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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妾身做不到-第103部分

小说: 妾身做不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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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的华徵嫆也不是完全被排斥。她偶尔也会和一些老人说说话。就比如当初的容老夫人。虽然她们只相处过三四天,但与容老夫人相处的那些时候,可以说是华徵嫆在容家最快乐的日子。她那些劝慰君轻尘的话,很多都是源于容老夫人与她说的一些道理。而容老夫人的那些观念,也是在她小的时候,她的奶奶与她讲的。

    若是能如此代代相传下去就好了。华徵嫆期待着,自己终有一日也能将自己的儿女教育的懂得知足,懂得体贴,懂得如何怀着温柔的心去对待他人。

    君轻尘在生意上忙碌着,华徵嫆则是在后院里忙碌着。就在她想要与君轻尘说一声,去买把琴给老夫人弹一弹曲子,她自己也许久未曾练过手,可这建议还没提出来,先有下人汇报道:“华主子,有您的东西在门口,听说是有人从鹃山带来的。”

    华徵嫆听得莫名,跟在她身边的知更和蝉鸣也奇怪。

    “主子,您在鹃山有认识的人?”

    华徵嫆也很奇怪,怎么突然的会有人从鹃山带了东西给她?不会是容沅吧?

    想到容沅,她还有些慌,生怕拿到手的东西会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玩意儿,走到门口的时候心里都直突突。但是到了大门口,却发现是一个神色凝重的小姑娘站在那里,怀中抱着一样被布条缠着的东西。看形状,华徵嫆一眼就认出了是一把琴。

    怎么她家的爷还会读心了?直到她想要一把琴,还托人从鹃山买的?

    为了避免误会尴尬,华徵嫆还是先问道:“姑娘,请问你是?”

    “您是华姑娘吗?”小姑娘问。

    华徵嫆眨了眨眼,“我是姓华。请问你……?”

    小姑娘听她这么说着,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吸了下鼻子道:“我是,天音坊主的门生,坊主半月之前离世了,走前托我把这琴带给您保管。”

    “什么!?”华徵嫆脸色一白,“赫连她……她怎么会?”

    “坊主是难产而死。”小姑娘低着头,眼泪顺着脸颊砸在手背上,捧着琴送到华徵嫆面前,“坊主死了,孩子也未保住。坊主说,好琴赠知音,若您有朝一日能到鹃山,希望您能接替天音坊主之位。这白骨琴,是她唯一能给您的信物。”

    华徵嫆怀着沉重的心情接过白骨琴,心里也震撼而又酸楚。她与赫连在落香坊时曾以书信交谈,但在她出了事后,也就没再书信往来过了。后来,忙忙碌碌,她甚至连成亲都没能告诉赫连,完全将此事忘记。而赫连在临死前想到的竟然是她,还将白骨琴交给她。

    她好惭愧!

    “这一路辛苦你了。”华徵嫆哀伤道,“既然来了,就进府坐一坐,歇歇脚吧。”

    小姑娘却摇头:“坊主去世,立刻就有几个带着野心的想要霸占天音琴坊。我师姐力争琴坊不被她们所夺,但心有余而力不足。姑娘若真如赫连坊主所说,琴艺精湛,还请随着我一起去往鹃山,救天音琴坊于水火,莫要被贱人所夺!”

    “这……”华徵嫆有所迟疑,“我如今已为人妇,不可随意出行。况且还是鹃山那般远的地方,我家爷也不会同意。此事我怕是帮不上忙,只得辜负了姑娘的一片期望了。对不住。”

    小姑娘失望的看着她,又看她怀里的琴,“天音琴坊是坊主一手建起,好容易才成为鹃山最负盛名的琴坊。坊主如此相信您,连白骨琴都交给了您,您便想想办法吧!我实在,实在不想坊主的一番心血毁在那些只知捞钱而不顾名声的人手上!”

    华徵嫆也犹豫,但还是理智的道:“此事确实难办。我本就对管理琴坊一无所知,何况又是在鹃山那样远的地方。此时我已有了家人,无法擅自离开,还请你多见谅。”

    “可是华姑娘,天音琴坊是赫连坊主辛劳几年的成果,您真的忍心它葬送在恶人手里吗?坊主是将您当做朋友的,说您也有女子独行的宏伟夙愿,您却是怎么甘愿屈居男人膝下求生了?鹃山城中,由明阳长公主带头,又有坊主的带动,女子正在争取自己的地位,此时天音琴坊若是落入那太子党手里,坊主多年的苦心真的就白废了啊!”

    “女子争夺地位?”华徵嫆形容一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被她的反应唬了一跳,小姑娘浑身打了个激灵,漫上惊慌的神色后退了两步,“莫非坊主没与您说过……我、我方才什么都没说!”

    小姑娘惶恐的说完,转身就要跑。知更想要追上去,华徵嫆却阻止住了。

    “不用追她,我们回落香坊!”

    “落香坊?”知更和蝉鸣皆愣,“主子,那里不是已经被查封了?您回去做什么?”

