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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64部分

小说: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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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欢所在的休息室,陆少骢敲门时,陆振华刚劝着孟欢喝了口粥。孟欢给面子地含了半口,便撇开脸,转向沙发内侧。

    陆振华也不再勉强她,放下碗勺,又帮她拉高了身的毯子,这才和陆少骢一起走了出去:“裳裳那儿什么情况?”

    “还能什么情况?这不刚把医生给她叫过去。哧,自作聪明,自食恶果。”陆少骢冷笑,“她那点小手段,还妄图算计阿元哥。现在闹明白了,我们也终于落得轻松,差点被她搅和成烂摊子。”

    “阿元没有察觉什么么?”

    “怎么可能没有察觉?”陆少骢撇撇嘴,“不过,他没有捅破。那个叫阿东的保镖被他弄成哑巴了。这不是在告诉我们,他不追究了。”

    “嗯……阿元一直都是个聪明人。”陆振华点头,但还是有点遗憾,“可惜,他最后娶的女人,并没有在我们的把控之。”

    陆少骢不赞同:“元嫂的人选这件事,像裳裳这样没大脑的,虽然好受我们掌控,但也是个不定时的大漏洞。”

    陆振华睨他:“所以你觉得像阮小姐现在这样的女人不会是漏洞?”

    “她不是我们的漏洞,她是阿元哥的软肋。”陆少骢摸了摸下巴,“我们是掌控不了阮小姐,但关键时刻,她能成为阿元哥的掣肘,对我们的作用岂不是更大?”

    陆振华微眯眼:“你确定她会是掣肘?”

    “爸,算她不是完全的掣肘,但也差不多是孟秘之于您的地位。”陆少骢的这个喻稍有些调侃的意味。

    陆振华捺捺唇。

    陆少骢见好收,回到正题,口吻略微无奈:“爸,都试探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不放心?你不累,我看着都累。不是因为他姓傅么?可姑姑是被傅家的人害死的,阿元哥也因为这件事和他爸始终关系不好。他只剩我们这边的亲人,你还不完全信任他。”

    “你别看阿元哥表面没什么,可有一次,我和他喝酒,他向我吐出苦闷的。因为姑姑的事,他心对傅家消除不了芥蒂。结果陆家这边,又因为他姓傅,无法完全接纳他。他说他夹在间,完全不是个人。”

    “我实在不明白,你到底是在怀疑他什么?”

    陆振华神色微凝:“并不是怀疑他什么。只是……”

    “只是什么?”陆少骢不解,“我有时候都觉得,你是疑心过重。”

    “阿骢啊,你太重兄弟情义,不是一件好事。”

    陆少骢反驳:“可是爸,像你这样孤家寡人,每天费尽心力地防着陈、黄两家人反扑,身边还没有一个照应你的人,是好事?”

    陆振华拧眉。

    陆少骢笑笑:“爸,我懂你的意思。不管怎样,防人之心不可无,我晓得。我是你‘黑豹子’的儿子,不会差到哪里去。阿元哥那儿,我自有和他的相处方式,你放心吧。”

    陆振华默了默,最后只是拍拍他的肩:“我不反对你有自己的想法。但我也会照我的计划给你继续铺路。”

    “我知道了,爸。”

    “裳裳的那个孩子,尽快处理掉。”

    “我正好想亲手来。”陆少骢阴冷地眯了一下眼,无意识地舔了下唇,“之前在广东尝过一次五个月大的死婴,不知道三个月的味道怎样。”

    陆振华极轻地皱了下眉,知他这是嗜血的毛病又犯了,提醒:“记得多跟你妈山拜佛。”

    “我知道的。”陆少骢恢复笑意。

    陆振华最后交待:“年后和阿元一起去见四海堂的那群老家伙。”

    *

    阮舒和傅令元下楼,从酒店出来,在停车场取车时,又一次碰到了陈青洲。

    陈青洲坐在车里,从后座的车窗询问这边副驾驶座的阮舒:“阮小姐安好?”

    “我没事。多谢陈先生记挂。”阮舒清浅地扯扯嘴角。

    “那有缘再见。”陈青洲淡淡点头,又与傅令元对视了一眼,才关车窗。

    待他的轿车完全驶离他们的视野范围内后,傅令元才发动车子。

    阮舒有点疲乏,一路都阖眼养神。

    傅令元亦沉默,回到绿水豪庭后,他脱了外套扔沙发,终于出声,却是问:“我先你先还是一起?”

