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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部分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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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清辞十分配合地去接受检查。

    陈青洲等在外面的时候,荣一逮着空隙道:“二爷,曹老板那边你还没给他回复。他午又来问了一回。”

    陈青洲背抵着墙,手指捏着眉骨,淡淡道:“见。先看看她具体有什么事。”

    “好。”荣一点头,继续问,“那二爷你要不要也去听一听?”

    “不用了。”陈青洲摇头,“让曹老板自行做主安排和她见面的事宜。”

    “那我这去告诉曹老板。”荣一应承。

    “嗯……”陈青洲的神情颇为疲惫,脑子里乱糟糟的,回荡的全部都是在车时傅清辞所质问她的那些话。

    他自然清楚那些问题的存在,可一直都不是紧要的、迫切的。

    现在不一样了。如果傅清辞确认怀孕,所有的问题将彻底提到眼前来……

    不多时,护士前来通知,陈青洲一刻也没多耽误,去了医生办公室。

    为了准确,同时也为了方便确认怀孕后咨询事情,他特意让容易荣一约的之前给傅清辞诊断受孕问题的同一位医生。

    傅清辞已经在里面了,医生办公桌前的其一张椅子,面无表情地觑他一眼。

    陈青洲从她的眼神里读到讥嘲,预感不好地跳了一下眼皮,然后在她旁边的椅子里落座。

    “医生,我太太她……”

    “陈先生,”医生遗憾地告知,“检查结果显示,陈太太并没有怀孕。”

    陈青洲脸僵了一瞬,不死心地说:“你们确定诊断清楚了?她明明干呕得很厉害,那样子……”

    医生微笑着解释:“陈太太应该只是肠胃出了点问题,我邦你们安排肠胃科那边做检查。”

    陈青洲没有再说话了。

    医生知晓他求子心切,顿了一下,还是补充道:“陈先生,陈太太的子宫受损严重,要再受孕生育确实非常有困难。不过你们也别气馁,现在医学科技越来越发达,已经研究出了不少——”

    “谢谢,我们知道了。不打扰你工作。”陈青洲霍然起身打断,握住傅清辞的手腕,不顾她的意愿,拉着她的手离开医生的办公室。

    “陈青洲,放手。”

    “陈青洲,放手”

    傅清辞用另外一只手趁势紧紧地抓住过道墙壁的扶手,竭力试图顿住自己的身形。

    然而陈青洲完全不心疼她是否会受伤,继续强行要拉她走。

    “陈青洲我让你放手你要带我去哪里?”傅清辞暴怒,音量吸引了周围人的注目。

    陈青洲这会儿倒是停下来了,并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带你去哪里?带你回去继续造人。”

    “你——”傅清辞隐忍着火冒三丈,“和你说不清楚道理是么?我是不会再跟你回绿水豪庭的。今天是我们约定的最后一天,到此为止。想要孩子,别浪费时间了,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省着点,留着你的精、子去找其他女人生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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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慈悲刀 308、虐待 11/23 第一更() 
“我不要其他的女人”陈青洲从牙缝里挤出字儿。   w w w 。  。 c o m

    眸光轻闪一下,傅清辞肺都要炸了:“那我是不能生你能怎样?我哪儿去给你变一个孩子出来”

    在这件事的坚持,他执拗得如同一个不懂世故无理取闹非找着大人要糖的小孩。

    陈青洲握着她的腕,神色一变再变,没有说话。

    傅清辞梗着脖子愤怒地瞪他:“这一整个月我还不够配合你?你能不能遵守约定?流氓都不带你这么言而无信的”

    刚说完,她倒是不怕惹怒他,立刻又纠正自己:“差点忘了,你本来是流氓出身。你更不是第一次出尔反尔了”

    陈青洲盯着她。

    傅清辞亦与他对视。

    两人僵持着,均从对方的眼看到了初识时的回忆。

    不知过了多久,察觉腕的力道松懈,傅清辞毫不犹豫地趁势抽回自己的手,揉了揉,又活动了两下,心平气和道:“陈青洲,谢谢,再见。”

    她说得轻飘飘。

    他却感觉心脏被石头狠狠地砸了一般。

    陈青洲立于原地,目送傅清辞头也不回的背影,一动不动。

    荣一默默地从角落里站到他的身后。

    半晌,陈青洲森冷出声:“给我盯她,盯死她,她一定有个孩子”

    ……

    阮舒没在绿水豪庭多留,趁着黄金荣酒醉入睡,和管家打了声招呼便驱车离开。

    途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你好,阮总?”

