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神医:废材嫡小姐-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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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小妖,小妖,你怎么了!快醒醒!”宗政廉城焦急的呼唤,晃动她的身子,她这才得以摆脱出来。
“呼呼呼呼”
大口喘息,生平第一次,云嫣感觉到:活着的感觉,真好。
可是慢慢的摆脱了对视的阴影,脑袋也开始运转之后,她不由得开始奇怪,“皇上这么恐怖的人,他们怎么没有一点感觉?”
一眼就看出关心自己的两人眼神中的迷茫,云嫣满心不解,绯晨这个小白痴非人类也就算了,为什么宗政廉城这么敏感的人,也没有一点感觉?
不止如此,
很快她就发现,奇怪的,并不仅仅是宗政,包括这里的所有人都很奇怪,明明有这样一个皇上坐镇,为什么他们还能这么散漫,这么肆无忌惮的嘲笑、讥讽
恍然之间,云嫣有种与世隔绝,仿佛她和周围这些人分出两个平行空间的感觉。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看着什么都是陌生,听到什么都变成一成不变的嗡嗡,没有时间。没有空间,甚至没有思想
这种状态持续了不知道多少时间,突然某一刻,一道灵感的闪光划过脑海
“对了,原来是这样!”
其实一直没有摆脱皇帝的恐怖的云嫣,在这一刻终于解脱出来,同时看破了事情的真相——并不是这些人不懂得皇上的恐怖,而是她小看了皇帝的隐忍。
很有可能,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皇上故意纵容的结果。
那么他的图谋
“记得宗政廉城说过,潘荣桓和大皇子可能会在今天有什么动作,而祁连良骏作为中元国的使节,今天明明应该是带人来比赛的,可是看样子,他想离开的心思分明比留下要重得多,同为中元国人,又是死敌的他们”
一时间,之前并没有引起云嫣注意的各种线索全都涌现出来,相互牵连,互为因果,慢慢的勾画出一场今天巨变的雏形,而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恐怕就是这场巨变呈现在世人眼前的日子。
“只是不知道,在这场巨变之中,究竟谁是黄雀?”叹息一声,云嫣决定不再多想。
想的越多,就越是疑惑,世事无常多变数,她不知道,可能连那些自认为是黄雀的人都不知道,在这场巨变之中,究竟谁才是隐藏的最深,能笑到最后的人。
第906章 禾府()
“狮王争霸,没想到穿越之后,竟让我有机会亲身经历一次。”
渐渐理清楚的思绪,让云嫣不由想到了老电影——黄飞鸿系列,电影来源于生活,果然不假,只是不知道现在正在发生的是狮王争霸中那一场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刺杀,还是王者之风中,那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明明赢了比赛,奖品却是都城失守的阴谋?
不过,孰胜孰负,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在这个时候,一个人的力量已经不足以影响局势,就算是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在这乱世之中保全自己,保护自己身边重要的人,等待事情平息。
至于那些以国家为棋盘对弈的人,
“天灵灵、地灵灵,保佑那些王八蛋们全都谢顶、没脸见人,或者过劳死也可以,还我们世界和平!”默默的祈祷两句,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禾府。
作为当今朝廷仅次于皇上的第一人,禾右相府宅的大门,也是他家对外的脸面,反而不像周围那些高门大户一样喜欢把“将军”、“王”、“候”这样的称谓做的大大的,金光闪闪的放在门头上。
一块虽然很干净,但是明显很有历史,上书禾府两个字的牌匾,就这样显得很随意、很沧桑的挂在门头上,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处落迫贵族的宅院呢。
在宫墙内的局势诡谲莫测的时候,
禾松,
这位相府最没出息的三公子,脚步匆匆,喘得像是拉车的老牛一样的,来到这座并不起眼的大宅门前,敲响了紧闭的大门。
不多时,他就来到了抱病在家,没有出席两国比赛的父亲的房间,见到了面se慈祥得像是邻家老翁,根本没有半点当朝右相风范,并且脸se红润的压根不像病人,坐在厅上,像是已经猜到自己会到来,正在悠悠闲闲品茶的他的父亲大人——和润。
“回来了。”
禾松进门的时候,右相大人只是放下茶杯,眼神温和,很平常的招呼了一句。
如果换个人来,恐怕就是亲眼见到也不敢相信,这,就是咱们名声在外,受百姓爱戴的右相大人。
可是,事实就是如此。
能坐上高位,并不是一定要老奸巨猾,也不一定要心机深沉、或者狼心似铁。
“父,父亲呼呼大”作为和润的亲生儿子,禾松对他这种悠闲、平淡的态度已经习以为常,并不在意,只想尽快把重要的事情说清楚。
可惜不会丝毫无功的他一路奔波,想要说话,却实在是有心无力。
“不急,先喝口茶再说。”说着,和润斟了一杯茶放到桌边。
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禾松怎能不急。
当火急火燎,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好快点把事情说清楚的他,遇上不温不火的父亲,那种快要抓狂,想把那可恶的茶杯给碎了的感觉,非但没有给他一点帮助,反而让她更加不能好好说话了。
第907章 谁更重要?()
可是,座上的那可是他的父亲,是他从小最尊敬的人,又不能不分尊卑的发火,窝着火却又不能反抗,最终,禾松并没有喝父亲倒的茶,而是抱着那温温的茶壶狂灌一通,用这种有辱斯文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
好歹,胸口的淤堵好了一些,也终于勉强能好好说话了。
“父亲,大皇子和中元国的人串通一气,恐怕今天就会有大动作,您快想想办法,看看怎么才能制止,我们东乾国的江山,可千万不能落入这种通敌卖国的人手中,不然,迟早我们会被他们中元国吞并的啊!”
