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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63部分

小说: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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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明知故问。汪裳裳再度被挑火。反正阮舒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扎耳

    余岚按住汪裳裳的手以示意。

    汪裳裳忍住不发。

    余岚这才起身,温温地笑,却不是接阮舒的话,而兀自道:“不好意思阮小姐,裳裳从小被我惯坏了,讲话的口气可能差了点,请见谅。”

    “可是我又没法儿不惯她。”她转了话锋,继而叹了口气,“我生少骢的那时候难产,伤了身体,被诊定失去生育能力。我其实一直很想再要个女儿。后来正碰我姐姐和我姐夫车祸遇难,独独留下裳裳,我便把她抱过来养。”

    “虽然她喊我一声姨母,但我们其实和亲生母女没有区别。在陆家,她是备受宠爱的小姐。”余岚目光温柔地看了一眼汪裳裳。

    汪裳裳也正看着余岚,眼眶红红的,流露出对她的依恋。

    阮舒知道,余岚不会无缘无故和她扯汪裳裳的身世,冷眼看着她们的母女情深,不吭声,静待下。

    余岚看回阮舒,继续道:“作为一个母亲,最关心的自然是女儿的归属。希望她能嫁个好男人,有个稳固的依靠。而阿元……”

    “阿元是个多优秀的孩子,自然不必由我向阮小姐你赘述。”余岚笑笑,“虽然他姓傅,是傅家的孩子,但他和他母亲的娘家,也是我们陆家,更为亲近。振华以前有多疼他的那个妹妹,现在有多看重阿元。”

    “这些年,阿元自己闯荡自己发展,也证明了我们没有看错他。如今陆家有一些事情,其实已经转到他的手里。在我们眼,他和少骢一样,也都是陆家的儿子。”

    “你说,如果是你,难道不想亲加亲,把裳裳和阿元撮合在一起?”

    阮舒垂一下眼皮,拨了拨耳畔的头发,复而重新抬起,扬唇笑:“陆夫人,感情是应该是顺其自然的。”

    “阮小姐怎么知道,他们不是顺其自然的呢?”余岚微笑,“长辈要撮合是一回事儿,也不会不看小辈的眼色。裳裳是第一眼相阿元了。阿元对裳裳虽然没有表现得太殷勤,但也给人一种,要和裳裳细水长流慢慢发展的感觉。所以在我们的认定里,他们是要成为夫妻的。”

    阮舒嘴角噙笑:“可是,现在和他结婚的人是我。”

    躺在沙发里的汪裳裳因为她这句话又坐起来了:“我说了那是因为那段时间我刚好不在他身边”

    余岚一记眼风扫过去。

    汪裳裳稍平复了心情,却没有忍住委屈的眼泪:“我只是和他吵架了,所以心情不好,出国散心。”

    余岚接话:“阮小姐,裳裳怀孕了。你知道的。三个月。也是说,这孩子是在你们结婚之前有的。”

    她喟叹,颇为惋惜:“如果当时裳裳没有因为闹情绪出国,及时发现自己怀孕,那么裳裳和阿元,已经结婚了。”

    “所以,陆夫人的意思是,我是插足他们二人的第三者?”阮舒问。

    余岚不正面回答,而是道:“他们只是吵架,并没有分手。”

    阮舒瞥了一眼汪裳裳,随即笑笑:“他们只是情侣,并不是夫妻。从法律关系来讲,我和他才是名正言顺的。”

    余岚微敛神色:“阮小姐,你怎么知道,他和你结婚不是一时冲动的呢?你怎么知道,他现在没有后悔,只是碍于这本结婚证才对你负责任?”

    阮舒反唇相讥:“陆夫人怎么知道,他不是一时冲动才和裳裳小姐了床?男人可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尤其对于他而言,灯一拉,双眼一抹黑,只要能解决当时的生理需求,即便是一只母猪,他也能。”

    没想到她竟会这样损傅令元,余岚和汪裳裳皆怔了怔,但很快汪裳裳反应出,不仅傅令元被损,她也被阮舒损成是母猪。

    然而不及汪裳裳发飙,休息室的门倏地从外面打开,傅令元大步走了进来,眸子微眯,眸光笼在阮舒身,微沉:“傅太太,算是母猪,那也得分我乐意的和不乐意的。”

    难得在他背后损了句话,却被他听了个正着,而且他好像还有点生气。然而阮舒也并未感觉多窘迫——反正是实话,不是么?他的生气不过是被她戳痛脚之后的恼羞成怒。

    她不作回应,挪开视线,让开道,站在一旁去——既然他来了,她不必再听余岚和汪裳裳的废话,把他的烂摊子还给他自己去料理。天知道她笑得脸都快僵了。

    傅令元的视线却没有挪开,依旧盯着她。

    她摆给他的是清清冷冷的侧脸。

    最重要的是,她没有和他打招呼。

    她没有如惯常那样,喊他“三哥”。连敷衍都不敷衍了。

    “阿元……”汪裳裳满是哭腔的声音传出。

    傅令元这才暂且从阮舒身收回视线,落往汪裳裳。

    眸光微冷。

    :

