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妾身做不到 >

第79部分

妾身做不到-第79部分

小说: 妾身做不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而不管再急,此时他也得忍着。虽说他已经夺了她的初次,但好歹是将她赎了出来,就要把她当一个寻常女子看待。在新婚之前,都不宜行房。

    就算偶尔忍不住想要拥着她入睡,也只是简单的一起睡一晚而已,连手都没有放纵的乱摸过。

    以前在胭脂楼还会左拥右抱调侃一番,但现在忙起生意又准备成家立业的他,好像不知不觉间已经改成吃草了,还真是不可思议。

    眼下根本没时间出去吃肉,但他也不觉得遗憾。反正以前也只是为了去闻一闻香气,没打算真吃。

    华徴嫆谄媚的给他捶着腿,捏着肩,他也就十分受用的享受着了。然而捏着捏着,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昨夜你说的天灾人祸,可有什么处理的方法?”

    华徴嫆动作一顿,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但还是如实回答道:“此事妾身并不清楚。对外乱与内战也都不了解。然而风雨将来这事基本上是敲定了的,爷这边能够自己做个准备,倒是减少一些损失就好。”

    君轻尘理解她的智商,于是转问其他:“你说的天灾人祸之地,是鹃山吧?那云来呢?云来近些年会发生什么事情?”

095。这日子没法过了() 
云来……

    她自小生活在鹃山,对云来的事情认知的不多,何况还是百年前的事,回忆里能说出的也就是:“云王传位时,大概会闹出许多乱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得而知,但不久的将来,沧澜就会取消封地制度,一切归顺朝廷所有。还有,屏门那一战大概要打四年之久,贴近战争边缘的地方可能会民不聊生。”

    “四年?”君轻尘蹙眉,“可是桃江刚给我来过信,说是一年之内就能筑起城墙,将萧国之人赶回老家啊。”

    一年之内?

    “这,妾身就不知晓了。或许是桃公子轻敌,或许哪里变动了也说不定。”华徴嫆认真的分析道,“毕竟这一次,我方损失的没有那么严重。”

    若是损失大半人马,士气定然低迷的紧。人家再派兵又要考虑气候原因,说是先让已经到了那边的等着,实际上是舍不得派自己的士兵去。这种事情一拖就可以拖好久。要么等到皇上下死令必须去,要么就等着城池被打下来,以后慢慢收回来就是。

    “既然你知道那么多往后的事,就不知道往后的我会如何吗?”君轻尘问。

    往后的他?她当然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人在她没弄清情况下就死了六次。而这应该是第七次,这一次他会不会年纪轻轻的死去,她就不得而知了。

    也绝不能告诉他这件事,不然他可能连现在的日子都过不好了。

    华徴嫆道:“妾身只知天下大事变动,却无法得知每个人的一生。包括自己往后会如何,妾身也不清楚。”

    她的目光中明显有闪躲。

    君轻尘看在眼里,却没再多问。牵着她回了君府,将自己昨夜画的那一幅雪景给了她。

    “诶?这雪看着好空旷。”华徴嫆惊讶的评价。

    她这不懂画的人都能看得出,画上应是少了些什么。大雪、池塘、远远的拱桥,一副安静的景象中,应该是少了个人。

    “空就对了。”君轻尘道,“本来想画个你,现在不想画了,你拿回去把自己填进去吧。”

    “我?”华徴嫆指着自己的鼻尖苦笑,“妾身哪里懂画,拿回去填只能侮辱了爷的作品。妾身觉得这空旷的雪景也挺好。爷画的,都是美的,就算有缺憾,那也是精妙的缺憾。”

    君轻尘倒是被她说的有些古怪:“缺憾怎么就精妙了?”

    华徴嫆将画轴拉开,放到自己的身后举起:“你看,妾身像不像是从画里头走出来的人?”

    “噗”被她这话逗笑,君轻尘摇头摆手:“不像,不像。我这画太小,可走不出你。要是走,怕会卡在框上。”

    华徴嫆撅起了嘴。“爷这是嫌弃妾身胖了?”

    “是啊。”君轻尘直言不讳。

    “……”

    华徴嫆咬牙笑:“嫌妾身瘦的是爷,嫌妾身胖的也是爷,爷想让妾身如何?直言吧,日子能过就过,过不了妾身也不强求,”说着华徴嫆收起卷首指着君轻尘挑起了下巴,“说,爷到底想怎样?”

    君轻尘始终注视着她,眼中的笑意早就控制不住:“我就是想开个玩笑。”

    不知为什么,他就是喜欢她此时的样子。小小的气势可爱的脸,没有威胁也不柔弱可欺,就像个即将羽翼丰满的鸡崽子,看他不顺眼也斗不过他。

    “一点都不好笑。”华徴嫆捏着自己腰上的肉小声道。

    “那我该做什么才能让你笑?”君轻尘问。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华徴嫆却没大听明白。只是道:“许久没见到止弘了,也不知他现况如何。冬日这么冷,可别冻到他……不然过两日妾身去云梦村看看?”