因为焦急,所以禾松硬撑着,中间只换了一口气,就把这么一大通话说完。
与之相对的,却是认真听其说话,但无论是表情还是眼神,都相当平静,一点都不意外的右相大人。
“父亲,您倒是说句话啊。”定了一下见父亲不回应,禾松追问。
可是,
“”右相不但不言语,更使很气人的,开始往已经空了的茶壶中注水。
“父亲!”禾松有些恼了,语气也随之重了许多。
但是!
“”右相却丝毫不在意,不说话也就算了,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在将那并不大的茶壶注满水之后,收回之前递给禾松,而他没喝的茶杯,重新取了一个杯子倒上茶,推给禾松示意他喝。
“都这时候了,还喝什么茶!”抓起茶杯蹬到墙上摔个粉碎。
如果可以,禾松真想这么做,可惜,他不能,不是摄于父亲的积威不敢妄动,毕竟在牵扯到一个国家的命运,自己付诸终生的事业面前,别说是摔杯子,就是大义灭亲,他也不是做不出来的。
关键是——
事到如今,身为右相,手握重权的父亲已经是自己最大的筹码了,不到最后一刻,他是不会放弃希望,尽管这样做的代价,很可能是他吐血而亡。
“呼哧,呼哧”心中拼命叫自己忍耐的禾松,只能瞪大血红的眼睛看着父亲。
幸好,
并没有让他等多久——
“松儿,”右相大人终于抬头,用那种平淡中充满智慧,深邃的好似无敌黑洞的眼神看着禾松,问道:“你觉得桌上这些东西,哪个更重要些?”
桌上这些东西?
禾松顺着父亲的目光看向桌面,只见那里除了茶壶就是茶杯,顶多再算上茶叶和茶水,别无他物。
“这是什么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想要教书育人也不是现在啊!”血压急速飙升,不孝的话语已经冲到了嗓子眼儿,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时候,右相好像看透了禾松的心思,进一步解释问道:
“对人来说,他们想要活下去,就需要水,而想要把水喝到嘴里,就需要杯子盛装,可是没有茶壶的肚量,就茶杯那点水,又不足够,你觉得,他们究竟谁更重要些?”
经过这么一解释,禾松终于意识到父亲并不是闲扯淡,而是已经想法,只是借着桌子上这些东西向自己说明罢了。
第908章 忠()
以水和容器来比喻的事情,第一时间,禾松想到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句话,与其相对应的,水,自然是比作普通民众,而茶杯,应该是说的官员这些管理阶层,至于茶壶,无疑就是比喻皇上了。
但是!
这些东西里边,究竟谁才是最重要的呢?
“这时候,父亲应该不会问这种没有答案的问题的啊!”
