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狂妃:暴君轻轻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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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长老连忙起身让开,不肯受她的礼,嘴上连连说着:“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花如玉又道:“花如月虽是天命凤身,却资质愚钝,生得蠢笨,就算嫁去天龙国,也不能振兴花家。咱们这么做,都是为了花家的长远考虑。青隐国不过是天幻大陆最边缘的一个小国,灵力薄弱,即便是天赋不比大陆中心的天龙国人差,修为也不如天龙国人。要想振兴花家,唯有走出青隐国,去到更好的地方。”
二长老点头称是,说:“还是如玉深谋远虑,比起花如月,自是强上百倍前倍。花彦堂此人也不堪大用,我等早想让彦亭取而代之,奈何他虽无功劳,却也无大过,实在寻不到个借口。”
三长老也连忙接道:“我等早在等着这么个机会废了彦堂的家主之位,另择能者了。花家若是交到他手里,迟早毁于一旦。”
其他几位长老也连声称是。
花如玉听了此话,不禁满意一笑,说:“长老们尽管放心,机会说不定很快有了。”
说罢,从袖中拿出九只瓷瓶来,码在桌上。
她一掏出瓷瓶,诸位长老便冷静全失,宛如三岁小孩见了蜜糖一般地露出了贪婪的神色,望着那几只小瓷瓶垂涎不止。
“如玉,这是”二长老目光紧紧的盯着桌上的瓷瓶,眼睛一眨也不眨地问道。
花如玉微微一笑,说:“自然是这月的份例。还是老规矩,一共九瓶,诸位长老一人一瓶。”
诸位长老闻言,蠢蠢欲动,恨不得冲上前去,将瓷瓶夺在手中,却又自持身份,不愿在小辈面前丢丑,只得强自忍耐。
花如玉施施然道:“如玉这就告辞了,诸位长老还请自便。”
说完,便起身离去。
她刚一离开,诸位长老便如乞丐扑食一般,争先恐后地扑向桌前,一人抢了一只瓷瓶在手,迫不及待地从中倒出一小搓白色粉末送到鼻下,贪婪地深吸着,神情飘飘欲仙,不可自拔。
此时,黑暗之中,一双冷漠的眼将这不堪的一幕全看了个一清二楚。
第18章 真相()
身影一闪,风无痕无声无息地消失在黑暗之中。
花照影房内,她早已换下了地一身粉衣,把鹊儿遣了出去,自顾自地坐在房中喝着茶。风无痕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她眼皮未抬,抬起了手,添了个茶杯,给他倒了一杯茶。
“可探听到了什么消息?”
风无痕点头坐下,喝了口茶,将在长老院中所见所闻,一字不落地说了出来。
花照影虽然心中早有预料,可听到真相,却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来。“没想到,花如玉城府如此之深,九大长老,竟然全都被她控制住了。”
风无痕看她一眼,问道:“花府现在有如一个龙潭虎穴,危险无比,你当真还要留在此处?”
花照影点了下头,说:“我自然要留下,大仇未报不说,现下又知道了她还想伙同长老暗算我爹,我哪里能咽得下这口气?就算明知山有虎,夹着尾巴逃也不是我的作风。”
风无痕说:“那你想怎么做?”
花照影轻而一笑,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说:“等啊。花如玉差点得手过一次,现在到嘴的肉又飞了,她只会更着急。动不了我,她也会尽快动我爹的。”
早知道花如玉耐不住性子,没想到,她的行动会来得这么快!
次日一早,才刚起床,花照影便察觉有些不对劲,屋里屋外环绕着一阵淡墨似的阵气,虽然不浓烈,却隐含戾气,让人心生烦躁。
这时,鹊儿来报,说是她爹娘吵架了,还动了手。花照影不慌不忙一摆手,说:“走,去看看。”
到主屋一看,就见花彦堂正在外间唉声叹气,再往里一瞧,大夫正在床边给柳雪娘查看伤势。
花照影先上前去问了柳雪娘的伤,大夫说只是撞到了额头,暂时昏厥了过去,醒了就没事了,顿时放下心来。听到外间的叹气声,又来到花彦堂面前,和声悦气地问:“爹,您和娘感情向来和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花彦堂又是一叹,懊悔道:“是我不好,本是一件小事,可不知为何,忽然就动了肝火,一失手就唉!”又是重重一叹,他又道:“也许是这两日发生的事太多,有些累了吧。”
“那爹就好好歇歇,别多想。待娘醒了,好好解释解释,我也会替爹劝劝娘的。”
花彦堂点了点头,神色总算宽慰了些。
从爹娘房里出来,花照影若无其事的回到了房里,照常吃饭喝茶,耐心的等到了晚上。
待到花家上下都睡熟了,她才和风无痕一起出了房门,来到屋顶,指着脚下的院落说:“我猜的果然没错,花如玉已经迫不及待地动手了,昨日夜里,有人在院中布下了申亥之阵。”
“申亥之阵?”
