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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一觉醒来我穿到了女尊-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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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羡年轻的时候也有一点大男子主义,可是后来在见到他一个朋友一边爱他的妻子,一边喜欢着外边养的小情儿的时候,他被膈应到了。

    后来那人的妻子得了抑郁症住进了精神病院,对方跑来找他喝酒,喝醉了就诉苦,说着自己妻子不理解自己的心和感情,说自己心里有苦说不出,说自己是真心爱妻子,也真心喜欢小情儿,怎么就不能和睦相处呢?

    殷羡被恶心到了,当时就想呸他一口,放你娘的狗屁!

    他怎么就没见他苦?

    钱照样赚,酒照样喝,小情儿照样睡,私生子照样生,在外面照样和人谈笑风生,吃的山珍海味,酒不贵的不点,苦?苦在哪儿?

    倒是那妻子孤零零住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疗,连个慰藉都没有。

    此后,殷羡心里的婚姻观爱情观就在潜移默化中被摆正了。

    他现在还庆幸自己当初决定男扮女装,然而却不知道,官府有规定,女子二十岁之前必须娶三夫,否则就会被官配,当日后知道这一变态规定的时候,他下巴都要惊掉了。

    当然,这是后话。

    女尊世界的男子就相当于那个世界古代的女人,最大的用处就是生育,无论是在法律上还是社会上,地位都是非常低的,而这里的男子名下可以有财产,但田产却是只能在出嫁之时作为嫁妆记在名下,没出嫁的时候是不能有田产的。

    那户绝了户的小男孩儿的双亲原本是有田地的,但是他没办法留下,只能上交官府,可那户人家本就穷困,若是再没了这田地,生活便无以为继。

    郝仁心善,便想了个办法,让那男孩儿同意先将那田地转到她名下,平日里还是他自己使用,等到日后成亲再转过去。

    她这次进城就是办这件事的。

    殷羡在这里并没有买地,虽然从外面买米买菜花销多了点,但他也不是支付不起。

    可种地这种事,他是怎么也不会的,与其事倍功半功败垂成,还不如不干,有那精力和时间,他干什么不行?

    可粮食不会种,柴禾却是会砍的,并且他也想用这件事来锻炼身体,除此之外,他每天还会锻炼两个小时,这里的男人身体都比较弱,他虽然看起来高大,实际上却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健康,他可不想没输给这个可怕的世界,却输给了自己的身体。

    拿着柴刀上了山,寻到了一棵粗细正好的树正要砍,却见一只灰色的东西飞快地跑来,一头撞在了他面前这棵树上倒了。

    殷羡无语地蹲下身,原来还真有自己撞树的兔子啊?他一直以为这是假的呢!

    “那那个兔子是是我发现的”怯怯的声音出现在头顶。

    殷羡找到一块石头坐下,抬起袖子擦了擦汗,心里却是烦躁。

    这要走多久才能看见人烟啊!

    自小生活在车水马龙的大都市的殷羡,忽然有种自己上辈子都没走过这么长的感觉。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错觉,他只知道要是再找不到落脚的地方,他这腿就要废了。

    本来身体就虚弱,之前又中了药泄了不少精,这气色一下子就黯淡了。

    因为不知道要找原主的人势力怎样,所以他想来想去,最安全的地方还是远离集市和人群的农村。

    养精蓄锐,积累实力,暗中查探,步步为营,再一次感叹自己为什么没有原主的记忆,要是有的话,也就没有那么多事了。

    歇息了一会儿,殷羡又上路了。

第114章 114 儿女是债() 
今天羡娘和川哥又fangdao了~

    郝夫郎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叹了口气,这么个好媳妇人选;怎么就对秀哥儿没感觉呢?可惜了。

    热水很快就提来了,郝夫郎和秀哥儿在屋里给那人洗澡;殷羡在外面坐在凳子上,将从遇到屋里的人开始到这会儿的过程。

    他倒是不觉得有人会算计他;就他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能得罪谁?

    嘴里细细咀嚼着雯娘两个字,根据先前自己这身体的反应;应当是认识他的没错;所以雯娘会是谁?和他什么关系?

    算了,还是等那人醒来后问好了。

    门被打开;郝夫郎父子二人从里面出来;殷羡忙上前问,“叔,里面那人怎么样了?”

    郝夫郎面色不太好,看着殷羡的目光略有严厉;“那人是你从哪儿寻来的?”

    殷羡一愣;却并不回答他的问题;“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郝夫郎低声道,“我仔细瞧了,那人没有丹印;显然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你这孩子;就算想要个男人来防止官配,也不用要一个不干净的人吧?这人你从哪儿买的?只怕是被人骗了。”

    殷羡哭笑不得,“叔,你好好看看我,我就是这么容易被人骗的吗?”

