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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妾身做不到-第2部分

小说: 妾身做不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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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絮姐瞧着她笑,“不碍事,我看你今日气色可比以往好多了。只不过……”上下打量了一番,絮姐沉吟了声,直接在楼梯上拆了自己的白玉簪就地替华徵嫆随意的挽了个发髻。

    “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略作雕琢而艳冠群芳绝美无双。”絮姐看着她说出这两句话,像是很满意。“韶青对你的评价可半点不过分。”

    “……”

    有那么夸张?

    华徵嫆不自然的笑了笑,扭头继续下楼。

    她可没忘记自己应该是连脸都没洗呢……

    不过,虽然感觉得到自己用着这身子没有半点不适,和自己的没什么区别,但她的举手投足却变得有些不一样,不似她用着自己身子时那么随心所欲,而是拘束的很。

    没发现还好,发现了倒觉得有些不自在。

    好在身子是彻底的受着她控制的,她要想寻回从前的自己那种风格也不是没可能。如此便放心了些,华徵嫆走下了楼梯,冥思苦想耗尽毕生所闻地朝门口那位样子四十有余的中年男子扑去。

    “哎呀,君老爷,真是对不住,让您久等了!”

    她这歉然一笑,当真是笑出了绝代风华,娇媚的声音听得人酥到骨子里,反正华徵嫆是被自己发出的声音恶心到了。

    说娇媚那是好的,要她自己形容就是太贱了!在她们那这么说话的人都是要被叫做狐狸精然后打一顿轰出村子去的!

    周围的人像是也被她骇住了,纷纷投来惊异的目光。

    董妈妈直皱眉头,“她喝多了?”

    絮姐的嘴角也有点抽,“估计是昨夜的酒还未醒全。”

    “这丫头!”董妈妈只恨自己此时用不了藤条,否则定饶不了她!落香坊算是在云来城数一数二的销金窟,上头有人罩着,那是从早到晚都欢迎客人来的,因此最忌讳姑娘带着隔夜的酒气去会客。

    别人可以看华徵嫆的热闹笑话,但絮姐不会。她趁着董妈妈训话之前上去扯了一把华徵嫆,引着她向另一面的酒桌走去,一边低声道:“徵嫆,你认错了,这边的才是君老爷!”

    董妈妈则在门口赔起笑脸,“哎哟,这位爷,您也看到了,徵嫆今儿已经被君老爷定下了,我们这儿的绫罗姑娘弹出的曲子也是不输徵嫆,你要不要听一听绫罗的曲儿?”

    中年男人却道:“可她方才分明是扑到了我的怀里,证明她与我更是有缘。”

    这时华徵嫆已经被絮姐带到酒桌前了。桌边坐着一个看着三十多岁不到四十的中年男子。这位比起那位虽容貌略逊,但气质……还不如容貌,更逊。

    “君老爷,徵嫆已经带到了。”絮姐笑着说道,而后便矮身退了开。

004。妾身不胜酒力() 
门前那边还在就刚才的误会说着,却已成了打情骂俏之话。要点她却没点到的人怀里搂了别的姑娘,虽还有些不悦,但已被哄的满面红光。徵嫆扭回了头看着早盯了她许久的君老爷,心里有点沉重,但无奈之后还是的面对现实。

    毕竟前面那十六年她每日得过且过,活的毫无盼头,好不容易嫁给了富商之子,却落得淹死下场。天让她换了身份重来一次,这次虽是个不光彩的职业,活在风月之地,她却不用再如从前那般小心翼翼的躲着所有人过活。这幅身子,就算有脊梁骨怕是也早就被戳得稀烂了,没什么好怕的,不如她咬着牙撑一撑,等摸清了这边的情况说不定能逃去别处过个梦寐以求的普通生活。

    想到这,徵嫆捏了捏手里的帕子,矮身道:“君老爷久等了。”

    君正阳正眼瞧着她点了点头,竟没追究方才认错人的事,只是说:“徵嫆姑娘带路便是。”

    听他的语气倒像是有烦心事。

    来买醉听曲找乐子的?

    华徵嫆思索着,做了个“请”的姿势,带着头就往方才自己出来的房间走。她出门的时候就有两个丫鬟模样的小姑娘钻了进去,应是收拾房间的,这会儿门关着,大概房间是收拾好了。

    带头走的路上,她特意留意了其他姐妹们的举止,发现她们接客时竟是直接搂了对方的手臂走的。而她……只是单纯的走在前面,由君老爷跟在后面。她这样服务不周,会不会被扣钱啊?

    好在君老爷也没有怪罪的样子,就背着手跟在后面,看着确实像是有什么心事。徵嫆觉得这样还好办些,毕竟她别的可能做得不好,听人诉苦这技能却是练满了。

    “君老爷,里面请。”这样说着,徵嫆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里面果然被收拾好了,桌上的酒杯茶碗都换了新的,还放了两碟瓜果和四碟小菜,看得她都饿了。

    君正阳跟着走进去,目光落在房里的某个角落。那里立着个可以推动的屏风,屏风却是用轻薄透亮的,隐约能见到后面放着一架古琴。

    华徵嫆也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而后就傻了。

    怎么会有琴这种东西?!