    阮舒读懂他问的是洗澡,回道:“我想先坐会儿。”

    言外之意是让他先。

    他们的这套高层房,只有一间主卧,所以也只有一个浴室。不像先前在别墅,可以一个用主卧的,一个用客卧的。

    当然,他不是单纯地问洗澡,是在按她之前的要求,提前预告她,一会儿两人要做的事情。

    阮舒自是选择后洗。

    傅令元很快多来,换阮舒进去。

    阮舒先吞了一颗从包里取出来的药,才开始冲澡,预估了药效开始起作用的时间,十分钟后出来。

    出来时,在卧室并没有看到傅令元。

    她走出去客厅,才发现他躺在那张摇椅,拿了只沙发的抱枕枕在脑后,闭着眼睛没有动静,也不晓得是不是睡着了。

    耳朵里捕捉到某种怪的声音。

    阮舒循声找了找,看到是笼子里的科科在跑滚轮。

    她倒不知道,原来刺猬也需要运动。

    扭回头,摇椅,傅令元已睁开眼睛,湛黑的眸子凝注在她身。

    抿抿唇,阮舒走到他身边,盯了一眼摇椅。

    傅令元伸出手臂,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着坐到他的腿,然后丢给她避、孕、套。

    待阮舒给他戴好,他剥开她的睡衣,开始吻她。

    据说最佳前、戏的时间是八分钟。

    阮舒从来没算过傅令元在她身花了多久,但在这方面,他对她一直较有耐心也很细致。

    她不知道他是对每一个人女人都这样,还是因为照顾到她是个“病人”。

    可能因为今天只吃了一颗药的缘故,阮舒感觉自己的思绪并不如一次沦陷得快。每每察觉他好像要准备发起正题时,她的心头便不由发紧。

    傅令元貌似已对她的身体非常熟悉,一次两次的,尽管只是那么一瞬间那么一丢丢的僵硬,他也能敏锐地发现。然后暂且放下正题的念头。

    第三次的时候,阮舒才强烈地感受到脑那根兴奋神经的复苏,身体也总算完全放松。

    顺利的刹那间,两人的呼吸都仿佛随之停滞。

    傅令元目光深深地看着她,和她彼此一动不动了约莫一分钟。

    他的脚尖蹬了下地面。

    摇椅开始悠悠地晃动。

    阮舒的手紧紧地握在摇椅两侧的扶手,眉头深深地皱起,唇瓣轻咬,不多时,额全是细细密密的汗。

    很慢,又不深不浅的。

    特别磨人。

    她几度想站起来离开他。

    可是他的手始终扣在她的腰。

    不久后,他终于率先打破沉默:“你想专心地叫,还是想和我聊聊天?”

    阮舒的思绪有点飘,加之药效的缘故,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远。她的反应略微迟钝,数十秒之后才模模糊糊地想,聊天应该能分散注意力,让自己好受一些,于是选择了后者。

    “那我们来轮流一问一答。”傅令元建议。

    阮舒很重地喘息一下,点头:“好。”

    “女士优先。”

    “怎么陆振华是你的舅舅?”

    “我的生母是他的妹妹。”

    所以,原来,她见到的那位傅母,并不是傅令元的亲妈。难怪。她见过傅清辞和傅清梨,都有傅母的影子。而傅令元,既不像傅母,也不想傅丞。阮舒消化掉讯息,耳边传来傅令元的第一个问题。

    “你有在介意我和汪裳裳这件事?”

    阮舒蹙了蹙眉,低垂视线与他对视:“算有一点。因为很烦。”

    傅令元眸色暗沉了两分,将她的手从摇椅扶手抓下来,放到他的两肩。

    阮舒因为而方才伏低了些身体,与他拉近了对视的距离。

    她缓了两口气,问第二个问题:“你在大家面前澄清的话,都是真的?”

    傅令元沉寂许久的面部表情,应声露出了一抹笑意:“这才是个好问题。”

    阮舒本下意识地想说,“别误会,我只是想知道,你饥不择食到哪种地步”,他的手掌恰恰在此时往里按了按她的腰。

    她没出口的话则变成了一丝分辨不出痛楚还是愉、悦的低、吟,

    反正傅令元是愉、悦的。不仅表情愉、悦,嗓音亦透着愉、悦,回答她:“都是真的。我没碰过汪裳裳。”

    随即又补充:“她说的我主动吻她,也是假的。我更没有问过她什么可不可以。”

    阮舒听得恍恍惚惚的,感觉左耳听,右耳出了。

    傅令元的第二个问题紧随其后:“你觉得我是饥不择食的种马?”

    巧了,正好了她方才没能出口的话。然而此时阮舒已意识到,这句话是个坑。她若回答是,结果只会作死自己。

    遂,她否认:“没有。”

    傅令元的眼眸充满洞悉,如同看穿了她的违心。

    阮舒见势补充:“不过,你可能确实应该给我列一份你的红颜的名单。”

    “不需要。”傅令元的指尖在她的腰轻轻地挠,“不会再有下次。”

    阮舒其实还是有些怕痒的。他这样一挠,她本能地想要躲。可他扣着她的腰,她没法儿往后躲,只能往里挪。

    正他下怀。

    第三个问题,她是在气喘吁吁问出的:“十年前,我和显扬高考倒计时一百天的那天晚,在厕所里非、礼我的那个色、狼,是不是你?”

