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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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得他舒、、服,不用自己费劲。”
很显然,在嘲讽阮舒和那些技女无异。
汪裳裳毫不遮掩鄙夷之色:“没想到我只是离开了他身边一小段时间,你们这些狐、狸、精趁势位?哄他结婚了又怎样?别以为这样能终身保障,离婚不过是分分钟的事识相的话,自己马收拾东西走人,否则到时被赶出去,可不是丢人不丢人的问题了。”
“面对其他女人挺肚子找门,还能表现成你这样的,心机挺重的,演技也不错。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其实巨浪滔天嫉恨得不行,却也只能忍气吞声,表面假装不在意,然后再在阿元面前展示宽容大度,好讨得他对你的看重。”
“不过我劝你不必浪费精力了。”汪裳裳双手抱臂,眼神充满志在必得的得意,“因为现在我回来了”
阮舒早放下了手里的碗筷,眉眼淡定地看着汪裳裳。听她将所有话说完之后,阮舒笑一下,“所以,汪小姐的意思是,你不是一般的蜂蜂蝶蝶?”
隐约感觉这句话好像哪里不太对劲,汪裳裳略一忖,却又没想出到底不对劲在哪里。
但听阮舒继续含笑:“那么,汪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
问完,不等汪裳裳回答,她率先猜测:“他结婚前的最后一任女朋友?”
然后还是没给汪裳裳开口的机会,又兀自狐疑:“不对吧?若没记错,他和我结婚前的最后一个绯闻对象,是蓝沁小姐。”
“至于汪小姐你……”阮舒屈起手肘撑在桌,驻着下巴,审视汪裳裳,“貌似他向我报备的一系列名单里,并没有汪小姐的名字。”
若说方才吩咐佣人给她榨果汁,只是淡淡的女主人姿态,那么此刻阮舒的口吻,已完全正宫娘娘自居。“报备”二字有意无意地彰显她在这段婚姻里的地位,而对“汪裳裳”表示陌生,则俨然暗示汪裳裳根本没被放进眼里过。
汪裳裳如何听不出,当即狠憋一口气,未及发作,却见阮舒的视线轻飘飘地落在她小腹,冷不丁问:“几个月了?”
“不多不少,正好三个月胎稳。”汪裳裳的手心抚肚子,骄傲地扬起下巴。
“这样啊……”阮舒再次拖了长音,略略点头,“那算算日子,你得再辛苦六个多月。”
她狭长的凤目眯起,继而转向汪裳裳的恨天高,状似不悦地皱眉:“明知怀孕,还穿这么高的鞋?身边是没有提点你的人么?那我得给你找一个嬷嬷,照顾你好好养胎。毕竟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我作为孩子未来的母亲,不能让你这样不知轻重。”
汪裳裳再一愣,很快反应阮舒的意思。
并且此刻她忽然发现,她现在是站着的,阮舒是坐着的。原本是她盛气凌人地要扫阮舒出门,现在两人的气势却不知不觉倒了个儿,坐着的阮舒如同正宫娘娘,在处理一个意外怀孕的无名小妃嫔。
阮舒在这时从餐桌前起身,微微笑:“汪小姐,恕不奉陪,你自行在这里慢慢等。如果不想坐沙发,那你坐这里也行,正好吃顿便饭,别饿坏了肚子里的孩子。”
言毕,她绕开桌椅走出去,要二楼。
“谁让你走了你给我站住我们的话还没说清楚”汪裳裳气急败坏地追去,抓住阮舒的肩不让她走。
阮舒偏头,眸底闪出一丝冷意,倏然扣住汪裳裳抓在她肩头的那只手,猛地一个转身再将她的手臂一扭再一折,一记小擒拿,转瞬便将汪裳裳反身扣手,随后轻轻一推出。
当然,她并未忘记汪裳裳的孕妇身份,所以推去的方向是餐桌,力道也掐准了用。汪裳裳如预料地扑往餐桌,及时扶住身形,没有摔倒。
“你……”汪裳裳的表情讶然,显然是不曾想到她竟有点三脚猫。
当然,讶然更多是的恼羞成怒。
阮舒的表情也不似先前客气,清清冷冷的:“汪小姐,你怀的又不是我的孩子,若再与我胡搅蛮缠,我马让你一尸两命。”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口吻其实挺正常的,但是不怒自威,无形令人感觉,她并未假威胁,而是真警告。
汪裳裳一时怔然。
门堂外有傅令元的手下探头探脑地像是要了解这里面的情况,神色间很是惴惴不安。阮舒瞥一眼,将人唤进来:“栗青和十三呢?”