    寻常女儿家,确实不喜去那种地方自降身份,哪怕离得近了也会觉得不舒服。华徵嫆直到她们顾虑什么,直言道:“我当日离开落香坊离得匆忙,还有些许重要的东西是未能来得及带走的。而后一直忘记,直至今日才想起,不如就趁着今日无要紧事,回去拿一趟。你二人若有顾忌,我自己去也好。顺路你们帮我把这琴带回去,带到落凤阁里,一定要好好看管。这是故人遗物,马虎不得。”

    蝉鸣接过了琴,小心翼翼的捧着问:“主子,您一个人去也不好吧?要不要奴婢们去汇报少爷,让少爷派双狼大人陪着您一起?”

    “没事,我一个人出去不会有危险。况且双狼此时不宜过激行动,也要陪着爷保护他的安危,我还是自己一个人去吧。爷若问起,照实回答便好。”

    “那主子,今日您遇到这姑娘的事情,要不要奴婢去报告爷一声?”

133。她曾投毒() 
华徵嫆考虑了下,“此事爷若问起我去了哪儿,再说是有一位姑娘来送了琴,而后我想起来,又去落香坊拿了东西便好。其余的待我回来后亲自向他转达。”

    蝉鸣、知更异口同声的答:“奴婢知道了。”

    华徵嫆点点头,目送着她们将琴带回了君府,才放心的向落香坊走去。只是还没走出院墙的范围,便脚下一顿,看着眼前的人行礼道:“殿下。”

    “在外如此叫我,恐怕是会惹来麻烦的。”苏清宴笑了笑,“不如与往常一样叫我苏大哥。”

    华徵嫆垂头道:“轻尘不在,如此称呼总会有些不自在,还请见谅。”

    “那,叫我清宴吧。”

    “……”这不是显得更亲密了吗?

    华徵嫆对眼前这人倒是信任的,也无不良印象。只知此人嫉恶如仇,性格多变,有些癫狂,还知道关于华芷柔死亡的事情。

    而且眼前这个人,在历史上也不是个坏人,反而……是个很了不得的人。

    华徵嫆方才所言中的不自在,倒不是因为她觉得与他太亲密不好,而是单纯的觉得,能与这个历史上的大人物亲切相称,好像是她对古人不敬似的。而且关系走的太近,往后万一历史上也记她一笔可怎么办?说她是他的弟媳还好,说她是红颜祸水的话……她可多冤枉!

    苏清宴还在笑问她:“弟妹觉得如何?”

    华徵嫆嘴角抽了一下,“还是,叫您大哥吧。”

    苏清宴点了点头,“也可。”

    华徵嫆这才松了口气:“敢问大哥方才是偷听了我的谈话,还是无意路过此处?”

    “你可别冤枉我。”苏清宴耸了下肩,“我是见你们几个女子在那神色凝重的探讨什么,没想去惊扰你们而已。况且离的这么远,再好的耳力也难听见。”

    他没听见就好。

    华徵嫆暗暗松了口气:“耽误了大哥时间,真是抱歉。那大哥现在可以回去了,我还有事,就不多留了,先走一步!”

    “嗯?你一个人出去?是有什么事?”苏清宴却并没有放她走。

    见他追了上来,华徵嫆简直想撒腿就跑。然而跑是肯定跑不过这人的,躲也未必能躲开。华徵嫆只能尴尬的笑了笑:“我是要去落香坊一趟,倒没什么要紧事,回去拿些自己的东西而已。”

    “落香坊?”苏清宴了解的点了点头,随即又道:“可落香坊不是已经查封了吗?你怎么进去?”

    怎么进去。这个问题问得也好。

    华徵嫆当然是想好了怎么进去的。爬窗子啊!

    但是她对着苏清宴没法这么耿直的说真话。毕竟不能给君轻尘丢脸。

    “这个,我会想办法的。”华徵嫆尴尬道。

    “一个女孩子家,再怎么想办法也是不方便。”苏清宴道,“五弟最近忙碌,还是我陪你去吧。有我在,事情可以顺利许多,也能护你周全,五弟知道会放心的。”

    这种头顶隐约要长草的事情,她们家爷知道了真能放心吗?

    华徵嫆特别想拒绝,可又没法拒绝。这人她打不过,躲不起,对自己对君轻尘还都有恩,又是君轻尘的堂哥和结义大哥。这么多情况加起来,他还在追问:“如何?不如就一同去吧,反正我今日也无要紧事做。”

    华徵嫆只得装作很感动的道:“那就劳烦大哥了。”

    真是要死,她回去的主要目的可是想查一查在她走后有没有遗留的赫连给她的信件在落香坊。这苏清宴跟着,她定然是看不了了。若是赫连真的在她不在时给她写了什么古怪的信,说什么女权的事,那搞不好是要摊上大事的。

    开元女帝的世代早就过去了,女子之权哪那么容易夺回!

