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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2部分

小说: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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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腕不适,阮舒极轻地蹙了蹙眉,平和地说:“是还没解决。但我另外有办法了。”

    “勾搭新欢了?”谭飞的表情难看。

    阮舒唇畔笑意嫣然:“这不劳谭少爷操心了吧?不过,我们买卖不成仁义在,以后还是朋友,何况你可能马要和我成为亲戚了。”

    “你——”

    “谭少爷,你在里面吗?”洗手间的门忽然被佣人从外面敲响,“大小姐让我来问问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谭飞阴着脸,很没好气地回答:“我没事。我马出去。”

    阮舒默不作声地靠在门后的墙壁,始终保持着礼貌而疏离的笑意,和他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像极了一朵带刺的玫瑰。

    虚与委蛇了一个多月,肉都还没吃进嘴里,他怎么可能甘心?谭飞冷冷一哼:“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撂完话,他开门走了出去,“砰”地把门也给带了。

    阮舒走到洗手池前,抹了厚厚的洗手液,仔仔细细地把手洗了两遍,尤其手背特意多搓了几下。冲洗干净后,她抽了两三张纸巾,又慢条斯理地擦干水渍,继而抬头,注视着镜子里自己的姣好面容,嘲弄地勾了勾唇,才打开洗手间的门。

    刚跨出去,毫无防备地,一记重重的耳光携着凌厉的掌风打到她的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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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情人眼 004、我会哭得漂亮一点() 
将手冲洗干净后,她抽了两三张纸巾,又慢条斯理地擦干水渍。……继而抬头,注视着镜子里自己的姣好面容,嘲弄地勾了勾唇角,才伸手打开洗手间的门。

    刚跨出去,毫无防备地,一记重重的耳光携着凌厉的掌风打到她的脸来。

    幸而阮舒反应快,在最后关头往后仰了身体,缓掉一部分的力劲。第二记耳光扇来之前,她迅捷地“啪”一声猛力打落对方的手。

    “大伯母,再打下去,后果你可是承担不起。”

    明明是浅浅含笑的模样,眼神却像一把锋利的尖刀。

    王毓芬本能地瑟缩一下,收起手,反唇相讥:“确实承担不起,我若是打坏了你这张脸,你还怎么勾搭男人。”

    阮舒的唇角微微翘:“大伯母,你真清闲,不好好在厅里招待客人,跑来这里看我怎么勾搭男人。”

    她的这副模样,在王毓芬看来全是得瑟,心愈发来火,嘲讽道:“烂货始终是烂货,男人不过逢场作戏和你玩玩,你真以为他会娶你回家吗?做人最重要的是认清自己的身份,不是你的东西不要觊觎”

    “大伯母放心,我不觊觎谭少爷。”阮舒不愠不火,佯装没听懂王毓芬的一语双关,顺着话缓缓道,“我对这个东西已经腻了。他爱和谁怎样都与我无关。”

    她的言外之意不在说自己女儿是接手了她不要的男人?王毓芬隐忍着勃然大怒,冷笑:“让你再嘴硬着嚣张两天等我们和谭家把亲事定下来,看你到时候在股东大会怎么哭”

    “嗯。我会哭得漂亮一些。先提前恭喜大伯父和大伯母。”

    阮舒回得太过云淡风轻,倒叫王毓芬心狐疑万分。正是因为得知阮舒最近和谭家的少爷走得近,他们才用相亲截断了她这条路,怎么她看起来好像一丁点儿焦虑都没有?总不会是还在指望唐家吧?

    王毓芬并不知道,阮舒纯粹是因为肚子难受得厉害,懒得继续打嘴仗。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先去厕所检查了一下,确认并没有怎么出血,便直接扑倒到床,埋头睡过去。直到庆嫂来给她送鸡汤,敲响了房门,她才爬起来。

    庆嫂把鸡汤放到桌,关切地打量她的满面倦容:“二小姐,你是不是生病了?”

    “不碍事。可能有点发烧,吃点退烧药行了。”阮舒摸了摸额头,顺手翻找抽屉。抽屉里挨挨挤挤地塞满了各种日常备用药,尤以胃康宁和安眠片居多,且细看之下很容易发现几乎每一种药都有拆封使用过的痕迹。

    抽出来退烧药时,她又想起来问:“鸡汤也给三小姐送去了吗?”

    庆嫂摇摇头:“三小姐还没回来。”

    阮舒微怔,瞟一眼床头的钟。距离在医院碰到唐显扬和林妙芙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照理该回来了。

    “行,那先给她温在锅里。你去休息吧。”

    庆嫂点头应和后退了出去。

    鸡汤的色泽很漂亮,味道也不油腻,阮舒干脆把退烧药着鸡汤一起吞下肚子,然后去包里掏出手机。

    一开机,全部都是未接来电和讯息的提醒,大部分自然来自于唐显扬,阮舒一概忽略,找出林妙芙的号码,正准备拨出去,助理的电话先一步打进来,语气着急:“阮总,你可算开机了”

    “出什么事了?”阮舒隐约预感不好,果然便听助理汇报道,“药监局的审批没下来”

    阮舒皱眉:“怎么会?副局长不是答应过最迟今天会给我们批下来吗?”

