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死神]必然相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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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风骤然吹来,挂在檐角的铃铛叮咚作响,一丝若有若无的呼吸擦过耳后的皮肤,日番谷警觉回身,四号破道白雷还未甩出,便被冰凉的手握住指尖,将破道扼杀在摇篮里。
白发的铠甲少年与日番谷错开身:“别在他们两人的世界里动粗。”他垂着碧眸,看那一击被他转了方向的白雷在地上凿出一个冒烟的深穴。少年:“……”
“……真是厉害,日番谷冬狮郎。”他板着脸,神色里没有一丝一毫话语里表达的赞叹,碧眸深处泛着不宜宣泄的冷意。
他憎恶我,这是日番谷涌入脑海的第一个想法。不是那些对你敬而远之的那种排斥,也不是将你当成怪物的那种厌恶,是——泛起湛湛杀意的憎恨。
“你是什么人?”面对这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容貌,稚嫩的日番谷沉下脸来,他用警惕的表情防御接下来可能获得的伤害,在疏离神色铸成的铠甲之下是一颗脆弱的心:难道、难道是……
“你可真是厉害,因为你他失去了唯一的机会。”铠甲少年神色里似有几分晦暗,那眼神幽暗不明,仿佛下着一场永不停歇的雨。
【我名为原纯,姓是自己取的,从今天开始是你的主人。】
狮谷狮谷,日番谷冬狮郎。就算不记得自己姓什么,就算不记得那个所谓的弟弟的一切,在下意识里也要与他紧密相连。
【蛟流罗,最后一道命令。成为天莺的斩魄刀,照顾她,保护她,辅佐她。我会很快回来。】
然而,他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他眼眸凝定,碧绿的眼眸上仿佛吹起寒风,万里冰封。蛟流罗倾身出手,然而日番谷也反应迅速地后撤,但他毕竟实战经验欠缺,一个错身间便被那冰凉的手指点到颈上动脉。蛟流罗出手迅烈,却在点上日番谷颈间的那一刻硬是让刀一样锋利的杀气化为柔散的水。
“蛟流罗?”
铠甲少年听到呼唤的那一刻垂下眼帘,懊恼的神色一闪而逝。
刹那间,七十八区的一切如镜子般破碎,日番谷被温热的血水浇了满头满脸,刺鼻的腥气让他刹那间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仍在深坑底部。转回来的虚正握着被砍断的手臂不断哀鸣着后退。
“蛟流罗,我真是拜托你别再生气了,气了半年多真是够可以了!”天莺手执刀柄甩了甩,声音有些气急败坏:“原本可以达成的一击必杀现在都做不到,这么丢脸,回去后我们好好理论理论!”
她双手握刀,深呼吸再呼吸,死神和斩魄刀的情绪会互相影响,死神情绪低谷时斩魄刀的世界会发生改变,而斩魄刀情绪不对时,其影响力最明显就是体现在刀刃的锋利度上。她素来在斩杀虚方面毫无顾忌,十年来砍虚砍到麻木,到底是几刀毙命,虚到底是否痛苦她都不曾在意。但这一次不同,想要一招结束对方的痛苦。
依稀可以从虚吼中听出雀女的声音,天莺灵活地跃到雀女背后:“死神怀着慈悲之心避过虚的面容,越到其背后将其斩杀,使用斩魄刀救赎虚的灵魂。”
“雀女,给你最高级别的送别。”她腕间一转,“二段解放,蛟流罗,来!”一晃眼,手中的□□变为一杆□□,枪把贴着虎口,半空中天莺的身体如一把弓一样弯折,她眼神狠厉,枪刃于半空划过银光,将雀女瞬间斩为两半。
天莺站在地上未动,雀女的身体惨嚎着消亡,留下血水如雨幕般落下。蛟流罗解除解放收入鞘中,她满身满脸都是血,扭头看着日番谷和鹰姬,黑眸里似乎浮起雾气:“是……救赎了吧?”
“一定,是这样的。”
*
百米高的瀑布倾泻而下,发出隆隆响声,湖面不断升腾起雾气,岸边树梢上晾着件死霸装,日番谷拿起天莺的斩魄刀左看看右看看,甚至将它贴着自己额头,却再也进不去那个封闭的流魂街七十八区白眦。
“喂,你出来!把话说清楚!”他拼命甩着那刀:“这样的话,就算你藏在里面也会摇摇晃晃地想吐吧!”
“你其实是傻的吧。”小鹏凑了过来。
“哈?”
“所以志波天莺才放心地将你带到老子族地,”它支着脑袋翘腿躺在日番谷身边,爪子在耳朵里转了转,掏出来一吹:“就算是老子们也知道,死神斩魄刀的刀魂只有主人可以看到,代表着斩魄刀与其主人独一无二的紧密联系。”
“你想跟天莺的斩魄刀对话,为什么?”它侧眼充满兴味地看着日番谷:“天莺那家伙,对自己斩魄刀的能力严防死守,据老子所知,知道她斩魄刀能力的人几乎没有。刚刚在坑底,你看到了么?她的斩魄刀的能力?”
