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6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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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野走前,双手臂地又瞧她。
啧啧,丑八怪是丑八怪。
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对照片和她本人。
转瞬皱眉他皱眉——这么丑的姿势,应该用她自己的脸,才更能羞辱她。
忖着,闻野便去另外取了沾了药水的方巾,坐到阮舒跟前,像吕先前一样,沿着她的脸颊擦了一遍。
几乎是立刻,接缝处起了毛边。
闻野放下方巾,手指摸她的脸,从她的下巴开始,宛如撕面膜一般,缓缓往剥开一层薄如蝉翼的皮。
没了厚嘴唇、宽鼻翼和麦色皮肤,露出她本身的白皙素颜。
闻野打量她沉睡的面容,觉得她还是这样子更顺眼一点。
拿过手机,他准备重新拍一张。
好像又少了点什么。
盯她片刻,闻野轻轻一哂,取了马克笔走回来,在她的脸画了几笔。
然后瞄见了她眼下的那颗浅淡的泪痣。
闻野一眯眸子,凑近仔细打量。
其实很早之前发现了。
也不知道女人长这种东西拿来干嘛用,给眼泪多找借口么?
碍眼。
闻野用马克笔打了个叉。
阮舒的身体在这时又微微一偏,恰好朝这外面倾过些来。
两人本离得近,如此一来,蓦地,她的面容更在他的咫尺。
她的呼吸清清浅浅,携带着某种气息。
他曾在她身、嗅到过的属于她的气息。
此时此刻与他的呼吸交错,渐渐模糊界限,她的味道侵犯过来,占据他呼吸范围内的领地。
她一侧肩膀的宽松领口外翻,露出一边她的内一肩带,当然,还有她圆润的肩头。
不过被她的头压住大半遮掩住,没能全景浏览。
更惹闻野眼的,是她的嘴唇。
他凝注着,脑自行闪烁她平日怼他时,她的这两片轻红是如何一张一合。
他又在想,为什么很多男人和女人,都要用嘴唇贴嘴唇来向外人展示他们感情的浓烈一次秀恩爱。
甚至还能交换口水吻得难舍难分?
有什么意义?
或者能会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不嫌脏?
反正他觉得脏死了。
最初那些女人想亲来的时候,全都被他用枪口堵了嘴。后来估计是吕提前警告过,一个个规矩多了。
不过当初试几个腻了。
没意思。
一点意思都没有。
算去酒吧里抓到一两只看起来有意思的老鼠,等戏弄够了丢到床时,又都没有区别了。
好久未再尝试了,他忽地又起了兴致,在想,这个目前为止他无聊的时候还会想耍着玩的女人,会不会确实以前他戏耍的那些更有意思?
阮舒的身体在这时再度滑落,往沙发下掉。
闻野条件反射地伸出手臂揽住她。
温热柔软的身体扎进他的怀抱,同时他看了许久的她的嘴唇贴他袒露胸膛。
闻野下意识地推开她站起身远离她,相当恼火——连睡觉都能来勾、引他?他怎么能让她得逞?
阮舒翻到地毯,一只手臂重重打到沙发,又落下来。估计是疼到,睡梦的她轻轻颦了眉。
闻野垂眸,打量着她。
再打量自己和她之间的距离,回忆起自己对她的反应,进一步恼火——她勾、引勾、引,他为什么要拒绝她的勾、引?
让她得逞一次又何妨?搞得他好像真怕了她似的。顺便验证一下她是不是真有什么特殊的能耐,否则怎么庄假脸他们一个两个的,都拿她当宝贝?