    郝夫郎倒觉得不像,可里面那人怎么回事?

    殷羡这才解释道,“那人是我在路上遇到的,应当是与我一样从外地逃荒来的,见他昏倒,一时不忍,这才把他带了回来。”

    郝夫郎心下一松,“你心里有数就好,那我们现在就回去了。”说完拉着儿子就往外走。

    “叔慢走。”

    到了外面,郝夫郎这才对秀哥儿说,“秀哥儿,羡娘与你没有缘分,将他忘了罢!”

    “爹爹说的什么话,我又不傻,他拒绝我,我难道还会上杆子贴着他不成?您放心吧,我没有怪谁,心里明白着呢!”

    郝夫郎欣慰地点头,“那就好。”

    等到大门被关上,殷羡这才进了这屋子,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睡着的人。

    果真,他的眉心是没有丹印的,长的很好看,可是看模样却是像是被饿昏的,想了想,他熬了点米汤给这人喂了下去,又请了村里唯一一个大夫来给他诊脉。

    得到的结果和殷羡心里想的差不多,只不过有一点是他没想到的。

    想到大夫说的“小产时伤了身子,本就没养好,又受了凉,若是再不将养着,只怕日后怀胎艰难”。

    等大夫走了,殷羡看着床上的人陷入了沉思。

    不仅非完璧,还怀过孕流过产?

    目光移向小腹的部位,乖乖,还真能怀孕。

    要说殷羡来这儿最难接受的是什么,那就是男子怀孕这件事了,可眼前这人不仅怀过,还流过产。

    “没,是我头上下雨了。”殷羡随意回了一句。

    掌柜一脸莫名其妙。

    殷羡也没管对方心里在想什么,“我去后面换身衣服,店里你照看一下。”

    “好的,你就放心吧!”

    殷羡也没再多说什么,拖着疲惫的身心去了后面的临时住处。

    应该那里他放了两身衣服,不然这会儿还不知道要怎么办呢!

    掌柜的见殷羡离开,这才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哟。

    低头去算他的账,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头发凌乱,衣服破烂,额头也不知是碰到了什么,沾上了一块黑迹,脸上看得出是抹了什么东西的,因为颜色和脖子下面露出的一小截洁白的皮肤完全不一样,身上背了个寒酸至极的小包袱。

    那人正要蹑手蹑脚地往里面走,冷不丁听见一声,“客官是要坐哪里啊?楼上包厢已经满了。”

    那人浑身一僵,缓缓转过头来,就看到原本还在算账的掌柜,这会儿已经停下手抬起头看似微笑实则严厉地看着他。

    那人只觉得寒冷刺骨,不由得抬起头谄媚笑道,“我我我我其实是来找活干的,老板老板,你看看,你这儿还缺不缺人手啊?我我很能干的,真的,捡盘子洗碗擦桌子什么的我都会。”

    “我不是老板。”掌柜的说,一见对方是个男子,眼里的厉芒就被收了起来,“不好意思,我们这儿暂时不缺人手。”就算缺,也不会聘用你这样心怀不轨的。

    最后那句他没说出来,好歹也得给人留点面子。

    那人苦着脸哀求道,“真的不行吗?我说真的,我干的多吃的少,工钱也不需要多少,真的真的,你要是用了我,绝对不亏!而且我记忆力还好,菜单什么的完全不在话下,每个桌子点的什么菜我也能记得,真的不收下我吗?不信你可以试试,我我我这就去给客人点餐!”

    他转身快步朝一个刚来客人的桌子走,忽然一只手猛地拉住了他。

    “你给我站住!”

    “掌柜的我说的是真的,你就让我试试嘛,我要是行就让我留下,不行就立马滚蛋!”

    掌柜的死命拉住他,他要是真放这人去了,只怕那桌的客人再也不会来了,酒楼小二是个小叫花子?这饭菜还能吃吗?

    “行行行,我用你了!你就去后院给我劈柴!”

    “真的?!太好了!掌柜的你真是个好人!”一听能留下,那人立马停下了,兴奋地差点儿跳起来,还好他还会控制声音否则肯定得引来大堂所有人的注目。

    掌柜气喘吁吁地送开他,他没想到一个年轻男子竟然有这么大的劲儿,刚刚差点儿没拉住他,这才有了刚刚那句话。

    她冷笑一声,“我刚刚有说什么吗?我怎么不记得?小刘,给我把这个小叫花子赶出去!”也不打听打听她是什么人,敢威胁她?

    那人一下就愣住了,怒道,“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我说什么了?”

