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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部分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499部分

小说: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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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幻剂……阮舒微微怔了一怔。这东西……

    傅令元的话在继续:“我先给她吃的是致幻剂,离开酒店去见爷爷之前,在房间的电视点播了成人电影。致幻剂的药效发挥之后,她的意识会不清醒。而因为我为她设置的情境,她会自行产生相关的幻觉。”

    产生幻觉,欲望难耐,所以……

    心下吁一口气,她看着他:“在这件事,也有你对她的怜悯?”

    “没有。不是澄清过了?现在我对她不存在任何怜悯。”傅令元勾唇。

    那是“现在”,不代表“以前”。阮舒想,她大概能够理解他的怜悯——追根溯源,是因为傅令元为了自己的需求让赵十三去c’Blue里找人,挑了小雅,才致使小雅被卷入到这一切的争斗之的。

    然而,阮舒的观点依旧没有变:“她不值得任何怜悯和同情。谁也不知道,自己的某一次选择,是否会对自己往后的人生造成蝴蝶效应。从她自己选择跳出普通女大学生的生活,跳入鱼龙混杂的c’Blue里,该预料到自己将面临前路未卜。算她没有被赵十三挑,或许她也会遇到其他变态的客人。无论怎样,都该她自己为她自己的选择埋单。”

    傅令元凑下来吻了吻她,轻笑:“老太婆又啰哩啰嗦给我讲大道理了。”

    阮舒轻哂:“她现在是狗皮膏药,非黏你不放了。”

    “嗯,女王陛下的训诫我都听进心里了,记得牢牢的。”傅令元用鼻子蹭她的鼻子。

    阮舒却是还有困惑未解:“听昨天你在医务室和她对话的那意思,她知道自己没有被你用过?”

    “一开始不知道。”傅令元拨动她额前的碎发,“一开始她确实以为我不仅虐了她,也用过她。”

    想想也对。假如小雅打从一开始知道傅令元没用过她,那么傅令元费那么大的劲儿营造那么多假象干什么?还得收买小雅在妈妈桑跟前撒谎才行。

    阮舒本准备问问小雅事后是否去专门验过伤,验伤的结果没有被医生和妈妈桑发现猫腻。

    转念再一思,止了口,深觉傅令元选择X虐给他自己当烟雾弹,真是再合适不过的选择。因为X虐本身是利用工具达到乐趣。算他不亲自了那个女人,也不会让人怀疑,毕竟X虐的重点在虐不在X。

    另外,她不懂如今的医学究竟能把伤验到何种准确程度,她只是想到,至少她被“轮歼”的那一次,黄桑给她验伤的结果没有可疑之处。其实根本在于,傅令元知道她确实被伤了,够了,那种状况,他哪里能够理智地去追究她是否被人弄伤还是被器具弄伤。他连医院都不忍心带她去……

    彼时她虽也感受到轮歼一事对傅令元造成的打击,但她更多地沉沦于对傅令元的怨恨之,并且盘算着借此机会利用傅令元对她的愧疚成功和傅令元离婚。

    如今回头想想,她被轮,傅令元才是最受伤的那一个,但她那会儿没有丝毫去抚尉他的受伤。

    约莫察觉她的神情有异,傅令元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怎么?又在自己偷偷琢磨什么?很早之前让你改掉这个坏毛病了。”

    阮舒敛敛瞳仁,也收住了分岔的思绪,回到话题:“后来她怎么知道的?”

    “我告诉她的。”傅令元勾起她的一绺头发:“差不多在发现她除了是余岚的人,同时也被孟欢收买,而她主动选择倒戈向我的时候,我和她准确定位过关系,告诉她那一次我根本没用过她。”

    “她太脆弱,所以要她在做我的女人和做我的眼线之间选择后者,她才能留好命,等以后我为她安排后路。”

    阮舒彻底明白过来了:“你在她面前,依旧维持着X虐爱好者的形象?”

    “否则呢?”傅令元反问。

    阮舒恍然自己真是糊涂了。他这一句反问分明在说,当然要让小雅尽可能少地知道他的秘密。

    傅令元摸了摸她光滑的手臂:“我也确实没少虐待过她。”

    嗯……?阮舒小有好:“你还对她做过什么?”

    傅令元堵了堵她的嘴:“不会让你吃醋和误会的事情,你不用知道。”

    阮舒承受着他的吻,在想,估计又是和他之前对小雅的那点怜悯之心有关。

    待他吻完,她继而嘲讽他:“可她的心你想象得要更大。她不仅想做你的眼线,更想名副其实做你的女人。”

    “名副其实的我的女人,只有你。”傅令元显得特别深情款款。

    阮舒才不吃他这一套:“我又不是你的第一个女人,虽然小雅你没碰,但另外和你名副其实的女人多的是。”

    “此名副其实非彼名副其实。只有你同时霸占了我的身和心。身心都是你的。”傅令元有些无奈:“我哪里知道我会那么幸运地有机会和你重逢,还圆了年少时的梦,娶了你当老婆?否则坚决为你守身如玉十年。”

    阮舒不过随口一埋汰,哪里会那么无理取闹地非得去追究他和她结婚前的私生活?反正她相信,肯定是没有表面的传闻这么乱。

    不过,她是真的有点小好:“你以前在美国大概交过几个女朋友?”