    与苏清宴同路而行,华徵嫆到底是在到人多的街上之前掏出面纱掩住了自己的脸。而这时,苏清宴看了她一眼,竟然也从怀里掏出一个面具,戴在了脸上。

    这个面具,华徵嫆是在回忆里看过的。唯一一次被客人压在身下时,那客人戴的便是这个面具!

    那人竟是苏清宴么!?

    “怎么了,弟妹对它有印象?”君轻尘意味深长的问。

    华徵嫆连忙收回目光:“没有,只是觉得奇怪,为何大哥也要戴着面具一起,这样反而会引人注目吧。”

    “有时候,引人注目也没什么不好。”苏清宴笑了笑,走得与她近了些。

    这咫尺的距离,华徵嫆心里直发毛。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真的不记得这个面具了吗?”苏清宴边走边问。

    华徵嫆摇头:“不记得。”

    “也不记得我们在落香坊的最后一次见面了?”

    “……不记得。”

    苏清宴默了默,有些眯了眼,语气也变得古怪,“那你是否,还记得离别那日,你向我杯中投放的毒药,是谁给你的?”

    华徵嫆听后呆了呆,而后心里突的一下子剧烈跳动起来。

    “大哥,你这话……”

    “我手下的徐长风。这人你见过。”苏清宴悠悠的说着,却带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他是这一届暗卫里最顶尖的。在我手下做着监军,却是查探案件的好手。只需一日,他便得知了你与苏清廉的关系。此事我听后,也是甚觉可惜。”

    这些话,华徵嫆几乎听不懂。但关于她和苏清廉的关系,这一点消息似乎是很重要。

    华芷柔的老底一点一点被扯出来,不仅是世子,就连皇子都与她有过说不清道不明的秘密。现在又扯上了什么投毒,莫非华芷柔还有什么神秘的身份?

    那她对穆韶青又是怎样一番态度?当初第一眼见到穆韶青,她也是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华芷柔对他眷恋不舍的爱意。

    沉默了一会儿,华徵嫆站住了脚步,坦荡的看着苏清宴道:“大哥有什么想说的,但说无妨吧。你所言之事,我确实已经忘的彻底,但做过就是做过,若能助我想起那时之事,我也概不会装傻。”

    苏清宴看了看她,“到了落香坊再说吧。”

    “好。”

    这一路再也无话。苏清宴在前,华徵嫆默默的跟在后面。着实走了一阵子才到落香坊,荒废的贴着封条的大门已无人把守。但苏清宴却选择去了靠往憩园那边的侧墙,不由分说的抱起了跟在他身后的华徵嫆,在她的惊呼声中足尖一点,两人直接跃上了墙,站在了一掌宽的墙头上。

    华徵嫆吓得够呛,晃晃悠悠的在上面稳了半天,苏清宴直接伸出手一扶,她便站稳了。

    见她无事,苏清宴抽出佩剑,屈膝跃起在华徵嫆的窗前执剑一点,紧接着两道凌厉的剑气甩去,又以虚扶之势借力在空中点地挽了个剑花,苏清宴在剑花消散过后飞起一脚踹在了窗子上,窗子应声碎裂,苏清宴则是再借虚势之力侧踏窗沿,收身回到墙上。

    也就那么一瞬间的功夫,好好的窗子就只成了一个空框。碎裂的时候华徵嫆就看到了,那厚厚的木板竟成了一块块零碎的木块,可想而知在她看来简单的两道剑气里包含了多少招式。

    开个窗子而已,不用这么麻烦吧?华徵嫆背后发冷的拿眼角瞄了一眼一旁的苏清宴,总觉得,这人是在给她下马威?

    她已经知道他很厉害了谢谢,不要再吓唬她了,她是无辜的。

    “进去吧。”苏清宴说完,也不等华徵嫆反应,直接又抱起她,从头到脚的钻入了屋子里,在地上打了两个滚,随即将华徵嫆扶站起来。

    “窗子上钉了毒针,你走时切要注意避开。”苏清宴嘱咐完,随脚又踢了两下窗边的碎片,将它们往墙下赶了赶,又道:“依照毒针来看,此处已经有人来排查过了。若你是想来寻回一些‘特殊’的东西,怕是没机会了。”

    华徵嫆原本见他后面的做法时以为自己误会了他,但他的话语里处处像是针对她之前做过什么坏事一样。这就让她很不自在了。

    她镇定道:“放心,我不缺这里的这点儿月事带,不会把它们拿出来碍大哥的眼。”

    苏清宴:“……”

    岔开一手好话题。

    将近三月无人打扫,桌椅上都已积了一层灰。华徵嫆自柜子里寻了个帕子擦了擦圆凳,“大哥坐下说话吧。”而后转身又去擦妆台。那么轻轻一掠过,帕子便成了抹布。华徵嫆折了个面,继续擦拭,勉强算是拂去了上面的厚灰,转身却见苏清宴站在她身后,与她近在咫尺,伸出的手还停在她腰际,只隔着一掌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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