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鬼丈夫-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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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魂石虽然对墨零有效,但不是救命的根本。”君崇在我身边坐下,反手将我的手握在手心里,另一只手捏着我手背的皮肤玩,“况且镇魂石可是苏家三宝之一,怎么可能轻易交给你?”
“那君君怎么会有?还随意给了你?”
“我说过君君顶替的是苏翼在苏家的位置,而当年苏翼是苏家的首席大弟子。苏家三宝,镇魂石有两块,加上其余两件宝物,一分为四,由当家手持两个,首席大弟子手持两个,共同掌管苏家,所以她才会有。只是血焰剑随着苏翼的死消失,一直失踪到现在,却出现在你的身体里,这件事我想苏家多少都是知道的,没有来取,是想你进入苏家。”
我惊恐,“他们该不会是想要杀了我取出血焰剑的吧?”
君崇伸手弹了一下我的眉心,痛得我龇牙咧嘴的,“好痛。”
“谁叫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因为血焰剑除了造剑者,只有你和苏翼才能使用。”
“胡说,我脑子里明明装的都是你。”
“……”君崇难得得吃瘪,我心情顿时大好,“我脑子里是真的真的装了你的。”
“既然装了我,趁着此时无人打扰,干一场如何?”
君崇说做就做,弯腰抱起我就扔到了床上,高大的身子压了下来,让床都凹陷下去,双手齐动,丝毫不给我任何反抗的机会,就脱了个精光,“君崇,不要,现在还是大白天。”
“没事,做着做着就天黑了,长夜漫漫,不能浪费。”
“可我们明天要回人间,你说穿越鬼道要储存体力的。”
“没事,我最近体力很好,你今天就可以验证一下。”他一口含住胸口的葡萄珠子,口吃含糊不清的说,嘴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让我身体里的酥麻一并涌现了出来。
这几天他灵力恢复的不错,但是左脸的封印咒依旧没有消退,我并不觉得难看,反倒是给他清冷的样子增添了一份难得的邪魅,尤其是这种时候,越发让人心头像是小鹿乱颤。
“可是我体力不行。”
“你不需要体力。”君崇松开了嘴,支起身体与我平行,双手捧着我的脸颊,低下了头,声色暗哑如老茧触摸柔嫩肌肤,寒颤却又十分舒服,“你上次进来就睡着,今晚做累了睡一觉明天醒来我们就到人间了,岂不是更好。”
“有你这么——唔!”
后面的话全部被吞进了肚子里,许久没有激动和渴望的火焰随着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下子窜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我感觉到彼此相触时迸射出来的那份动情,紧紧的拥抱已经密不可分,可我们还是觉得不够,想要将彼此都揉进心扉,这样才不会担心失去。
一次次的冲击带来的是夫妻之间独有的快乐,没有了限制,没有了担忧,带来的感觉也更加的放松和激动,直到彼此登上高峰,那种淋漓尽致的畅快和喜悦渗透进身体的每一处角落。
结果我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越鬼道回到人间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是黄昏了,君崇不在房间里,我动了动身体,光秃秃的还酸疼不已,嘴里发着牢骚,“怎么都不帮我穿衣服的。”
“洗了澡还穿什么衣服?睡觉的时候就要这样。”君崇手里端着一碗东西进来,对着本想光着下床穿衣服又因为他突然进来只好重新用被子挡住身体的我说,“遮什么遮,你全身上下我还有哪一处是没有看到或者摸过亲过的?别害羞了。你在冥界吸收太多阴气,又人身穿越鬼道,身体会不适,把这个东西喝了。”
我一看那颜色就知道是之前去冥界的时候喝的东西了,二话不说的接过来一口喝完,擦了擦嘴巴说,“除了浑身酸痛一点倒也没什么不舒服。”
“真的?”君崇露出了微讶的表情,盯着我看了许久,又伸出食指探触我的眉心,我感觉食指指腹很凉,有什么东西渗透进身体里,浑身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你怎么了?”
“君君的灵力注入你体内此时却完全不见了。”君崇眯起眼睛,“这点很奇怪。可若是她的灵力消失,你穿越鬼道之后会更加难受才是。但你除了酸痛并没有其他。”他顿了顿还很严肃的补充道,“我知道你的酸痛是昨晚太多次了。”
我愤恨的说,“那你也不知道节制!”
“节制?哼!”君崇冷哼,“我一节制你岂不是更寂寞?我怎么好让你成为怨妇呢!”
他捏住我的脸颊,笑得十分贼气,我撅起嘴,不悦的说,“那我是怎么了?”
