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太上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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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汤料炖好之后,司言就开始准备火锅底料的炒制了。
现在可没有已经加工好的半成品可以直接做底料,而且就算是有,司言向来也是不用的,那种直接炒好的添加剂也挺多,最重要的是大部分都不符合他的口味。
他喜欢吃辣的,所以辣椒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先把以前晒好的红色小尖椒先拿热水先泡上,香叶、花椒、孜然、等各式香料也全部都泡上,司言才开始准备其他的材料。
葱洗净打个结,姜蒜洗净切好也放在一旁备用。
然后就开始准备配菜了。
司言基本上把现在市场上有的配菜全部都买了一份,萝卜、白菜、香菜、豆芽、豆腐、草鱼、虾和肥瘦比例适宜的五花肉,没办法,牛肉不能吃,这边养羊的也不多。
先把所有的菜都洗干净,司言准备了一个干净的竹篮子装洗干净并且切成了适宜大小的白菜以及洗好的豆芽香菜,三者一种一个位置,泾渭分明。
萝卜和豆腐也切成薄薄的片状,分别在盘子里面摆放好。
鱼和肉处理起来对司言来说就有难度了,他的刀工还没好到这种地步,所以,他想了想,便还是叫云黎来帮他把鱼肉和肉片给片好,没办法,云黎的刀工好太多了。
云黎一边在那里处理肉食,司言那边就已经开始准备炒制火锅底料了。
“你这是要做什么东西啊?现在总该告诉我了?”云黎轻松的把鱼肉整块的片下来,然后开始一片一片的切鱼片,这鱼片单独拿起来都能透光,之后云黎切的肉片也差不多是这个样子。
“做火锅,你应该没接触过这种吃法,毕竟恩,这种吃法比较简单粗暴。”
司言在另一边锅里倒上油,趁着热油的功夫,把隔壁炖着的骨头汤打开看了一下,用勺子把骨头汤上面的浮沫全部都给舀出来倒掉,然后再盖上盖继续炖。
这个时候,锅里的油也已经热了,司言赶紧把打好的葱结放下去,稍微炸到葱结变色之后,司言就把葱结给捞出来扔掉。
泡软了的干辣椒已经被他剁碎,现在直接道到油里面开始爆炒,然后把香料也放进去,然后是豆豉和辣椒酱,再放一点儿冰糖,继续翻炒,最后加上酒糟,把火变小火,再慢慢的翻炒十分钟。
把炒好的火锅料盛到一个稍小一点的锅里,然后再准备两个可以放在桌上的小矮炉。
把炉子放在桌子上点燃,放置好足够多的炭之后,云黎帮着把准备好食材也全部摆上桌。
把底料盛进那个小锅里面以后,司言把已经熬到浓白的骨头汤也给倒进小锅里面,火锅底汤就做好了,锅里一层厚厚的红油,特别的香,司言的馋虫都被完全勾起来了。
因为司言不是那么方便吃太多的辣,所以司言准备了两种锅底,因为古代找不到那种鸳鸯锅,所以他就只能分开两个锅了,清汤锅里面就是浓白的骨头汤,然后再加上一个切成片的番茄、红枣、枸杞还有一些已经泡好的干香菇。
司言又用蒜末、香油、辣椒酱和香菜末调了两碟酱料。
云黎倒是完全没有插手,只是准备了两幅碗筷和一壶热茶。
他倒是也喜欢吃辣,不过现在的情况他也不方便吃太多的辣,待会儿估计也就只能跟着到司言的锅里蹭两块了。
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之后,司言直接摸出了一壶也是他今天刚买的酒来,道:“直接喝酒,阿黎你能喝酒吗?”
