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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39部分

小说: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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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舒用眼神询问。

    傅令元示意自己受伤的左手,又用右手在腰间的皮带拨了一下,“单只手不方便脱裤子,得麻烦傅太太代劳。”

    阮舒浅笑:“三哥伤的好像是手臂,并不是手指。”

    “手臂受伤导致手指使不力,不是很正常?”傅令元摊开两只手臂,摆出任她动作的姿势。

    阮舒耸耸肩,稍低头,手指触他的皮带扣,轻巧地解开他的皮带。忽听傅令元问:“傅太太解过几个男人的皮带?”

    “三哥解过几个女人的内衣?”阮舒反问,手动作不停,拉下他的裤子拉链。

    傅令元轻笑,略朝她倾身,凑在她的耳边:“以后只解傅太太的内衣。”

    他这一倾身,阮舒的指尖恰恰按了他鼓鼓的一团。她泰然挪开手指,抓住他的裤腰,“那我以后也只解三哥的皮带。”

    说着,她把他的裤子往下褪。

    傅令元自己用脚踩着裤子完全脱掉。

    面前是他的两条修长又健硕的腿。不是健美先生那样的粗壮刻意,更不是花美男的细胳膊细腿儿。紧实饱满的肌肉,视线便令人感觉很有力度。

    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清楚打量。

    傅令元低笑着,转身走进浴室。

    阮舒无意识地舔了下唇,觉得鼻尖热热的。

    浴室的水声哗哗,她从包里掏出那盒药,在手里掂了掂,不太确定是不是到时候该吃一颗了。

    房门恰好在此时被人从外面叩响。

    阮舒将药放回包里,走去应门。

    女佣站在门侧,低垂着头,“太太,陆小爷来了,在找先生。”

    猜得到是因为她的存在,栗青几人避嫌,不好直接楼,所以才让女佣来传话。

    “先生在洗澡。让小爷稍等片刻。马下去。”

    “好的,太太。”

    回到房里,阮舒便去敲浴室的门:“三哥,陆少骢在楼下等你。”

    浴室里的水声立即停住,傅令元淡淡回了个“好”。

    很快,他腰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左臂的伤口显然避开了,纱布并没有沾到水的痕迹,但透了一点的血迹出来。

    傅令元走去衣柜找了条裤子出来,套着快速穿去了,轻而易举的。

    阮舒双手抱臂立于一旁,笑盈盈:“现在三哥倒是不需要我再帮你穿裤子了?”

    她这是在怼他方才故意装手疼找借口调戏她。

    然而傅令元却当作没听出来,摸了摸她的脸,像是轻哄一般:“傅太太别急,下次再给你机会。”

    阮舒:“……”

    ***

    傅令元一下楼,陆少骢便笑着对他道歉:“不好意思,阿元哥,打扰你和元嫂休息。”

    “无碍。”傅令元不甚在意地笑着,迈下最后一级阶梯。

    陆少骢瞥向他的左手臂,皱眉:“还真受伤了?”

    傅令元坐进沙发,头发还是湿的,很自然地下垂,淡笑:“和两个越南仔没谈拢。所以说,我也不是哪都吃得开。”

    “你在我面前说吃不开,故意寒碜我吧?”陆少骢抬起拳头,隔空虚虚地给了他一记。

    傅令元掏出烟盒,打火机“啪嗒”,点燃烟卷,问:“你不会只是来瞧我受伤的笑话吧?”

    “一半原因当然是来探你伤的。另外一半原因……”陆少骢顿了顿,在傅令元对面坐下,“还是来问你什么时候去会会那群老家伙。有我爸给你站台,力挺你,绝对没问题。”

    傅令元吞吐两口烟雾:“你爸给我站台又怎样?算他们迫于你爸的威严暂时服了我,那也是口服心不服。这样人心隔肚皮,怎么可能给我卖命做事?四海堂以后还能活?”

    “阿元哥,我爸的支持自然只是次要的,你的实力可摆在那儿。”陆少骢翘起二郎腿,单手摊在沙发背,笑,“一听你这么负责任的话,我明白,我爸让你接管四海堂是对的。”

    “还责任?四海堂可是青帮的命脉。责任我承担不起。”傅令元手指轻点烟身,“要不是因为你不乐意,你爸实在没人可以托付,怎么会舍弃你这个亲儿子,来找我这个外人?”

    “你哪里是外人?咱们本来是一家人,四海堂交给你或者交给我,其实都一样。”陆少骢轻轻叹息,“如果当初你不推托,现在你估计已经完全掌控四海堂了。我爸也能少操份心。陈家——”

    “陈家的那位不是回来了?”傅令元抬眸看陆少骢,接话,唇角微勾:“若是他接手四海堂,名正言顺。老家伙们在这一点可是很认同他的。”

    “你别开玩笑了。”陆少骢的神情严肃起来,“你明知道我爸防的是那些老家伙拱陈青洲位。如果不是他爸爸陈老大当年做了对不起青帮的事,现在我爸根本没有压着他的理由。”

    傅令元挑眉:“你的意思是陈青洲很安分?”

