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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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令元懒懒地掀眼皮子:“你算真亲来了,那也只是被猪啃了一下。”
“你嘴真欠”褚翘哭笑不得,手指在他的脖子暗暗拧了一把,“幸亏我没嫁给你。”
说完,她改为同志式地抱住他,低声说:“给你临别赠言。女人很敏感的,拜托你在外面偷吃完擦干净嘴,留这么多痕迹,是生怕你老婆不知道吗?”
“好自为之,兄弟。”最后拍了拍他的背,褚翘放开傅令元。
傅令元勾了勾唇:“希望你以后不要碰像我这样会偷吃的丈夫。”
“当然不会碰。”褚翘骄矜地扬扬下巴,“我的眼光和运气可都你老婆好。”
话闭,她冲傅令元身后的方向挥挥手。
傅令元皱一下眉,转回头,这才看到了阮舒。
阮舒并没有在看他,而是在对褚翘回之以挥手致意。
待褚翘的车子开离,傅令元继续自己的步子,行至阮舒面前时顿了顿。
“三哥,早。”阮舒抿唇笑,一贯如常,未有丝毫异常。
“傅太太早。”傅令元掠过她兀自走进酒店。
风里带出新鲜的烟味儿和……沐浴露的香气。
以及,他身、的衣服和昨天分开时所穿的,并不一样。
捺捺心绪,阮舒跟他。
一时沉默。
乘电梯的时候,傅令元主动开了口:“昨晚和陈青洲说话了?”
“嗯。”
“说什么了?”
“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然后呢?”
阮舒晏晏言笑,通过轿厢的镜面与傅令元对视:“我和三哥的关系,别人自然挑拨不了。”
傅令元眸子深深,不做回应。
阮舒顺势询问:“今天三哥有安排吗?”
“你希望我安排吗?”傅令元反问。
阮舒唇角微弯:“都听三哥的。”
傅令元嗤笑一声:“那不安排了。下大雨了。”
话落,电梯“叮”一声,傅令元迈了出去。
阮舒跟:“那今天是一整天都呆酒店里?”
“不喜欢?”傅令元甩话。
阮舒笑:“都可以。”
傅令元瞍她一眼,刷开房门,问:“吃过早饭没?”
“吃过了。”
“那我只叫一人份。”傅令元走过去打房间的座机。
忽听阮舒问:“三哥回来前,是不是刚洗过澡。”
傅令元动作一顿,挑眉注视她:“是。”
“我明白了。”阮舒点头,没再说什么,自行走去第二进的沙发。
傅令元收回思绪给前台打电话,叫客房餐点服务,挂断电话后,看到阮舒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茶几是一杯她喝掉一半的水。
傅令元坐到她的对面,随手拿起旅游杂志翻阅。
彼此安静。
没多久,服务员将餐点送门。
“要一起吃吗?”傅令元向阮舒确认。
阮舒坐在沙发里笑了笑:“三哥自便。”
傅令元没勉强她,却也不想再在房间里和她无聊地耗,兀自走去外面的晒台的躺椅坐着。
天色方才要阴沉,风也刮得厉害。
大雨将至。
眯了眯眼,傅令元起身,欲走回房里。
扭头正见阮舒立在敞开的落地窗前,冲他笑:“三哥吃好了?”
隐约察觉她有些古怪,打量她两眼,却又说不出古怪在哪里。傅令元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掠过她。
刚踏进去,后背突然贴来她柔软的身体。
阮舒圈住他的腰,低低道:“三哥,我们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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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情人眼 088、我忍你很久了()
傅令元怔了怔。
“怎么?三哥被我的主动吓到了?”阮舒笑了一下,“还是说,你现在没有想做的yu望?”
