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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部分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443部分

小说: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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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允许你进来的?”闻野的手从眼皮放下来,“出去”

    庄爻盯着他那张还没卸妆的属于梁道森的脸:“我警告过你不止一次了,虽然现在大部分的事情暂时由你来做决定,但不要总是先你一人独断之后才来通知我,甚至连通知都不通知。”

    闻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往坐起来一些,后脑靠着枕头,两条腿交叠着架在浴缸尾,双臂则搁在浴缸的两侧,冲庄爻仰着副轻蔑的表情:“等你能做主了,再来和我要求这要求那。”

    “你看看你接二连三擅自做主的结果是什么。”

    “结果是什么?”闻野下巴再抬高。

    分明明知故问,拒不承认他搬起石头砸了他自己的脚。

    庄爻倒是平静的,缄默两秒,平静地说:“闻野,我们把她逼得太紧了。‘适得其反’。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闻野嗤声:“又来心疼你的小媳妇儿了?”

    庄爻的眼里应声闪过一抹陡峭,猛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从浴缸里拽起来半个身体:“别再歪曲我和她之间的关系”

    闻野斜斜地睨他,却是继续嘲讽:“怎么?看到她为了她前夫要死要活的,还不顾众人阻拦陪在人家身边,矢志不渝似的紧紧握着手,你心里不是滋味儿,没地方发泄,来找我撒气?”

    庄爻非但没有被他挑起更高的愤怒,反而恢复平静,平静地看着他,一声不吭。

    察觉庄爻的异样目光,闻野皱眉:“干嘛?”

    泛着讥笑,他从庄爻手里扯开自己的衣领,理了理,准备坐回浴缸里。

    但听庄爻忽然说:“闻野,你是不是喜欢我姐?”

    闻野愣了一下,下一瞬,拳头遽然挥向庄爻:“你才喜欢她”

    …………

    原本已经睡下有一会儿,阮舒心里硌着,记起了什么。

    她又爬起,去翻今晚穿过的那件外套。

    很快,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装有紫水晶小刺猬吊坠的首饰盒。

    端小刺猬于手,她定定地静静地凝注,指腹轻轻摩挲过它背的凹凸不平。

    顷刻,她拉回神思,眼睛里恢复淡漠,将其重新放回盒内,再打开存有金刚经的那层抽屉。

    …………

    庄爻靠着洗手台,吁着气,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

    闻野坐在浴缸,也吁着气儿,淬一口嘴里的血。

    顷刻,庄爻站直身体,转过去打开水头洗手,抬眸间,在镜子里与闻野尚冷冷的目光对。

    安静数秒,庄爻重新出声:“闻野,傅令元和你以往的对手不一样。我知道其实你心里也清楚,所以你才对他提得起兴趣,愿意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做挑衅他的事情。”

    虽然前面好像全都成功了,但今晚这一局的惨败,显得前面的所有暂时性的得意特别可笑。

    最后这一句,庄爻藏在肚子里,没有出口,否则以闻野的爱面子程度,必然得再和他打一架。

    不过闻野俨然多少嗅到点他的言外之意:“屁话如果说完了,给我滚”

    庄爻关闭水头,转回身来,正面面对他:“闻野,她已经把话讲明了讲开了,在傅令元这件事,所以你往后没有办法能再拿来逼她了。”

    闻野冷呵呵:“庄假脸,你指责我不止一次擅作主张,你自己难道不是不止一次忘记了自己的立场?现在是彻底叛变了?”

    “该修正观念的人是你。”庄爻提醒,“她现在还是和我们在一起的,你不要把她越推越远了。你更不要太小瞧她的韧性。”

    闻野回之以惯有的不屑。

    庄爻擦干了手,没有再此多言,因为他知道很多事情闻野只是表面不愿意承认罢了。

    临末了,他看了眼浴缸:“回床去吧。”

    “少听点歌剧魅影。”他背过身,本打算要出去,又顿住,“闻野。”

    :

卷四 寂寞牢 487、昨晚动作太大() 
本打算要出去,他又顿住:“闻野。”

    “还有屁,快点放。”闻野极其不耐地臭着脸。

    庄爻偏侧头,表情略微复杂:“我从来没想过,你会对她……”

    因为闻野素来狂妄自大也嫌女人麻烦,而且闻野和她的关系算起来应该是……

    所以一直以来,即便闻野擅自做主伪装成她的未婚夫“梁道森”,即便闻野对她做出一些古怪的举动,他都不曾往歪处想,只当作是闻野的性格使然。

    直到今晚……

    没想到都已经打完一架,庄爻还提这件事,闻野登时掏出枪膛:“再不滚我马毙了你”

    庄爻并不惧怕,不过考虑到闻野现在内心可能蛮复杂蛮错乱的,他还是换了个话题:“你有琢磨过,往后要干什么吗?”