    这么富有经验的老司机,从多少个女人的身体里练出来的?

    傅令元捉起她的手在唇吻了吻,笑笑:“难得你想要我交代过去。”

    她不懂谈恋爱,不过貌似也听闻过,男人最怕现女友追问他的前女友。阮舒没有强迫他,非B他。尤其,她很早以前感觉到,傅令元对他自己出国的这十年,总讳莫如深。

    是故,她略过,仍回到他X虐的烟雾弹来:“在小雅之前,遇到需要玩女人的场合,你也全都是用药处理的么?”

    他坚决不碰小雅,可以理解为他当时已经和她结婚了,不能出轨乱搞。

    但在此之前呢?回回用药么?一次都没出过问题吗?而且他彼时为自由身,若真有必要,顺便玩一玩纾解生理需求,也是挺正常的事。

    傅令元不易察觉地轻轻顿一下,又在把玩她的手指,有点漫不经心地回答:“不是。”

    那是说,也有真刀真枪阵的时候……?答案在阮舒的理解范围内,但真的听到,心里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

    她想她还真是非得给自己添堵来探究此类问题……

    偏偏她是忍不住还要再问:“什么情况下不用药处理你自己?是有自己满意的对象的时候?还是刚好也需要女人的时候?”

    她的语气是故作轻松,故作自己丝毫不芥蒂的。

    傅令元依旧俯瞰着她,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说:“我大概是两年前开始和陆家联系得较频繁,因为差不多那个时候,我在道的名声开始起来。也是那个时候,我和少骢慢慢走近的。”

    “是你别有用心?”阮舒问他的确认,“你名声起来的时候,是你生出想要黑吃黑的野心和抱负的时候?”

    正所谓得到得多了,想要的也越多。

    傅令元对她的两个问题都不予置评,只唇边挂着细碎的笑意。

    从窗帘缝钻进来的阳光洒在他的身后,一地璀璨。

    而他并没有再讲下。仿佛刚刚只是随口一提。

    阮舒却不明白他“随口一提”的用意何在?

    仅仅表面告诉她时间的意思?

    他从两年前开始慢慢和陆少骢dirty…makes…friends?

    那么究竟有多少dirty?

    阮舒有印象的只有玩女人、玩手术刀、玩飙车,还有江城会展心拆弹的时候,他提过一嘴他曾经和陆少骢也玩过炸弹。

    傅令元在这时又低下头来吻她。

    他是光着身体坐着的。

    她是仰面躺在他在腿他的怀里的。

    隔着被子,她都能感觉到抵在她后背的他的热烫。

    这回吻得较久。

    吻完后,他习惯性地用手指在她的唇边轻轻描绘。

    阮舒边调整着呼吸,隐隐约约明白过来,和陆少骢的那些dirty,必然有许多的非他所愿,是故不想和她提。

    毕竟陆少骢的变态不是一般人的程度,傅令元虽是个从小乖谬不正最终混道的人,但到了陆少骢跟前,着实算乖宝宝。

    呃……乖宝宝……

    她对自己蹦出这样的形容词,是无语的。

    准确来讲应该是,傅令元是个有做人底线的社会毒瘤。

    而其实,阮舒还是沉默住——她这算是在给傅令元狡辩么……

    恍恍惚惚的,她记起她和傅令元在医院病房偷偷见面时,傅令元问过她是否在意他的身份。

    彼时她的回答非常不管不顾。她只知她爱他这个人,接受他的任何身份,哪怕他对于外人来讲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奸之人。

    陈家如今掌控在她的手里,她会邦忙剔除毒生意。傅令元呢……其实她一直都在回避去想,等灭掉陆家,或者说,等傅令元吞掉陆家之后,她该如何处理她和傅令元之间的关系……

    心思转回来,她又觉自己可笑。明明一直在和傅令元强调他们没有未来,她现在却是又在考虑未来……

    轻吁气,阮舒彻底收敛思绪——他的以前她可以不探究,小雅的事情是必须完全通透明了的。

    她也确实还有疑虑没得到解答:“既然你一开始没有打算真漂,其实无所谓十三邦妮找的人究竟是不是雏儿。”

    说绕回绕回,有点跳跃。傅令元的思维跟得倒也快速:“当然有所谓。”

    傅令元也已恢复如常神色,此时满脸真心:“不管真漂假漂,答应你的条件,一定得照办。”

    信口又是情话。阮舒听得心里舒、服,但也并不认为这真的是全部的原因。

    其实停留在情话为止,较容易成为幸福的女人。她却选择捏住他的下巴,目光笔直:“还有呢?”