    不,不对,她记得絮姐说过,让她弹两首曲子哄君老爷开心。那个脾气不好的老鸨也说了,有个叫什么玩意来着的姑娘琴艺和她不分伯仲。

    这里的华徵嫆是个会弹琴的?

    妓女不是只要放低身段把客人哄高兴了就行吗?还得展现才艺?

    还是说……她是个卖艺又卖身的?

    这大概是最愁人的难题了。你变成了别人,却不知道这个人的底细,命运还不给你了解她的时间,就直接把你推到了风口浪尖。

    这是迎着浪也要上的节奏啊!

    “呃,君老爷,您想听什么曲儿?”华徵嫆不无紧张的问。

    君正阳移开了目光,“暂且不听曲目,你先陪我喝两杯。”

    上来就要开喝?

    华徵嫆暗里咬了咬牙,喝就喝!她在过去虽未喝过酒,但现在用的是别人的身子。听说她昨夜还喝了不少酒,那应该是酒量不差。

    两坛子酒直接被小厮提了上来,君正阳捞起一坛就先灌自己。华徵嫆的两只手扶在另一坛上还没开封呢,君老爷已经灌得满脸都是酒水了,不知道的当是在洗脸呢。

    这得是有什么烦心事才能喝的和村头酒鬼似的啊?华徵嫆想了想,放下了酒坛子,走过去道:“君老爷,您有什么烦心事不妨与妾身说说,酒大伤身。”说着一双手先搭在了对方的肩上。

    华徵嫆被自己的动作吓了一跳。她是没想过碰对方的,可就和刚才她在楼下扑过去的一样,这身子情不自禁的就动作了,难道是这身子之前的主人留下的习惯?

    心里虽惊,手却没抽回去,而是就放在了上面,力道适中的按压揉捏起来。揉得君老爷放下了酒坛子,拿袖子抹了一把脸,呼了一口气出去。

    “你怎么不喝?”君正阳闭着眼享受的问。

    华徵嫆强笑道:“妾身不胜酒力。若是喝得多了,力道拿捏不好,惹得老爷生气就得不偿失了。”

    “不胜酒力?”君正阳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你们女人,是不是都喜欢口是心非?云来城大名鼎鼎的千杯不醉,在这里和我说不胜酒力。和喜欢的人……孩子都有了,却和我说着什么不离不弃……”

    华徵嫆还站在他身后茫然呢,什么千杯不醉?说的是她?又什么不离不弃?说的是谁?

    君正阳却已把自己喝过没喝完的酒坛子捧给了她,“有一技之长就要好好运用!来陪我喝,喝到我开心为止,大大有赏!”

    华徵嫆硬着头皮接过了酒坛子,仰头喝了一大口,被酒水辣得喉咙发紧,眉头一拧就往旁边的地上摔了酒坛。

    酒坛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碎裂声,徵嫆觉得自己的脑袋正在源源不断地往上汇聚着热量,带着一股强烈的眩晕感。

    这时房门被猛地推了开,门板撞在墙上似乎让整个房间都震了一下。华徵嫆双手扶着头睁开了眼,眼前的景象虽有些摇晃,但还不算严重,没重影。

    她见到,一个身材颀长的影子从外面的走廊冲了进来,一把就抓住了……她身边的君老爷。

    “今日是我娘的生辰,你竟来外面喝花酒!要不是你是我老子,我就打断你的腿了!跟我回去给我娘道歉!”

    这咋咋呼呼的声音听着就震耳朵,来者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拽起君老爷一抡,手再撒开,君老爷就被甩到了门口。

    “二狗,接着!”

    又一个人影站到了门口,比冲进屋子的人还要高,看起来又高又壮,身子被衣服包着都掩不住他精壮的线条。

    华徵嫆放下了双臂,靠在墙上微张着嘴巴喘了两口气,眼睛盯着门口那个男人的背影,看着他轻而易举的架起了君老爷往外走去。

    这种男人,看起来就特别有安全感,有点像她死去多年的舅舅……

005。公子请自重() 
迎面像是有一阵风扑了过来,停驻在她脸前。华徵嫆喝了酒之后反应有些慢,待到对准焦距面对前面的人脸时,对方已经不知道站在那皱了多久的眉头。

    见她终于把视线对准了自己,对方才抬起手臂捏上了他早就想捏的脸。

    这粉粉嫩嫩的,又柔又软,倒有些捏头。

    这样想着,君轻尘微微挑了挑嘴角,修长的手指捏在华徵嫆的脸上揉了揉,忽地就是用力一扯!