冷嗤着,闻野走前,蹲身将她从地毯抱起,走进卧室。
…………
车子在浓黑的夜色行驶,傅令元坐在后座里,翻看着手机里的照片。
栗青的鉴定结果是,要么对方的P图技术高超,否则照片的确是真的。
傅令元其实不怎么怀疑逛街的那几张,但后续吃饭的那两张,始终梗在他的心里。
他的手指在屏幕来回地划动,对着两组不同场景的照片,仔细盯住照片里阮舒的脸。
倏地,手机震动,又进来新的东西。
三次,每一次都换不同的号码,明显不想让人定位。
傅令元点开。
这回不是照片,而直接跳出来视频画面。
入目的第一眼,傅令元漆黑的瞳仁便骤缩——
但见阮舒闭阖双眸躺在床,被子盖到她的胸口为止,赤果的双肩像在彰显被子下的她是未、着、寸、缕的。
紧接着,那抹男人的背影进入画面,坐到床边,摸了一遍她的脸,然后伏下身子吻她。
应该是知道有镜头,所以那个男人刻意表演的成分相当明显,吻得又慢又仔细,还能看到男人的手伸进被子里抓、揉。
傅令元捏在手机的手指指节泛白,几乎要把手机折断。
没多久,阮舒竟是抬起两条手臂搂住那个男人的脖子,像是给了回应,甚至开始邦男人月…兑衣服。
那个男人吻得更加起劲,半身很快赤果。
两人抱在一起,滚着被子翻了个翻,顿时阮舒在,男人在下。
而那个男人的脸霎时呈现在镜头之。
正是傅令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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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卷 浮屠场 655、杀上来()
那个男人吻得更加起劲,半身很快赤果。
两人抱在一起,滚着被子翻了个翻,顿时阮舒在,男人在下。
而那个男人的脸霎时呈现在镜头之。
正是傅令元的样子。
画面是无声的,也遮挡不住扑面的旖旎和火热。
摄像头的位置和角度分明还专门调整在了不远不近的距离,既能让观看视频的人辨认得出两个人的脸,又无法将局部的细节看得过于仔细。
前座的栗青只突然听到摔东西的动静,下意识地扭过头,入目的是自家老大被阴霾笼罩的脸,车厢内弥漫开自老大身、散发出的肃杀之气。
他也不敢问具体发生了什么,可现在也只有关乎阮姐之事才能令一向冷静老大暴动自此。
且被摔的又是手机,不用猜,必然是那个“S”又发来的挑衅。
连刚得知阮姐被“S”带走的时候,老大的反应都没这么大……
“S”也挺有本事的……
“还有多久能到?”傅令元冰冷的语音拉回栗青的思绪。
栗青骤然一凛,不是特别敢答话:“因为镇里发生的两起案子,连夜离镇的旅客增多,我们恰好碰高峰。警察又为了查案设置了路障——”
“我只问你还要多久能到”傅令元火气旺得不行。
栗青Yu哭无泪。他也很想能准确计算出时间,可每开一段路得堵一小会儿……
“老大,原本半个小时——”
“拐这边。”傅令元打断他,倏尔指向窗户外。
栗青迟疑:“老大,地图显示,这条路开下去,只是一个村子。”
“拐。”傅令元确信无似的,语气肯定而不容置喙,“村子后面有路。”
栗青不再多言,遵照他的吩咐。
只花了五分钟开到所谓的村子后面。
但哪里有路?有的仅仅为一条河,根本开不过去。
“老大……”
“等等。”
傅令元凝眉,下了车,走到河边一通张望,开启手机的电筒照着路灯打不到的地方,像在寻找什么标记,然后找了一根很长的木棍,往河里捅。
栗青模模糊糊猜测:难道河里有路……?
他正打算问老大是否需要邦忙。
但见傅令元蓦然径直往河面跨。
栗青吓得魂魄都要飞出去了:“老大”
出乎意料,傅令元的身形稳稳当当,并未掉入河,远远地望过去,好像他有特异功能,能浮于水面之。
栗青将受惊的魂魄收了回来。
傅令元又用木棍在水面探片刻,似在丈量宽度,才从河面跨了回来。
未顾脚的鞋子湿淋淋,他抿直薄唇坐驾驶座:“我来开车。”
栗青也不耽误时间,自觉挪去副驾驶座,系好安全带,并抓牢把手。
傅令元启动车子,这么开了方才他站立过的那块水面。
来自轮胎的起伏震动,说明了河里不是一般正常的马路,而多半为类似石块或者石板的东西搭建的特殊通道。
且,每块石块应该都挺窄的,间隔也应该还蛮大的。
栗青惊叹:“老大,你对这里不是一般的熟悉。”
傅令元却并没有特别高兴:“好几年没来了。差点记不得具体位置。这里的水量倒以前大,我还以为它们早露头被搬来这里的村民发现了。”
“好几年”,那应该是他跟着老大之前的事情了。栗青听出言外之意,“以前这里没有这个村庄?”
“没有。”傅令元湛黑的眸子微微眯起,似回忆起什么,神情一度沉湎。
转瞬他回神,叮嘱栗青:“你不要浪费时间,趁现在先去攻克那家酒店的监控系统。”
“我明白老大”栗青连忙取出自己精巧的笔记本电脑,用他自己的方式连接了络,不再闲聊,火速办起正事。
车子很快在颠簸过了河,面对的明明是山壁,傅令元竟也能碾压过丛生的杂草,开出一道来,并于五分钟后回到路面。
栗青看着手机地图的定位,惊呼:“我们现在的位置距离‘S’所在的酒店只有不到一千米?”