她弯着唇角与他对视:“可是我现在很有yu望。”
因为在室内,而且空调很暖,她只着一件薄薄的打底衫。话落的同时,她的手指抓住衣摆,反手便将衣服褪掉。
随即她朝他迈进一步,靠进他怀里,勾住他的脖子:“你说的,我的存在本身是挑豆。”
傅令元低垂视线。
黑色的蕾丝内一裹着她丰、满的雪团,此时因为贴在他的胸膛,所以压得更鼓了些。曾经握它们在掌心的柔腻手感立即浮现他的脑海。
她的手指在他的后颈轻轻地挠,她凑在他的唇边却故意不吻来。呼吸略微急促,气息亦热热燙燙的,携着她的淡淡的橙花香气,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身体里。
“傅太太热情得我有点不敢相信。”傅令元勾勾唇,眸色深了两度,干燥的手掌扶住了她的腰,将她的身体往提,搂得紧紧的,紧得她的耻骨与他的耻骨贴合得毫无缝隙。
阮舒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有些快,明明什么都还没开始做,身体已热烘烘的,额头微微发汗。
她知道,是她吃的药开始渐渐发挥效果了。
她不敢乱吃黑、、市的那种催,情,药。那种药往往是心机不纯的人用来迷歼的,像之前谭飞给她下的那种,容易令人失去自我意识,无法控制。
她是在络做了各种功课后,买的正常的用以刺激性yu的药物,有点像“兴,奋,剂”。算是一种类型的情,趣用。
原本吃一颗够了,但她的情况特殊一点,为以防万一,她吃了两颗。
如今身体有点飘有点浮,好像半悬空一般。
不过,她的意识异常地清醒,清醒得她的神经跳动着一股莫名的兴奋。
兴奋……她一直在找寻的那种感觉。
她明媚地笑了笑,终是吻他的唇,细细地啄。
只啄了两口,傅令元骤然按住她的后脑勺,凶猛地吸她,像是瞬间被点燃了火。
他不断地压迫过来,她不断地后退,彼此在对方的身体摸索,同时褪掉对方的衣服。当她的后背撞到落地窗冰冰凉凉的玻璃,两人完全赤果相见。
他的唇舌描绘着她。
她只觉得脚底下更浮了。
内心深处汹涌来陌生的渴、望,令她惘然。
他的手在她下面蓦然很深地探了一把。
阮舒险些溢出声。
贴着耳蜗的是傅令元含笑的低语:“现在我相信,你完全准备好了。准备得很充分。”
“傅太太的水还是那么多。”
神思涣散,分不清是药物的作用还是身体的反应,他的声音像从远处飘来的,阮舒听见了,但也只是纯粹地听见了而已。
除了吃药,还有一件事烙印般地记挂着,即便此刻脑筋有点运转不过来,她也未曾忘记,拆开一直攥在手里的套。
她的手哆哆嗦嗦的。
所幸他好像很配合,一动不动地站着。
搞了有一会儿,终是顺利邦他戴。
一抬眸,下巴被傅令元钳住,迫使她抬头。
“看着我。”
阮舒凝起焦距,撞他湛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地翻滚着情yu,似有两团火苗在愈演愈烈。
她只剩一条腿站在地,另一条腿被他固定在他的腰。
坚ying的热燙在入口处研摩。
阮舒浑身战栗。很空虚。
傅令元腾出一只手捧住她的脸,眯眼笑了一下:“为了以防万一,我想我得简单米…且暴一点。否则死的是我了。”
阮舒微惑,尚未来得及反应他话里的意思,猛然一记斯裂般的惯穿。
倒吸的一口凉气卡在喉咙,她的脑袋刹那空白。
深埋的难堪的记忆,夹杂在纷纷闪过。阮舒咬紧齿关,指甲用力地抠进他的肉里,眼眶发红。
“放轻松。”
她如他所料地紧,傅令元理所当然地认定她是因为太疼了。他没有马动,在等她的适应。
阮舒却是抱住他,吻他的唇。
“三哥,不要停……救我……”
“……”
那是一个怎样的过程……
第一次断片儿前,阮舒最后的记忆是她的脸贴在落地窗,急促的呼吸不断喷洒在玻璃,形成雾气。
窗外是阴沉得快要塌下来的天空,豆大的雨点啪、啪、啪地打在玻璃,和贴在她身后的傅令元几乎达成一致的节奏。
醒来的时候,阮舒发现自己正坐在浴缸里,后背靠着缸壁,温暖的水包裹着身体。
对面,傅令元也坐着。因为空间的限制,两人的腿在间的一段交叠在一起。
他嘴里叼着根没有点燃的烟卷,正望向落地窗外。
大雨已转成毛毛雨。
她睁眼后明明没有发出任何的动静,他却还是有所感应般地转回脸来。
视线蓦然对。
阮舒还算平静:“三哥。”
声音残留尚未完全散去的媚。
身体很疼。很累。可是,心跳依旧有点快,神经也依旧处于兴奋。
她极轻地蹙了蹙眉。
“怎么了?”傅令元忽而问。
“没什么。”阮舒摇头,瞥了眼墙的钟,已经午十二点过了。她揉了揉太阳穴,根本想不起来他们折腾了多久。
傅令元盯着她,扬起一边的嘴角,指了指浴缸边触手可及的小矮桌:“吃点东西。”
小矮桌的食物是新鲜的,显然是刚送来不久。
阮舒确实有点饿。毕竟是饭点,而且还运动了一番。
她倾身过去时,却是在所难免地带起身体的酸痛,动作蓦然滞了滞。
傅令元轻笑出声,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儿,伸手端起餐盘,递到她面前。
阮舒瞥他一眼,拿起一个马卡龙,沉默地咬了一口。
傅令元把餐盘放回去,视线停留在她的身、,一眨不眨。
阮舒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随口问:“三哥不吃吗?”