    男人的嗓音含着笑意,带着和善。

    虽然不熟悉,但是把她曾听过的音色,且判断得出对方正值年。阮舒心头微动,笑着回:“劳烦曹老板亲自给我回电话。不过还是叫我阮小姐吧,我如今可不再是什么‘总’了,让人误会不太好。”

    曹旺德应声便改了对她的称呼,道:“阮小姐这样的贵客,曹某肯定要自己招待才行,交给秘联系才是怠慢。反倒是曹某要不好意思,竟不知阮小姐亲自前来我们华兴做客,有失远迎,多亏了李主管转告。”

    “说起李主管,我一定要感谢曹老板的赏识,给予他林氏更好的发展平台。和他聊的时候,他没少在我面前夸曹老板和华兴。”

    “哪里哪里。李主管不愧为阮小姐在林氏时带出来的猛将,是曹某有幸得了人才。”

    电话里的曹旺德还是初见时留给她的印象一样,谦虚而和善,不像商场的其他老油条总给人一股的虚伪劲儿。同时又不卑贱地去讨好奉承他人。

    至少阮舒听来他挺真诚的,令她记起先前搜集曹旺德资料时,曾看到过他的一篇报道,称他为“商界的一股清流”。

    那篇报道差不多是他原本的华兴即将破产的时候出来的。

    外贸行业的一个重头公司终是穷途末路,“清流”二字用在彼时的曹旺德身、其实是暗藏嘲讽的,嘲讽曹旺德明明是个商人,说好听点是不同流合污,说难听点是自命清高。

    如今华兴起死回生,转战保健行业,风生水起,劲头之前单做外贸还要强盛,这篇报道被重新翻出来,夸赞他的从商原则和道义。

    阮舒越发好,华兴背后的金主看曹旺德,是否有这方面的原因?因为如果华兴的老板换作其他任何一个太过滑头的人,都不好掌控?

    敛回思绪,她笑着邀请:“那么曹老板什么时候有空?赏脸和我喝个茶?”

    曹旺德客气着道:“阮小姐后天下午是否方便?”

    “方便的。”

    接着曹旺德与她定个了地方,两人结束通话。

    收起手机后,阮舒想了一下,倒被他反客为主了。不过无所谓谁客谁主,是个礼节的问题,重要的是终归单独约他了。

    晚睡觉前,阮舒谨慎地检查一遍门窗全部锁好,把那只玩偶大熊也确认放在墙角的行李箱,才躺到床。

    其实关于楼顶氤氲热气的问题,黄金荣并不需要担心的,因为其实是设计了隔热层的。

    这里的气温相较于市区低一些,阮舒晚一般也不开空调,风扇的二级风力够了。

    而不知怎的,之前并不觉得风扇的动静吵,今天却总特别在意扇叶发出的风声,以致于无法集精力入眠。

    翻来覆去一阵后,她终是把电风扇关掉。

    四周围一下子安静不少。

    然而阮舒还是睡不着,因为蛐叫虫鸣声直涌进耳朵里,连带着外面还依稀夹杂了科科跑滚轴的动静。

    前者她没有办法,火气便全集在后者。

    噌地她霍然从床爬起来,下地,趿着拖鞋走过去,打开门。

    动静方才清晰得多。

    乍一见她出来,小刺郎原本更欢,紧接着大概是察觉她不高兴,动作慢了下来。

    阮舒冷着脸蹲身在它跟前,把它的滚轴拎开。

    猝不及防下,科科从面掉下来,其一只小脚还给轮轴勾了一下,许是不好受,难得地听它发出了个声儿。

    阮舒微微滞了滞。

    科科最终还是稳当地翻在地,又是四脚朝天状,保持着姿势不动,小眼睛盯着她看,像要以此表达它的委屈。

    阮舒却是无动于衷,把它的滚轴没收后便关门回屋里。

    趴在床,闭着眼睛,重新尝试入睡,耳朵依旧不由自主地会去注意周边的动静和声响。

    只剩蛐叫虫鸣了。偶尔传来远远的不知哪儿的犬吠。

    空气仿佛被夏日的闷热所凝滞,没有半丝儿的风,也没有风拂过树叶的沙沙……

    ……

    算是失眠了半夜,导致阮舒隔天醒来的时候,已临近午。

    一夜无梦。

    视线首先瞥向角落里的那只熊——屁、股朝外背对着她的姿势,完全纹丝未动过的样子。

    接着扫视房间一圈——没有任何异常。

    最终定在窗户。

    阮舒爬起身,检查一遍,全都还锁着。

    来到靠着树的那扇窗前,打开。

    空气清新地扑面,阳光明媚,洒在树叶。

    阮舒驻足片刻,敛起瞳仁转身离开。

    待洗漱完,前台正好打电话问她吃午饭。

    提到这点还真是方便,她出没出门,前台基本都能知晓,都不用她每天特意交代是否顺便邦她订餐。

    阮舒穿好衣服准备下楼,出房间后没有如往常那般听见滚轮声,稍微有一丝不习惯,不经意地便朝科科的窝扫去眼风。

    原本猜测没了滚轮它没了消遣,多半是在睡觉,结果乍一下并没有看见它。

    略略一愣,阮舒顿住脚步,回过头来弯身在它的窝前仔细瞧。

    刺猬窝的构造一点不复杂的,一览无余,却是真的不曾瞧见它。

    阮舒把它的窝挪开,搜寻楼道和墙角,也没有任何发现,心骤然一个“咯噔”。

    不过很快她稳下来,因为记起它有过擅自从三楼跑到一楼的“前科”,便循着楼梯一路找下来。

    然而一直找到一楼,都没发现它的踪影。

    见她低头四处兜着圈,像是在找东西,前台关心:“怎么了阮小姐?”