“回阮姐,栗青哥和十三哥都跟老大出门去了。”
阮舒扫了一眼汪裳裳,本想再问他们为什么把这女人放进来,转瞬又不想再在傅令元的情债浪费时间,遂收住了话,再度对汪裳裳道一句“自便”,便举步迈楼梯。
盯着她的背影,汪裳裳眉心凛起——阮舒
……
回到房间,阮舒记挂着明天要带傅令元回去见庄佩妤一事,给庆嫂打了通电话。
这一次她的突然失踪,时间刚好卡在过年,不同于以往。不过因为有林承志,能从公司带回她休假的消息,所以庆嫂也并未关心她的去向,接起电话后先道了“新年快乐”。
庆嫂是五年前阮舒招聘进来的住家佣人,一年三百六五天都不离开林宅,等于她安放在林宅内的眼睛。
经她汇报,阮舒才得知,除夕夜当晚,王毓芬和林承志大吵一架后回了娘家,吵架原因是林承志的那个私生子林璞被接回来了。
阮舒对他们夫妻俩的矛盾不予置评,不过王毓芬不在林宅,倒是更方便了阮舒带傅令元去见庄佩妤。
紧接着她问起最关心的林妙芙——她当时离开得突然,林妙芙和唐显扬那一破篓子的事儿,她尚未来得及采取措施,如今一想起那次在甜店和唐显扬见面时他的态度,她的心里头便有点不太安生。
“三小姐最近都不像前段时间那样爱出门了,要么呆在佛堂里和太太一起,要么是关在房间里。只大年初一早说是约了同学,不过当天下午两三点钟回来了。没有什么异常,饮食作息还都过去规律。”
阮舒闻言沉吟片刻,却也一时没琢磨出什么,最后交代道:“你一会儿去夫人那儿邦我传达一句话,说我明天下午回去,会带一个次说要让她见的人。”
庆嫂应承下。
阮舒结束通话。
随后她又处理了几件公事,时间一晃九点多,并非平日睡觉的点,但她却是又困乏了。
扭了扭脖子,阮舒去自己包里的夹层翻那盒药,重新浏览了一遍使用要点。面交代了吃药之后大概十分钟左右会渐渐开始发挥效果,也交代了一次吃一颗,但并未说明功效持续的时间。
面还列举了一些服药以后将产生心跳加速、冒虚汗、身体发热等症状,最后还补了一句“以及因个人具体身体素质产生的其他未知症状”。
心脏病患者和孕妇禁用。
没了。
阮舒盯着药,表情沉凝地坐了好一会儿,最终扶扶额——两颗效果过猛了,下次还是保守点,一颗一颗吧。
一盒药一共十颗,这次用了两颗,还剩八颗。装药盒里总是太醒目了不太方便拿放,阮舒干脆将他们全部拆出来,装进润喉糖的小铁盒里,放回包里。
忙完后,她打着呵欠爬回床睡觉,没等傅令元。
而事实,傅令元一夜未归,并非如他离开前所言的,晚回来。
第二天早,阮舒很早起床。
傅令元的衣柜里已不再只有他的衣服,不知何时腾出了一半的空间挂满了女装,从贴身的内一裤到外套棉衣都有,类型则包含睡衣、运动衫、正装、休闲衫,一应俱全。
她一点儿不客气地自己挑了一套运动衫换,然后去他的健身房。在跑步机没跑一会儿汗流浃背,衣服的面料shi透,随意扎起的马尾也有一些散开,发丝贴在脖子有点儿难受。
阮舒抬起胳膊正打算拨一拨,一只手率先伸过来,用手指将她的发丝从脖子捻起。
同时傅令元的嗓音传入耳:“怎么跑这么凶?”
“三哥。”阮舒偏头看他,chuan着气冲他笑。
傅令元的目光从跑步机的速度显示挪起,落在她红通通的脸,捻了捻她鬓边的汗珠,要笑不笑的:“傅太太的执行力很强,我昨天刚重提,你今天干劲十足。看来是很想尽快加强体力,好与我多战几个回合。”
阮舒:“……”
傅令元斜斜勾唇:“那一起跑。”
说着,他忽然也来跑步机,站到了她的身后。
毫无防备之下,阮舒的步子霎时有些错乱,身形一阵踉跄。傅令元的一只手臂自后往前及时扶住她的腰,邦她稳住身形,另一只手臂触按钮,将速度降下来些。
阮舒的脚步顿时从原来的小跑,变成不紧不慢地走。
和傅令元步调一致地不紧不慢地走。
别扭得不行,她不禁蹙眉:“三哥,你如果要用跑步机的话,我可以下去。我已经运动得差不多了。”
傅令元却是将她搂得更紧,掌心贴在她的腹部,胸膛也贴在她的后背,温度都渗透布料传递到她身、来。他的下颔微抵在她的肩,轻轻地吻她的发鬓和耳朵。
阮舒连忙避开:“三哥,我身、全是汗。”
“难道不该是‘香汗轻衣透,娇、chuan微微’?”傅令元轻笑,重新吻来。
阮舒用手肘稍稍往后抵在他的身、,试图与他隔开距离。
傅令元抬起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往他的方向执,旋即,吻她,尽情尝。
