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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南阳郡王要撩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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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现在虽然不能确定这两个少年是否已经联手,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两人将来必然都站在他的对立面。

    与这般年轻人争辉,风济抬头望了望天边初升的太阳,平静如一潭死水的心慢慢泛起了涟漪。

    鲜衣怒马少年时的猖狂与洒脱,被岁月磨砺了干净,却保留了一点火种沉淀在心底最深处,如今已有复燃之势,沸腾了血液。

    闲逸亲王府依山而建,布局简洁古朴,门前也只有一个看门的老伯,风济进了门便转进了书房,玄衣人也跟在他身后,随手叩上了房门。

    “知秋那边可有新的回复?”风济开口问道。

    “没有。”玄衣人答道:“总共来了三拨人,按着王爷的吩咐,全数斩杀,一个活口也没留下,知秋处理的还算干净利落,只是不知他在何处露了相,让邱鹤盯上了他。”

    “知秋本就不是个谨慎人,当日你选他入皇城刺杀,我便是有些犹疑的。”风济微蹙了眉。

    “是属下的过错。”

    “罢了,风归离也不过是试探而已,少年人,脑子不错却还是浮躁了些,沉不住气。”

    玄衣人的面上浮现出一丝担忧,小心问道:“王爷下一步打算如何做?”

    “呃”风济深吸了一口气,往椅背上仰了仰,“焉儿死在中秋前,每年的中秋团圆夜便是我最锥心的时候,如今整十年过去,咱们也该给他们备上份大礼了。”

    他招玄衣人上前,细细将部署讲过,玄衣人一一记在心里,双手在胸前一扣,转身便按着吩咐行动起来。

    风济缓步行至窗前,盛夏万物勃勃生长的气息在他眼里却是一片颓势,苍茫大地上似是只剩下了他一人孑然独立,他未登上那至尊之位,却已是个孤家寡人。

    ***

    西南边境与风国相邻的是宋国宛东郡,宋主是位少年君王,继位之初便推行新政,如今几年过去,新政颇有成效,宋国兵强马壮,集结十数万军队驻扎宛东,似有向风国开战之意,风帝不敢大意,命舒镇南亲赴西南。

    边境线吃紧,舒镇南甚至来不及回家交代一句便直接出发,这个中秋也是注定不会同过,舒老夫人左右思量,干脆就继续住在了西郊的庄子里。

    风清容玩野了心,本也想随舒家一道住下去,可刚过初十便被皇后娘娘派人给拎回了宫,临别时她那一步三回头的模样让舒攸宁也忍不住生出些不舍来。

    庄子里没了风清容,似乎一下便清净了下来,舒攸宁只轻松了两日便觉得有些孤单,往祖母与大嫂房里跑的次数便多了起来。

    “咱们这个中秋就当真在庄子里过了麽?不回府了?”舒攸宁咬着林婉然亲手制的酥饼,口齿不清地问道。

    舒老夫人伸出一指,擦了擦她沾在嘴边的碎末,笑道:“还是过了节再回罢,你爹不在家,节下又总有人来拜访,祖母年纪大了,不愿听那么多人吵闹,便让你大哥和舒齐先照应着罢。”

    “祖母是想躲个清闲?”舒攸宁眨眨眼睛笑道。

    “你大哥也能独当一面了,祖母如何便不能清闲两日?”舒老夫人宠溺地刮了刮舒攸宁的鼻头。

    “嫂子这肚子都显出来了,祖母便真狠心让大哥去跑人情,不让他在家中陪伴嫂嫂?”

    林婉然接话道:“该他做事的时候自然要去的,我哪能日日将他拴在家里。”

    “通情达理,世家风范。”舒攸宁晃着脑袋,幽幽念道。

    林婉然一声轻笑,弹了弹她的额头,“小丫头。”

    说笑间,云静便进了屋,微一福身道:“老夫人,舒齐在门外请见大小姐。”

    “咱们家的人,就是不经念叨,刚说过齐叔,他便来了。”舒攸宁笑道。

    “来了便进来,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多礼数。”舒老夫人开了口。

    云静应了声,转身出了门,随后舒齐便迈步进来,照例恭恭敬敬地给舒老夫人跪地请安,又分别跟林婉然和舒攸宁见过礼,才立在堂中准备回话。

    “节时将军府与各府的来往大少爷已经办妥,宫里的敬礼也分别送了去,都是按着规矩来的,老夫人请放心,但是眼下还有一事,大少爷拿不准,便让老奴来问大小姐的意思。”

    “问我?”舒攸宁眼睛张了张,“有什么事情能轮得到我来说话?”

    “大小姐十六日生辰,与十五中秋相隔一日,有数家府邸的中秋礼中便夹了给大小姐的生辰贺礼,往年从未见这种情况,大少爷让老奴来问问大小姐。”

    “给我的生辰礼?”舒攸宁转头看了看舒老夫人,“我既未下过帖子,又不是逢了整数,这送的是哪门子的礼?”

    舒老夫人也是皱起了眉,问道:“都哪些人家给攸宁备了礼?”

