很长时间了吧,他竟然不知道他每天是怎么活的?他不会是有失忆症了吧,但也不对,刚才他叙事很清晰的啊,记忆力应该没有问题,难不成是选择性失忆症,我也忽然感到面前的这个人似乎有些不对劲了,但除过他满身的臭味和破烂的衣服,我实在不知道他那里不对劲。
“我可以看一下那张符吗?”谢奎问他道。
那人犹豫一下,取出了那张符,谢奎看了一眼,就看向了我,我心中一动,不由就站起来走过去,也盯着那符瞧。
只见那符上的墨迹已淡,按自己遇到父亲的时间来算,这张符纸的使用时间应该不长,但却像是使用了数年时间一样,墨迹几乎已经淡不可见!
这不会就是父亲画的符吧?我的双手有些颤抖,从谢奎的手中接过了那张符纸。
“你可以用你的神识来看现在所发生的一切。”谢奎忽然在我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我一惊,用神识,是啊,这会儿我根本就没有用神识特意的去感知周围,除过第一次我的神识是无意中就释放出来外,我发现灵敏的神识必须有我特意的调动才可以。
而当我的神识释放出来时,我则被吓坏了,我倒退了几步就重重地重新跌坐回了沙发上。
我一直认为我是在跟正常人聊天,而且也还没有养成动不动就调动神识,把神识平常化的运用到生活中的习惯,再加上这是大白天的,又在警局,自是不会乱作他想,所以根本不会想到要调动神识观察什么。而这神识一旦调动起来就发现自己的大脑思维混乱了。
怎么可能?!
而在此时,谢奎却已经又把他的警徽拿了出来,像是无意般在手中轻挥两下,那警徽竟如见风而长一般,大了一圈,他重新把它摆放在了桌面上,而那削瘦的人一见那警徽,就全身打开了摆子。
而此时的一些在我的眼中也早已不一样了起来。
那警徽在我的眼中,此时正散发着阵阵的肃杀之气,我想这一定是因为平时的杀伐之气,和维持人间正道的正义之气的日常积累。
“这是什么东西!”那人再也忍不住惊问。
“只是普通的警徽啊,怎么了?!”谢奎明知故问。
而那人此时在我的眼中,又那还有什么人样,只见在他还算完好的皮肤下面,蠕动着密密麻麻的尸虫,全身的肌肉早已溃烂到无,包括内脏都已腐烂到不堪,如果不是表面的皮肤足够坚韧,这可怖的一切早已显露在外了。
这明明就是一个已死去多少年的尸体啊,又怎么会是一个人呢?!(。)
第一一二节:活死人()
我心中的惊骇和反胃有些让自己受不了这样的场面了,我赶快收回了我的神识,再看向那个削瘦的人,不由在心中问道,这样一个可怜的人,难道真的已经是个恐怖的活死人了吗?!
“你的警徽照的我难受,快拿开!”那人痛苦的道。
“怎么可能,我的警徽只有死人、阴魂才会害怕。”谢奎的嘴角滑出一抹狰狞的笑,让我看得都有些心惊胆战。
谢奎要做什么?!
“胡说,胡说,我还活着,我不会死,我已经逃出来了!我逃出了那个可怕的地方,我活了一辈子,我做了一辈子的奴隶,我现在终于逃出来,终于自由了,我要开始新的生活……”那人的神态有些癫狂,有着对美好生活的深深渴望,他的眼神射出期盼而明亮的光芒。
这样一个对美好生活充满渴望的人,竟然已是一个死人,我突然感到深深的悲伤和怜悯,他在生时终还是没有摆脱他可悲的命运!我的心中感到凄凄然。
“你应该庆幸,你确实逃出来了……”谢奎慢悠悠的说道。
“真的,是吧,我逃出来了,哈哈,我终于逃出来了,我获得了自由,也报了案,我也相信你们警局定会捉住那些坏蛋,给我报仇,让那些害人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那人为重获的自由而感到无比的开心,脸上是满满的笑意。
“是的,我们警局一定会还你一个公正,将那些人绳之以法给你报仇,所以你的心愿可以了(liao)了(le),你终可放下你的心愿去你应该去的地方了。”谢奎也含着淡淡的笑说着,只是这笑中有着几份悲意,又有着几份冷意。
“嗯嗯,那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