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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6部分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586部分

小说: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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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坚定得很,而且他的额头仿若写着“可笑至极”四个大字。

    阮舒只觉好笑又好气:“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好嘛?你不是最讲究利益合作?现在分不清楚轻重吗?”

    傅令元冷笑:“你别忘记他做过多少次挑拨我们夫妻关系的事多少次威胁到你的生命还有——”

    不知为何,他突然卡住,湛黑的两只眸子幽深而灼然地盯住她:“你是我的。”

    阮舒:“……”没事宣示主权干什么?又没人和他抢。幼稚病又发作了吧?

    她可没被他带入幼稚模式,保持着冷静:“你不用去求助闻野,你和孟欢现在不是互利互惠的关系?你去找孟欢想办法。”

    “孟欢和他们是一个团队的。闻野之所以和这件事扯关系,是因为他贩、卖軍、火的钱有一部分还在以特币的货币形式在暗的交易平台里流通。”

    “这钱肯定不是他一个人的,是他们那个小团队的。我们不想找闻野,闻野的性格肯定也不愿意邦我们,但一灯大师不一定了。所以我们找孟欢可以,这种能够联手打击陆振华的机会,我相信孟欢应该不会愿意错过的。”

    当然,阮舒心里还另有盘算——庄爻肯定也能多少邦点忙的。傅令元排斥庄爻,她私底下自己求助。

    傅令元没有说话。

    虽如此,但阮舒知道,他一定听进去了。甚至其实他方才表面在跟她犯幼稚病,内心已经悄悄筹谋千里。

    阮舒放宽心:“可以继续抹祛疤膏了。”

    说着,她准备重新趴回床。

    傅令元扣住她的腕,不晓得为什么,表情又变得有些古怪。

    阮舒也是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之前着急和他说事,连个被子也没裹。

    一记起这个,她又将最初的恼意重新拎出来——除了给她涂抹祛疤膏的便利,他绝对也夹杂着一丝私心,毕竟一向都是他总爱果着身体在她面前求宠、幸,今天故意剥、光了她。

    “不继续的话我先睡了。”阮舒从他手里拽回自己的腕。

    傅令元表情间的古怪则终于有了解答:“不是不给你抹了。是我刚想起来,不应该现在抹,一会儿你流个汗再去洗一洗,白抹了。”

    阮舒:“……”

    四目相对,安静一秒、两秒、三秒……

    瞅着他难得的微窘表情,阮舒忍俊不禁。很好,这说明刚刚起和她做嗳这件事,他更在意的是她后背的疤。

    既然如此……

    “那为了不浪费你邦我抹药膏的功夫,今晚不要出汗了,乖~”像哄幼稚园的孩子似的,阮舒轻轻拍拍他的头,凑他的脸颊给了他一个晚安吻,然后自顾自卷着被子躺下睡觉。

    “……”

    头一回,傅令元在得了她的吻之后,竟然还唰地黑、脸。

    而阮舒躺下根本不到两秒钟,某人已然月兑了衣服覆身来:“我不介意一会儿再邦你重新涂抹一次祛疤膏。”

    阮舒:“……”

    傅令元锁她在身下一通胡吻。

    阮舒提醒:“你一会儿会把祛疤膏吃进嘴里的。”

    “没关系。黄桑做的药都是天然纯材料,不会有事。”傅令元驳回。

    阮舒:“……”

    傅令元在她胸口一通拱。

    “我……我……我这里没有避运套。”阮舒抵住他。

    这是在这个房间里,她第二次说这句话了。

    一次的印象超级深刻,活生生被一只套给难倒,两人戛然而止,没有成功第319章。

    而傅令元的反应也和一次差不多,暂且停住,问她:“你这儿没有?”

    “我这儿怎么会有?”场景重现般,阮舒还是这么怼回去了。

    “可我昨晚不是告诉过你,我今晚要再过来?”傅令元亦怼。

    “你说的是尽量过来。”阮舒和他计较字眼,并且有点不高兴,“是你要用又不是我要用,为什么要我准备?”

    当然,她是不会告诉傅令元,其实下午车子绕到河对岸去的时候,她又看到那家便利店了,彼时脑子里闪过要准备套的问题,但……庄爻和她一起,她没好意思……

    看来今晚还是注定做不成了。

    忖着,阮舒正准备推开傅令元。

    傅令元却是伸手从他的裤兜里掏出他的钱包,炫耀式地在她面前晃了晃。

    :

终卷 浮屠场 623、你好好调理……() 
他拿着他的钱包炫耀式地在她面前晃了晃:“你有准备。”

    嗯……?什么叫她有准备?

    阮舒蒙圈。

    还是他口误?

    但见傅令元大张旗鼓地打开钱包然后变魔术一般从夹层取出三枚铝膜包装第391章,又献宝似的晃动在她眼前嘚瑟。

    阮舒见状呵呵冷笑:“随身携带,是为了出门在外以备不时之需?”