    陆少骢微拧眉:“我爸不是给他编排了东边那条线?最近缉私队跟吃了兴奋剂似的,盯得我们透不过气,好几条线都出事,唯独他安然无恙。几个老家伙前两天才在我爸的面前夸过他。”

    最后他总结,“至少在我们的监视范围内,陈青洲是安分的。”

    “是么……”傅令元的尾音拖得深意。

    陆少骢听出味儿:“阿元哥是发现了什么异常?”

    傅令元先提及另外一件事:“你嫂子前两天不是被车队的人围堵?”

    “查出幕后黑手了?”

    “给车队付款的账户,绕来绕去的,最后栗青查到是谭飞。”

    陆少骢稍怔一下,随即笑出阴鸷:“那小子行啊?回不该留他活口他怎么敢?”

    傅令元不置可否,隔两秒才道:“你的第一反应也是质疑光谭飞搞不出这样的事。”

    “阿元哥的意思是……”

    傅令元吐了一口烟圈:“你嫂子出事那天,曾见到过一个男人坐在一辆车里‘见死不救’。是是陈青洲。”

    陆少骢凛起神色:“原来是他在暗地里搅的浑水。”

    “他应该是为了你爸打算要我接手四海堂,才对我小试牛刀。”傅令元眼底压出冷意。

    陆少骢霍然起身:“阿元哥你放心,我会帮嫂子讨回这笔账的”

    “不用。该怎么做,我自己会来。”傅令元对他压了压手,继而往后靠沙发背,似笑非笑,“好歹曾经一度,我喊过他姐夫。”

    经提醒,陆少骢倒才想起这一茬陈年旧事。

    傅令元弹弹烟灰:“你们父子俩应该我更清楚,陈青洲是不可能安分的。他回来的目的也一定不止是简单地拿回陈家的东西而已。你和你爸千万多加提防。”

    “越是这样的情况,阿元你更该帮我爸,不是么?”陆少骢又绕回原来的话。

    “我现在没帮么?”傅令元轻笑,“林氏那儿不是我在看着?”

    “而且,你还不知道吧?”他又道,“你接手林氏的收购案之前,一直和林承志接洽的那个经理,是陈青洲的人。”

    陆少骢微变脸色:“他的手居然伸长到这地步了?”

    “这件事你爸清楚。我不多言了。”傅令元拿香烟沿着烟灰缸的边缘轻转,空气里弥漫开淡淡的烟味,淡淡地说,“你们收购林氏的目的,不是看他们的那一条稳定的海外市场?如今才刚开始,要我分散精力?我说过,至少让我把蜜月过完。四海堂……我会看着办的。”

    摁了摁烟蒂,他的笑意恢复闲散:“反正实在不行的话,我再扔回你爸好。”

    “有阿元这句话,我们放心了。”陆少骢的笑容亦展开,随即视线有意无意地朝楼的方向瞟一眼,“阿元哥你也同样千万多加提防。陈青洲的消息倒是灵通。你可不要让元嫂变成你的软肋啊。”

    傅令元往沙发背靠去,两手闲恣地摊开,挑挑眉峰:“有软肋又怎样?没有能力的男人,才不敢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软肋。”

    陆少骢极轻地眯下眼,很快笑开,伸出大拇指。随即,他起身道别:“行,那我走了,再坐下去,真的不识好歹了。”

    傅令元挥挥手:“我不送了,反正你熟门熟路的。”

    陆少骢双手抄兜往外走,由栗青送至门口,了车。车子缓缓开出别墅大门,远离在雨帘。

    兜里的手机震响,他接起。

    “爸。”

    “嗯嗯,聊过了。他这次是去见越南仔受伤的。”

    “阿元哥没问题。只是还是得等他过完蜜月。”

    “他和阮小姐啊……目前观察,是来真的。”

    “没有软肋的人,才是可怕的人……”

    “……”

    栗青目送走陆少骢的车子驶离,回到客厅,见傅令元正要楼,叫住了他:“老大。”

    傅令元顿住脚步:“怎么了?”

    栗青附到他耳畔低语,然后道歉:“是我没管好底下的人。”

    “我知道了。”傅令元的表情没什么变化,继续步子。

    回到三楼,开门进卧室,只床头灯还亮着,阮舒已躺在床。

    背对着房门口,侧卧在床的一侧边缘,只占了不到三分一的位置。

    傅令元换了睡衣,走到床边,躺去。

    ***

    阮舒是在等傅令元的过程给睡着的。

    她不知道他这一出去是大事小事,需要多久会回来,心里只记挂着如果他回来后想做,那她去试试吃药。

    感觉床的另一边轻轻塌陷下去,她便醒了,下一瞬,他的手臂搂住她的腰,将她从床边捞回来些。

    她的后背当即贴他熨烫的胸膛。

    “睡那么边,不怕掉下去?”即便背对着,他似乎也十分确定她此刻是醒着的。

    阮舒缓缓地笑:“三哥以后知道了,我习惯睡床边。”

    傅令元将下颔抵在她的肩,嗅她的鬓边淡香:“好像……这是我们第一次同枕共眠?”