    傅令元轻笑:“你自己找答案。”

    说着,他坐起身,抱住她,两人交换了位置,也换了姿势。

    很长一段时间,阮舒都感觉自己是晕眩的,宛若在一条大船,摇摇晃晃荡来荡去。

    连后来的整个睡梦都如此。

    *

    隔天清晨,生物钟的缘故,阮舒醒来了一次。身体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疼的疼,麻的麻。傅令元似睡得十分安稳,手臂搂她紧紧的,连个翻身的机会都不给。

    不过事实,她也没法儿翻身。他们是睡在客厅的沙发的。她恍恍惚惚地记起,昨晚后半段,他们转移了战场。

    她的后背挨着沙发背,身前便是傅令元宽厚的胸膛。他的唇在她的眉眼处,平缓的呼吸扑打在她的脸。

    阮舒迷迷糊糊地眨了两下眼,意识涣散,又睡过去。

    第二次醒来,是因为感觉自己被抱起来。脑袋依旧昏沉,她微微睁开眼缝,自己已经躺在卧室的床,傅令元正对着穿衣镜理外套的领子。

    透过镜子,她看到他很有精神,与她截然相反,仿佛是把她的所有元气,悉数吸到了他的身体里。

    她闭眼睛继续睡。

    迷蒙之,感觉傅令元站在床边,看了她很久很久。

    大年初六,这么在药物副作用和性、爱后疲劳的双重影响下睡掉了大半。下午两三点钟她才起床。但终归不如第一次睡了一天一夜那么夸张。

    傅令元消失了一整天。这一回没贴便签告诉她去向。不过阮舒也不在意——她忙着为明天年后开工做准备。

    当天晚他三更半夜回来的,她只是感觉了一下自己被他揽入怀,便兀自睡自己的觉。

    一夜安稳。

    翌日,大年初七,春节结束后班第一天。

    阮舒很早起床,见傅令元继续睡,她也没叫醒他,反正他这个挂职的副总,去不去公司都无所谓。

    不过他并非忘记今天的日子,因为她出门时,九思在候她,二筒也做了好送她班的准备。车后,她倒是记起,自己那辆被送去修车厂的车,竟是没了下,晚得问问傅令元。

    因为有一阵子没回公司的缘故,阮舒的心情异常舒畅,打从公司楼下遇到职员,便笑容以待,走进公司时,也一路和职员打招呼,与她平日的清淡不太一样,似乎有点把大家吓到。

    刚进她的总裁办落座没多久,门被敲响。

    “进来吧。”阮舒应。

    门从外面打开,一把半生半熟的女声清清脆脆地问候:“阮总早好,给您拜个晚年~”

    阮舒抬眸,正见张未末身着干练的oL装,精神抖擞地走到她的面前,微笑着将一杯咖啡放到她的桌:“黑咖啡不加糖半杯奶,一分钟前刚煮好的。”

    阮舒往椅背后一靠,手肘撑在扶手,十指交叉成塔状,饶有意味地看着她。

    :

卷二 心头好 104、Dirty…makes…friends() 
张未末笑:“您好,阮总,我是您的新助理张未末,今天第一天来向您报到。 ”

    “把‘您’字换掉吧,女人最讨厌被叫老了。”阮舒不咸不淡地挑了个不是什么毛病的毛病——

    其实感觉得出来,她用“您”算是一种故意的试探。任谁在太礼貌和不礼貌之间,都会选择太礼貌。在根本对象的反应来调整称呼措辞。

    张未末闻言点头,同时手也划了一个“oK~”的动作,显得对阮舒并不拘谨,但又保持对级应有的尊敬。

    总体态度不卑不亢。

    旋即,张未末翻开她手的一本笔记本,主动对阮舒道:“阮总,半个小时后是年后的第一次例会,第一会议室已准备绪。下午企划、市场、销售各有一个部门会议。其他部门如果你觉得有单独开会的必要,我马帮你通知各部门部长。以及,”

    她又指了指桌的一叠件:“这是你休假期间,林总经手的所有件,已帮你交接回来。林总的秘说,林总因为一些私事,今天晚点才能来。”

    “销售部主管是谁?”阮舒冷不防问。

    张未末几乎没有犹豫地回答:“李茂。”

    阮舒略微意外,张未末今天第一天班能进入工作状态,而且暂时挑不出任何毛病。当初苗佳还要迅速手。

    许是看出她的狐疑,张未末解释:“阮总年前休假,所以可能还不知道,其实年前人力总监已经安排我来实习两天了。熟悉工作环境。”

    阮舒淡笑表示了解了,随即吩咐:“下午先安排市场部和销售部的会议一起开。”

    “好的,阮总。”张未末点头应和,然后退了出去。

    阮舒目送她的背影,面露沉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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