傅令元未置一词,回应的是飞一般的陡然加速。
栗青感觉好像几秒钟的功夫,车子便紧急刹在了酒店门口。
未及门童前来开车门,傅令元已自行下车,飞奔进酒店。
栗青锁了车子,带着笔记本电脑急匆匆追在后面,提醒:“老大小心‘S’有陷阱”
事出紧急,人手都来不及调派过来预先查探清楚这家酒店及其周边的环境。对方还是喜欢一言不合埋炸弹的“S”
傅令元走进电梯,摁下“S”在消息里留下的酒店房间号码所在的楼层。
随后他瞥了一眼已经被栗青控制住的摄像头,不遮不掩地从后腰掏出手枪,这才开腔:“那领教一下他还有什么花招。”
嗓音犹如冰块,寒意阵阵。
栗青不禁一个战栗,还是有点怀疑:“老大,‘S’和阮姐真的在这里?”
“一定。不会有假。而且会是他本人。”傅令元哂笑,“否则他挑衅的目的无法完全达到。”
栗青点点头,把电脑里搜寻的这家酒店的客人入住资料汇报给他:“从枪杀案发生的大致时间推测,筛选下午四点开始到目前为止最新订房加事先预定但在此期间才check…in的客人,经过排除,有十位客人符合条——”
“这家酒店最顶级的套房的情况。”傅令元打断。
栗青照做,在电梯抵达楼层时重新搜索出结果:“有两套,一套是一家五口,还有一套是三天前预订的,登记入住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年男人。”
傅令元把栗青推出去:“你到这层的房间,有情况随时联系。没情况也留在这里等我如果需要接应再出现,万一瓮捉鳖,不至于不至于一打尽。”
栗青:“……”刚不是还非常确定没有陷阱么……
傅令元已然关闭电梯门,又摁下顶级套房所在的楼层。
…………
由于深知栗青的厉害,吕没有完全依赖酒店的监控,而派了人手看住酒店的各个入口,这才得以在傅令元现身的第一时间得到消息,诧异其赶来的速度着实超出预计范围。
更没想到的是,傅令元竟然未去指定的房间,而直接准确无误地直接杀来套房。
确实是“杀来”的,因为傅令元一现身,瞄准他们的手下,肆无忌惮地连开数枪。
虽未真正伤人性命,但每人的手脚皆各受一枪,无法再自由行动,遑论反击。
吕措手不及。
而枪口已堵来到他的脑门,不过并没有叩下扳机。
“傅先生。”吕紧张着神经,面还算镇定地问候。
傅令元冷笑,没理会他,以吕为人肉墙,正要踹开门。
门率先从里面打开。
:
终卷 浮屠场 656、仅仅教训还不够()
门率先从里面打开。
傅令元湛黑的眸子顿眯,一瞬朝里开了一枪。
子弹没打人,但明显有玻璃被击碎。
“直接开枪?你还真是不顾她的生命安全。没考虑过我拿她当人肉墙的可能性?”
伴随着嘲讽满满的嗓音,闻野自原本所闪躲去的门边现身,走出来两步,斜斜倚靠于门框。
傅令元紧紧盯住他酷似“傅令元”的那张脸,眸色愈发冰冷,唇角倒一贯那般闲散地勾着:“我前来赴约的见面礼如何?还满意吗?”
闻野则故意往指甲划痕之处摸了摸。“你又觉得我这份礼物怎样?”
“还是一如既往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傅令元讥诮。
闻野反唇相讥:“你们青门的人果然都是江湖草莽之徒,不懂礼貌,提前过来也不事先打招呼,而且不去会客地点等候,直接闯来主人的卧室。难道不知道这样很容易打扰到别人休息?”
边说着,他站直,整了整身、的浴袍:“你要不先自己去喝个茶等等?我进去穿好衣服再出来招待你。”
“不用浪费时间了。”傅令元的瞳孔不动声色地收缩,噙笑,“你穿成什么样有区别吗?”
别具意味的语气和神情,均透露出一股熟悉之感。
哪来的熟悉?
是那个女人。
与那个女人在他面前怼他的时候很像。
反应过来这一点,闻野的心里多了丝烦躁。
傅令元未再废话地虚与委蛇,口吻强硬不少:“放她出来。”
“‘放’?”闻野刻意挑出字眼,“我又没有囚禁她,哪来的‘放’?”
傅令元似笑非笑:“难为你了,还得戴着我的面具才能给她当导游。我已经忙完了,有空陪她玩,接下来不必再麻烦你。”
闻野的神色微微些许不着痕迹的变化,轻哂:“她的表现出乎我的意料,原来确实非常懂得伺候男人,难怪你有了新欢,还对旧爱念念不忘,左拥右抱享受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