“这个我要观察一下,你近期若出现任何不适都要跟我说。”
我摆摆手,表示明白,“只要你不碰我,我就好得很。”
“这醋意,我喜欢。”君崇一把搂住了我,笑得很痞,“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浑身汗毛一竖,拼命想逃,却被他紧紧缠住,就在君崇强制的想要下手的时候,门外很不配合的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还是很恭敬的说话声,“尊上,晚餐准备好了,凉了就会失去菜色原本的美味和最佳的品尝时机,所以请出来用餐。”
我看着君崇开始慢慢变黑的脸色,拼命忍着笑,他有时想做坏事的时候,总会被无端的打扰,然后变得很不爽,一脸怨天尤人的模样,总会狠狠的惩罚对方。
我听得出那声音是饕餮的,他本就是好心,无奈某人并不这么觉得,一顿罚是免不了的,连我劝也没用,一劝连自己也会搭进去的,所以我才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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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瞳孔很大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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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来吃了点东西,然后拉着君崇的袖子说,“止水他到了没有?有没有消息传回来?”
“已经见到墨零的师父了,其余的没有多说。”
墨零的魂魄不稳定,留在冥界修养其实是最好,但一个人的魂魄不能离开躯体太久,即便没有办法去修补魂魄,也要让他尽快进入身体。
墨零是凡人,躯体一死,魂魄就算活了,也是死的,所以止水决定带他回师门,或许有其他方法也说不定。
我点点头,心里有些沉重,止水明明是那么痛苦,可我和君崇却恩爱甜蜜。虽然他什么都不会说,只是淡淡的笑着,可我知道他心里一定很想念简柔,就像我当初看到他和简柔重逢时想念君崇那样。
现在墨零是他唯一的寄托,我双手合十,向苍天祈祷,我希望墨零平安,即便以后的路再难走,也好过这样死去。
若不是君崇说姬泷不会救没有缘分的人,我真的会拉着他一起去天池山找姬泷,但姬泷性子太古怪,他不想做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所以还是算了。
第二天早上,我特意起了一个大早,君崇还在休息,饕餮已经来做早餐了,梼杌是他的帮手,他现在负责我们的起居饮食,连不怎么吃人间食物的君崇也会吃上一些,但饕餮并不住在这里,他还在开着他的小餐馆,但一天三顿吃食总会按时做好。
我掀开窗帘,让客厅的光线变得明亮,打开落地窗户走出去,站在阳台上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看着高科技的设计规划,看着车子一辆辆开走又开回,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而我们差一点就回不来了。
回到这里才发现,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地方并不是没有感情的,至少在冥界和人间之间,我的选择一直是后者。
现在才八月下旬,我们拢共去了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却恍如隔年,那段冒险是刺激的,是需要勇气的,一次次的险难要的不仅仅是好的运气,也要学会如何保护自己。
我记得一开始遇到君崇的时候,他就试探我有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他是强大但遇到的危险也很多,不能时时刻刻顾着我,所以我能好好地保护自己,就是对他最好的安慰。
因为君崇灵力未有复原,封印咒下不去,不方便出门,所以我由梼杌陪着回了老家一趟,和爸爸妈妈一起生活了几天,看着他们的微笑,我就觉得活着的感觉真的很好。
“我下火车了,去趟超市就回来,饕餮不是说最近都没时间过来吗?我去买点食物回来做饭。”
一下火车我就给君崇打了电话,他知道我平安,就断了电话。
“今天做点什么呢?”我一路想着一路打的去超市,经过一条街的时候,发现那里围了好多人,原来是一家新的影楼开张,貌似有很多优惠。
我微微一笑,止水的拍照技术就很好,那时候的生意也很好,只是现在不在,店面也暂且关了,但因为店里有那个柱子,所以店面不能租或者卖,就那么的空着了。
去超市随便买了点食材我就急着赶回去,临出去的时候低头看手机,所以没看清迎面走来的一个女人,不小心撞了她一下,还把她的东西给弄掉了,她一身灰扑扑的衣服,看上去很萧条。
因为是我没看清,所以立刻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弯腰把她散落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递给她,才发现她一直都没有反应,放着平时对方肯定会说话,有些脾气不好的人还会破口大骂。
“小姐,你怎么了?”