眨眼之间心思百转,透过问题,禾松很快就想明白真正的关键——其实,父亲想要考究自己的,并不是谁最重要的问题,毕竟历史的长河流传至今,每一样东西、每一种职业的存在都是有他的道理的,真要争辩起来,恐怕终其一生也辩不明白。
他想问自己的,恐怕是在这场巨变中的立场问题。
“我认为在这些东西里,茶壶最重要,父亲,您觉得呢?”说话的时候,禾松平静下来,再度变回那个斯文有礼,风度翩翩,同时也狡诈如狐的禾三公子。
茶壶,亦为皇。
禾松之所以这么拼命,还不是为了让三皇子登上皇位,这才是他的最终目标。
可是
“松儿,你还是不明白为父的苦心啊。”虽然早已经想到了儿子的答案,可是真正听到的时候,和润还是不免唏嘘,颇为失望。
“父亲此话怎讲?”根本没想到父亲竟然这么快就表态,禾松顿时不能再淡定,紧张到声音都有些抖了。
因为,之前他一直以为依父亲的性格,定然是不想参与争斗,才决定躲在府里避祸的,这样一来,他要做的,只是让父亲认同自己的想法就可以了。
可是现在看来,他父亲分明就是已经有了决定。
让对方认同自己的想法和推翻他自己的决定,这两件事的难度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看了一眼紧张的儿子,和润并没有回答,而是——
“呼啦”
挥袖一扫,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顿时瓷碎水洒,一片狼藉,“现在你还认为茶壶最重要吗?!”再问话时,和润的脸上,满满都是作为父亲的语重心长。
见状,“”禾松沉默了。
“我们禾家世代为官,之所以历经两朝依旧不倒,靠的就是一个‘忠’字,”话到这里,禾松不死心的想为三皇子再争辩两句,可是被和润那饱含着浩然正气,还有身为父亲的威严的眼神一瞪,他立刻蔫了,不敢造次。
“而我们所效忠的,自始至终就只有,也只能是黎民百姓,你懂吗!”
“可是父亲,维持国家的和平,让黎民百姓过上安定平和的生活,难道不是对他们最大的效忠吗?!您口口声声说效忠黎民百姓,可是现在,眼看国家根基不稳,您却坐在家里不闻不问,难道,这就是您所谓的‘忠’吗!”
父亲的意思,禾松不是不懂,只是他对三皇子的信念,已经执着了半生,并且只要他还活着就不会改变,所以无论如何困难,他都不会放弃,一定要说服父亲为止。
第909章 师承昆华山()
右相府的争执,在这时间就是生命的一刻,十分奢侈的持续着,谁也说不准会持续多长时间,结果又会是谁说服了谁。
但是世间的纷纷扰扰,却不会因为他们的意见分歧而有所改变。
皇宫中。
那场由云嫣而起,却是在皇上的纵容下滋长的纷乱,最终,亦因为皇上的威严而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气氛就凉了下来,闹不下去了。
“宗政,你带着绯晨先回去,该吃吃、该喝喝,我不会有事的。”
可能是因为短时间内,脑海中涌进了太多的东西,感觉过了很长时间似得,之前丢脸的事情对云嫣的影响已经微乎其微,她也不急着离开了。
而她此话一出,
“哈哈,小丫头,你终于想通了,怎么样,做我的人”旁边正好听到的祁连良骏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开始往自己脸上贴金,哪还有不久前跟皇上对峙,为自己的国家争取利益时的半点影子。
只是
“滚蛋,好狗不挡道。”
云嫣根本不买他的帐,直接推了他一把让开道路,连看都懒得看一眼踉跄后退的他,便直直的从他旁边走了过去,向前两步躬身行礼后,朝皇上道:“皇上,我有话要说。”
“我?!”
云嫣话音刚落,红莲便惊讶出声,显然是注意到了云嫣与她身份不符的动作与话语,眼神,下意识的瞄了潘荣桓一眼,却从那一成不变的冰块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
“哼。”
不高兴的哼了一声,红莲的眼神再度放回云嫣身上。
交手这么多次,虽然不能称最,但红莲自认为对这个婢女也是相当了解的,现在其表现出来的异常,她可不认为是失误那么简单。
“难道她有什么凭仗?”
想到这种可能,红莲忽然有些期待那究竟是什么,而皇上就好像跟她心有灵犀,或者会读心术一样,竟然:“准奏。”了。
“启禀皇上,小女认为,我不能被当成彩头奖赏给八公主,或者”瞥了一眼祁连良骏,云嫣十分嫌弃似得,连他的名字或者称谓都给省略了。
这时候——
“不行,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八公主忽然站出来蛮不讲理的回应。
云嫣不为所动,亦没有看八公主一眼,只是双眼跟皇上对视着,理直气壮的道明自己的理由——
“皇上,我虽是东乾国人,但也师承中元国昆华山,这里是我的身份信物。”
说着,她拿出那快被遗忘的白玉令牌,递给快步上前来的太监给皇上查阅,然后接着道:
“皇上坐拥整个东乾国,让谁做彩头,本无不可,可是奴婢的师承毕竟在中元国,也算是半个中原国人,若是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