    傅令元用唇堵了她的嘴:“说了是你准备的。你自己买过的东西自己都忘记了?”

    阮舒从七荤八素找回呼吸,尚愠恼着:“我没事买这种东西干什么?”

    “买来给我用的。”傅令元邦她回答,然后问她确认,“真不记得了,嗯?”

    他摸着她润泽的嘴唇,提醒她,邦她回忆:“旧小区的套房……饭菜……吊带裙……晴趣内一……还有这三只……”

    全是那晚她一个人等待着准备给他过生日的关键词。

    瞳仁一缩,阮舒蓦地张嘴咬住他的手指。

    傅令元任由她咬,表情间满是浓浓的心疼和愧疚。

    半晌,他笑:“牙齿别咬疼了。”

    那些抱歉的话已经讲过无数次,此时多言也无太大的意义。他也不希望两人现在的气氛被过去不美好的回忆所破坏。

    阮舒的凤眸瞪他,也确实这么松开了。

    傅令元啄了啄她,眼神暧、昧:“一次为我准备了三个,而且还是零点零一,很贴心……”

    贴心个鬼。只是当时不能确定他会选取哪里开始,所以她把三只分别放到客厅的沙发、主卧和浴室这三处最具可能性的地方。

    离开的时候倒是害得她多浪费了一分钟的时间去回收。

    忖着,阮舒否认:“你搞错了吧?也不知从哪捡来的,栽赃给我。”——她自己都不记得回收之后放哪里去了,他竟然能发现?

    “从你的衣服里翻出来的。”傅令元偏要她百口莫辩似的。

    “从我的衣服里翻出来,怎么一定是准备给你?”阮舒睨他,“自以为是,自作多情。”

    傅令元湛黑的眸子霎时危险地眯起:“给你一次收回的机会。”

    阮舒翻白眼——不收回的下场无疑是被他在床狠狠修理,可她现在已经被他钳制,今晚注定逃不过。且,以他那副德行,算她收回话,他必然还是会把她折腾得够呛,那当然趁着这个时候多膈膈他。

    “很好。”傅令元钳住她的下巴,“那我们今晚把三只全部用掉。”

    虽说并不出她所料,但三只全用也太……心思一转,阮舒瞥着眼,双臂主动搂紧他的脖子,提醒道:“这么珍贵的东西,你不继续留着做纪念,用掉多可惜?”

    傅令元自然看穿她的意图,似笑非笑:“用掉了你再给我买新的。”

    阮舒:“……”

    “想都别想。”淬着,她果断收回自己主动了三秒钟的手臂,认命地闭眼睛,学他先前装大爷时的语气,“自己动。”——早点开始早点了事也能早点休息。

    “哼,你等下一定会玉罢不能地动得我还要起劲。”傅令元低低轻笑,口吻笃定。

    “……”

    阮舒不愿意承认,她间有段时间确实动得他起劲。反正最后的结果是她没有力气了,剩他自己动着瞎折腾,愣是按照他的原计划把三个全用掉。

    趴在枕头,她半睡半迷糊间察觉到他没有忘记重新给她涂抹去疤膏。

    其实根本不用着急非得今晚一定要擦,不过傅令元既然那么执着,她也随他。

    具体什么时候擦完的,她不晓得。

    只知道傅令元总算在她身边躺下扳过了她的身体搂进他的怀里。

    她也终于不用再压得胸口发闷了,懒懒软软地蹭着他的胸膛,彻底舒、服下来。

    较讨厌的是傅令元故意拿下巴刺她的额头。

    虽然她平时特别喜欢他这样,但现在有点影响到她睡觉,便抬起手掌推了一下他的脸。

    傅令元的笑声即刻传来,精、力还是特别好,手似有若无地不安分。

    阮舒懒得理他,陷在自己的困顿之——反正三只已经全用完了,他不可能再怎样。

    彻底睡过去前的混沌,她分辨不真切,似有若无听见他沉磁般的嗓音贴在她的耳廓轻响:“……你好好调理……我也已经开始戒烟了……”

    …………

    大年初六,马日,送穷神。

    凌晨五点,陈家下属换班,睡饱的出去站岗,站完岗的回来车内疲累地睡觉。

    庄爻自明天要开展计划的陵园刚回来没多久,眯眼睡了短暂的一寝,从口袋里取出随身携带的眼药水,仰面往眼睛里滴了两三滴,然后伸了个懒腰。

    再一个小时,这夜大概要开始渐渐亮了……

    视线落在三楼的窗户,庄爻盯数秒,打算收回来,忽然发现一楼最外面的门打开,一道人影走了出来。

    庄爻顿住。

    不仅他心有数,守在周围的陈家下属也清楚,是昨晚来此的傅令元,所以均无反应。

    傅令元愉悦地吹着口哨,颇具大摇大摆的架势。

    走到树下后,傅令元跨坐到摩托车,却没有马离开,掏出手机打电话。

    不瞬,庄爻这边的手机便震响。

    他没有马接,先瞥向外面,看了傅令元两三秒,才划过接听键。

    “来我这一下。”傅令元单刀直入,言简意赅,说完便收了线。

    庄爻倒也没有过多犹豫,打开车门下了车,行往那棵树,站定到傅令元面前:“什么事?”

