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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南阳郡王要撩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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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让我见攸宁。”舒言朗被风归离扼住了脖子,脸憋得通红,半晌从嗓子眼里挤出了这一句话。

    风归离失笑,这半是赌气半是委屈的一句话,像极了一个胡闹的孩子,他松了手,往墙边靠了靠,舒言朗呼吸到了新鲜空气,重重咳了两声。

    “攸宁在宫里很好,她住在华阳宫里,皇后娘娘亲自过问她的日常,太医也时时在身边照料,你不用担心。”

    “我就是想去看看她,不亲眼瞧着,我总难放得下心。”

    “进出后宫程序复杂,几道请示下来她许都痊愈回家了。”风归离拍了拍他的肩膀,“攸宁初时的确伤得极重,将军府离皇城虽不算远,但太医却不建议挪动,她又是为救宸王而伤的,皇后娘娘便将她留在了宫中,最初也是许将军府来人探望的,是舒将军自己恪守宫规,除第一日她生死未知时来了一趟,其他时候再未入后宫半步,反正都已经养了一个月了,索性便等痊愈再出宫,陛下与娘娘也能安心。”

    风归离耐心解释,舒言朗也难得耐心听了下去,他撇嘴道:“攸宁是将军府的宝,听闻她伤了,府里上下谁能不担心,陛下和娘娘便只求自己能心安,半点也不顾及旁人。”

    “二少爷慎言。”风归离冷下了声音,“皇家人行事便是这样,为人臣子只能遵从,况且这对攸宁来说并不是坏事,太医院的医术和御药房的珍稀药材,都不是民间的大夫能有的,对她的恢复大有好处。”

    舒言朗重重叹了一声,“那她何时能出宫回家?”

    “大约还要养上一个月罢。”

    舒言朗默不作声,轻轻一跳,坐在了矮墙上,风归离的话让他慢慢平静了下来,他偏头打量了下这个曾经在他心里颇为不齿的少年,隐隐觉得舒攸宁说的是对的,自己对他是有误解。

    “抱歉,郡王爷,刚才一时情急,多有得罪。”舒言朗先开了口。

    “无妨,可以理解。”

    “听说攸宁受伤这段时间,多亏您常来将军府,递了不少消息给我祖母,才让我祖母略能放心,我这里先替家里多谢您了。”

    “客气。”风归离瞥了一眼这个驴一样的大舅子,他心平气和的时候还是蛮有礼数的。

    两个人并肩坐在一堵矮墙上,一同望着夕阳西下。

    舒言朗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打我妹妹的主意了?”

    风归离一愣,没想到他能问的这么直接,但还是点头应道:“我心悦于她。”

    “郡王爷该不是对每个漂亮些的女孩都能轻轻说出心悦二字吧。”舒言朗斜着眼睛,脖子一梗,“我曾亲眼瞧见你去过闻香楼,那妈妈还对你极恭敬的模样,显然是知道你身份的。”

    风归离黑了脸,这下用不着堵啸影和风清容的嘴,自己是这辈子也洗不干净了。

    他正色回道:“我是去了闻香楼,但绝不是如你所想的那样,为着什么我不便说,但绝不是行苟且之事,我只心动于攸宁一人,再无旁人。”

    舒言朗有些愣神地看着他,虽只是短短的一句话,却让他不自觉地就相信了,有些人就像大哥说的那样,浩然正气长存于身,风归离似乎就算是一个。

    “你心悦攸宁我是管不了的,可我自己的妹妹我却是能看着的,你将来若是欺负了她,我便一拳头锤烂了你。”舒言朗冲着风归离晃了晃铁拳。

    风归离折扇一展,兀自摇了摇,笑道:“你打不过我。”

    舒言朗吃瘪,刚提起的气势瞬间便偃了下去,他嘟囔道:“你等着,早晚有一天。”

    风归离佯装听不见,朗声笑了笑,“时候不早了,二少爷再不回家,老夫人怕要焦心了。”

    舒言朗跳下了墙,回头对风归离道:“今日的事,不许告诉攸宁。”

    “行,那我今日同你说的,也不可告知于她。”

    舒言朗哼了一声,今天发生的所有事,只要风归离不说,他是一个字都不会告诉舒攸宁。

    等到他再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林婉然在门口急得团团转,生怕他在外面捅了娄子,见他安然无恙地回来,悬了一天的心才放了下来。

    在城外办事的舒镇南听说了这个消息,特意赶了回来,结结实实地抽了他一顿鞭子,舒言朗一下没躲尽数挨了。

第69章 补更(4.23)() 
连续闷了好几日的天气;让人燥的不行;昨夜老天爷像是终于想通了一般;轰隆隆浇了一整夜的雨;鞭子似的抽打着窗户,直到早起时才放了晴。

    雨后的感觉便舒爽了许多;天空像是水洗过一般湛蓝透明;沾着雨水的草叶在微风中轻轻颤着;空气中都飘散着一股泥土清新湿润的香味。

    舒攸宁推开了窗户;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整夜的雨水像是冲去了她一身的尘埃,让她倍感轻松,她探头往外望了望;远远便看见舒言白晃着悠闲的步子往她的院子而来。

    “大哥;好早。”舒攸宁亲自开了门,微微偏头;笑意盈盈地屈膝一礼。

    “小丫头;可不早了。”舒言白伸出一指;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头,“身子可还有不适的地方?”