日番谷端坐在一旁,他不喜欢这只鸟,粗鲁的言语中夹杂着不该有的探究:“天莺不会说的话我也不会说。”
“那就是看到喽?”小鹏一笑。
“你!”少年憋了一口气,‘如果别人问你的话不想回答,那就反问回去’天莺曾经的话浮现于脑海,于是日番谷放松了身体,他看着鹏鸟,碧眸幽幽:“你很奇怪,不是天莺的朋友么?为什么那么想知道朋友意欲保守的秘密?”
“互相知道对方最重要的事才叫朋友不是么,死神之所以对他人保守自己斩魄刀的能力是为了在敌对时处于优势地位。区区斩魄刀的能力却不告诉所谓的朋友,小鬼想过这意味着什么没?”
天莺随时可能对鸟族开战。
“天莺没把老子们当朋友!”
诶?日番谷愣了一愣。小鹏没注意到日番谷想歪了,它将翅膀卷起一锤地面:“可是平时相处又挺够朋友的,女人就是心思多,气死老子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日番谷待得无聊了,他从树梢上取出晾干了的死霸装转身欲走,志波天莺就在附近的某个岩洞里。见他满脸嫌弃地正要离开,絮絮叨叨说着天莺坏话的小鹏高喊一句:“小鬼,你去哪,不会想去告状吧?”
日番谷不理。
“老子告诉你,男人把什么事都告诉女人的话在女人面前永远只是包尿布的小鬼!”
日番谷丢给了它一个看白痴的眼神:“天莺跟你玩得好是因为你好掌控吧?”
“什么意思?”
“说你傻。”
日番谷找到天莺时,她正在岩洞里烤火。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被拢到胸前拧着发中的水分。肩头的纯白内衫被发梢染得略微潮湿,后背纹着的堕天崩塌旋涡纹隐约从薄薄的内衫透出。火光映着少女的脸色略带微红,如盛开的野蔷薇一般。
少年不自觉地覆上少女的背,手指顺着那柔美线条下移,似乎要将那背后狂草般挥毫的纹身看得更清楚些:“原来你纹身了。”
“志波家的每个人都纹了,背负家纹,是家族里每个姓志波的人的使命。”
“天莺的使命……”
是的,无论是作为志波还是作为天莺,使命从来不是为尸魂界效忠。她没有救赎别人的力量,就算反复地向鹰姬确认是否帮到雀女,她心里的声音也会反复给予否定。
为什么要成为死神?兄长的要求而已。
为什么要进入六番队?完成原纯的心愿而已。
为什么要斩杀虚?为了看起来跟大家是同类而已。
就算是朋友,也跟一角原纯他们的目的完全不同。所以志波天莺,不要再好奇死神是什么了,就此打住,你可没有救赎别人的力量。
“冬狮郎觉得,死神是什么?”发觉自己问了出来,天莺懊恼地扣住脸。
“对于流魂街的人来说,死神多半是讨厌又敬畏的存在。严肃、冷酷、高高在上。但对于我来说,如果那个死神是天莺的话,是……”
凝视着天莺专注的眼神,日番谷觉得呼吸急促,有什么话不受控制地想要自己跳出口中,火烤得是不是太旺了些,为什么他那么艰难地说不出一个字。
地狱蝶飞出,强制紧急通讯的声音刺痛在场两人的耳膜,天莺一路不想搭理这只触须不停闪烁的地狱蝶,但此刻不得不将强制紧急通讯打开,因为这个频道只有上级才能用。不是朽木银铃就是朽木白哉。
“志波天莺,”果然,地狱蝶里传出男人冷到极致的声音,天莺可以想象朽木白哉在堆成山的文件前拼命忍住暴怒的样子。
“滚回来。”那天的话,少年的话终究没有继续说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假面军团习惯买一两本漫画然后全员传阅经济节约,还可以一起讨论剧情。
某日,平子看完漫画后随意一丢,用'我已全知全能我已明了一切'的眼神瞅着天莺。
天莺被盯得毛骨悚然:“干嘛?上个学学变态了么?”
平子:“我找到改变你力量的方法了。”
天莺眼睛一亮,高高兴兴地凑过来。
平子:“漫画上说自古枪兵幸运E,劝你换个武器形态改变气运。”
天莺:“……白痴。”
☆、草冠
少年穿着褐色短打衫,倒挂在家门口的竹杠上,眼前是一片雪白的银装素裹,尸魂界下了大半天的雪,终于将世界都染成一片银白色。
远处两个身影裹着披风行来,冷冽的风将披风吹得鼓胀起来,少年看着那熟悉的身影揉揉眼睛,从竹杠上落地,三两下站在高处眺望。看清楚来人后脸色大变,连滚带爬地跑进屋子里,一边跑一边嚷得撕心裂肺:“二姐回来了!!”他又喊:“二姐带男人回来了!!”