    “可我一直等到下班的时间也没等到。阮总,你说现在怎么办?后天第一笔单子要出货了”

    “别急。你确认过是什么原因了吗?”阮舒不由揉了揉太阳穴。因为今天她要医院,所以午离开公司了,没料到出这么大的事。

    “我打过电话给秘了,秘一开始支支吾吾地也说是我们的这批保健还需要再做进一步的评估监测。这摆明了是打官腔嘛。幸亏阮总你有先见之明,之前交待过我好好和这位秘打好关系,她禁不住我软磨硬泡,才和我透露,傍晚的时候,副局长好像接了个谭少爷的电话。”

    谭飞?

    阮舒的凤眸轻轻眯起。

    傍晚?那差不多是在洗手间里和她翻脸之后发生的事情了?

    “我知道了。这件事你不用管了,交给我。”阮舒迅速挂了电话,转而翻出谭飞的号码,立马拨了过去。

    谭飞接得很快,一开口是讥诮:“哟,林二小姐,怎么快又找我有事喽?”

    阮舒根本不想和他浪费时间,单刀直入:“谭少爷,咱们一码事归一码事,药监局那儿请你高抬贵手。”

    “在本少爷眼里可不分什么一码两码的。”谭飞冷冷一哼,“你不是很有能耐,哪还需要我高抬贵手?不好意思,我现在很忙,挂了。”

    “等等”阮舒捏紧了手心,“你现在在哪?我过去找你。”

    ***

    半个小时后,漾色会所,阮舒一路找到205包厢的门口。门没关紧,开了道缝儿,里边闹哄哄的,气氛貌似特别好。她先叩了叩门,等了几秒,估计是太吵了所以根本没人听见。

    阮舒便自行把门缝推开一点,往里扫视。豪华包厢里灯光朦胧,只有一盏明亮的吊灯,十几个男男女女围着桌子瞧着人打牌,场面像动物趋光聚拢。

    围在周围的人议论着牌局,给桌的人支招。

    坐在牌桌一共四家,其他三家纷纷说着大话忽悠对手给自己长底气。

    唯独第四家的那个男人,闲恣地靠在椅背,眼里带着慵懒和些许倨傲,但笑不语。

    :

卷一 情人眼 005、你不是经常陪酒?() 
他恰正对着门口的方向而坐,隔着交织的灯光和人影,阮舒看清他高高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窝——傅令元。

    她再次敲了敲门。这次,包厢里死寂下来,不过并非大家注意到她了,而是全部牌局似乎到了紧要关头,全部人皆屏息凝神地盯着牌桌。

    便见傅令元微微笑一下,露出一种势在必得的自信神情。下一秒,他手的牌尽数摊开,不轻不重地扔到桌,打破了空气里的寂静。

    众人纷纷睁大眼睛俯身仔细看牌面,或赞叹或唏嘘。

    “傅三太厉害了,瞧这牌面漂亮得真是没话说,啧啧。”

    “你们几个今天要把裤裆都输没了。”

    “艹傅三你在美国这十年都泡拉斯维加斯了吧”坐在傅令元对面的人不服气地淬了一口,正是阮舒要找的谭飞。

    傅令元闻言未怒,表情更舒展了些,眸光黑沉,似笑非笑着,不承认也不否认。

    “谭少爷。”阮舒在这时冲谭飞的背影唤了一声。

    大家顿时扭头望过来。

    阮舒镇定自若地在各种复杂的目光走到谭飞面前:“谭少爷,借一步说话。”

    “林家二小姐?”有人认出阮舒来,开始打趣儿,“谭老弟你艳福不浅,赌场失意情场得意啊”

    另一个人紧跟着起哄:“赶巧这时间,是来给你泻火的吗?别借一步了,我们把隔壁包厢借给你们。”

    牌桌左侧的男人边洗着牌,边哼唱《爱情买卖》的恶搞版:“当初你说腿分开,分开分开,现在却硬不起来,只好用——”

    尺度越来越大的荤腔子立马引发包厢内的一片哄笑声。

    “你他妈才硬不起来”谭飞踹过去一脚,然后掀起眼皮子瞅一眼阮舒,“什么事?本少爷正忙着,你直接在这说了。”

    他这个时候才吭声,还明知故问,摆明了先前是故意晾着她受方才的羞辱。阮舒心下冷笑,并没有此负气离开,面温温和和地把电话里的事情重新提一遍:“药监局的审批,请你高抬贵手。”

    谭飞嘴里叼着烟,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林二小姐找错人吧?药监局什么时候归我管了?你要审批找局里的领导去,与我何干?”