    君轻尘眉头一蹙,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华止弘不是你的亲弟弟吧?为何你还这样关心他?”

    “就算不是亲的,好歹也是这副身子的主人的亲弟弟。妾身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无亲无故无依无靠,能算得上亲人的也只有止弘,那孩子也是个善良之人,妾身已经将他当做是自己的亲弟弟。”

    独自一人……

    君轻尘回味着她的话,不禁替她感到无奈。

    按照她的话来想,她应是自己一人来到了这里,还占用了华芷柔的身子。莫名其妙的成了一名私妓,仗着学过古琴才得以生存。而后她的前夫却出现了,她给了一纸休书,往后她还是自己一个人。

    “没事,嫁给我,你就会有很多家人了。”君轻尘道,“颜儿定然会喜欢你。”

    “君颜小姐?为什么?”华徴嫆不明所以。

    “颜儿喜欢与比她还矮的女子打交道。”

    “……”

    还嫁什么嫁,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华徴嫆很悲愤。

    然而更令她悲愤的是,君轻尘灵机一动拿过了她手中的画卷,摊开在桌面后,提笔落下一只小黄鸡在雪地上的池塘旁。

    一片白皑皑的雪中,一只小小的黄鸡不算起眼。但细看,却会觉得它可爱的紧,平添了一股生气在画上。

    “恩,不错。生动形象,我真是佩服自己。”君轻尘满意。

    “……”

    华徴嫆再次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

    ……

    十二月的末尾,云来城中举行了一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婚事。沧澜国最负盛名的君正阳君老爷的独子要纳妾,即便没怎么宴请旁人,好信来看的人也不在小数。

    在云来城里,君轻尘大概算个反面角色。路人见到就算不指点,也会在心里觉得此人纨绔暴戾的很,千万不能招惹。

    而这个人成了亲,他们自然要去凑一凑热闹,看是哪家姑娘不幸中了标。

    枣红色的高头大马踏着寒冬一路到了君府外,由华止弘送着华徴嫆上了轿子。有人通过身形辨认出了红盖头下的姑娘就是落香坊的徴嫆,消息像是散落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的四散开来。又不知是谁,说了华徴嫆被传说染了瘟疫的事情,一句“这就是那个染了瘟疫还要传染别人的妓女,她那么狠辣的心肠,也当真只能配得上一样不是什么好鸟的君大少爷!”

    讥讽的话瞬间传了开来,交头接耳的人越来越多。双狼站在君轻尘的马旁,低声问:“主子,怎么办?”

    “不管,上路。”君轻尘淡定的说道,而后轻轻扯了一下缰绳,枣红马慢悠悠的走了起来,后面四人抬的花轿也紧随其后。

    华徴嫆的娘家在云梦村,但因他们俩姐弟现在都在云来城,想想云梦村也是离得有点远,干脆就省去了到娘家接亲的那一步,先由新郎骑马绕着云来城走一圈,再回到小君府去接新娘,再绕城两圈后,去神女庙求一根姻缘签,而后一切按照风俗习惯来,到了傍晚,有帖子的客人去君府吃一顿喜宴,就算完婚了。

    娶妾不比娶妻,排场不可大,也不能去求一条红线来拴在神树上。虽然没少几步流程,但通过这些就能看出妾的待遇永不会如妻。

    另一头,正儿八经的君府里,君老爷气的吹胡子瞪眼:“这逆子!也不通知他老子一声就成亲!我道是最近总有人向我道贺,他却独没与我说,就这么私自成亲了!?”

    “老爷别气,尘儿能娶了自己心爱的人是好事,我们还是顺着他的意思吧。”君夫人在一旁劝。

    俩夫妻难能站在一起说两句话,君老爷斜睨了君夫人一眼,气的脸色通红,半天也只能叹了口气,拍桌道:“来人,摆轿去那不孝子的府里!”

    君夫人转身对鹿儿道:“去说一声,我也去看看尘儿成亲。”

    “哎,还有我!”君颜也是听府里的下人说了这件事,才知道自己的大哥成亲的事情,“哥哥这也太不厚道了,成亲都不通知家人的!”

    “尘儿……”君夫人欲言又止,咬了咬唇才低声道:“他的性子向来如此的。”

    君老爷闻言重重哼了一声,“娶了自己心爱的人就会是好事么!?这傻小子,又是要娶公主又是想娶妓女的,怎么这么糊涂!”

    君夫人一噎,又不说话了,默默退到了一旁。

    君颜也是无奈。自己爹娘总是这样,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意见总是不会到一起去,通常说上两句话就冷场了。

    “哎呀,爹,别生气嘛!”君颜先凑到了君老爷那头,“哥哥这样做定是有他自己的道理的,可能他就是怕您反对,打算先斩后奏的!这说明哥哥是真的想娶那个姑娘,如此即便您阻拦,他也只会更挣扎,更想娶她,何苦呢?”

