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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娚儿在现代-第39部分

小说: 娚儿在现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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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天上课时,萧悦沄罕见地有些心不在焉,邹文涛问起,他支吾着搪塞了过去。

    下午放学后,萧悦沄带着弟弟回了家。晚餐他赌气没有做傅朗的份,然而隔壁却久不见动静。

    萧悦沄甚至还收到了一条傅朗的微信,说他不回家吃晚饭了,今天晚点想找自己谈谈。

    萧悦沄瞪着自己的手机屏幕,心道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早上才了自己,这会儿居然能跟没事的人一般跟自己发微信?

    萧悦沄越想越气,萧岳洋看出哥哥今天情绪不太对,没有多说话,早早吃了晚餐,就乖乖学习去了。

    晚上九点左右,门铃响了起来。

    从猫眼往门外看,正是傅朗。

    一墙之隔的另一边,萧悦沄站直身体,沉着脸,抱胸思索。

    等了片刻,门铃又响了起来。

    萧岳洋听到动静出来,问哥哥门外是谁。

    萧悦沄回神,打发弟弟回屋,自己开门出去。

    傅朗见他出来,稍稍松了口气,今天他好一番忙碌,现在才得以回家。

    他脸上的指印已经消退到只剩一点痕迹了。傅朗思考过,鉴于“他”还没有过自残倾向,那么最有可能打这一巴掌的人就是萧悦沄。

    只是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能让萧悦沄如此气愤了,这让傅朗的心有些郁闷发憷。

    萧悦沄抱胸而立,板着脸瞪视着傅朗,见他的神态已与早上大为不同,似乎已经恢复正常,心中略微松了口气,不过怒意犹在,萧悦沄转开视线,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在楼道里对峙着,气氛很是尴尬。

    “今天早上”良久,还是傅朗先打破了沉寂,因为没有记忆,所以他想先搞清楚早上的“他”到底做了什么。

    “早上的事情不许再提。”谁知刚起了个头,就被萧悦沄迅速打断了。

    “抱歉。”傅朗涩道,感受到萧悦沄的怒意,他当下只能顺从。

    两人又恢复了安静。

    这时,对门1404的小两口子从电梯里亲亲热热、说说笑笑地搂着出来,小伙子还好心情地照着自己媳妇的嘴就“mua”地大亲了一口,那女孩腾地一下脸就红了,推拒着让老公收敛一点,旁边还有人呢。

    小伙子嘚瑟道:“有人怎的,我亲我媳妇天经地义。”说笑着,小两口下意识地朝对面有人的方向看去。

    于是便见到了对峙中的两个邻居大帅哥,那两人谁也不说话,气氛着实古怪。

    发现老婆又要犯花痴了,小伙子很快连三赶四地拖着她就进了家门。

    见那对小夫妻走了,萧悦沄心中松了口气。刚才撞见别人夫妻亲热,实在有些尴尬,更何况他现在对“亲吻”一事非常敏感,一想起早上发生的事情就忍不住羞愤、坐立不安。

    都怪这人,也不知到底抽了什么风!

    萧悦沄又是一个怒瞪。

    接触到他的目光,傅朗的皮一痒,身体下意识都绷紧了,又一会才小心提议道:“去我家说?”

    去他家?

    萧悦沄瞬间就想到了“案发现场”,心跳骤然失序,当即不想再谈下去,直接开门回家,把门上了锁。

    见萧悦沄居然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回家,还当着他的面锁上了门,傅朗心里满是苦恼。

    “他”究竟做了什么?

    自己又该怎样化解这场“无妄之灾”?

    然而把矛盾拖下去不是傅朗的性格,他拿出手机给萧悦沄发去了一条短信。

    与此同时,电梯门再次打开,这次走出来的居然是白蓉女士。

    **

    几分钟后,萧悦沄坐到了傅朗家的沙发上。

    白蓉察觉两个小辈之间气氛不对劲,不过关心儿子的她暂时压下了疑惑,关切地问起了傅朗的情况。

    她没有避开萧悦沄,既然傅朗亲自邀请人家过来,就表明儿子已经非常相信这孩子,作为母亲的她便也只能信了。

    白蓉是今天下午接到军队医院主治大夫的电话的,那时候傅朗已经独自去医院复诊完了。她闻言二话不说立刻杀到了大夫办公室,详细询问过病情后,才松了口气,然后又直接过来找傅朗。

    萧悦沄听着他们母子俩的对话,逐渐把傅朗的事情拼凑起来了。

    傅朗当兵期间,某次出任务时头部受伤,加上被严重的药物刺激了脑神经,患上了一种萧悦沄听不懂名字的“癔症”,平时生活并不受影响,但犯病时会出现认知障碍、情感障碍、意识不清等症状,犯病时间从几分钟到几天,长短不一,而患者不保留犯病时的记忆。

