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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部分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261部分

小说: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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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吻的那种沉痛那种隐忍那种自责,隔着屏幕都能浓烈地感受到。

    说完陆少骢便重新戴墨镜,快速地了硕黑的房车,不顾记者媒体疯狂似的追问。

    很快,络关于陆少骢此次举动的分析和内幕爆料随之而来,基本围绕于他对蓝沁的情深似海,讲述了蓝沁的事情出来之后他纠结过矛盾过但最终更心疼蓝沁并不介意她的过去只想给她美好的未来甚至于决定找到失踪的蓝沁向她求婚连戒指都买好了结果等来的却是她的死讯。

    而由于蓝沁的死,陆少骢受到十分严重的打击,才变成眼前大家所见到的这副模样。一部分人开始纷纷道“真正的沉痛都是隐藏在背后的,请键盘侠们手下留情,还逝者亲属一片安宁”。

    阮舒笑的是,她从来不知道,陆少骢的演技可以这般好,完全远远甩开如今众多的流量小生,也不知道在来追悼会之前,陆少骢练习过多少遍。

    瞧,民们,吃瓜群众们,每天是这样被耍着玩的而不自知。

    划过界面前的最后一眼,阮舒才将视线停留在于陆少骢同行的傅令元身、。他仅是蓝沁十分遥远的前任绯闻男友,有陆少骢挡在前面,他的出席基本被记者媒体忽略,只一并划在了蓝沁其他一些圈内炒过cP的好友之列。

    黑色的衬衣,黑色的墨镜,遮挡了他的具体神情,她能够看见的是他绷紧的下颌和抿直的唇线。

    没有在这面多加停留,阮舒翻页去到财经板块——蓝沁的事情恐怕还要在络被消费好一阵子,但与她无关,她也不想留意了……

    浏览资讯的过程,却是又被某条消息给吸引了——米国某知名牌新推出的一款保健,欲图在、国寻找新的代理商,七挑八选之后,如今最被看好的是林氏和华兴两家。

    竟然是华兴在和林氏争代理权?

    阮舒狭长的凤眸眯起,迅速地在键盘敲击下几个字按查询搜索。

    自从宫外孕做手术,一件事紧接着一件事地发生,到现在都两三个月过去了,她连林氏的最新情况都几乎不清楚,遑论当初处处针对林氏、夺林氏客户的华兴。

    她以最快的速度通过外部的新闻粗浅地了解,发现华兴真是火箭似的发展,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抢走了林氏三分之二的市场份额。

    很早之前研究过,华兴背后的老板行动特别大胆,很有冲劲很冒险,所以那会儿它们起步时,舍得下成本用低于林氏这边好几个点数的价格来恶意竞争。

    现在它在保健行业内已逐渐步入正轨,冒险的作风依旧不变,接二连三的针对林氏的打压行动弄得林氏完全歇不过气来,前门刚着火,后门被攻陷。

    阮舒记得她快要离开公司的那会儿,华兴已基本把林氏的老客户拿下,剩余一些捆绑共生的合作伙伴。眼下是但凡林氏接触的对象,华兴企图截胡。

    这回来自米国的这款产,已经是华兴第三次来和林氏对着干了,前两次均以林氏的失败为结果。

    林承志约莫是被B得急了,最近一次居然恼羞成怒地在镜头前对华兴的曹旺德隔空喊话,对曹旺德永远讨喜的和善笑脸,林承志既失身份又失风度,更有种仗还没正式开打林氏先底气不足的感觉。

    然而实际,阮舒分析一番过后发现,目前在这个案子,林氏其实极其占优势,因为米国这款保健牌所在的公司前阵子刚被一家大财团收购,而那家财团曾经和三鑫集团合作过海岛的开发项目。

    这么好的“亲朋裙带关系”,不利用是傻子。

    只不过目前尚搞不清楚,这个案子是林承志为了林氏发展的个人决策,还是基于三鑫集团的看重。如果是三鑫集团的授意……那林承志根本没有无需气急败坏……

    摸了摸下巴,阮舒蹙起眉头,陷入沉思,突然在想,她或许得把林璞从她的黑名单重新提出来了——自打被迫从林氏离开,她将林璞、苗佳等所有人的号码全部拉黑。

    虽然暂且没把握能从林璞那儿旁敲侧击出多少有用的消息,但总得试试看。毕竟他是林承志的儿子,应该是最了解内情的。

    另外,也可能得去再找曹旺德喝喝茶。

    ……

    忙到午都忘记了时间,还是前台打了通电话来询问,阮舒才发现该吃午饭了,匆匆地下了楼。

    前台也在关注蓝沁的新闻,整顿午饭期间在阮舒耳边叹息无数,总念叨诸如“蓝小姐其实人很好很随和的”之类的话,语气彰显出她好像和蓝沁曾经面对面接触过,且话里隐隐约约透露出一股子的欲言又止。

    阮舒从旁斜着眼睛睨过去,甚至发现她在参与微博的话题讨论。

    马以在这时从诊疗室内出来,一身便装。

    “马医生。”前台立即放下手机打招呼。

    马以淡淡地“嗯”一声径直掠过往外走,像是要出门。

    “你哪儿?”阮舒问。

    马以驻足:“精神病院。”

    通过一回,阮舒已得知他每周都会固定去一趟精神病院,闻言起身:“能否再带我?”