    阮舒回忆了一下,发现貌似确实是第一次,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两人尝试过多次,只有两次的地点是在床,失败告终后,便没有下直接离开,好像没了要做的可能,两人根本没了躺在一起睡觉的理由。

    倒是十分符合他们的契约关系。

    “我不在,你都干了些什么?”漫不经心。

    “没什么。挺无聊的。”简简单单。

    “听说你晚饭没怎么吃?”

    阮舒闻言眉目轻冽——既然连她晚饭没怎么吃都知道,那么第一句话是明知故问。也对,整栋别墅都是他的人,即便他人不在,也能了解她的一举一动。

    “没胃口,不想吃了。怎么,有问题么?”阮舒反问的语气略微有些衅意。

    “担心把傅太太养瘦了。”傅令元的手在她的腰轻捏着掂量,“人说‘饺子要吃烫的,女人要选胖的’,能娶到傅太太这样看起来瘦抱起来却又有肉的女人,没人我更幸运。”

    “三哥的眼光确实不错。”表面是在夸赞他,实际更在夸自己。阮舒一点儿都不谦虚。

    傅令元的低笑当即贴着她的耳廓喷出气息:“婚房的钥匙你有了。有空去那边看看,家具和装修如果有不喜欢的地方,或者有自己想要的设计,尽管改。以后那儿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家。”

    阮舒注意到他措辞的“只属于”三个字。

    别墅这里住了两天,两天的见闻已让她基本确认,这里是他用来“办公”的家。

    旧小区的那栋套房……她暂且不明白对他是怎样的存在,但她不会忘记,曾在那里撞见过小花旦。

    呵,这个甲方,事儿真多。对她这个乙方,貌似有点信任,让她知道了他的两个根据地。不知道以后是不是还有其他窟。

    “怕么?”他冷不丁问。

    阮舒一时没明白他所指为何:“三哥说什么?”

    傅令元的手指在她的后脑勺圈着头发轻轻打转:“看见死人,你怕么?”

    脑应声闪过那只无力垂落的惨不忍睹的手臂,阮舒狭长的凤目微微眯起,嘴语气含笑:“三哥别忘了,我也曾经‘杀’过人。”

    转口她反问:“那三哥怕么?怕我去报警告发么?”

    “你会么?”傅令元撩开了她的头发,唇瓣贴在了她的后颈。

    “如果我会呢?”阮舒饶有趣味。

    言毕的瞬间,傅令元的牙齿在她的皮肤咬了一下:“尽管试试看。”

    这一下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阮舒本能地瑟缩了身体,料想他接下来应该有进一步的动作,正打算找个理由先下床吃药,傅令元却是扯了扯被子,盖好在两人身,说:“睡吧,傅太太,我们的第一夜,好好过。”

    他的嗓音透着一丝的疲倦。想来是消失的一天一夜去办什么大事给累着了。

    他的手臂随意地搭在她的腰。

    他的那只受伤的左臂。

    “晚安,三哥。”阮舒曼声道。

    他淡淡地“嗯”出一声。

    阮舒闭眼睛。

    ***

    第二天早,餐桌,两人安安静静地吃完早餐。

    栗青掐准了时间从门堂外进来汇报:“阮姐,司机和车都给你备好了。”

    阮舒这才想起来车子还在修理厂的事情,道了句谢,旋即偏头问傅令元:“三哥今天不去公司么?”

    既然给她另外派车,显然他不一起。

    傅令元从报纸里抬起眼皮子,扬唇:“我现在是个伤患。”

    “oK~”阮舒耸耸肩,从餐桌前起身,拎起自己的包,一边往外走边说:“那我们后天公司见。”

    意思是今天晚她要回自己家。

    傅令元挑了下眉梢,但并没有表示反对。

    见状,阮舒走出门。

    雨后初霁,风和日丽。

    阶梯下,一辆小奔在等候。小奔前,还站在两个人。

    一男一女。年龄目测皆在三十至三十五之间。

    女人一身西服西裤,马尾扎起。男人只穿一件单薄的夹克衫。看去都英姿飒爽,十分精神。

    阮舒直觉,两个人全是有几手功夫的练家子。尤其那个女人。

    果然便听栗青介绍道:“阮姐,这个是二筒,以后是你的司机兼保镖。”

    他先指的那个男人,然后指向那个女人:“这个是九思,以后是你的贴身保镖,随你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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