    开始有心理医生以为这是双重人格或精神分裂,但根据鉴定,犯病时的傅朗尚不构成一个独立完整的人格,没有自我意识,从来不跟人交流,就像一个人白日睁眼梦游一般,而傅朗本人平时的心理状态是完全健康的,所以这个病的产生不存在主动因素,完全是因为药物刺激。问题是,那种不明药物刺激的影响是不可逆的。

    也正因为有了这样一个病,傅朗才不得不从军队退役。毕竟他所在的队伍从事的任务要求任何时候都不能有半分闪失的可能,当时队伍上下都非常遗憾。

    在国内军队医院治疗了一阵子,傅朗去美国留学期间也在那边求医,症状已经大幅减轻,近几年很少犯病,医生说他的病再过几年应该就能痊愈。

    “他犯病时会有暴力倾向吗?”萧悦沄回想起傅朗早上跟自己的交手。

    白蓉道:“根据以前的经验,如果不是有危险或者别人跟他动武,阿朗一般不会主动攻击别人。”

    萧悦沄点头,早上确实是自己先出手,对方才接招的,不过这也是因为傅朗当时忽然的靠近。萧悦沄不自觉又想到早上那炙热一吻,想问的话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小沄,告诉你这些,其实是希望你不要害怕。”白蓉真心道:“一开始阿朗犯病的时候会剧烈地头痛,那时尽管失去意识,但他也从没有伤害身边的人。”就是废了不少玻璃瓷器木材。

    “我的儿子我知道,他的天性里应该还是有分寸的,不会做太出格的事情。最近一次犯病还是一年前的事,最多也就是走神发呆,连话都不会说。”

    白蓉顿了下,想到医生的嘱咐,又道:“医生说,发病时的朗儿会遵照自己的本能行事,可能会把平时想做又不敢做或不愿做,亦或是他根本没有意识到的真实想法反应出来。我们也是因此才发现,原来阿朗他其实很喜欢吃甜食,偏偏嘴上却总不说。”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画面,白蓉轻笑了下。

    然而,她刻意调节气氛的举例并没有让萧悦沄感到轻松。

第52章 隔阂() 
萧悦沄忍不住;偷偷看了眼那个安静端坐在沙发上面不改色的男人,心中不自觉涌上一股燥热。然而转念一想;今天早上的事情只有他一人记得,想要兴师问罪;但那“罪”却着实难以启齿;不做点什么;又觉心中憋闷不甘。

    要是在大周;未婚娚儿被人如是轻薄,要不就与之结为婚姻,要不便由娚儿父母兄弟亲族出面讨回公道,将人打死致残都不用治罪。

    然而到了现代;男女大防已然不严,男男之爱更是小众

    就这样掩过去似乎是最佳良策了;转瞬间;萧悦沄已经想通此节。

    至于发病时傅朗那举动代表的意义,他也压在了心底。刚才白蓉女士也说了,发病时的表现只是“可能”是内心的真实反映,傅朗的心意并没有定论;况且说不准;那人内心里实是个色欲熏心之徒,任谁在那时出现他都会

    想到傅朗一贯的行事;萧悦沄再怎样不甘,心底实则也不相信后面的推断,他自问对傅朗的人品还是能看出一二的。

    然而;无论如何,萧悦沄尚在孝期,目前更是学业为重,他不愿意让其他事扰乱自己的心神。

    暗自观察着萧悦沄的神色,见他眉间松动,傅朗起身去倒了一杯温热的茶,端到萧悦沄面前,道:“虽然不记得今早上‘我’怎样冒犯到你,但是恳请你的谅解,那绝非我本心。”

    萧悦沄顿了一会,终是接过了这杯赔礼茶。

    白蓉和傅朗松了口气。终究是傅朗的不是,萧悦沄不想说,他们本也不好多问,但是白蓉又迫切想要知道傅朗发病时有没有其他病征,以便反馈给医生及时分析应对。

    自己洗澡,从衣柜里找出衣裤换上,且不具备衣着成套搭配的审美意识,那些显而易见的情况傅朗已都如实向医生说明了,这些之前便曾多次发生过,并不陌生,而至于有没有其他的表现,便只有萧悦沄知晓了。

    想到医生的嘱咐,白蓉还是一脸歉然心焦地问出了口,然后目光灼灼希冀地望着萧悦沄。

    “他”萧悦沄斟酌几秒,道:“我今天早上跟他打了一架,不过‘他’应当是没有主动的暴力倾向,也没有出门的意图。而且,从头到尾没有开口说过话。”

    闻言,白蓉顿时放下心来,今天医生说了,只要发病时的傅朗依旧没有说话,那么病情应当没有大碍,没有朝双重人格或精神分裂的方向恶化。至于那个耳光,男孩打架偶尔激烈点很正常。不过,白蓉多少清楚自家儿子的战斗力,即使发病时也不容小觑。因而,对于萧悦沄这高高瘦瘦的斯文男孩居然能跟儿子打上一架,且让儿子面上吃亏这点,她也有些惊讶。

