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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部分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213部分

小说: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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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都安安静静地没有说话,似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身影投射在两侧斑驳的墙面,被拉得特别地长。

    阮舒一路盯着,目光的焦聚渐渐有些发虚,思绪也是凝滞的,不带任何的想法。

    或许只想彼此心平气和地走完这一小段路,潜意识里不愿惊扰这份静谧。

    :

卷三 慈悲刀 248、我们没有以后() 
不多时,傅令元忽而发出一声轻笑,打破沉默:“傅太太提前享受到七老八十时的福利。”

    目光里的焦聚闻言凝回来,阮舒看着墙面两人一高一矮一站一坐的身影,并想象不出所谓七老八十时的模样。

    傅令元的幻想则还在勾勒:“傅太太那个时候老得走不动了。我还身强力壮,所以我得像今天这样,每天抱着你下楼,你坐在轮椅,我推你去公园里散步。公园里有其他老头老太在跳舞,我受到邀请,加入到他们当,留下你一个人在旁边看着我和其他老头斗舞。他们跳不过我。于是傅太太进一步发现你老公我多有能耐。”

    阮舒:“……”自恋狂。

    “或者我扶着其他老大的腰共舞,你只能干瞪眼,生我的气。我回家的路一直哄你,最后你要我亲你一口你原谅我,要是那种法式深吻型,而且得在外人面前,以证明我有多爱你。瞧,傅太太到老都会担心我不在乎她。”

    “……”阮舒有些忍无可忍他的意淫了,“我并不是你的迷妹。”

    傅令元默了一默,俯身,低头,在她的发顶吻了吻:“总有一天会是的。”

    这副倨傲的口吻,令阮舒记起当初他宣告,他会成为她的神。

    呵……

    她并没有信仰,他如何成神?

    心存目的的话,说起来总能一套一套的。

    偏偏她当初还被他给套路住了。

    阮舒清冷着脸,一声不吭。

    但傅令元并没有因为她的一声不吭而停下话,只是话题转得猝不及防:“阿树和阿那两只猫,是格格的父亲以前买给她的母猫生的后代。”

    猫的亲属关系倒是和她料想得一样,阮舒好的黄桑和格格的身份,话到嘴边本想问,转念思及这块又是傅令元讳莫如深的事情,肯定得不到直接的答案,索性不接话。

    可顿了两秒,最终忍不住道:“格格这样将来长大会容易和社会脱节的。”

    傅令元勾唇:“我以为傅太太应该会先问为什么不让格格去学。”

    阮舒抿唇。

    其实不用问也能猜测到,黄桑带着格格如此避世,多半是为了躲仇家,且仇家应该还挺厉害的。甚至可以差不多确定,黄桑那个死掉的老公也是混道的。她们母女俩躲的是她老公留下的“债”吧?

    死人的罪孽,却要由活着的人来承担……

    阮舒泛一丝嘲弄——像她现在,同样要被迫承担庄佩妤留下的烂摊子。

    傅令元拿掌心顺着她的头发:“两者相较取其轻,起和社会脱节,平平安安更重要。”

    阮舒歪了歪头,避开他的手。

    傅令元的心情大概是真的很好,并没有生气。

    开车离开的路,他一边开着车,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车里很难得地打开了广播电台,是档音乐节目,不停歇地一首歌紧接着一首。

    偶尔碰节奏感较强的,她能感觉傅令元的手指在她的手背轻轻地跟着打拍子。

    安静地靠着椅背,内外光线差的缘故,她这边的车窗模模糊糊地映照出傅令元的侧脸。

    坚毅。硬朗。下颌线利落。

    头发松短,鬓角整齐。

    此刻薄唇边噙着淡淡的笑意。

    阮舒面无表情地盯着,耳畔回荡的是电台里的歌声:“该怎么去形容你最贴切…拿什么跟你作较才算特别…对你的感觉强烈,却又不太了解,只凭直觉…你像窝在被子里的舒服,却又像风捉摸不住……”

    本以为他既然重新抓了她,是会逮她去别墅,然而车子最后停下的目的地却在绿水豪庭。

    而且是门口斜对面的树影下,貌似并没有进去的打算。

    阮舒意外地怔忡,怔忡又狐疑,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傅令元关掉了电台。

    车厢内静谧。

    灯也没有开。

    昏昏暗暗的,只有些许路灯的光线泄进来。

    阮舒琢磨着他停在这是不是又打算先抽会儿烟。之前不是没有过类似的情况。

    念头刚出,便听“啪嗒”一声,是车窗和车门锁的声音。

    阮舒蹙眉,警惕地盯着他:“你要做什么?”