    “你刚刚明明说了我可以留下的!”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

    那人气急,拉住一个结了账要出去的客人,“这位小姐,你刚刚听到了对不对?她明明说了”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不耐烦地推开,“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来这儿吃个火锅的。”说完就走了。

    “听见了吧?听见了就快走!”掌柜的冷笑说。

    半晌,都没对方有什么动作和反应,掌柜的皱眉抬头看他,却见对方站在她面前目若铜铃死死瞪着她,吓得她心头猛跳!

    “你干什么?”

    “火锅?”那人目光灼灼问。

    “什么?”掌柜的不明所以。

    “这里有火锅?”

    “不然呢?”

    “谁发明的?”那人紧张地浑身发抖!

    掌柜的疑惑,“什么发明?”

    “就是做!谁做出来的火锅?!”那人激动大吼。

    不止掌柜的被他吓了一跳,连大堂里的客人都往这里看了过来,掌柜的冲那人怒道,“你有病啊?有病去看大夫,别打扰我们开门做生意。”

    “你告诉我我立马就去看大夫!”掌柜的想走,那人死死拽住她。

    “当然是我们老板想的,怎么着,你想做什么?”

    那人松开她,脸上是一种介于哭笑之间,又哭又笑的纠结复杂的神情,“不怎么样,我就是就是特别崇拜她,想见见她”

    掌柜的见他这幅模样,心里虽有些心软,却更加坚定了这人脑子有病的想法。

    那人目光灼灼地看着掌柜的,伸出手就要去拉人家衣袖,不想被对方眼疾手快地躲开了,“掌柜的,刚刚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就是我就是太激动了,你能不能让我见见你们老板?或者你告诉我她在哪儿我自己去找她。”

    “你找她做什么?”

    “我我这不是佩服她嘛,想见见,又不做什么,你就让我见见呗!”那人哀求道。

    掌柜的这边刚犹豫这要不要答应,就见他们口中讨论的人从后面出来了。

    殷羡见这儿有个陌生人,打扮的这幅样子,抬头疑惑问道,“掌柜的,这是在做什么?”

    “老板,这儿有个人想见你。”

    老板?

    老板?!

    那人双目瞪大,快步跑到殷羡面前,弄得殷羡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皱着眉,“你谁?找我做什么?”

    那人没回答,飞快地说了句,“魔都是哪里?”

    殷羡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接道,“上海啊”

    那人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殷羡:“!!!”

    两人面面相觑,四目相瞪,谁都没开口说话。

    有那么一瞬间殷羡脑子里一片空白,被我是谁,我在哪儿,发生了什么这几个问题席卷了全脑!

第115章 115 所谓赌约() 
今天羡娘和川哥又fangdao了他早在高中毕业的时候就学了驾校考了驾照不记得路也有导航,开车这份工作做的也是一帆风顺。

    他也没有什么雄心大志,这样平平凡凡的日子也过得挺开心的,可弄死他也没想到,一天晚上的一个意外让他的人生彻彻底底拐了个大弯。

    韩言不止一次想过,如果那晚他没有疲劳驾驶

    如果那晚的客人不是个泼妇催命女

    如果他没有因为是凌晨没几辆车就没控制车速

    如果他在那个街口拐弯的时候稍微减减速

    他说不定还好好待在父母身边呢。

    可是没有如果。

    一切的巧合造成了这场意外的发生。

    意外之后他就发现自己来到了这个可怕又变态的世界。

    那一个多月是他过的最战战兢兢浑浑噩噩的日子。

    你能想象一个好好的大男人长的和女孩子那样柔弱吗?

    你能想象一个男人穿红戴绿插簪戴环吗?

    你能想象一个大男人天天活在一群伪娘里面每天涂脂抹粉吗?

    你能想象一个男人学怎样抛媚眼怎样吐气撒娇勾心女人吗?

    要不是后来被赶走了,他再多待一段时间都要精神失常了。

    本以为自由之后会逍遥自在结果才发现这只是个开始。

    不到三天他的包袱就被抢了这弱鸡身体竟然追都追不上!

    好吧反正他的身份证明是贴身带着的全身家当其实只有几十文钱也被他缝在衣服里,包袱里不过是几件衣服,他忍了就是了。

    可是当他暂住破庙的时候被人调戏吃豆腐甚至还差点儿被侵犯的时候他就受不了了!

    千幸万苦才逃脱此后他就学着伪装自己,将自己抹黑一点把眉间的红痣给遮住一想到这个红痣的意思他就浑身恶寒没办法作为一个男人一想到自己身上竟然有和女人的处/女/膜异曲同工的东西都会感到别扭至极。

    据说这东西要破身才会消失弄得他都想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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