    看来萧悦沄的身手也不错,就是不知道他身上别人看不到有没有受伤了。

    “小沄,你跟阿朗打架,有没有受伤吃亏?”白蓉一脸关切地问。

    傅朗也忙坐直了身体,他之前都没有想到这一点。

    或许,他心中下意识地认为自己根本不可能伤害萧悦沄。

    “没事,我身上并没有受伤。他动手很有分寸。”萧悦沄不忍长辈担忧,忙解释道。

    见他神色不似作伪,身上也确实没感觉有哪里不妥,白蓉和傅朗这才又松了口气。

    那么,转回傅朗的病情,按照医生的分析,一年才一次的发作频率,以及这次顶多几个小时的发作时间,这个病确实已经好转不少。

    发作前似乎已经有了明显的病征,就是那持续的头部微疼了,这应是不严重的。

    至于为什么会发病,主要原因肯定是药物刺激发作的时间到了,不过医生还觉得可能也跟病人前段时间心绪不佳、情绪紧张或精神压力等有关。

    想到这里,白蓉赶紧询问傅朗最近有没有什么烦心事。

    傅朗下意识看了眼萧悦沄的方向,见那人正端着那杯茶水慢条斯理地轻啄,神态动作都好看极了。

    “没什么,公司最近要忙上市,有些疲惫罢了。”

    白蓉听了又是好一顿嘱咐,什么宁可多花钱请些能人,让自己不要太忙碌,公司赚不赚钱不重要,身体和精神健康最重要,有问题困难随时来找自己、傅二叔或舅舅都可以,类似的话语车轱辘似的唠叨着,傅朗摆出一副认真聆听的姿态,并不见丝毫不耐烦的神色。

    萧悦沄在旁见了这母子情深的场面,不由有些羡慕。

    天色已晚,萧悦沄不久便告辞,白蓉想到他明天还要上学,拉住他也柔声关心了一番,便放他回去了。

    **

    不知道是不是他敏感,傅朗觉得从那以后,萧悦沄对自己原本若有似无的躲避似乎愈演愈烈,虽然表面上依旧客气有礼,话照说,饭也照做,看似一如往常,但实则跟之前比起来已然隔了一层。

    最明显的几点就是,第一,萧悦沄已经不来向他请教学业上的问题了,说是学业大有进步后,许多问题都能靠他自己理解,还真诚地感谢了傅朗的帮助,礼数周到,让后者根本无话可说。

    再来就是,萧悦沄再不去傅朗家吃饭了,每次都只让萧岳洋单独留下跟傅朗一起吃,自己则在萧家吃小灶。

    这让傅朗有些苦恼。

    看着餐桌上空着的位子,和另一边熟练地用筷子乖乖吃饭的小正太,傅朗想了想,寡言的他难得主动开口问道:“你哥哥怎么不过来一起吃?”

    萧岳洋抬头看了傅朗一眼,他正嚼着口中的饭食,就像只小仓鼠般可爱,待将食物咽下去之后,萧岳洋才一本正经道:“食不言,寝不语。”

    傅朗:“”

    之前三人吃饭的时候虽然餐桌上话也不多,但绝不是禁止的,萧岳洋还经常跟哥哥分享校园趣事,萧悦沄也时常搭茬凑趣,气氛和乐融融。

    而今,小家伙对自己似乎有了芥蒂?

    傅朗眉头皱起。当他这副表情时,加上他身上自带的冷冽气势,尽管不是傅朗的本意,但绝对是很容易唬住人的,别人不敢轻易招惹撩拨,夸张来说就是有“让小儿止啼”的效果。

    不过,萧岳洋可不怕他这张的黑脸,他可是坚决站在哥哥那一边的,心中哥夫的小本本上已经把傅朗的名字给划掉了。

    除了那张脸和气势震慑,其实傅朗真拿小孩子没有半点办法,好不容易等萧岳洋吃完饭,他再次发问,这次终于有了答案。

    “哥哥说他要吃一年的素,给爷爷守孝。”萧岳洋仔细地用餐巾纸擦着自己的小嘴。嗯,他是爱干净的好孩子。

    吃素?守孝?傅朗眉头又是一皱。之前一段时间,他就发现萧悦沄吃饭时筷子都不动荤菜了,现在知道真实情况,看着自家桌上的荤菜,恍然明悟后,又觉得有些微妙。

    快十九岁的男生身体还没有完全停止发育,何况学业繁重,需要的营养更多,但萧悦沄已然成年,为了长辈守孝吃素虽然少见了一点,但他又有什么资格去拦着人家进这片孝心?况且萧悦沄对食补方面很有研究,应当也会自己注意营养均衡的。

    想到此,傅朗稍微放下心来。看着萧岳洋认真收拾自己碗筷的样子,他主动接过活计,将餐桌收拾干净,又把脏碗盘放进了洗碗机。

    萧岳洋见状,打过招呼后就屁颠屁颠地告辞回家了。

    看着他头也不回的小背影,傅朗在心中叹了口气。

    接下来一阵子,就让时间去缓和他们之间微妙的气氛关系。

    **

    傅朗之前跟母亲解释的忙碌朗峰上市的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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