风无痕低头向下看去,院中一片静谧,看不出什么异常。可是在花照影的眼中,整个院子却弥漫着灰色的雾气,迷迷蒙蒙,围绕在这个院子里时聚时散。
她道:“申亥之阵是一种祸害家宅的阵法。申亥相穿,家宅不安,通常有点道行又没什么真本事的游方阵师,多用此阵来骗取百姓钱财,没想到,花如玉一个堂堂诸侯世家的大小姐,竟然也用起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如果不是我正好懂阵法,这一招就足以害得我爹身败名裂了。”
“此阵如此厉害?”
“倒不是厉害,而阴毒。”花照影道,“这阵法布在家中,会让住在其中的人性情易怒,偏激,经常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纠缠不休,长此以往,小事变成大事,大事变得不可收拾,最后家破人亡也不足为奇。”
风无痕忍不住皱起了眉,问:“花如玉也会布阵之法?”
第19章 以牙还牙()
“她不会。”花照影说,“不仅她不会,就连是十大长老也都不会。花家是灵武世家,从来没出过阵师。”
见风无痕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又勾唇一笑说:“除了我。”
风无痕点了点头,又问:“既然花家无人会布阵,那这阵便是外人所布。花家守卫森严,你爹又是家主,谁能轻易在此布阵?”
花照影说:“所以,我怀疑花如玉手底下还养了其他人,至少有个阵师。”
风无痕道:“我会想办法查一查,不过,这个阵怎么办?你可能解?”
“当然!”花照影眉一挑,似笑非笑地说:“我不仅会解,还会布。你看,这两间院子非但相邻,而且布局一模一样,若是外人来府,一不留神看错了也不足为奇啊。”
风无痕一愣,“你难道是想”
花照影得意地朝他嘿嘿一笑,随手解了阵,又立了个剑指于胸前,念了声:“三清化元,聚灵成阵!申亥之阵!”
指尖灵光乍现,一方小阵瞬间成形,花照影伸手往对面院中一指,指尖灵阵一闪,顷刻消失无踪。而对面院中,灰色的阵气缓缓升腾而起,萦绕其中,时聚时散。
“成了。”花照影微微一笑。
风无痕有些愣神,暗自惊讶不止。她布起阵来,竟然如此轻松,与他见过的那些既画阵图又布阵眼的阵师完全不同。
次日一早,花照影正吃着早饭,鹊儿就快步走来,凑到她耳边一阵小声耳语。
“你说什么?大伯他养外房了?”花照影忍不住惊道,老半天才笑出声来,这可真是意外之喜,申亥之阵放大矛盾,也能激化已经存在的矛盾,只是没想到,竟然会翻出这样的事来。
鹊儿连连点头,笑着说:“鹊儿也不敢相信,大老爷平日里一本正经,深得长老们的信赖,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做出这种是来的人啊。可是这事却是千真万确,听说今儿一早,那外房的人都找上门来了,还怀了大爷的孩子,还说是个男孩!”
“哦?这事可不小啊!”花照影越听越觉得有意思,饶有兴趣地问:“现下大伯打算怎么处置?长老们可都知道了?”
鹊儿回道:“都知道了,那个外房已经被押到长老院了。”
“哦。”花照影拖长了音调应了一声。
长老院中一般丫鬟进不去,自然也就没那么容易探听到消息。
不过这种事最藏不住,免不了会传出风言风语,相信过不了半日,就会有消息从大伯的院里漏出来。
去演武堂修练了一上武,中午一回到院里,鹊儿就兴冲冲地回来向她报告消息了。
“小姐小姐,我打听出来了,长老们已经决定好处置掉那个外房了。”
“嗯。”花照影点了下头。这一点她倒不意外,以花如玉的性子,怎么容得下多一个小娘?更何况,会委身当人外房的女人,又岂会有什么好身份?长老院里都是她的人,处置掉也没什么悬念。
“那孩子呢?”花照影问。
“也一同处置了。”鹊儿回道。
“什么?”花照影微微一惊,“那可是个男孩啊!”
花家这一辈本就女多男少,阴盛阳衰,为此,长老们还破例同意了纳妾之事。为了多生儿子,多培养出有实力的年轻后生,除了她爹与大伯,其他叔伯都纳了妾。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男孩,竟然说处置了就处置了。好说也是花家骨肉,长老们竟然舍得。
鹊儿四下里望了一望,凑到她身边一阵耳语:“小姐,你是有所不知,这件事,其实还有一层内情。那个孩子,大老爷原本是想保下的,可是中间出了岔子,孩子没保住不说,还被长老们给怪罪了。”
花照影连忙问道:“到底有什么内情?你快说!”