    傅令元斜斜地扬唇,掂了掂她被他握住的那只手,转瞬将她扯入他的怀里,咬着她的耳朵吹气:“做……、爱……”

    阮舒:“……”

    而傅令元的动作特别快,简直可以用如饥似渴来形容,她甚至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他已经开始下其手了。

    阮舒恼怒不已,死命地挣扎。她认为自己的反抗足已令他稍加忙乱,结果他竟还能腾出手将副驾驶座调节后仰,继而他整个人便翻身压过来。

    “坐月子一个月,养伤又大半个月,我放你很久了。”傅令元在她身各种捣,“傅太太身的肉真长了不少……嗯?”

    “混蛋。起开。要做自己去外面找小、、姐。”阮舒冷漠脸。

    “小、、姐有什么好?”傅令元嗓音嘶哑,“我只想要你。”

    “滚强歼犯。”阮舒咬牙。

    “嗯,我只强你一个人……”傅令元埋首,深深地吸气,“阮阮……你怎么这么软这么香……”

    阮舒:“……”

    气血涌脑门。

    “不要脸”她挠了他两爪子。

    傅令元抽过先前的领带绑她的手,甚至从置物格里取出杜蕾斯,不知是早有预谋要在这里和她做而特意准备的,还是之前和其他女人用剩下的。重新覆身下来,他粗喘:“老早答应过傅太太要在车做一次,今天兑现诺言。”

    “……”阮舒要憋屈得炸了

    傅令元细细密密地吻她:“你的演技不是很好?那现在继续演着。至少你演戏的时候,挺乐意让我碰你的……”

    闻言心口闷闷的,还有点疼。阮舒死死合拢住腿,苦涩:“你找我是为了现在这样?”

    “找自己的老婆小别胜新婚,理所当然。”傅令元有板有眼。

    约莫顾忌她脚的伤,他没敢像刚刚使用蛮力,但阮舒深知被他攻陷是迟早的事。不过他的动作间真的是表现出一种急迫。

    “傅令元,不先谈谈法人代表更换的事情?”她竭力压住自己紊乱的呼吸。

    “办完正事再说。”傅令元不吃她这套,直接本末倒置。

    阮舒:“……”只觉他此刻完全精、、虫脑了。

    “你如果签离婚协议,我同意把公司让出去。”话刚出口,遽然被咬了一口,刺痛得她忍不住颤栗。

    “脑子还没清楚?你以为你现在有什么资本能够和我谈条件?”傅令元的好心情明显被她破坏,冷声,“我说没说过不许再和我提离婚”

    “那我们现在算什么?你现在凭借的是你的暴力。”因为恼怒,阮舒胸口更加剧烈地起伏,“你不会让步,我也不会轻易妥协。你想相互折磨到死么?有意思么?有意思么”

    傅令元伏起身体,绷紧住脸。

    阮舒盯住车顶,眼睛里磨着润气,干脆放松双腿放松身体,清清淡淡道,“要做赶紧做,做完早了事。”

    说完她闭眼睛,一副任君强歼的无所谓表情。

    傅令元指头轻轻在她的下巴摩挲:“你本来已经不是林氏的法人代表了。”

    阮舒应声骤然睁眼。

    傅令元勾着唇角:“股东会决议早出来了,罢免你法人代表的身份,流程在工商局那里已经走完了。”

    “不可能,我——”阮舒原本想说她也是股东为什么她不知道有会议,还想说走流程需要林氏的工商登记、公司公章、营业执照等等,但脑子里已快一步想明白,哑然失声。

    是了,更换法人代表是可以依照公司章程召开股东会议决定的,少她一个参加也不会影响,只要其他代表过票三分二可以。她手里的股份虽然多,但最大的股东是三鑫集团……

    而她的那些证件……她的那些证件全在他手里……

    “傅令元那些证件是你偷我的我要起诉”阮舒挥动被绑的住两只手砸他,“你故意拿申请误导我”

    他第一次拿申请去找她,表现出来的态度完全是希望她自动放弃,后来还假模假样地让二筒再拿一份给她。障眼法,是障眼法他分明早打算好用股东会议彻底罢免她

    她在心里恨死自己了怎么被他给迷惑住更加恨死自己明明早知道东西全在他那儿,为什么忽略了股东会议这种重要的事情

    打从一开始,他根本不需要强迫她签字的,她却还自己在那儿瞎反抗。

    她的脑子被狗吃了?

    傅令元按住她的手:“你要起诉也只是起诉我而已,股东会议的决定你驳不回去。别白费力气了。”

    “而且,你确定你起诉得了我?”他笑,笑得有点欠儿。

    这副胸有成竹有恃无恐的模样,令阮舒想用指甲抓花他的脸。

    可她抓不了,反而他的脸凑下来在她的脸颊和耳廓流连:“乖一点,我们不要林氏了。以后你想开公司,咱们再开。你还能继续当你的女总裁。”

    “没有以后,你别和我提以后,我们没有以后。”阮舒偏开脸,语音幽幽,“你毁了我的现在,你还指望我和你有什么以后?”