没吻多久,他便察觉被她咬住,阻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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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心头好 091、恭喜要升级当父亲()
傅令元不怒反笑,而且笑得愈发愉悦,轻易令阮舒察觉他此刻的心情应该和他的笑声一样愉悦。
微一眯眼,阮舒故意加重了咬舌的力道。
傅令元即刻感受到来自舌尖的疼痛加深。他低低地笑,手掌捧住她的脸,将她的双颊掐紧,才得以退出泛疼的舌头。
阮舒的脸凝着笑容,眸子里亦蕴着衅意。
傅令元扬起一边的唇角,骤然收紧手臂,箍住她的腰,竟是将她从跑步机往抱起。
阮舒急急抓紧他的手臂,掌心下可清晰地感觉到他小臂的肌肉因用力而绷起的键实和有力。
待她的脚重新踩回跑步机,她已调转了方向。
傅令元的手掌扶在她的腰间,依旧是帮她稳住身形。
两人面对面,她倒退步子,他前进步子。
间的距离却始终保持。
傅令元倾过身,俯下头。
阮舒往后仰身,后背撞跑步机的显示屏。
她躲无可躲了,终是让他叼住了她的唇。
***
一楼客厅,栗青是在傅令元楼之后,才从手底下人的汇报里得知汪裳裳昨天来过的事情,立马给傅令元打电话。
但是没人接。
顾及如今阮舒也在,他没法亲自去找,只能再让佣人到三楼去。
***
健身房里,深吻结束的时候,跑步机不知何时早已经停下来。
傅令元的手指拨一下她润泽的红唇,闲散地笑:“没几次不折腾。”
阮舒地指尖戳在他的胸膛将他推开,走下跑步机:“三哥昨晚是又睡在谁的温柔乡里了?”
傅令元跟在她身后:“所以傅太太一开始拒绝我,是因为吃醋了?”
这种问题,阮舒自然懒得搭理,兀自拽了毛巾擦汗。
傅令元却是突然将她打横抱起:“正好一起去洗澡。”
阮舒:“……”
若真的一起,怎么可能只是单纯地一起洗澡?她立马挣了挣,委婉地拒绝:“三哥要用浴室?那主卧的给你用,我去客房。”
傅令元自方睨她。
赶在他开口前,阮舒率先提醒:“我和我妈说好了,午回去。三哥现在才回来,不得多花点时间准备准备?咱们不要浪费时间了。”
傅令元挑挑眉,没说话,却并未放下她,径直抱她回了主卧,走进浴室,后脚带浴室的门。
***
佣人寻来的时候,看见的是两人齐齐进了浴室,犹豫之下终是滞了脚步,并不敢打扰,发愁地下楼去。
***
浴室里,阮舒眉头紧皱:“三哥——”
未及她说完话,傅令元将她放回地,却是道:“帮我擦擦背吧。”
阮舒微一怔。
傅令元饶有兴味地盯着她的表情:“傅太太到底在担心什么?”
阮舒抿抿唇,撩了撩自己的头发,掂着心思浅笑,有点拍马屁的意思:“担心三哥精力太旺盛,我又得睡一天一夜才能恢复。”
傅令元伸出手指弹了弹她的额头,并不戳穿追问,脱光了衣服坐进浴缸里,打开水阀。
水阀里流出的水慢慢填充浴缸,漫他精壮的身体。
阮舒站在一旁,注意到了她在他后背和肩膀留下的抓痕和齿印,尚未完全消褪。
不过他的背后原本有不少的旧伤痕。
之前一直都是抱着他的时候,手心曾经摸到的触觉,真正这样近距离地看,倒是第一次。
相较于他腹部的那个枪伤留下的疤痕,背的这些简直小巫见大巫,并不明显。一方面是因为伤痕本来小,估摸着是什么长年累月下来,积少成多的;另一方面是因为肤色的缘故,遂并不清楚。
他的双臂摊在浴缸两侧,左手臂还有一道疤痕,较新一点,阮舒记得,是不久前的某个晚,他半夜回来的时候一起带回来的,当时是栗青帮他包扎的伤口。
“嗯?”她太久没动静,傅令元自喉间发出询问。
阮舒收回视线,取过毛巾,搬了小凳子坐到浴缸旁边,把毛巾伸进水里浸泡,再捞起,覆到他背:“三哥真会享福,我这辈子还没这样伺候过一个男人。”
傅令元似是读懂她的心思,不禁轻笑:“所以傅太太愿意屈尊降贵,完全是把这件事一起算进你的合同义务里?”
阮舒微弯唇角,不吭声,算作默认。
“那我可得多找一些‘合同义务’,来使唤傅太太。”
再次感觉到他心情的愉悦。
阮舒往他的背抹沐浴露,尝试性询问:“三哥昨晚的事情办得很顺利?”
傅令元淡淡地“嗯”一声。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