    闻野皱眉,表情明显写着“什么鬼问题?”

    “虽然走私军火的那些钱并不完全属于你个人,但你手攥有创造财富的能力。甚至再过不久,你不仅仅是能够超越庄家而已,而连庄家都能把控在手里。你小时候的愿望彻底圆满地达成了。那么,达成之后呢?”庄爻看着他。

    闻野嗤声:“我本来是计划要去东南亚的。如果不是这边的破事儿,我早速战速决不耽误了。”

    “去东南亚之后呢?”庄爻似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继续赚很多很多钱?意义在哪儿?你认认真真思考过没有?”

    闻野先是一怔,尔后又是一哧:“你的意思是,你最近在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思考这种无聊的问题?我的愿望确实快要达成了,又不是你的愿望快要达成了,你费劲思考什么思考?”

    他连发炮竹似的一句句讥嘲,“你又思考出什么结果了?改变主意打算原谅你那个快病死的亲爹回海城送他最后一程?”

    最后一句,终于令庄爻的表情微变。

    闻野便是料准了这能戳他的心窝子才故意拿出来的,捕捉到他的表情之后颇为得意也颇为讥诮。

    庄爻完全被打断了继续讲话的欲望,迈开步子往外走。

    闻野以为此结束,手指一转,放下枪。

    庄爻最后人都已经走出去了却还飄进来一句话:“不管怎样,你能被一个人吸引,是件好事。”

    “砰”闻野毫不犹豫地重新抬起手的枪往外面开出一记。

    子弹大概了打了花瓶之类的东西,恰好卡在乐声停顿的间隙里,响得脆脆然。很快又被音响的乐声遮盖。消失无弥,仿若那一瞬的枪响仅为错觉。

    “Boss……”吕在这时迫不得已地硬着头皮出现在浴室门口——知道庄爻单独来找自家Boss肯定是来打架的,没一次不是这样的。

    “干嘛?”

    “卧佛寺的电话。”

    闻野应声瞥一眼,眸底稍纵即逝冰雪般的冷意。

    前一步从吕手接过手机,却是直接挂断,然后再划出抛物线地丢回去。

    吕:“……”

    及时伸手将手机抓入怀,他非常识相地准备退出去不再打扰他。

    闻野却斜眼一瞟他:“有什么事需要汇报的?”

    一般都是他汇报情况,而头一回Boss主动询问,吕微微愣了一愣。

    除了游艇酒店的谈判,并没其他事了。吕便把他提前离开之后的情况简明扼要地告知——这一回来要说的,但见他心情不好,反正也不紧急,所以原本打算明天午再汇报。

    闻野听完冷笑:“呆了两个小时……”

    吕什么都没反应过来,浴室的门霍然被闻野从里面用力甩着关,碰他一鼻子灰,险些撞坏鼻梁骨。

    …………

    闻野关门后走回浴缸,躺了进去,再啪地用遥控关掉灯。

    他面无表情地仰面朝天花板,任由黑暗将他包裹。

    眼前闪现过无数画面。

    从久远,到近期。

    久远的画面大概是因为回忆的次数多了,唰唰唰闪得颇为快速。

    到了近期的画面,较新,较慢,且全是某个女人。

    始于酒吧偶遇,她嫣嫣然独自一人坐在吧台,凤眸不断地扫视周边的男人,419的目的性昭然若揭,正巧,与他相一致。于是他送出那杯酒。

    呵呵,她那个时候是打算婚内出轨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前几天不是还在车里勾引他?如今又哪来的什么情真意切?

    或许有一点他之前确实判断错误,她不是被愚蠢的爱情蒙了心智,而分明是她擅长蛊惑男人

    庄爻,傅令元,她用不同的方式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又把目标投注在他的身、,试图将他也纳入围绕她身边的那群蠢男人的行列

    讥诮着,他噌地蜷起身体侧躺,令得自己整个人缩在浴缸里。

    闭眼睛。

    …………

    一夜无梦。阮舒醒来后在床又躺了好一会儿,才扶着腰起来了。

    轻轻揉了揉,她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扭伤了……

    下床,趿着拖鞋分别行过房内大小不一的三扇窗户,哗啦将全部的窗户拉个通亮,使得阳光尽可能多地照射进来。

    已是午,艳阳高挂,昨晚的雪未曾留下半点踪迹。

    这间新卧室不如原先的那间来得向阳。

    不过大概是开始有点习惯整座宅子的阴冷,阮舒并未感到更多的不适。

    这间新卧室窗外的风景也不如原先的那间的好。不再能够从正面全览花园的样貌。

    阮舒停留在最后一扇的小窗前,面对的是花园某一侧偏于角落的位置。

    同样也种了不少绿茵植被,修剪得却不如前头的那些勤快,修剪的样式也不像被隋润芝那般要求成几十年如一日的相一致。

    阮舒本身对这些花草树木是没有兴趣的,但刚巧这片区域在她这扇窗口的视野范围内,不仅影响美观,最重要的是影响阳光的照耀面积。

    掂着思绪,她记在了心里,洗漱完后下楼,顺便找管家吩咐了这件事:“把东南边那一小块的树全部挪到其他地方去,跟我换矮茎的花草。”

    她的表情摆了不高兴:“昨天我不是让你们把花园里的样式全都给重新捯饬一遍,那块地方以前也都不怎么动的?”