    傅令元用力掰回她的脸,眸底生寒:“收回你刚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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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慈悲刀 249、像风捉摸不准 15000钻加更() 
明知道这个时候和他唱反调是没有任何好处的,阮舒仍是不识时务,瞳仁乌漆漆地盯着他,毫无温度地重复:“我们没有以后。 ”

    腿一凉。

    阮舒面无表情地等待他的蹂躏。

    忽然有束亮晃晃的灯光照射在他们的车头。

    两人皆一怔。

    发现灯光是故意定在他们的车而非一晃而过,傅令元的反应较快,迅速地帮她拢好衣服。

    阮舒自己也马动手。

    傅令元便才顾自己。

    相较于她,他挺兵荒马乱的,裤子都脱了套都戴了,最后却是这样一个结果。而且她清楚地看到他还胀着。即便是两人早前在酒店里突遇扫黄,阮舒都未曾见过他如此窘迫。也不晓得会不会出毛病……

    不过他全程都没忘记将她护得严实。

    他的手机在安静的车厢内震动得响亮。大概是从外面的灯光照射进来之后开始震,现在已是第二通。

    阮舒看他虽然半身还光着,但裤子都提好了,拿手指戳了戳她的胸膛,蹙眉提醒:“很吵。先接了。”

    “你穿清楚了?”傅令元动手要帮她检查。

    阮舒手臂挡在身前做无声地阻拦。

    傅令元抿直唇线,沉默两秒,这才从她身起来,下意识地挡了挡外头的光,然后打开车里的灯,伸手去拿手机。

    见屏幕的来电显示是陈青洲,他眸光一冷,划过接听键。

    传来的却不是陈青洲的声音,而是黄金荣浑沉的嗓子:“把丫头从车放下来。”

    傅令元微微一愣,扭头看一眼阮舒。

    阮舒已经坐起来了,低头调回副驾驶座的高度,微张的领口若隐若现饱满的两团白腻。

    傅令元眸子眯起,喉结轻轻地滚动一下。

    听筒那头黄金荣没有得到他的回应,怒声加重语气:“我让你把丫头从车放下来”

    车厢内安静,这把嗓子一吼,音量泄出听筒,阮舒辨认出来,亦是一怔:“是荣叔?”

    “两分钟之内,我没见丫头从你的车下来,休怪我不客气”黄金荣的音色沉得像年头久远的鼓。

    傅令元折眉,神色晦暗地盯向车窗外——光是从斜对面绿水豪庭的门口打过来的,明显是有人特意拿强光电筒照过来。太亮,他看不清楚到底站着谁,有多少人。

    不过这些都并不重要。

    阮舒抠了抠车门锁:“开门。”

    原先她还以为他是要带她回新房,现在她基本已经可以确认,他这一趟其实是要送她回陈青洲这里。

    那么也是说,最近他不找她,不是因为陈青洲将她守得无缝可插,而是他并不着急抢她回去。或者更进一步来猜测,是他故意将她留在陈青洲这里?

    傅令元掐断和黄金荣的通话,打开车门锁,照例先下了车,从后头搬下轮椅。

    不等他抱,阮舒自己扶着车门下来了,坐到轮椅,一声不吭地转着轮子要走。

    傅令元一把握住手柄拉住她的轮椅。

    对面的光束,有人影在朝这边走。

    傅令元熟视无睹,不疾不徐地伸手帮她把一绺凌乱的发丝抚平,还在她的嘴唇附近摩挲几下,再将从黄桑那儿带回来的药给她,道:“等我电话,下个星期再跟我去一趟黄桑那里。”

    阮舒看也不看他:“不用再麻烦黄大夫了。我自己会另外找针灸馆。”

    盯着她冷薄的神色,傅令元默了两秒,问:“两亿的下落,你有想起什么或者发现什么值得探究的线索么?”

    心间涌来疑似酸楚的情绪,阮舒抬眸,讥嘲:“问得可真直接。”

    傅令元眸光暗沉沉:“尽快解决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不是也想摆脱?”

    “为什么非得我帮你,你不能自己解决?你不是很有本事?”阮舒冷眸。

    傅令元不愠不火地摸了摸她的额头。

    阮舒打开他的手。

    眼风正好扫见自己手指的婚戒。

    瞳仁敛起,她迅速去摘婚戒。

    以前戴着刚刚好,最近各种补一通吃,连手指都粗了些,蹭了好几下,死活摘不下来。

    阮舒算是深刻体会到,人倒霉的时候真是喝水都会塞牙缝。

    傅令元扣住她的腕阻止她,不悦:“再扯下去你的手指要破皮了。”

    但听一把浑厚的男声呵斥道:“松手”

    阮舒看着来人的身躯凛凛,莫名地突然涌来一股浓浓的委屈:“荣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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