    傅令元叼着根没有点燃的烟卷,斜起眼打量他,再斜起嘴角:“你姐不需要你给她当护卫。”

    “你管得未免太宽了。”庄爻无喜无怒,平平静静。

    傅令元眸子眯起一下,暂且未再多余的话,切入正题问:“你和你姐提暗里的事了?”

    庄爻眉心一拧,表情难掩关怀:“她心了?”

    “搜到烹煮人肉的图片,你觉得呢?”傅令元冷笑。

    庄爻抿唇,不说话了。

    傅令元摘掉嘴里的烟卷:“她之后可能会再问你。甚至会找你邦忙一些事。”

    是提醒,更是警告。

    言外之意昭然。

    这不是认为阮舒柔弱,而是不希望她接触到某些她没必要接触的东西。

    这种心理庄爻自然非常明白。

    默了默,他也未应承,只是道:“没有其他事我回车了。”

    “有。”傅令元叫住他。

    …………

    没有多睡,阮舒七点起床。

    虽然和傅令元打了战,彼时累得够呛,但或许真是被他慢慢练出来的吧,精力恢复得还是较迅速的,洗漱完,全然神清气爽,走到窗户前,推开窗户呼吸清晨的新鲜空气。

    不多时,看到庄爻朝这边走,阮舒出声喊他:“林璞。”

    庄爻应声抬头,笑了笑,问候:“姐,早好。”

    “你怎么这么早又过来我这儿?”

    庄爻示意手里拎着的袋子:“给姐买了早餐。姐稍等,我让他们给你送去。”

    阮舒正好要和他商量事情,摆摆手:“不用,我下去。”

    马以种花的小院子,葡萄架下砌有石桌石凳。

    庄爻观赏了一圈,赞赏地评价:“很马医生的风格。”

    “他出门这么多天,花也没人打理了,倒是不心疼。”阮舒戏谑。

    想来冰医生的原计划肯定是过年前回来海城的,结果遇火热情的小火苗,直接给耽搁住。

    褚翘这几天都没有给她打过电话,杳无音讯的,大概是彻底沉沦于男色之,忘乎所以了。

    庄爻正把豆浆和包子送到她面前:“这附近没什么商业街,只有河道对岸的便利店,豆浆不是豆子磨的,是豆浆粉泡的。我试了一下,觉得味道还可以,姐将一下。”

    阮舒转回神思:“我以前住在这里,你了解。你拿庄宅的条件和这里相,那确实是将了。”

    庄爻笑而不语。

    阮舒吃不掉三个包子,递回去一个给他:“邦忙一起吃。”

    庄爻欣然接过。

    “你要什么时候回去和荣一汇合,准备陵园的行动?”

    庄爻边隔着塑料袋剥茶叶蛋,边回答:“等把姐先送走,我直接去陵园。庄家的家奴已经和陈家下属整合在一起了,荣一可以自行调度,我主要负责的是陵园各处的监控和到时在外面接应。”

    差不多话落的时候,茶叶蛋也剥好,他放到她的手边。

    阮舒推回去:“你自己吃,你一会儿是要去做事的。我其实一个包子够了。今天为了荣叔,已经多吃了一个。”

    庄爻看她一眼,没有勉强,默默地又收起来。

    阮舒正经要问他的是:“你昨天不是和我提到暗?你有访问进去玩过吗?”

    “姐,”庄爻竟是直接截断她的路,“不要再向我打听这类事情。你没有知道的必要。”

    “有必要。”阮舒追问,“你不是说闻野在国外做軍火生意的交易平台在暗里,所以认识不少人?我现在手头有点事,可能需要联络到他们。”

    庄爻低头吃着她之前推给他的包子和茶叶蛋:“我没办法。也只是吕找了我一下而已。我和闻野还是处于失联状态。”

    阮舒盯着他,深觉他今天的态度怪怪的。

    庄爻约莫被她盯得久了,终是抬头,却也只是提醒:“姐,趁热吃,一会儿冷了。”

    阮舒握紧豆浆杯,蹙着眉,暂且把其余的话收回肚子里。

    没有多逗留,早餐结束后不久,阮舒稍微收拾一下,把屋里的遮尘布重新盖,离开心理咨询室。

    到某段路时,庄爻和她分道扬镳,折去陵园,阮舒则在陈家下属的护送下往海城和隔壁城临界的某个指定的加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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