这是他们两个第一次坐在一起喝酒,故而司言有此一问。
云黎点点头,道:“当然了,喝点酒还不是问题。”
虽然他们都会喝酒,但是都不是嗜酒之人,也不喜欢醉酒以后失去控制能力的感觉,所以他们平时都是不喝酒的,今天为了配火锅司言才买了一点儿酒,但是也就是一小坛罢了,没有很多。
浓郁的火锅香味在房间里面蔓延开来,让人食欲大开,他们也不讲究那么多,直接就开吃了。
本来倒是准备了公筷的,不过和熟人一起吃过火锅的人都知道,就算准备了公筷,最后吃着吃着,公筷除了把食物丢下去的那个时候还有人记得以外,其他时候都是完全被无视的。
因为司言也是第一次尝试用猪肉涮火锅,所以他便先涮了一块肉先。
最多十几秒,看见肉完全变色之后,司言赶紧捞起来,沾上已经调制好的调料入口。
怎么说呢,肯定是不及牛肉味道好的,但是味道却也不错,因为底料的口味做的不错,吃起来倒也香辣可口。
一边喝酒一边涮火锅,整个冬天的寒冷都仿佛被驱散了一般。
虽然他们只有两个人,而且吃东西的时候也没怎么讲话,但是愣是吃出了一种热火朝天的感觉。
“肉不能煮太久,反正切的薄,差不多变颜色就可以了,再煮下去要老了!”司言直接帮云黎夹出来,放进了云黎的味碟里面。
云黎点点头,然后把司言夹给他的肉片塞进嘴里面。
在和司言在一起,他完全没有想象过他会有这样和别人同一个锅吃饭,筷子偶尔在锅里面还能碰到,但是,云黎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虽说分了两个锅,但是到最后,清汤锅还是没人吃,只能喝汤,云黎最后还是和司言一块儿吃了辣的,反正他昨天晚上也没有受伤,他才不要吃清汤番茄锅呢。
最后,司言还是不得不抹了一把自己脑门上并不存在的虚汗表示,这事儿果然还是他考虑的不周全了。
这锅他肯定好好的背好。
酒过三巡,两人都有点儿微醺之后,就果断的把酒坛子封上了,喝酒要适量,过犹不及,还是不要贪杯为好,毕竟醉酒误事儿。
司言前世某个小伙伴就是前车之鉴,直接醉酒失身了,要不是这货有一次聚餐喝多了说出来,这黑历史他能瞒一辈子。
把残局收拾了,云黎便锁上院子门,捡起一根细长的竹棍代剑,接着微微的醉意直接在月下舞起了剑。
他倒是没醉,不过今天也是兴致比较高,再加上院子里面除了他以外只有司言一个人,所以他才愿意用一用他多年未用过的剑法。
这个多年并不包括他睡着的那三十年,准确的说,是在他登基之后就没有再和人真刀真枪的动过手了。
那个时候的争斗都是从背后而来的,永远没人知道,在背后捅刀子的人是谁,都是软刀子,却比真刀子更加的凶险。
虽然已经这么多年都没和人动过手了,可是云黎的剑锋却依然凌厉,虽说是舞剑,但是剑影掠动间,却丝毫没有舞者的柔软身姿,有的只是纵横天下的豪情壮志。
这是独属于司言的一支舞。
因为云黎从前是一贯连剑也不愿意练的人,如今却愿意为司言,以竹枝代剑,月下一舞。
司言确实是要看呆了,不仅仅是因为这本就精妙绝伦,他也前所未见的剑招,也是因为,那个使着这套剑招的人是云黎,是他的恋人,也是未来的日子要与他相伴一生的人。
等到云黎使完这一套剑招停手的时候,司言不由自主的为他鼓起掌来,笑道:“看完你的剑,我就忍不住想要把我们的婚期提前了,真怕这么优秀的你哪天就被别人给抢走了啊!”
司言有几分真又有几分玩笑意味的说道。
今天的月色是真的还不错,浅黄的月华从天际铺洒下来,照亮了整个院子,这下子连灯都不用点了,云黎便搬了一张桌子,准备了一个温茶的小泥炉还有一壶茶,两个人就坐在院子里面,一人一杯茶开始聊过往旧事。
对于他们两个人而言,无事不可对人言,过往的一切虽说都过去,但是也正因如此,也没什么不能和对方讲的。
“之前我听了你的故事,今天你就来听一听我的故事!”司言率先开口道。
之前云黎下定决心说了自己的故事之后,司言也早就想找机会把自己的事情也说一说的。
对于司言的故事,云黎自然也是十分的好奇的。
虽然云黎没有刻意去探寻司言过往的意味,但是在和村里人交流的过程中,云黎也很自然的就知道了“司言”过往的经历。
少年时父母双亡、家中条件艰难、不爱与人交流、一辈子没有出过远门、不爱学习、脑子转不开、特别的固执,村民们口中的司言和他眼中的司言就好像是两个从头到尾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却偏偏皮相和躯壳是两个人,云黎都忍不住要想,他的司言是不是个山精野怪变的呢。
也就是他不怕这种事情了,换了别人,一想到还有这种可能性,估计就得被吓得不轻了。
“我确实是叫做司言,但是我却不是原本的司言。”
他们俩夫夫果然不愧是一对,开口第一句话都是玄而又玄,让人摸不清头脑的话,所以云黎也就按照他的逻辑把他刚刚的猜测说了出来。
司言对他的淡定表示万分的配合,摇摇头,道:“我倒不是精怪什么的,但是我却并不是这个朝代的人,我从很多年以后而来。”
其实司言这样解释是不对的,因为李氏王朝是一个架空王朝,就算过了很多年,也不一定能变成他所待的那个二十一世界,不过,司言也不必解释的那么清楚,反正他只要云黎能够听的懂就好了。
“想象一下,就比如说你,忽然有一天,一觉醒来,就变成千年岁月前一个小山村里的人,好在原本的司言无父无母,不然的话,我还真没办法习惯呢。”
司言对于云黎的接受度还是有信心的,云黎不仅对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接受度高,而且理解能力也非常好,司言这么一说,他就立马懂了,点点头,道:“你怎么说我就明白了,所以说,你是从一个比现在更加发达的朝代来的?那你还能回去吗?”