    “是的,姑奶奶,那块地方确实不怎么动。”管家点点头,解释道,“较偏。早年的下人房大概建在那处位置,后来重建,搬离了位置,那边推为平地,种花花草草了。”

    “也曾有风水先生判定过那处地儿不太吉利。大奶奶忌讳,因此交待园丁们不用多费心思。几十年了,大家都形成习惯。”

    哪里只有那处不吉利?整座宅子都不吉利才对吧?阮舒嘲弄腹诽,嘴薄冷出声:“你们跟着你们的大奶奶,养成的习惯可真多。”

    “谢谢姑奶奶这两日的提点。大家都已经在改坏毛病了。”管家忙不迭低低地躬腰,旋即绕回前面的话,问,“不知道姑奶奶有没有具体喜欢那种矮茎的花草?”

    “这个可以随意。你们算是开垦成个菜园子,我也没有意见。”

    阮舒的话恰巧落入了刚从外面回来的庄荒年的耳朵里,笑着接腔打趣:“姑奶奶又来了兴致想建菜园子?”

    “并没有。”阮舒冷淡地吐字,先对管家把话交待完,“树先挪了吧。后续要怎样,你们自由发挥。”

    “好的姑奶奶。”管家应承着便退下。

    阮舒这才看回庄荒年,随口一问:“二侄子周末也忙呢?”

    “午去了趟研究所,刚刚是从医院回来的。”庄荒年回答得仔细。

    一听他提医院,阮舒便知肯定又和隋家的三姐弟有关,虚伪地关心:“大侄子媳妇儿怎样了?”

    “大嫂的精神还是老样子,不说话。我一起帮忙隋欣把大嫂送去他们隋家才回来的。”庄荒年回答。

    “噢。辛苦二侄子了。”阮舒敷衍至极,又说,“你下次要是再去探望大侄子媳妇儿,多给她带点补过去,算作我的一份。省得我看起来好像半点表示都没有。”

    “好的姑姑,荒年明白。”庄荒年笑笑,旋即把话题转回到她身、,“姑奶奶这是刚起来?”

    阮舒懒懒地打了个呵欠:“难道过周末还不允许我多睡会儿?”

    “当然不是,算不是周末,姑奶奶也可能想怎么睡怎么睡。”庄荒年打量着她的脸,“年轻人果然应该和年轻人多处,姑姑这两天和阿森走动得频繁,气色都之前好了不少。”

    “二侄子专门给我准备的补,功劳也很大。”阮舒漫不经心地说着,实在撑不住再站着和他一拳一拳地打太极,走向餐厅。

    庄荒年还是如往常那般跟在她后面:“姑姑喜欢好。正好现在刚起床,又能再吃一盅。早我吩咐仆人准备的,这会儿让他们给姑姑端来。”

    这回不是为她送楼,而是当着庄荒年的面,荣一无法给偷偷处理。

    倒不是担心庄荒年往里面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而还是那个原因,荣一嫌弃庄荒年为她炖这些补的目的。

    尤其刚经历了昨晚的事,但凡和诸如怀孕、生孩子相关的东西,都令他焦躁不安。

    阮舒坐在餐桌前,看到荣一拼命地冲她眨眼睛,心下暗暗觉得好笑。她佯装无奈和无法拒绝自己二侄子的用心良苦,慢悠悠地尝,并且丁点儿不剩地吃光,味道还是非常不错的,于是更加遗憾先前全被倒掉的那些。

    结束后,阮舒楼。

    荣一急匆匆地把避孕药和温开水送到她面前。

    按照服药的方式,今天确实得再吃一次。

    他这要是不提醒,她倒又给不小心忘记个干净。

    阮舒还和昨晚一样,吞得毫不犹豫。

    放下杯子时,她看到荣一明显松了一口气,那表情,简直像亲眼见证怀孕的苗头被扼杀。

    阮舒颇有些无奈,转口问:“庄爻呢?”

    “昨晚回闻野那儿了。今天还没见着人。”荣一敏锐地问,“大小姐是有什么事找强子少爷么?”

    “噢,不是什么大事。是想去趟阿婆那里。”阮舒淡声。

    荣一不免又是一阵紧张:“大小姐你又哪里不舒服?”

    “腰疼。”

    “腰疼?”荣一困惑,“大小姐怎么会腰疼?”

    “昨晚和傅令元在一起的时候,动作太大了。”阮舒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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