    阮舒蹙眉,这才询问:“你早见过我养的那只刺猬么?见它从楼下来过么?”

    “你的刺猬不见了?”

    “嗯。”

    前台摇摇头:“抱歉,阮小姐,没看见。不过也许是我没留意。”

    “噢,好,我再找找。”说着阮舒便往院子走。

    前台在后面叫唤:“阮小姐,你不先把午饭吃了?”

    “没关系,我不饿,一会儿再说。”

    阮舒没回头,蹙着眉,眼珠子先大概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没发现,便开始细致地往角落搜寻。

    马以种的花花草草还挺多的,光花盆好几个。

    阮舒也不晓得刺猬的习性是怎样,究竟会不会喜欢往这些地方钻,只是凭借印象感觉貌似小动物是爱玩“躲猫猫”。

    越找,她心里越生气。

    一方面是气那只小刺郎,擅自离窝,没事儿闹什么失踪她甚至在想,它还真当自己成精儿发脾气气她昨晚拿走它的跑轮还差点伤了它么?

    另一方面更是气她自己。明明非常讨厌小动物也不懂得如何养如何对它们好,她为什么还留着它?不管是还回去、扔掉或者送人,无数种选择不是么?现在它自己失踪了不正好省了她处理的功夫没了麻烦,她为什么还要到处找它?

    为什么?

    正忖着,眼前在查看的旮旯里冷不丁蹿出一只蟑螂。

    阮舒原本并不怕这玩意儿的,因为小时候住城村没少见过,死在她拖鞋底下的不知有多少,后来见到它们都懒得去灭了。还有老鼠也同样,晚睡觉的时候压根不晓得它们是不是曾从身、爬过。

    但刚刚分了神,加之它出现的太突然,阮舒条件反射地后退了两步,结果脚跟恰好撞倒了台阶的一个花盆,一下摔碎。

    这可全是马以每天细心呵护的宝贝。

    不晓得是什么种,她不是怕赔不起,是觉得弄坏别人的东西,特别麻烦。

    阮舒紧蹙眉头,烦躁无。

    但听马以的声音在这时传来:“你在干什么?”

    闻言一掀眼皮,见马以站在院子口,老干部似的双手负背,瞧了瞧她脚边碎掉的花盆,继而抬眸定在她的面庞。

    “抱歉。”这事儿没什么好抵赖的,阮舒第一时间扛肩,“你一会儿看看它还能不能救,不行的话我只能给你重新买过赔给你。”

    马以打量着她,好几秒没说话,然后扶了扶眼镜,镜片的眼睛闪过一抹精光,却是道:“跟我来。”

    嗯?阮舒莫名,丈二和尚似的摸不着头脑:“什么?”

    马以脸写着“好话不说第二遍”,转身走。

    阮舒原地愣了一下,快步追,跟着马以到二楼。

    到他的门口,他对她打了个止步的手势:“等着。”

    阮舒停住。

    马以兀自开门进去,像是担心被她窥探到他的私人空间似的,进去后还关了门。

    阮舒无语地翻白眼——她一点儿都没兴趣。

    不多时马以便出来,手多了一个小纸盒,里头盛了什么东西似的,看起来有些份量,直接塞给她。

    阮舒隐隐猜测到什么,牢牢地捧住纸盒,垂眸一瞧,果然见科科乖乖地在里头,小眼珠子滴溜地与她对视。

    “早一开门,发现它缩在我的门口。”马以解释。

    阮舒盯着小刺郎没吭声。

    马以的话语继续入她的耳:“你虐待它了。”

    他不是询问,而是肯定句。

    阮舒抿直唇线,便见马以的手一伸,指向科科的后脚,道:“有两个脚趾肿了。新弄的伤。幸好,没流血,我邦你给它擦过药了。”

    阮舒的手下意识地一紧。

    马以盯着她,道:“搬来半个月了,你没给它洗过澡?它的窝估计你也没怎么清理,它身都没长虱子,算你运气好。还有,它有点便秘,可以放温水里给它泡一泡,会缓解它的不适,给它吃点南瓜,能够有效通便。”

    阮舒这才抬眸,笑了笑:“不愧是小动物救助协会的志愿者,懂得真多。我搬来的头天不问过你邦我养它。”

    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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