    马以扶了扶鼻梁的镜框,并不置可否,只迈步继续走。

    这意思其实是同意了。

    “谢谢。”阮舒莞尔,跟在他后面。

    虽然昨晚和他有点不欢而散,但他貌似并没有放在心,对待她的态度与以往无异,她便不刻意再提及、道歉什么的,这么翻篇吧。

    而且若真要道歉,两人其实都有错。阮舒自己反省归反省,可他的一些冷嘲热讽也确实过分了些,同样惹她不痛快了。

    路两人都没什么话,一路步行抵达目的地。

    精神病院里的气氛还是那般温馨惬意,只是相较于一回的安静,今天显得有点闹腾。

    因为草坪已经有护士带着病人在这外面活动,好几个活泼的病人相互追追赶赶的,乍看之下特别像幼儿园里的场景,很有生机,很有活力,很有生命的力量。

    阮舒不禁微弯唇角。

    依旧跟着马以了二楼。

    一回生二回熟,她都不需要马以再招呼再交待她了,主动挥着手让马以自己忙自己的去。

    活动大厅内,还是和一次一样,很多病人在里面看、画画、下棋。

    有个护士貌似认得阮舒,主动问候她:“又跟着马医生过来的?”

    “是的。”阮舒微笑着点头,打量护士的脸,模模糊糊记起一次是她来询问她是否认识那个毁容的患者。

    顺势阮舒关心:“那个病人后来没事吧?”

    当时又砸椅子又砸拳头的,看起来凶残又暴戾,不过最后她因为被阻隔在玻璃窗外所以相安无事,那个病人自己倒是受了不少的伤。

    “他啊……”护士朝玻璃窗内的一指,“喏,他在那儿。今天很乖。”

    阮舒循着方向望过去,看到立于画架前的一抹背影。

    :

卷三 慈悲刀 296、了解 11/17 第一更() 
一百多平方米的活动大厅,干净的白瓷砖地、白荧光灯、白色墙壁。 厅内容纳百人左右,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的在散步似的随意走动,有的在相互聊天,有人嘴里嚼着类似牛肉干的食物。

    他所处的位置在角落里,对着一扇给铁栏隔离的窗户,窗外是如洗的碧空。他正如护士所言,此时确实很乖,定定地站着。

    这一回从后面瞧,觉得他是一普通的正常人。只是他的脑勺光秃秃的,皮肤也有不少植皮造成的褶皱,令她不禁自发脑补他面目全非的脸。毕竟先前的印象过于深刻了。

    他的身高目测有一米七八左右,身形偏瘦,罩在白色的病号服之下显得有些空。

    手执着画笔,在画板很认真地画画。

    嗯,是很认真的,从他的姿势和落笔,完全彰显出他的慎重,如同在构思一幅大作似的。

    然而画出来的东西……成片扭曲的黑色粗线条,像纯粹的胡乱涂鸦,又隐隐约约地貌似形成某种轮廓。

    不过多少有所耳闻,精神病患者的涂鸦往往能够反馈出其内心的潜意识。当然,这需要专业的医生去解读。反正阮舒看不明白他的抽象画。

    倒是有其他的问题好。

    “他的年龄有多大?”阮舒询问护士。因为他的皮肤灼伤得太厉害,她判断不出来。

    护士忖了忖,告诉道:“之前医生根据他的齿龄推算他大概二十岁至二十五岁之间。”

    这么年轻?阮舒诧异。

    其实她心还挺在意一回发生的事儿。

    但另一方面的事实是,她的生活、她的周边,的的确确找不出能对号的人。

    没记错的话,马以说警方那边在从失踪人口着手调查,却并没有结果。

    这也太怪了,哪儿有人失踪了大半年,没有一个亲人朋友来找的?

    阮舒暂时能想到的可能是独自一人在海城生活且性格孤僻不跟外人接触的。

    敛回思绪的时候,正见他的画板被旁边在打闹的另外两个女病人不小心推翻。

    他的准备落笔的手卡在半空一动不动,没有生气地爆发,只是微微侧过脸去看另外那两个女病人。

    阮舒这才发现他之前多戴了副眼镜。

    两个女病人争执不下的是谁更美的问题,恰好揪到他来评判。

    只见女病人A将身体扭成S形,一手叉腰,一手扶脸做开花状,道:“今晚让我侍寝。”

    “贱人又跟我抢皇?”女病人B不甘示弱,往后撅屁、股,往前高挺胸,道:“今晚该轮到我侍寝。”

    阮舒:“……”

    这时,另外一个原本在下棋的男病人走过来,摆足架势:“谁敢冒充朕?”