    君老爷默了默才道:“罢了,他已弱冠,生意也做了起来,娶妾也是正常。但他要娶妾时,我还是得劝一劝。妓女他娶得,公主他可是娶不得。”

    君颜对明溪公主也没什么好感,闻言只谄媚道:“爹爹说得对,等到哥哥要娶明溪公主的时候,咱们全家绑也有把他从礼堂绑回家,饿个三天三夜,看他还有没有力气娶!”

    君老爷颇为无奈的看了君颜一眼,“你个鬼机灵,要是胆子再大点就好了。你这胆小的毛病,嫁给念白我真怕你受欺负!”

096。解签,成亲() 
“爹怕颜儿被欺负,那爹就要一直健健康康的活着呀!若是颜儿受了欺负,就能与爹爹告状,这样念白也不敢欺负颜儿了!”君颜俏皮的道。

    君老爷还是有些气闷,但见君颜这般可爱的模样,到底是心里舒坦了一些,“行了,一会儿去跟你娘坐一架轿子吧,咱们趁着你哥哥还在绕城,悄悄到他府上去,也要吓他一跳!”

    君颜立刻喜笑颜开:“爹爹最好了!”

    一旁的君夫人看着这对父女,心里头的滋味有些复杂。但最终也只是一言未发,静静的等着轿子到门口,去参加儿子的喜宴。

    枣红色的马一路带着长长的列队在街上游行,两侧路人众说纷纭褒贬不一。也不知是谁传的消息专说那花轿上的新娘子是个带着瘟病的,闹哄哄的穿来传去,吓走了不少人。却忘了这云来城的瘟疫已经被制止,即使再有人患病,去御医堂住个几天吃些药就差不多可以治好了。

    流言一向可怕。而散播留言的人究竟安的什么心思,便是不得而知。君轻尘本就是不在乎这个的。他帖子撒出去的不多,就是为了成亲的时候能安宁些,少些人来添堵添乱。这下被吓走了一堆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对他来说倒是一件好事。

    华徴嫆蒙着厚重的盖头坐在轿子里,隐约可以听见外面是在讨论她。但这轿子晃晃悠悠的,眼前又一片暗红,像是要带着她去往一个未知的地方般,令她心下有些紧张,放在大腿上的双手紧捏着红袍,甚至还有些接受不来她这是在嫁人的事实。

    与容沅成亲那次,虽然彩礼与排场都是按照正妻的规格走的,但因着她妹妹这个先嫁入容家的儿媳妇哭闹着要上吊,她去游街坐轿的这一步就省下了,直接掐算着时间拜堂成亲吃顿饭结束。晚上等着新郎洞房,等来了她的死期。

    在她而言,这才一年不到的功夫吧?就在第二次嫁人了,真是不可思议。

    嫁的还同样是一个做生意的大少爷,家中独苗这种,好在这一次延续香火的事情不需要她一个人扛着压力来。她可不想再做一遍那种摒弃了一切尊严去勾引一个男人的事情。

    “神女庙——到!”外头的人吆喝了一声,轿子停止了晃悠,轻轻落在地上。面前的阴暗瞬间注满华光,有人撩开轿帘弓身来到她面前。华徴嫆抬起了手,便被对方握住。小心翼翼的钻出了轿子,却又被用力一扯,华徴嫆整个人都跌入了一个怀抱。

    “哦——”

    外面一片起哄声,还带着口哨与笑闹和掌声。

    华徴嫆贴在君轻尘的身上,哪怕身处严寒,也感觉到自己在浑身发烫。

    到底,这是一场有人祝福的亲事。哪怕只有一个人祝福,她也满足了。何况听起来便知外面祝福他们的人不算太多,但也不在少数。

    她有多喜欢他?她不知道。

    他有多喜欢她?她也不知道。

    或许他只是缺一个调笑的对象,或许他只是一时间觉得她可欺又可爱。或许他得到之后很快就会厌倦离弃。但至少这一刻,满足的心情蔓延到了她心坎里。

    “爷,去求签了。”

    “好。”

    二人手挽着手,在周围观礼者的护送下向姻缘阁走去。玉屏节时孤单的身影变成了一双。华徴嫆与君轻尘一同面对面的跪在蒲团上,四只手握着一个签筒摇了起来。

    一枚竹签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动。这竹签上的内容,除了解签的小和尚,谁也不会看到。小和尚看了也不会说出去,而是将用一根红绳将其穿起,替两位新人挂在外面的榕树上。

    此为借以心中清净之人双手,成就一段并非绝佳的美事。只有正妻才可与夫君一同撑杆将红布条挂在树上,两者意义稍有不同。

    一个是不管姻缘如何,都不足为人道也。糊涂着过一世,最后相公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