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两生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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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任然问出自己心里呢疑问夏深就已经给了他解释,“反正我也不是好人。”
对于夏深的解释是出乎任然意料的,他知道夏深胆子大什么都敢说,她嘴皮子功夫已经在上次问她名字的时候知道了,只不过任然也不曾想夏深说话竟然如此直白,还把自己说的那么的特别。
在任然所认识的万千女性里从来没有一个像夏深这样的女生,他发现他对这个夏深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在任然的特殊关照下他们两个人顺利的出了学校,校门的警卫都知道任然是什么来头,他们可不能不识时务,在绿城任家动动手指头就能轻而易举的捏死他们。
成功离开学校正在夏深犯愁之际任然已经掏出了车钥匙。原本夏深还以为他们是要步行或者是搭公交,知道任然有车他们就轻松多了。
给车解锁,任然打开车门进去看夏深一直站在原地没动,他轻笑,“怎么不上车?”
“你有驾照吗?”
“你是不相信我的车技?”
“我怕死。”
在任然笑意盈盈的注视下,夏深坐在了副驾驶上,她给自己拉上安全带整个人就仰在了座椅上闭着眼假寐。
“你对我这么没有防备?”任然问。
夏深睁开了双眼,眼里平静的毫无波澜,她的声音和她给人的感觉一样,清冷的平淡,平淡的疏离。
“你觉得可能吗?”
任然一路上心情都很不错,虽然夏深的嘴巴是毒了点儿,话是刺人了些但听在任然的耳朵里却别有一番风味。
路上任然拨通了一个电话,夏深没有了睡意就把眼睛一直看着路的前方,左耳旁时不时传来任然的低笑声,夏深好奇的扭头看任然。
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五官深邃,眼睫毛如同蝶翼一般轻颤,白皙的皮肤剔透玲珑,薄薄的嘴唇上扬着弧度,看上去心情格外明媚。
“怎么觉着我好看呀,现在看够没有?看不够可以继续看。”
“不感兴趣。”
接着夏深就把头拧到了一边,任然看着夏深的反应眼神里是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东西。
夏深承认任然的样貌确实是上佳,也是不少女生喜欢的类型,那种流连忘返在灯红酒绿里的浪荡公子哥。任然和她也就有过几面之缘,暂且把他归并到普通人那一类。
“我困了,到地方叫我。”
任然还没有回答,夏深就已经不顾他的存在把脑袋枕在了座椅上,任然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漆黑的眸子闪过一抹幽光。
戈蓝已经在“妖姬酒吧”里等了好一会儿,他今日穿着统一的酒保服,他让手底下的服务生准备了一些甜品水果和酒,刚才任然在电话里和他说他今天要带人过来,让他多准备些好吃的,也不知道是任然哪个兄弟,可以让任然这么上心。
“醒了?”看夏深睡的正舒服任然在车里陪着她坐了很久,直到夏深睡到自然醒。
“到地方了?你怎么不叫醒我。”因为刚睡醒的缘故夏深的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倦意。
“下车吧。”
夏深一下车扑面就是迎来一阵凉风,她跟在任然身后抬起头看见了目的地的招牌——妖姬酒吧。
“怎么不走了?后悔?”
“后悔?我可不是轻易后悔的人。”说着她就先一步走进了酒吧。
“小妹妹一个人来酒吧要喝点什么?柠檬汁,橙汁,草莓汁,乌梅汁,绿茶,牛奶,这里可都没有哦。”
戈蓝正巧在绑头发看到一个女孩过来的时候热情招呼,同时他也在提醒这个地方不是她这种女孩子应该来的地方。
“戈蓝。”任然适时的走进了酒吧,戈蓝先是看了看他,又狐疑的看了看夏深,随即一联想他感觉自己有点儿方。
“然哥你领来的人不会就是这个小妹妹吧?”
“明知故问是吧?”
“我去,没搞错吧,然哥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连未成年人都不放过,这很过分哎。”
一直沉默的夏深在最适合的时间里张嘴说了话:“不好意思我十八。”
“十八?小妹妹你开什么玩笑呢”
“戈蓝你废什么话,还让不让我们进去。”
意识到情况后戈蓝才发现自己一直堵在门口,让任然和夏深两个人进也不是出也不是,被任然这么一说戈蓝紧忙的让开了路。
戈蓝走在最后他打量着自己眼前的小姑娘,这就是任然带来的人?任然来这里的时候还没带过旁人,眼前这个还是第一个。
“小妹”她刚才说自己十八也就是说他们同岁,这样的话戈蓝也就没理由喊人家妹妹了,于是他问道,“你叫什么呀?”