卷二 心头好 103、() 
汪裳裳不禁一个瑟缩。

    “阿元,你来得正好。裳裳如今怀孕,你总得对她有个说法。”余岚略皱眉,看起来似乎很伤脑筋的样子。

    傅令元斜斜地扬起一边的唇角:“舅妈,你坐着,在一旁等会儿。我保证,这件事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会有一个了结。我也很想尽快解决。”

    “否则我现在已经是个有妇之夫,再被这样三天两头地闹,着实很困扰。”他瞥了眼阮舒。

    阮舒耸搭着眼皮,根本没正眼瞧他,也不知是否有听进去话。

    余岚却是听出点味儿。

    陆少骢单肩斜倚在门边,和余岚状似无意地对视一眼。

    余岚暂且不再动静。

    三姨太王雪琴带着陆家的那三个女儿,从孟欢处过来到这边溜达,一见里头貌似马有好戏要演,立刻在门口驻足,扭头吩咐手底下的人:“去,给我拎包瓜子过来。”

    傅令元大步迈到沙发前停下,居高临下地看汪裳裳:“你怀孕了?”

    汪裳裳一愣,点头。随即琢磨过来他这句话可能是在质疑真假,连忙道:“我没骗你,我真的怀孕了,你不信可以把医生找来问。”

    傅令元勾勾唇:“我相信你是真的怀孕了。”

    汪裳裳刚松一口气,便听傅令元又问:“你说,孩子的父亲是谁?”

    她再度一愣,仰头看着他,眼泪涌现:“你怀疑孩子不是你的?”

    傅令元唇际一挑:“不是怀疑。而是确定。”

    “不是你的那是谁的?”汪裳裳抓住傅令元的衣袖,“你以为我是拿别人的孩子来骗你?”

    傅令元顿一秒,问:“你先说一说,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

    “孩子怎么来的,你不是很清楚么?那天晚……那天晚我们——”

    “具体一点。我怎么的你的床?”傅令元的眸子黑沉沉地盯着她,无形有种压迫感。

    汪裳裳向余岚投去求助的目光。余岚好像并没有要在这个时候插话打断他们的意思。她稳了稳心绪,反问傅令元:“你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你说一个男人怎么的女人的床?”

    傅令元轻轻地笑了一下:“我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的你的床,想让你告诉我。”

    汪裳裳手指轻颤,摸了摸肚子,稍微有了底气,才道:“那天……那天晚我去你住的酒店找你,我们在你的房间里一起吃饭。后来你喝了点酒。你吻了我,你问我可不可以。我……我怎么可能拒绝你?”

    “是嘛……”傅令元拖着长音。

    长音令汪裳裳心颤。

    傅令元眸光冷沉:“看来我那天的酒喝得还真是有点多,怎么喝酒之后发生的事情,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汪裳裳眼里蓄泪:“你一句轻飘飘的没有印象,难道能推脱掉一切责任,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这是你们男人惯用的伎俩”

    “还是不愿意说实话是么?”傅令元讥嘲,“汪裳裳,如果不是看着舅妈的面子,你以为我会站在这里给你说话的时间?我为什么会没有印象,你不是应该最清楚?”

    “最后一次机会。现在,在这里,马,告诉大家”

    汪裳裳抖了抖身体,掌心覆在小腹:“是那天晚是我在你的酒里加了点东西”

    “我最讨厌被人算计了。”傅令元双手抱臂,面色冷寒。话虽然是对汪裳裳说的,但在场的,并不是只有汪裳裳。

    陆少骢依旧倚在门边,没什么特殊反应。余岚眉心微蹙,似是刚得知原来其还有这样的内情。王雪琴的手里倒还真多了包瓜子,由后面的一个女儿帮她捧着,饶有兴致地嗑着,在无人说话的空档,还有意无意地“呸”个一声,特别给自己找存在感。

    汪裳裳咬紧唇瓣。

    早在做那件事之前,她想过后果,所以她才第二天早立马出国躲他。直到发现自己怀孕,生米完全煮成熟饭,她才终于有了能安心回国的依仗和理由。只是没想到,回来之后,她面对的却是他已经和另外一个女人结婚的晴天霹雳

    她挺直脊背:“可即便如此,也不能否认你和我床了,而且现在我怀孕了”

    傅令元嗤笑:“还是那句话,看在舅妈的面子,你给我下药的那笔账,我这样和你算完了。其余的什么怀孕,你找别人去吧。”

    汪裳裳一愣:“什么?你什么意思?”

    傅令元面无表情:“和你床的人不是我。”

    汪裳裳脸色一白,如遭雷劈:“不可能怎么不是你?”