    舒攸宁抻了抻胳膊,笑道:“在自己家里,时时处处都是舒服的,伤也完全好了;大哥不必挂心。”

    “那就好;我看你也是恢复的不错;那我今日去咸安宫便向先生禀了,你明日复课,你看可好?”

    舒攸宁正在家里闲的发慌,一口便应了下来,“我听大哥安排。”

    “那你今天便在家里准备准备,晚上早些睡,咸安宫开课的时辰可是早得很,明日起迟了我可不会等你。”

    舒攸宁含笑点了点头,却又赖皮道:“你若敢不等我,我便去告诉大嫂,让大嫂收拾你。”

    “你当婉然会跟你一样不讲理,你若是跟她诉这般委屈,怕是会再挨一顿训。”提起妻子,舒言白格外温柔了几分。

    舒攸宁偏头打量着他,只觉得父母之命的婚姻也没什么不好,大哥与大嫂在成婚前连面都不曾见过,如今不也是过着浓情蜜意的生活。

    她抿唇轻叹了一声,突然想起了旁的事情,便问道:“大哥可知父亲何时会回来?”

    “这我不清楚,父亲离家办差已有数日,最多再过两三日便也就回来了,你若有什么事要办,与我说也是一样的。”

    舒言白曾经对舒攸歌的准确判断浮现在舒攸宁心头,她望了望眼前身姿挺拔的少年,觉得先同大哥说说也好。

    “攸歌自己向父亲求了个先生,这事大哥你可知道?”

    舒言白颔首,“这事父亲与我提过,何蔓虽是孀妇,但品行才学都属一流,怎么,你觉得她有不妥?”

    “大哥可知这何蔓是什么人?”

    舒言白眉头微微皱起,他不太明白舒攸宁这般问话的用意,却还是点头回道:“说来算是珩殿下的姨母,不过娘家夫家都差了些,极少有人能识得这门皇亲。”

    “大哥觉得,攸歌选她做先生,是何用意?”

    “帝都没有女院,学问大家愿意收女学生的也不算多,父亲先前为她请的那个先生的确是差了一些,她许是在旁人那里打听到了何蔓,觉得是个机会便跟父亲求了罢。”

    舒攸宁摇了摇头,“我觉得她的目的不单是为了寻个好些的先生,更多的是为了珩殿下。”

    “你是说”舒言白险些将‘思慕’二字脱口而出,顾及了小妹的声名便生生咽了回去,只言道:“不可能罢,她才九岁年纪,能懂什么?”

    “她的早慧大哥是知道的,多桩事上我都有所察觉,定然不会错的。”

    “即便如此,也没什么不好的,她若真中意,到了年纪便让父亲去跟陛下求一道旨赐婚也不是不可以,封做正妃是绝对不可能了,侧妃庶妃大约还能排上的。”

    舒攸宁叹了一声,“大哥想的倒是容易,你可想过在这之后?”

    “之后?”舒言白反问一句,听得是越来越迷茫,“宁丫头,你到底想说什么,与大哥就不要藏着掖着了,直说便好。”

    “珩殿下是个有能力有野心的皇子,他现在年岁不到,母妃家势力又太单薄,所以不显山不露水,但陛下效仿先帝,在位时不立太子,那便给了诸皇子争抢的机会和希望。”

    “宸王虽为嫡长,为人贤明又得陛下器重,但春宴之上却遭人刺杀,这刺客可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能悄无声息地潜入皇城,便是早有谋划,大哥,宸王今年才满十八便已经被人惦记了,你还觉得夺位之争是很遥远的事情吗?”

    “父亲手中握着天下大半兵马,攸歌若真是嫁了珩殿下,将来有一日,珩殿下以她为质逼父亲做些违心之事,父亲该如何,舒家又该如何?”

    舒言白很少会有这般错愕的时候,在他眼前撒娇耍赖的小丫头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成熟起来,她的眼光甚至比自己和父亲还要长远一些,让他心底划过一丝惊喜。

    他伸手摸了摸舒攸宁的发顶,低声道:“父亲曾与我说过,咱们家孩子的婚事,决不会用来交换前途,只以咱们的幸福为主,所以无论将来咱们娶了谁嫁了谁,于父亲都不会是影响,舒家永远效忠当今陛下。”

    舒攸宁喉间滚动,垂眸轻声道:“若是攸歌,以死相要挟,求父亲助珩殿下呢?”