“我不饿。你多吃点。”傅令元勾勾唇,“傅太太得好好补充体力。”
阮舒很淡地扯了嘴角,将只咬了一口的马卡龙丢进垃圾桶:“谢谢三哥,我的体验还不错。”
她往他的方向凑近:“三哥的精力很不错,昨晚刚陪其他人折腾一宿,方才还能伺候我那么久,平时的锻炼真不是浪费的。”
傅令元顿时眯眼,凝定在她的脸。
阮舒继续浅浅地笑:“也恭喜三哥,终于如愿以偿进了球门。”
“昨晚我答应过三哥,回到酒店一定让你继续,绝对不会再打断你。虽然隔了一夜,但你是早刚回来的酒店,我们刚刚顺利做了,也算我实现我的承诺。总算在三哥面前证明一次,我并非言而无信之人。希望以后继续合作愉快。”
“不过,”她话锋一转,“我想我又得在我们的合同进一步补充。在我给予三哥另外找人解决生理需求的权力范围内,若是三哥和别的女人刚搞完,咱们两人还是三天之内不要有所接触较好。”
最后,她的手指在水底下戳了戳他的那啥:“三哥慢慢洗。”
说完,她撑着浴缸,想要起身,一时却没能站起来。倒不是因为她完全没有力气,而是她的脚被傅令元勾住。
阮舒一下跌回浴缸里,溅起一阵水花。
待她晃神,傅令元已搂住她的腰,而她正跨坐在他的腿。
只是赤、条、条地贴在一起而已,阮舒却似触了电一般,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神经兴奋地跳了一下。
从来没有这样敏、感过。
她心头微磕,有点确认——药效还没完全过去。
傅令元显然也感觉到了她的躁动,露出一抹讥嘲的笑:“想继续直接说,何必故意用那些话来激怒我?傅太太好像忘记了刚刚是谁哭着要我救她,这么快又要我救了?一朝解yu,你的需求量真是大。”
阮舒想她刚刚一定是脑袋被驴踢了,才会在明知他这两天心情不太、爽的情况下去和他说这番话。
突然间这样一言不合了。
她委屈自己吃药而用身体去讨好他,完全没了意义。
蹙蹙眉,阮舒的手臂抵在他的胸膛:“你别误会,我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个意思,我——”
傅令元的手掌扣住她的臋,毫无前、戏地又撞入她的身体里,顿时将她没有说完的话变成了隐忍不住的低、吟。
“我忍你很久了。”他的语气十分地ying,落音十分地重,目光笔直地摄住她,拂开她根本毫无抗拒之力的手,讥嘲更甚,“你只有一句话说对了,我确实如愿以偿。”
浴缸里的水剧烈地荡漾。
阮舒一手扶着浴缸,一手按在他的肩,脑子完全是混乱的,灵魂有一半仿佛飘在空。分不清楚是欢、愉多一点还是痛楚多一点。
第二次断片儿前,她最后的记忆是他抱她从浴缸出来了。但是她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他也还在她的身体里。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而他在她耳边不断地命令她叫出来。
……
空气里飘散着一股尚未消散的情yu的气息。浴缸里的水流得满地都是,像发了水灾,完全浸湿了地毯和他们丢在地的衣物。
傅令元本也不打算再穿那几件衣服,去行李箱里翻,无意间照到镜子,照见了自己背数道狰狞的抓痕,肩膀的牙印都出了血,最醒目的是左脸颊靠近腮边的位置还被她的指甲划了一道。
是她晕过去之前弄出来。
穿好衣服,他走回到床边,俯视她。
嘴唇的齿痕明显。
想想最后她终是被他搞得没有办法而欢、愉地娇、声连连,也不明白她先前何必非得忍着白白受苦。
不过她若轻易妥协,又哪里会是他认识的那个女人?
傅令元弯身,邦她捂紧了被子,目光在她蹙起的眉眼转了一圈,脑回想起她的一些表现和反应,脸不觉凝起一丝疑虑。
旋即,他离开房间。
守在过道尽头的栗青立即迎前来,瞥见他脸的指甲划痕,顿时嬉皮笑脸:“嘿嘿,没想到阮姐挺凶猛的。”
傅令元不冷不热地掀了掀眼皮。
栗青收敛表情,转口询问:“老大要不要处理一下伤口?”
划痕说长不长,但创可贴怕是盖不住。不过傅令元也无所谓:“不用处理了。”
“看着点。”他瞟了一眼房间,交代完,迈步离开。
除夕夜,酒店大厅没什么人。傅令元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