几千年过去了,王朝会怎么发展变迁云黎并不知道,但是他结合了一下本朝千年来的变迁情况,得出的结论是,司言前世待的那个朝代肯定比现在要发达的多了,不然司言并不是皇亲贵族的情况下,又怎么会知道那么多的东西,教养也这么好。
关于气质方面的东西,云黎还是有发言权的,他在司言的身上能看见很多特质,贵气、教养、谈吐、还有素质什么的都是十分优秀的,但是云黎偏偏在他身上是找不到一点儿上位者该有的特质,他很平和,性子也温柔,没有刚刚在上的感觉,也很顾及别人的感受。
恩,云黎再怎么思维活跃,也是没有办法跳脱他所属的大环境,他哪里知道,到了那个时候,华国就已经没有了皇族,迎来了一个人人平等的世界。
“你给我讲讲看,我有点儿好奇。”云黎望着司言,一点儿也不掩饰自己眼底明明白白的好奇之意。
司言当然也不准备瞒着他,就开始慢慢的给云黎讲他所在的世界。
怕云黎理解不了,他甚至是直接从环境背景开始讲的,讲体制,讲社会秩序,讲各种古代见不到的工作职能,慢慢的将一个全新的世界铺开在了云黎的面前。
“所以,我之前教你写字的时候,你写的那些字就是你原本世界的文字?”
“恩,是的。”
“我说呢,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你完全不像是没有上过学堂的人,你以前肯定也是读了不少书的。”
“恩,在我们那个,每个小朋友都要上学的,就算学不进也至少得上九年学。”
“那还真好啊”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虽说冷风稍微吹散了一点儿酒意,但是难免还是有点儿犯困,便洗漱了一下都去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饿啊!
感觉自己晚上吃的是假饭,哭唧唧
第58章()
现在离开春还有至少小半月;寒风依然凛冽;大早上起来;司言把自己裹的和粽子一样;之间在那个山洞里面弄来的暖石也被他打磨成圆润的样子;比较方便拿在手里。
司言穿好衣服,就开始和自己的头发做斗争。
这头长发其实是司言最烦恼的一个问题了,虽然已经过了快小半年了,但是司言每天花在自己头发上的时间还是很多,因为长头发真的很难打理;而放着不管;那乱七八糟的长发那就真的和疯子一样了。
其实云黎也没好到哪里去;云黎是什么身份;以前做皇帝的时候;哪里用的着自己打理衣食住行;别说做皇帝的时候,就算是最难的时候他身边也是有人伺候着的。
说这话倒不是想说他吃不了苦什么的,只是想说;云黎真的也不会打理头发啊!
司言也就仗着自己的发质好加上长得好;随便瞎折腾,梳顺了随便拿根发带绑一下就好了。
洗漱了一下之后,司言就活动了一下筋骨准备出去跑跑圈;他一贯有晨跑的习惯,如今雪也化了,自然也就顺势恢复了这一习惯。
云黎今天起得更早一点儿;难得换了一身纯白的衣裳,从昨天买的一堆东西里面翻出一沓纸钱、几支香以及两根香烛。
然后又准备了一点儿水果什么的。
今天是他母亲的忌日。
往年他在宫里也不会大肆操办这个,一般也都是像今天一样,准备点儿东西,自己祭奠一番便是了,甚至不会要任何人陪同。
“要不要我陪你一块儿去?”司言看云黎也没什么神色不对的样子,便问道。
虽说今天是云黎母亲的忌日,但是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云黎自然也不像是小孩子的时候一样伤心难过了,毕竟他母亲也不是被人害死什么的,像每年也就是例行祭扫一番。
毕竟,大约每年也就只有他还记得给他母妃进行祭扫了。
云黎点点头,道:“那好,你陪我一起。”
把云黎手上的东西接过来一点儿,跟在司言的身后,道:“我们去哪儿祭扫?”
“我母妃的墓在帝都妃陵那边,我也没法过去看看,所以就直接随便找个不容易起火的地方就成了,我们去那边河边上。”
现在冬季确实枯草多,稍有不慎确实很容易就发大火了,所以云黎便想着直接去河边上烧就好了。
河边上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