    傅令元一副“怎么什么都瞒不过你”的表情,勾了勾她的鼻子,坦诚相告:“这是我回国后第一次在外面找女人,找个没有经验的雏儿,在细节较好蒙骗,背景也稍微简单些,尽量避免节外生枝。毕竟药不是万能的,药效也不是完美的。”

    阮舒眨眨眼:“那么第一次玩雏儿的感觉如何?”

    “不怎么样。”傅令元斜勾唇角,用她前面埋汰他的话,“被狗皮膏药黏的感觉太差劲。”

    “毕竟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对你记忆可深刻着。”阮舒从他的怀抱里爬起,分开两条退跨坐到他的腿,“按照她的说法,她是这样坐在你的身、,去解你的皮带,向你展示她究竟会些什么吧?”

    显然未料到她会突然提起这个细节,傅令元微微一愣。

    “嗯?”阮舒双手掐住他的脸,令他正视她:“我怎么琢磨,怎么觉得,她描述得如此详细,不怎么像假的。”

    其实整体来看,虽然傅令元的的确确没有用过小雅,但小雅用来回答那四个问题的答案,都是以一部分事实为基础。

    时间,地点,人物,都没有错。那么细节呢?小雅描述的可是刚进门时的场景。

    阮舒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难道她拎出来讲的是她的幻觉?”

    傅令元势往前凑,啄她的嘴:“嗯,是她的幻觉。我怎么可能让她坐到我的腿来?我的腿是你的专属。”

    阮舒双手摁在他的胸膛,猛地推他一下。

    她从他的怀里滑下去,站到地。

    傅令元笑着顺势往后倒到床,双脚则还在地,摊开两条退,夹住阮舒的退。

    阮舒的手里却是多出那条昨晚被丢在一旁没能用的小皮鞭,哂笑:“你确定那天晚小雅没有坐到过你的腿?嗯?”

    她准备抽人的大刑伺候架势那么摆在那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坐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你不敢承认,是心虚,是有问题。”

    边说着,她拎着皮鞭的一个头,在他的胸膛滑了滑。

    傅令元的笑意不改,伸手要来拉她:“我——”

    “给我躺好了~”阮舒拿鞭子打了一下他的手背,俨然在彰显,她不是光嘴说说而已。

    傅令元陪她闹,安分地躺回去,甚至双手分别摊在脑袋两侧做认输的姿势,腿则在蹭着她露在睡袍之下的滑、腻的皮肤:“我不要‘坦白从宽’,我要‘坦白从你’……”

    阮舒没点头也没摇头,只道:“来吧,坦白我听听。”

    傅令元老实交待:“嗯,是,小雅确实没有撒谎,她刚进来房间的时候,我确实问过她两三句话。她也确实坐到我退来了。”

    “但是”他马强调,“她的手刚碰皮带被我制止住了。我让她先去把她自己洗干净。等她从浴室出来后,我已经把X虐要用的工具都摆出来了,然后把药给她,告诉她是用来在床助兴的。”

    他在讲述他如何假装自己是个有特殊癖好的漂客。

    然而她真正在意的点是——

    “你也可以在她一进门的时候让她去洗澡,为什么要多一个坐你退再解皮带的环节?”阮舒眯起眼睛,指出得有些尖锐。

    傅令元笑了,表情间写着“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告知道:“我那是试一试她。她是个没有经验的雏儿,一进门胆怯得紧张兮兮,我担心她坏事,所以问了问她。”

    “她说妈妈桑全都教她了,我顺势坐到沙发里,什么都不说,看看她是不是自己懂该干什么。”

    阮舒蹙眉:“所以试验的结果呢?”

    傅令元耸耸肩:“结果是她所说的,她很道,明白我的意思,一声不吭坐过来了,和刚进门时的忸怩和胆怯形成鲜明的对。”

    话落,他紧接着便问她:“怎样?这个解释你是否还满意?会不会又以为我在撒谎?”

    窗帘缝的那抹阳光移到床来,恰好照在他的脸,将他眼里的光芒映得越发细细碎碎。

    阮舒站在床前,欣赏他的男色,挑刺道:“你还是撒谎了。”

    傅令元一懵:“我哪里又撒谎了?”

    阮舒扯着嘴角轻飘飘:“你一开始不是否认?还信誓旦旦地说你的腿是我的专属。”

    “我没撒谎。那个不算。只有你触碰到的我的腿,才是我的腿。”傅令元狡辩着,猛地拉她一把。

    阮舒倒下去,倒在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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