    “嘶!”华徵嫆疼得倒抽一口凉气,伸手就想护住自己的脸。可掐她的人反而飞快的放开了手,导致她没控制住力道,右手朝着被捏痛的右脸又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发出了清脆的耳光声。

    君轻尘瞧着嗤笑了一声,“傻子一样。”

    华徵嫆也觉得自己是傻了。明明脸很疼,都是眼前这人害的,可以往任打任骂就是听不惯嘲笑的她竟然没有还手,而是捂着脸低声的问:“公子为什么打我?”

    “为什么?”君轻尘笑得眼睛都眯起了,眯着的眼里却像能飞出刀子一样闪着凶光。“平日里我尚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今日是我娘的生辰。在这一日,就连云来最有名的花魁都不敢接我爹的生意。小丫头,你是太缺钱啊,还是……”声音转为低沉,他一只手臂拄在墙上禁锢着她,一手却不安分的摸上了她纤细窈窕的腰肢。

    他侧过脸,将唇凑到了她耳边低语:“还是你太寂寞?敢在我头上撒野?”

    话音落下,他喷着热气,张嘴便咬上了华徵嫆的耳朵,磨着牙似的啃咬起来。

    华徵嫆从没被这么对过。一贯她是连女人都嫌弃的,何况是和一个大男人有这么亲密的动作?她当即红了脸,醉意翻涌着倒是壮了些胆,连着声音也大了些:“公子,妾身知错了,放过妾身吧!”

    “放过你?”君轻尘松开了嘴,手却继续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着,还往衣襟里探了探,“你不就是觉得我爹有钱,想要钓上一条大鱼往后吃穿不愁吗?想要钱,行呀,你冲我来怎么样?我身强体壮长得好,不比我爹差吧?”

    顿了顿,他邪魅笑开,“我还有一技之长,你要不要尝一尝?”

    “公……公子……请自重。”华徵嫆本来只是脑子热的发胀,现在连身上都有些燥热得不舒服,脸也顾不上捂了,先伸出柔软的小手想把君轻尘伸到她胸前的手拔出去。好在这幅身子虽看起来柔弱,力道倒还是她砍了十年柴练就出的老力道,就那么一拽,还真就把君轻尘的手从衣领里拽出去了。

    君轻尘也没想到这么一个看着软的能掐出水儿一样的姑娘竟然还有力气把他的手拿开。但他并未多惊讶,毕竟自己是在摸姑娘,又不是搬砖,没用多大的力道。

    再看被他压迫得靠着墙的这个姑娘,看她的样子像是醉的不行了,喘个不停,迷蒙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随时都能合上,抛开被他掐肿的那一侧脸不看,这张脸显出的醉态倒挺诱人的。

    可惜是个妓。

    他君轻尘除了对娘亲和皇上,对谁都不曾客气过。男人是,女人也一样。

    何况是个妓女呢?

    “我自不自重,是我的事。你自不自重,我也懒得管。但请你记仔细了,以后不要再去招惹我爹,更别拿刚才那样的眼神盯着他的背影看,我不欢迎你来君家做姨娘。”

    狠狠的警告完,君轻尘猛地抽回拄在墙上的手,转身就走。

    这一会儿的功夫,华徵嫆面色潮红的晃晃悠悠的往前走了两步,眼前的景象已经完全花了,头也晕得厉害。刚才发生了什么?她隐约记得。明明刚刚她还有些清醒的,可是……这是哪?她怎么好像看着门口站了好多人啊?

    “娘……讨债的来了?别、别怕,我……赶他们出去!”断断续续的说完话,华徵嫆忽地多了几分气势,蹬蹬蹬地踩着步子往门口走了几步,晃悠了两下,而后看着停在了门口,看醉鬼一样看着她的君轻尘。

    门外不知不觉已经围了不少姑娘,还有些嫖客,都是来看戏的,毕竟君家大公子出现的地方总少不了热闹。

    但这次,君轻尘竟没怎么为难人。反而是站在他身后的落香坊小头牌今日看起来剑拔弩张的,好像要扑上去将君轻尘咬个粉碎。

    华徵嫆醉了。

    但她以为自己是很清醒的。

    她看见门口站了不少人,都是平日里欺凌她们母女的讨债鬼。父亲走后已经过了十五年,娘亲把她从一个襁褓里的娃娃拉扯到及笄,含辛茹苦,却还要被那些讨债鬼追着要银子。哪怕过去的十几年里已经还清了大半,可许多人竟然不认账。欺负她们孤儿寡母,没还清的债就变本加厉的往上堆积,一个个都是吸人血的恶鬼。

    她醉了。有数不清的勇气和力气。所以面对站在最前头的那个,平日里讨债最凶的王秃子,她恨恨的看着他,胸腔中满是愤怒。

    “又来了,是不是?”她喘着粗气问。

    君轻尘被问得莫名其妙:“什么又来了?”

    这小丫头不是号称千杯不醉吗?现在跟他在这喝多了耍酒疯?

    华徵嫆微微低下了头,阴森的咯咯笑了两声,“我早说过……”

    见她说完半句话就沉默了,君轻尘听得难受,不禁问:“说过什么?”

    华徵嫆右脚向后迈了一小步,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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