    “父亲有父亲的原则,这你不必忧心,退一万步,即使父亲有犹疑,不还有我。”舒言白不知舒攸宁为何突然情绪低落了下去,便微微笑道:“若换做是你,或许父亲跟我真会妥协,于攸歌,我们都不会,话虽薄情了一些,当着旁人我断不会讲,却也是真心。”

    真是一语成谶。

    她曾对父亲从哀求到逼迫再到以死要挟,父亲从最初的明言拒绝到含泪妥协,前尘往事一幕幕慢慢浮现于心。

    舒攸宁咬住了下唇,低垂着头,不敢让舒言白看到太多情绪,眼眶中却已是蓄满了泪,她眼珠微微向上转着,酸涩的气息在鼻头翻腾,好一会儿才渐渐平静了下来。

    “小丫头别一天到晚胡思乱想,家中的事有父亲有我,你若真要操心,便琢磨琢磨如何能养胖一些,父亲在你回家之前便出了门,还没见着你如今的模样,若是见到了,指不定要怎么心疼。”舒言白见她久久不说话,便先开了口。

    “知道了,大哥。”舒攸宁乖巧地应了一声。

    “我要出门办事,你若闲着无聊便陪你嫂子出去逛逛,你不在家她也闷得慌。”

    舒攸宁闷声笑了笑,“大哥心疼了?”

    舒言白脸上飞起一丝不自然的红,屈了手指在舒攸宁脑门上敲了两下,转身急匆匆地迈出了门。

    这一番谈话让舒攸宁心中的阴霾驱散了不少,连日的纠结便也算放了下来,舒攸歌的确不足以动摇父亲对陛下的忠心,她带着前世的记忆重生,也不能白活一辈子不成,只要她盯紧了舒攸歌,谅她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至于她对风归珩的心意,舒攸宁挑唇一笑,她拦不住也不想拦,这两个人凑在一起便是豺狼配虎豹,谁吃了谁实在是很难说的一件事。

    “大小姐,大小姐,吃早饭了。”素衣在屋里清脆地唤了两声。

    舒攸宁这才察觉,她竟是站在院里跟大哥说了这半天的话,腿都有些僵了,她刚迈了一步,半边身子都麻了起来,这滋味简直无法形容。

    素衣遥遥看着她家大小姐抬着一条腿,僵硬地站在原地,吓得她连忙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匆匆奔了出来,惊问道:“您这是怎么了?要不要请大夫来?”

    “不用不用。”舒攸宁讪讪一笑,“站久了,腿麻了。”

    若是换作采薇,大约要嘲笑她一番,可素衣只是微微一愣,面上除了担心再没有多余的表情,小心翼翼扶着舒攸宁一瘸一拐地进了屋,细心地给她捏着腿,一副任劳任怨的模样。

    舒攸宁惬意地抿了口茶,有个笨点的丫鬟还真不错。

    ***

    何蔓将自家后院收拾出了一块空地,专门用来授课,舒攸歌每天都是第一个到的,有时来的太早何蔓还未开门,她便站在门前等候,这般的恭敬虚心让何蔓格外偏爱这个学生。

    昨夜一场大雨过后,道路有些湿滑,何蔓家又在一个极窄的胡同,石子路上布满了青苔,舒攸歌小心谨慎地贴着墙边慢慢行着,生怕一个不小心便跌了跤。

    跳过一个小水坑,便是何蔓家的后院了,略有斑驳的门紧紧闭着,舒攸歌叹了一声,垂手立在了一边。

    “都到门口了,为何不进去?”

    熟悉的声音自背后响起,舒攸歌努力掩饰心底的喜悦,装作惊讶地转回了头,不意外地看到风归珩,她福身行礼,“请珩殿下安。”

    “舒二小姐。”风归珩看清楚了她的脸,便笑了笑,“你也是姨母新收的学生?”

    “是,我读过何先生的诗,心生敬慕,便求父亲来这里听讲。”舒攸歌攥紧了衣角,小声道:“殿下若不嫌弃,便直接唤我名字便好。”

    “攸歌。”风归珩倒也大方,直接便叫了出来。

    舒攸歌咬了唇,心底是再也掩饰不住地激动,何蔓的学问虽好,能让她日日都来的真正原因却是风归珩,这么多天,她终于是等到了。

    “刚看你一直站在门口,怎么不敲门进去?”风归珩又问道。

    舒攸歌腼腆地笑了笑,“现在时候还是太早,我担心扰了何先生休息。”

    “亏得是在夏天,若是冬日,怕又要有个程门立雪的典故了。”

    “殿下说笑了。”

    “我听说你家大小姐已经回家了,她的伤势痊愈了?”

    舒攸歌眸色暗了暗,还是乖巧地答道:“多谢殿下惦念,姐姐无事了。”

    不过短短几句交谈,风归珩便从舒攸歌似嗔似喜的模样中看出了她心中所想,虽念及她的年纪觉得不大可能,但他却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

    舒家,舒言白心思复杂细密,不太好接近,舒言朗身处军营,与他能有交集的地方并不太多,至于舒攸宁,那个挥之不去的梦境和她表现出的明显敌意,让风归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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