    话虽如此,可其实她的脑子里已回想起当晚的情形——

    她往酒里加的是适量的G水,他喝下了那杯酒之后有了反应。她记得他昏迷过去之前很生气,马要走。幸亏有阿东帮忙,制服住了他。她甚至记得当时看着他服服帖帖地躺在床时,她心里有多兴奋,马要如愿以偿地成为他的女人了。

    只是后来……她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断片儿似的没了记忆。等醒来,已经是欢、爱之后。浴室里有水声。她回想起他昏迷之前的戾气,她很害怕,所以急慌慌地溜了。

    现在仔细想想,她根本没确认过,浴室里的那个男人是傅令元。

    不不不,不是的不是的肯定是他一定是他也只能是他

    汪裳裳竭力压制住内心的恐慌,揪住傅令元的手:“你不用再抵赖了那天晚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外面是我的保镖阿东在守着不是你还有谁”

    “我是否和哪个女人睡过,我自己心里有数。”傅令元冷笑,用力捋开汪裳裳,随即拍了拍手。

    栗青和赵十三立马架了一个男人进来,丢在汪裳裳的面前的地毯。

    男人看起来并没有外伤,但躺在地奄奄一息。

    “阿东……”汪裳裳有些诧异。自己这个保镖,两个月前惹她不高兴,被她发配到菲律宾做苦力,照理还差一个月才期满,现在却被傅令元押回来了。

    “我帮你审了两天,审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对你应该很忠心,那你自己好好问问,到底后来和你床的是谁。别找我当冤大头。如果你实在还不信,我不介意送根头发给你,去做亲子鉴定。”

    傅令元唇边弯出一抹讥嘲,转过身的时候又说了一句:“以后再想算计我,最好自己掂量清楚。”

    还是和先前一样,话是对汪裳裳说的,然而在场的,不止只有汪裳裳。

    王雪琴看热闹不嫌多似的,咯咯咯地笑出声:“敢情闹到最后,孩子压根和阿元没关系。啧啧啧,裳裳呐,你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哟喂。”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汪裳裳整个人完全处于呆滞状态,只愣愣地重复这三个字。

    随即她从沙发话落,跌坐到地,抓住阿东的衣领:“说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说”

    阿东跪坐在汪裳裳面前,低垂着脑袋沉默不语。

    汪裳裳反手给了他一记耳光:“我让你说话你哑巴了”

    栗青从旁提醒:“裳裳小姐,他现在确实哑巴了。”

    汪裳裳一愣,看向傅令元。

    傅令元已踱步到余岚面前:“舅妈,这个交代你还满意否?”

    余岚起身,摇头叹息:“对不住,阿元。”

    “事情搞清楚了好。还剩下的那些糊涂账,得舅妈你们自己去算二楼。”傅令元淡淡一笑,“舅舅现在怕是没空。代我向他道别吧。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们。”

    言毕,他径直走向阮舒,将她的手从衣服口袋里抓出,握住。

    阮舒看他一眼,没吭气儿。

    傅令元牵着她往外走。

    汪裳裳忽然追了来喊:“不对不对你明明喝了那杯酒”

    栗青和赵十三及时拦在汪裳裳面前。

    “让开我现在是孕妇”汪裳裳怒声。

    “裳裳”余岚过来揽住她。

    汪裳裳瞪傅令元的背影:“除非你当时都是装的,否则为什么会变成别人?是你反过来算计我?如果你喝了那杯酒,你不可能相安无事你后来能去哪里你去哪里了你给我说清楚”

    傅令元握紧阮舒的手,并未作答,脚步也未停。

    阮舒跟随傅令元经过陆少骢面前时,正听到他嘴里冷冷地吐出“丢人现眼”四个字,评价的自然是汪裳裳。而后他便笑着同他们道:“阿元哥,元嫂,改天我单独找你们赔罪。”

    傅令元看他一眼,微微颔首,没再多说话。

    王雪琴尚在“咔咔”地嗑着瓜子,在最后自来熟似的冲阮舒挥挥手:“阮小姐以后不妨常来玩。”

    休息室里,汪裳裳嚎啕大哭,余岚硬是抱住了她没让她跑,结果她哭得岔气了还是不知怎的,忽然晕过去了。

    余岚着急询问:“医生呢?医生在哪儿?”

    “在孟秘那里。”底下人回答。

    陆少骢收起倚墙的肩,站直身子,自告奋勇:“妈。我去帮忙喊过来吧。”

    余岚和他无声对视一眼,随即点头:“嗯,快去吧快去吧,说裳裳这儿挺着急的。”

    陆少骢有点嘲弄地瞥了眼晕倒的汪裳裳,意味不明地笑一下,双手抄兜,悠哉悠哉地离开。

    孟欢所在的休息室,陆少骢敲门时,陆振华刚劝着孟欢喝了口粥。孟欢给面子地含了半口,便撇开脸,转向沙发内侧。

    陆振华也不再勉强她,放下碗勺,又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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