“夏深。”
“那好,深深你要喝点儿什么,先前可是说过的除了酒这里没有其他饮料。”戈蓝说的是实话他这里除了酒要什么都没有。
夏深连想都没想张口就要了杯冰水。
“深深你一个女孩子可比我清楚这冰水的坏处。”
“戈蓝听她的。”
“好吧。”
第11章 若求而不得()
戈蓝无奈的答应了,三个人在戈蓝的带领下进了“妖姬酒吧”vip服务区。
“想喝什么随便点记我账上。”戈蓝坐在夏深身旁的沙发上,他随意的撑着下巴一脸好奇的看着分开坐的两个人。他往夏深靠了靠,“深深随便点会有人帮你买单的,一点酒可喝不穷我们任大少爷,你说是吧任然。”
夏深看戈蓝认真的脸,又看了看任然一副从容自如的样子,她点点头:“我要一瓶八二年的二锅头。”
“哈哈。”任然被夏深逗笑了,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稳重的女孩子居然还这么幽默,戈蓝的性格很开朗人好接触,夏深对此并没有对他起反感,因为她觉得戈蓝很单纯。
戈蓝眼睛都笑出眼泪了,他用骨节分明的手揉了揉眼角道:“深深你可真是太幽默了。”
“你就打算让我这么干等着?”任然不知何时换了姿势,此刻他正把胳膊斜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的望着戈蓝和夏深,漆黑的瞳孔里隐隐闪动着流光,不易让人察觉。
戈蓝非常了解任然的性格,他知道现在任然不耐烦了,以往不管把他晾多久任然都不会催促,可这次任然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
“阿尤帮我来两杯冰清酒,顺便把柜台上的甜点帮我拿来。”
“好,这就来。”
阿尤把两杯酒分别放在了任然和戈蓝身前,把甜点全部都放在了夏深眼前。当阿尤离开之际戈蓝又把他喊住了,听见自家老板要给自己下达命令阿尤竖起了耳朵。
“去到对面那条街买杯奶茶,再另外买点儿白巧克力,各种口味都来一份。”
“没问题。”
任然端起自己面前的清酒轻轻的喝了口,很冰。
“味道不错。”
“那是当然,这酒是阿尤调的,阿尤可是我们这里的王牌酒保。”
戈蓝得意的冲任然挑眉毛,声音里充斥着炫耀。阿尤的手艺都是跟着他学的,在戈蓝耳朵里夸阿尤就是等于夸他,天知道任然不轻易夸人,从他嘴里听到一句表扬已经死而无憾了。
夏深在戈蓝身旁的位置安生坐着,她看面前各式各样的甜品,经过多番选择端起了块奶油蛋糕,用叉子一点点的弥着吃起。
说到王牌酒保,在“彭带森林”里最棒的调酒师就是ten哥,喝过ten哥酒的人都会说他调的酒里面带着情绪。
随着他们的心理变化,这酒会让他们喜,会让他们悲,会让他们再来一杯,喝着上瘾像是步入了酒的梦乡,梦里没有伤悲,只有欢愉和轻松。
阿尤风风火火的回来,因为腿长的缘故三两步就来到了桌前:“老板你要的奶茶和白巧克力。”
“放这儿,你去忙吧。”
把阿尤打发走后,紧接着戈蓝把奶茶放到夏深跟前,于是夏深眼睁睁的看着那杯冒着热气的奶茶不断向自己靠近,靠近,再靠近。
“深深,这杯奶茶是给你的,趁热喝,还有这些白巧克力也特别好吃,你尝尝。”
戈蓝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大概是因为任然的缘故他才会对着夏深各种讨好。
“不用了,我吃不下”
把夏深的拒绝当做耳旁风,戈蓝继续和任然喝起了酒,期间任然没怎么说话一直保持着似笑非笑,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给人一种隐隐的不妙感。
知道戈蓝非让她喝奶茶不可,夏深也不能驳了他的面子,毕竟是人在曹营,她现在可是在戈蓝的地盘上。
端起奶茶夏深喝了一口差点儿被烫的吐出来,尽管她表面上好无变化。
任然一直在观察夏深,他觉得夏深的伪装有了破绽,一旦面具有了裂痕,就会有脱落的迹象,他相信这期间的时间不会太长,他不会等太久。
“铃铃铃”
夏深先是感觉到手机的震动随后她又听见了铃声,她接起电话试探性的开口问。
“喂?哪位。”
“”
对面没有任何的声音夏深有些疑惑,她又连续问了几声,随后话筒里传来了“嘟嘟”的挂线声,明显对方已经扣掉了电话。
夏深盯着黑屏的手机看了会儿,心里有点发怵,来电显示没有显示地区,而且没有几个人知道她的手机号,那这个神秘电话又是谁打来的