    阮舒认得,这个男病人是之前吵着要出去草坪放风最后被轻而易举打发的是同一个。

    护士们早习以为常了,淡定地过去邦忙将画板扶起来,一个护士在男病人那儿说:“皇,您该朝了。”

    男病人记起自己的棋局,忙不迭回去棋盘前。

    另外一护士在女病人那儿说:“娘娘们该睡下午觉美容养颜了。”

    俩女病人当即收起婀娜的姿势,打着呵欠道:“本宫乏了。”

    旋即由护士领着回各自的病房。

    阮舒真是瞧得心情愉悦,敢情这儿不是精神病院,是一皇宫啊。

    转回眸来时,冷不丁发现玻璃前晃悠着那张毁容脸。

    神不知鬼不觉的,明明画板距离这边挺长一段距离,他什么时候给过来的?

    阮舒条件反射地后退一步。

    他并没有怎样,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目光落在她的身、。

    那眼神,虽然掺杂了一丝呆滞在其,但看她像看一个认识的人。

    阮舒定住身形,发现盯久了,约莫是习惯了,所以觉得他的脸其实也没有初见时般恐怖。

    而他的眼睛……尤其这样戴着眼镜的样子……

    阮舒蹙眉,一瞬不眨地与他对视,越瞧越熟悉,她不禁往玻璃窗前走回,靠得他更近些。

    活动室里的其他病人已被陆陆续续地领回房间去安排午睡,负责照看他的护士也在这时过来找他,要带他走。

    他没有再像一回吵闹,很配合,只是在离开玻璃窗之前,他的两只手忽然抬起,各伸出大拇指和食指,对着她做出了一个拍照的手势,而且他的其一只眼睛做状眯起,类似使用单反相机时的对焦行为,最后嘴里还模仿快门的“咔嚓”一声。

    阮舒怔忡——拍照……?摄影……?

    难道这个人之前是摄影师?可是她认识的人里,并没有摄影师……

    再回过神思来,活动室内已经没有病人,剩下护工在整理桌椅和设施。

    阮舒小有好地跟去病房区域。

    护士们并没有阻拦她,只是路途有些坎坷,七拐八弯地穿越重重禁闭门,地理形势有些复杂,据说是为了防止病人逃跑。

    病房的规格并不一样,一人间、两人间、三人间的都有,只有单人间有独立卫浴、电视,像普通旅馆的配置似的。病人能住在什么规格的病房,自然和他们家人给医院的费用相挂钩。没有亲属管的病人,住的是收容病房。

    除了规格,也按照性别、病症种类和病情轻重分为很多病区。另外有被厚重铁门专门隔离开的区域。

    不过那不是一般人能管的地方了。

    虽然工作人员让阮舒跟过来了,但并没有允许阮舒进病房内参观,因为会惊扰到病人。

    即便如此,阮舒一路在过道穿行,听到了有病人不停歇地高声放歌,有躁狂症患者的喋喋不休滔滔不绝,有病人不配合吃药的行为而引发暴动。

    还碰到病服堆。是病人会把脱下来的衣服堆在一个地方,换新的病服。被换下来的病服被洗衣服的人拉走清洗。

    阮舒没有呆太久,毕竟能放她进去已经是特例了。

    从病房区返回到活动大厅,马以已经忙完他的事情。

    “抱歉,你等很久了?”阮舒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刚结束。”马以瞥一眼她过来的方向,边和她一块往楼下走,边问,“今天又有什么收获?”

    “这里很好,若有机会住进来,也挺不错的。”

    所指的“很好”不仅在于这里的环境和配置条件,更重要的是医生、护士和护工等所有工作人员对待病人全都特别地温柔耐心。

    马以闻言有点翻白眼的意思。

    阮舒抿唇笑笑——也对,哪有人希望自己进来精神病院的住的?她也随口一提。

    马以沉默数秒,淡声:“这里是很好。不过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这一家精神病院。”

    阮舒听出言外之意了,他其实要说的是,不是所有的精神病院的环境都如这里和谐静谧,不是所有的精神病患者,都能如这里的病人得到很好的照顾。

    当然,同时她也嗅到,他的思想觉悟貌似很高,心怀某种高尚的理想。

    马以扶了一下眼镜:“海城的政府在这方面做得不错,如果换到二三线城市,精神病院只不过是另外一种形式的监狱罢了。”

    阮舒闻言掂着心思,浅浅弯唇:“政府是一方面,很多时候也是靠企业慈善。以前林氏每年都抽出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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