我奇怪的看着她,她双侧瞳孔出奇的黑,而且占据的位置比一般人的大很多,眼白出奇的白,让人看着有些寒颤。
她身上有种奇怪的气息,有些像冥穴里的那种感觉,但又不完全是,说不出来有些复杂。虽然看过了很多,我也能稍稍感觉一些人类以外的气息,但其实并不怎么了解。
“没事。”
她木讷的接过袋子,音色无力,浮若游丝,脸颊双侧异常的红润,就像人生病发烧时的那种红晕,然后朝着超市里面走去。
我奇怪的看着她,刚才她的手有些冰凉。
“不会又是那些鬼怪东西附生吧?”我咂咂嘴,自言自语的说,“估计是生病了,哪有那么多奇怪的事,她身上没有死气,应该是我感觉错了。”
摇摇头,我拎着袋子回家去,以后几天也没在意这件事。
转眼就到了九月初,君崇每天都需要大量的时间去调息,只是不管怎样努力,封印咒始终消退不去。
而苏家那边一直没有消息传来,君崇也制止我主动找上苏家,“为什么?我们早点行动,墨零的希望就更大一分。”
“别忘了,苏家和你有千丝万缕的纠葛。”君崇打断我的话,两指捏住我的鼻子,凑近了脸,“就算我们需要镇魂石,自己送上门去的总没有别人央求上门的来得强,所以一个字,等。”
我知道君崇是想要我有足够的资本去压制苏家,而不是让苏家欺压于我,即便为了墨零的事难受,但等事必须的。
止水那边迟迟没有消息传来,潋炽那边也是,包括慕言,一切都好像静止了一般,让日子过得很慢。
这天,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君崇在卧室调息,无聊的时候我会看看本地新闻,了解一下自己城市发生的事。
“咦,这个不是那天的女人吗?”
我看到新闻播报里放出的女子照片,觉得有些面熟,照片上她的眼睛没有那天那样黑白分明,但名字我是记得的。
因为那天她散落的东西里有她的学生证,是和我同一所学校的大学生,因为她名字很特别,姓“是”,叫是青青所以我记得清楚。
新闻上说,她自从八月底开始就越发变得沉默,谁也不搭理,尽管之前也不是个开朗的人,但至少面对家人都是有话说话的,家人以为她是压力大了,带她出去纾解,可完全没用,后来还带去看心理医生,医生的诊断是抑郁症。
抑郁症这种东西对现在的年轻人来说并不是值得羞耻的疾病,毕竟压力大了,只要学会纾解,是可以治愈的。
吃药加开导家人一直做得很努力,可她的比病情非但没有好转,还越发恶劣,开始对着镜子自言自语,而且都是在每晚子时,家人看着恐惧,每每那个时候他们无论怎样拉扯她说她骂她都没有用,她仍旧会对着镜子,自言自语,就像里面的那个是她最爱的人,舍不得放下。
直到三天前,是青青突然毫无原因的陷入沉睡,家人一看情况不对,立刻送往医院,医生说是深昏迷,但检查下来一切正常,让人很是费解,家人不得不求助新闻媒体,希望有人可以救救自己的女儿。
因为病症奇怪,我看了新闻直接上网查询了一下,大家纷纷都说是被鬼怪附体了,加上那天我感觉到的奇怪气息,所以君崇一出来,我就迫不及待的拉着他往客厅走。
君崇从伸手搂住了我,笑得贼兮兮的,“这么热情,有阴谋。”他舔了舔我的耳垂,贴着我的耳朵声音越发暧昧,大手也溜进了我的衣服里,开始不安分起来,“没有回报,我可不会付出的哦!”
“哎呀,君崇!”我把他的大手从衣服里拿了出来,很认真很认真的说,“你是冥泽尊上,是前任冥王,是高高在上的男鬼!霸气邪魅威慑力无穷,所以你脑子里怎么可以全部都是那种不健康的东西?”
“不健康?你说我不健康?”
君崇眸色一沉,像是突然失了光亮的黑夜让人有些害怕。
他掰过我的身体,压在沙发上,随着眼神的黯淡而渗透出来的危险气息却在眨眼之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地痞的流氓,“不健康怎么生出心心呢!不健康你怎么会越来越漂亮了呢!还是你觉得心心和你都是我不健康的产物?”
天呐!我要疯了,要是让人看到君崇此时流氓样子,带着一份弃妇的哀怨,陪在那张令人尖叫的英俊脸庞上,一定不会有人相信他是冥泽尊上的。
可他这个样子又让人不想放手。
这就是他的独特魅力,对外无情,对内柔情似水只为一人。
“好啦!”在他这样的魅力面前,我的选择一直都是投降,因为自己也抵御不了那份魅力全开的气场。“但是现在有件事,我需要你的专业意见。”
君崇眉头一挑,倨傲的抬了抬下巴,单手搭在沙发扶手上,翘起了二郎腿,那气魄完全是霸者无疑,眨眼间的相互交错,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