“深深你怎么了,怎么接过电话之后整个人忧心忡忡的?”戈蓝看向任然对视只不过任然的视线落在了夏深的身上,仿佛被吸住般的深沉。
“没什么。”
夏深心里还是没有底,她是个喜欢多疑的人,她会在受伤害之前做好保护自己的准备,她的感觉一向就像是警钟,然而她现在就有一种猜不透的感觉,仿佛她面前有一条直通漆黑的道路。
“我先走了,多谢招待。”
多谢招待是对戈蓝说的,她完全无视了一旁的任然,甚至走的时候连看都没看任然。
干眨巴着眼睛戈蓝欲言又止的看向任然,直至夏深的身形消失不见他才一副看鬼的样子看任然。
任然倒是一副悠然从容的样子。
“我没看错吧。”戈蓝揉了揉眼。“你就这么让她走了?她可是全程无视你,你是任少爷吗,这不是我们任少爷的style啊。”
“你还记得我上次和你说的吗。”任然对夏深的兴趣源自于那晚她递红票给他的时候,她和所有人都不同,她一边扔给他钱还不忘嘲讽。
这种人像刺猬,她给自己披上了一层利刺,她会用自己的这身利刺带来利益,也可以用自己浑身的刺来保护自己,偶尔这刺也会扎到自己。
这刺是把双刃剑,可以把她自己保护的好好的,同时也会把别人弄的遍体鳞伤。
戈蓝仍是疑惑的看着任然的脸,灯光下任然的脸是白色的,异常的白皙光光在他脸上打下了层层波纹。
“有着锋利爪子的小家伙。”
戈蓝吃惊:“你说的该不会是深深?”
说不吃惊是假,说吃惊也未必是真,夏深的样貌确实是同龄人之间的佼佼者,她的那种样貌沉稳间透露着张扬,她给人的气质温婉间散发着不羁,那些矛盾的气质在她身上融合的毫无违和感,反而还让人觉得舒服,相当特别。
这么一想任然能够盯上夏深也能说的通,可戈蓝心里还是存在着一些疑惑,却不知道又怎么问。
夏深那个女生表面上是疏离,但通过刚才的接触他觉得夏深不过是在刻意封闭自己的内心,这种行为是受过伤害的人才会有。
上帝对人从来不会公平。
他揣摩不了任然的心思,但夏深却是个单纯的女孩,尽管她的做为都是刻意,但她不坏这是戈蓝最为肯定的。
倘若任然可以征服夏深事情很难预料,要是不能那结果或许
“你不会是看上深深了吧?”
“你觉得呢?”任然勾起薄唇,灯光下尽显风情。
“任然你别开玩笑。”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戈蓝看任然的脸,那张刀削的面容此刻的表情很让人捉摸不透,戈蓝发现任然真的很神秘,那种猜不透的神秘。
戈蓝有点替夏深担忧,虽然才认识不到一个小时,但他对夏深的印象非常好,夏深的性格他也很喜欢。
“你不要告诉我你还打算追求她。”
“追求?”任然反问。他把玩着手里的玻璃杯,摇晃着杯中的清酒任然的黑眸时明时暗。“那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戈蓝发现他对任然感情这方面的事情真的不了解。在感情上任然是老手,见过不少女人比他穿的衣服都多,他现在还是个纯情处男,和任然比起来真是没可比性,那纯属给自己找虐。
“我们不合适,没必要在一起。”
“所以只是玩玩而已?”
“”任然沉默,随后道:“那也要看情况,得到就好。”
“那得不到呢?”
空气有一瞬间的停滞,戈蓝以为自己说错话了,他貌似对任然和夏深的事情过度关注了。他虽然是任然最好的兄弟,但不代表任然没有底线,若是碰到他的底线不论是谁都会付出些相应的代价。
虽然戈蓝并不怕死。
原以为任然会生气,没想到的是他自顾自的笑了,是那种笑意不达眼底就让人觉得害怕的笑。
“求而不得就该死。”
任然说这话时声音平淡还是那优雅高贵的姿态,但透过空气戈蓝仿佛已经闻到了血腥。
他差点忘了任然本就是个人性淡漠的家伙,他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和别人谈感情。
怨天怨地也还是怨运气,怎么就让夏深遇到了任然这个活阎王。
任然的手断他见过,那种可以毫无压力的可以碾死人的凶狠,拿枪时候的狠绝,杀人的时候冷血无情。
“你也该谈场恋爱,不要虚度时间。”
戈蓝一时哑口无言,这是在暗示他不是吗?让他不要插足他和夏深的事情,如果真的想让他参与借戈蓝十个胆子也不敢。
假使任然真的求而不得对夏深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也不会袖手旁观。
一个是他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