    “谭老弟,别这样为难美女。”先前打趣儿的人又插嘴,笑着戳穿谭飞,“谁不知道药监局的副局长是你表姑父。”

    “你他妈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谭飞不爽地咒骂。

    周围看牌的人里,有女人酸溜溜地搭腔了:“是,谭少又不是吃饱撑着没事干给人开后门的。想要帮忙啊,得先拿出点诚意。”

    见谭飞没反对,女人自作主张地拿过桌的一瓶黑朗姆,重重搁在阮舒面前,“来,先把这瓶酒喝了。这对林二小姐应该只是小意思吧?你不是经常得陪酒?”

    对方的话显然是在故意将她和客户应酬时的交际暧昧成风月场所的小姐陪酒。不少听出来的人发出低低的取笑。

    这几年,阮舒早见惯了落井下石和冷嘲热讽,倒也不生气,看着谭飞,浅浅地笑:“要我喝酒没问题,可谭少爷总得给个准话,要不我这酒岂不是白喝了?”

    谭飞摸着他手里的牌,吊儿郎当地打太极:“你不是要借一步说话?那喝了这瓶酒,我给你机会。”

    闻言,阮舒的眸底微微泛凉——果真如此。她知道没那么简单。

    牌桌,忽然有人将刚发到手的牌全部丢桌,站起了身。

    立即有牌友不满:“欸?傅三,你干什么?不打啦?赢够了走人,你忒不厚道不行不行”

    傅令元抬下巴指了指阮舒和谭飞这边:“这不是有人忙着处理事情,还怎么专心打牌?你们谁接来继续玩吧,我歇歇。”

    说着,他要从牌桌前离开。

    阮舒的心微动,蓦然开口唤他:“三哥。”

    俏丽的语声一出来,包厢里登时静了一静,大概是全被她对傅令元亲昵的称呼所愣到,不解这林家二小姐和傅家老三什么时候扯关系了?

    一室狐疑之下,傅令元滞住身形,应声掀眼看阮舒。

    这还是自打进来包厢,阮舒第一次和他正面对眼。

    眼睑处细微的褶子给他的黑眸添了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清锐,同时蕴着抹好整以暇,似在等着听她要说些什么。

    纵使他嘴没做回应,但这一眼之于阮舒而言已然足够。心有了底,她继续问,“三哥一会儿是自己开车回家吗?”

    傅令元微微颔首。

    “那能否麻烦三哥一会儿顺路捎我一段?”阮舒翘起唇,手指摩挲那瓶黑朗姆,清淡的眉目间依稀氲出淡淡一丝自嘲,解释道,“我这一瓶酒下去,怕是没法儿自己开车了。”

    傅令元略一眯眼,眸子里顿时生出兴味儿。

    :

卷一 情人眼 006、趁人之危行酒后之性() 
阮舒相信,他是看穿她的小伎俩了。   w w w 。  。 c o m

    别说间隔了十年未曾联络,即便是十年前,她和他的关系也并不见得有多好,严格算起来甚至还有点龃龉。

    她其实是看准了他在这群人当的份量,企图向其他人彰显他们两个很熟的错觉。

    因为尚未拿捏清楚他如今的性情,话出口后,阮舒其实是有些紧张的。

    显然,大家也都在等着傅令元的回应,全都下意识地望向他,好像他的一句话,能够决定接下来的局面。

    死寂了两三秒后,傅令元的两片薄唇翻了翻,吐出了“可以”二字。

    阮舒暗松一口气,面的笑容愈发璀然:“谢谢三哥。”

    谭飞的表情霎时有了异样,视线徘徊在傅令元和阮舒之间,似在琢磨两人的关系。倒是有人率先忍不住,半是探询地揶揄:“傅三,行啊,这么被你捡漏了,你都答应送人家一程了,我们可不得更该使劲多灌她点,好方便你趁人之危行酒后之性。”

    几人附和着哈哈哈地笑。

    傅令元从牌桌前走去沙发往面重重一坐,双腿交叠,惬意地靠着沙发背,懒懒地说:“那你们好好灌,我坐在这歇会儿,你们什么时候灌倒她,我什么时候带她走。”

    边说着,他掏出了一根烟,点着,慢悠悠地抽,俨然摆出一副等人的架势。

    他身穿着的还是几个小时前她在医院的电梯里遇到他时的那件衬衫,袖口先前多撂起了两番,领口也先前多敞开了一分,却仍旧敞开得恰到好处。

    不知是不是因为沙发那边的灯光更暗些,从她的角度望过去,细白的烟雾后,他的眸底透着一股高深莫测。阮舒默不作声地望着傅令元,不太明白他的这个行为存了什么心思。

    其他人同样不明白傅令元的意思,究竟是希望大家灌倒阮舒,还是在维护她。今天这一场牌局,本是几人得知傅家老三回归海城,才特意设下的,怎样都不能扫了他的兴致。

    一时间,连方才叫嚷的那个女人不敢再贸贸然吭声,等着看正主儿谭飞如何应对。

    倒是阮舒快一步反应,拿起了那瓶黑朗姆,但并未当真傻得整瓶灌自己,而是取了只杯子,装满酒后,落落大方地对谭飞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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