第20章 深巷密室()
鹊儿说:“我听说,当时花大爷听说肚里怀的是个男孩,有心想留下,长老们也都动了心,想着只要孩子一生下来,就把那外房处置了。可大小姐不肯依,连恐带喝地诈得那外房说漏了嘴。小姐,你猜怎么着?”
鹊儿卖了个关子,引得花照影追问:“怎么着?”
“原来,那个外房不是城里人,而是城外的贱民!贱民生的孩子,长老们哪里会认?当场就下令将她们母子一同处置了。”
花照影顿时默然,脑海中不禁浮现了胖大婶那卑微却又饱含希冀的眼神。城外的人,都是纳不起税租的贱民,是被国家抛弃的人,他们低贱卑微如蝼蚁,连牲畜都不如。然而,他们并不是牲畜,而是活生生的人,盼望着能进城,能受到国家的庇护,能活得抬头挺胸的人。
同样是人,却在出生那一刻,就决定了他这一生会是站着活,还是跪着死,身不由己。
花照影微眯起眼来,敛了眸中的哀默。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世人皆有身不由己时,谁又能如何?熬不过,便只能看破,如此而已。
只听得鹊儿叹一叹,又说:“即然是贱民,就难怪长老们容不下他了。贱民的孩子也是贱民,若他真的生下来,也是花家的耻辱,要怪,就怪他自己命不好,没投到一个好胎。”
花照影轻应了一声,半天没再说话。
虽然在天幻大陆,贱民命贱如蝼蚁,死不足惜,可她毕竟不是花如月,而是花照影,无法认同这种不把人当人的观念。在她眼里,至少,那个还未出生的孩子,是无辜的。但世道路此,她即便同情,也无能为力。人呐,有时候真是脆弱得可以,连救自己都吃力,更何况是去救别人?
下午,花照影没去演武堂,而是呆在院里闭目养神,什么也没做,也没有再过问那个外房是如何处置的。
月隐星沉,更鼓刚响过三更,一辆马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花家后门。两个家丁抬出一个昏迷不醒的大肚女人,捆在车后,用油布给掩了。花如玉披着一身玄色披风从后门中走出来,左右看了一眼,钻进了车里,一摆手,打发了两个家丁回去。
车轮滚动,缓缓前行,在寂静的夜里发出轻微的声响。
马车拣着无人小径走,不多时,绕到了一条深巷前,花如玉下了车,解下了大肚女人,打发了家丁回去。亲眼看着马车调了头,驶进了夜色里,她才拖着那个女人进了深巷,钻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在深巷中走了一阵,花如玉忽然足尖一转,闪身拐进了一间小院之中,眨眼的功夫,仄闭的巷子里就空无一人。花如玉进了屋也不点灯,在黑暗之中轻车熟路地拐去了后院,进到了朝北的一屋子,拧动了床头的一机关,掀开床上的被褥,露出一个可容两人并下的入口,入口之中,隐隐闪动着烛光。花如玉先将那女人扔了下去,再踏入其中,迈下台阶。
阶梯下是一个十尺见方的密室,四个墙角分别点着两盏油灯,地上空无一物,却画了一个几乎布满整个密室的阵法。阵法中央,一个长须及胸,灰发黑衣的老者正盘腿坐着。老者听到动静,缓缓地睁开眼,睁眼的一瞬间,一道凌厉血光从灰瞳之中一闪而逝,目光落到花如玉身上时,又恢复如常,看似与常人无异。
第21章 花如玉的师傅()
“师傅,如玉来看您了。”花如玉恭敬拜下。
灰发老者却已不看她了,目光直直的落到了她脚边的女人身上,一见那女人挺着个孕肚,顿时脸上生喜,忍不住手抚长须笑道:“好徒儿,知道给师傅带孝敬来。”
花如玉意会,抬脚一踢,将那女人踢到了老者面前。那女人被捆在车后颠簸了一路,又从台阶上摔下,现在又挨了一脚,身下早就见了红,骨碌碌滚了一地的血。
花如玉与那老者却都不在意,人一滚到身前,老者就伸出一手按在那女人腹部之上,闭幕凝神地调动起灵力,霎时间,他身下的绘着的阵法大放光彩,与此同时,那女人与她腹中的胎儿却像被抽干了似的,迅速变成了一具干尸。
那老者收回手,万分享受地深吸一口气,才缓缓睁开眼,心满意足地笑道:“不错,虽然足月胎儿的生气才是最补,不过能找来七八月大的也不差。”
花如玉微微一笑,说:“师傅受用就好。”
老者满意的抚着长须,向花如玉问道:“昨日你让我去布了阵法,今日那院里可有消息了?”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