这阵仗,活像大虚进村。
志波家的主屋内,正一边吃茶一边拨弄算盘算着自家今年的烟火生意的志波空鹤听闻喊声,将茶渣子喷了坐在对面的志波海燕一脸,海燕一抹脸,还未发作就见妹妹穿起大氅踢踢踏踏地走出屋去:“岩鹫!天莺那小妮子回来了?”志波家排行老二的志波空鹤前去迎接前转头对海燕一笑:“我们家天莺长进了,居然知道带野生的男人回家,大哥你说我们要不要开个烟火庆祝庆祝。”
海燕坐着不动,任由志波都将自己脸上的茶水渍擦去,说道:“庆祝个……屁。”
某个志波空鹤口中的‘野生男人’,此时双颊绯红,体内有热发不出来,浑身燥热得难受。在鸟族地界时还是温暖的夏季,天气明媚得让他都忘了现在正是尸魂界下大雪的季节,结果铺一进入大雪纷飞的流魂街就立马感受到不适。
相较流魂街大多数并不安定的街区来说,润林安生活还算优渥,少年的身体不免被养得有些娇气,更没办法跟经常天南地北出任务的天莺比。可日番谷自尊心太强,硬是撑着感觉不适的身体跟了天莺一路,直到天莺发觉少年的灵压从身后消失,沿原路返回,才从雪堆里挖出浑身发烫的少年。
金彦银彦自从天莺进门就守候在一旁,帮少女和少年将满是落雪的披风取了,又在门口处放了两双棉靴,期间日番谷一直没有放开抓着她的手,他的碧眸泛着醉人的微红,明明站都站不起来了还非要撑起身体看着天莺:“我是不是很没用?”
天莺一边拍去身上的雪一边随口安慰少年:“很有用,有大用,放开我就更有用了。”好说歹说终于劝动少年松开手,被金彦银彦抬去客房里。
她转动着一路被抓得红了一圈的手腕,看着发起高烧的少年被送去客房的身影长叹一声,转身就看见志波空鹤手执烟管,倚在门口笑得一脸戏谑:“是你在流魂街资助的对象?”
“没错。”
“是个灵力不小的孩子,为什么没教他像死神那样御寒的法术?”
“因为我坏心眼呗。”天莺一边舒展筋骨一边往主屋走去,死神御寒的法术,说白了就是控制灵压,可学会控制灵压的唯一方法就是找到属于自己的斩魄刀。她巴不得冬狮郎离瀞灵廷远一点,更别说还教他控制灵压了。
她教不会,也不愿意教,所以空鹤这说的是废话。
“海燕哥回来了吗?”天莺问跟在自己身后进屋的空鹤。后者低头一笑,天莺还未听到回答就看到那个盘腿坐在蒲团上的男人。
海燕一手撑着腿,看着天莺眼神锋利,倾身笑道:“哟天莺,一回来就找我啊,犯什么错误了?”
天莺扯了扯嘴角,心里想的全是怎么把日番谷的存在瞒过去的事,空鹤不是死神,她是没有见过原纯的。但老早就是副队长的海燕就不一样了,在他们还是院生的时候就去真央灵术院指导过他们斩术的练习,当时还夸原纯不负盛名,的确是真央里最恐怖的后辈。但现在可想而知,估计已经死去的原纯在海燕心里也已经被拉进黑名单。
纵使她在大家面前装作没事装得再像,也不可能全然瞒过自己的亲兄姐。因为没办法在亲人面前毫无破绽,所以她极少回家,这次是没办法了,日番谷重病,而有些药品只有自家珍藏的才是最好的。
可海燕若是目睹跟原纯长得极为相似的日番谷,那后果简直酸爽。
天莺强笑:“我犯了个……很严重的错误……”
“哦?什么严重的错呢?”海燕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听妹妹讲话。
“十分严重……”
“不要紧,讲给哥哥听。”
“……大哥跟我家副队长交情怎么样?咦,有猪排!”她瞬间挪到海燕身边,捻起一条猪排就塞进口中,天莺坐在海燕身边的蒲团上,活脱脱一副套近乎的模样。志波家曾经是瀞灵廷内的五大贵族之一,跟同一阶级的朽木家关系自是不言而喻。可谁知海燕压根没被她这一连串多余的动作所转移注意力,反而一拍桌子,质问:“你将白哉带回来了吗?‘野生男人’!”
这谁他妈想的词。
天莺……天莺她噎住了。
“是个还没本大爷帅气的白发小子呢。”不知何时靠在墙边的志波岩鹫插言。
“白发……”海燕沉吟一声。
天莺捶着自己胸口一顿猛咳,还在海燕视线没转到自己身上时猛瞪自己的幼弟,谁知这没眼力劲的小子当场说了出来:“二姐你瞪我干什么?”
表情当真一片痴傻,好哇!一定是记恨她上次接手空鹤锻炼他,结果起了捉弄之心玩得太过,让他在床上养了三天的事,现在寻到机会来报复了。
海燕扫一眼天莺,果断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