    “先是宫中皇后娘娘给了赏赐,后是宸王府,再过后便是淑妃娘娘和长公主府,其余的朝臣大约是跟了风,也送了些贺礼来。”

    舒攸宁面露惊讶地看着舒老夫人,舒齐从怀中掏出了一份抄过的礼单递了过去,舒攸宁大致浏览了一遍,大多是些不轻不重的珠宝首饰和女儿家的水粉绸缎,不算稀奇。

    “大小姐看,如何处置?”舒齐垂手问道。

    舒攸宁将礼单递给了舒老夫人,“祖母看要如何?”

    “你也大了,祖母不替你决断,你自己觉得怎样好,便怎样去做。”舒老夫人将礼单合上,微微笑道。

    舒攸宁低头思忖片刻,对舒齐道:“宫里的赏赐和公主府的东西便先收下,其余的都退了罢,但还是要致谢的,就辛苦齐叔与大哥了。”她转头又问舒老夫人道:“祖母看这样可行?”

    舒老夫人点了点头,舒齐又问道:“宸王府也要退麽?宸王殿下不知大小姐留在庄子里,那日是亲自过来送的贺礼。”

    未及舒攸宁开口,林婉然便道:“宸王府也留下罢。”她附了舒攸宁的耳,小声道:“除了宫里的赏赐,单留了长公主府一家不好,你在宫里好歹也算是救了他们俩,便一道收了旁人也无话说。”

    “便依嫂嫂。”舒攸宁颔首。

    舒齐得了回复便快步出了门,舒攸宁又坐了一会儿,祖孙三人说了些话,直到傍晚才回了自己的小院。

    她握了本书刚没翻几页,便听见任伯在门口请报。

    “采薇,让任伯进来。”舒攸宁向着外面唤了一声,理了理衣裳转到了正堂。

    “大小姐,珩殿下在门外请见您。”任伯进门回道。

    他来做什么?

第89章 补更(5.5)() 
风归珩立在院中一株芙蓉花前;单手托着花瓣;似在欣赏;傍晚微红的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描边了近乎完美的轮廓,给他镀上了一层光晕。

    美还是美的,可这个人之于舒攸宁如今只同路人一般;再不能让她泛起丝毫涟漪。

    她面色平静地上前施了个礼;沉声道:“见过珩殿下;不知殿下到庄子上有何指教。”

    很不友好的一句话;风归珩佯装没听出来,微微笑道:“我只是路过;指教万不敢当;听闻舒小姐十六日生辰,特来送上一份贺礼。”

    他手上握了个丝绒红线的盒子;呈在了舒攸宁面前。

    舒攸宁看了一眼;接都没有接;只躬身道:“小小生辰,万不敢当殿下厚礼;殿下还是请收回去罢。”

    “我的礼物烫手?”风归珩轻轻一笑,自顾自地打开了盒子;重新递到了舒攸宁眼前,“舒小姐出身将军府;金银玉器自然不当回事;可这琉璃镜却是个稀罕之物;历来都只是外邦进贡的贡品,今年理王妃母国来访,我也是无意中得了一只,特来送给小姐。”

    “既是如此宝贝的东西,小女便更不能收了,请殿下收回去罢。”舒攸宁接的很快。

    琉璃镜照人比铜镜清楚百倍,前世里的舒攸宁进了澜荷宫后,风归珩将皇城最大的一面琉璃镜送到了她的宫中,足足有一人多高,立在眼前可视全身,面上有一点瑕疵都是清晰可见,舒攸宁曾将它当做宝贝,可又有什么用呢?

    物件是死的,人是活的,再好的东西送来的人心存着恶意,便真如他所说,很是烫手了。

    风归珩手伸在前面,舒攸宁半分都不动心,从他的角度望过去,只能看到一个毛茸茸的头顶。

    她从见着自己之后便一直低着头垂着眼,风归珩头一次对自己的容貌产生了些怀疑,便就那么不堪麽?让她连抬头看一下的欲望都没有?

    “殿下还有旁的事麽?若没有,小女便回了,殿下慢走。”舒攸宁见他久站着也不说话,便先开了口。

    “舒小姐慢行。”风归珩拦了她一步。

    “殿下还有事?”

    “我可是在什么地方无意得罪过你?”风归珩问道。

    “没有。”舒攸宁答的云淡风轻。

    “自相识后,我便能明显地感觉到你对我很排斥,我却不知是为何。这些年,我反复做着同一个梦,我也不知那梦中的女子是否真的是你,我不信有神鬼,也不信转世轮回,却在初见你的时候便觉得像前世有缘似的”

    他兀自说着,舒攸宁左耳进右耳出地听着,身上一层层地起着小疙瘩,这样浓情蜜意的话从他的嘴巴里说出来,一个字一个字糊在身上,大热的天真是万分难受。

    “殿下多虑了,我对殿下并无恶意。”终于等他停了口,舒攸宁垂眸接道。

    “那这礼物”

    “却也是不能收的,舒家家风便是如此,殿下见谅。”

    一句话讲完,舒攸宁再不等他张口,福了个身便掉头走了,留风归珩一人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的背影。

    她越是这样,就越能引起他的兴致。

    舒攸宁生辰,风济给了他这面琉璃镜,其中意味风济没有明说,风归珩却很清楚,他的势太单薄,他需要有朝中军中重臣的支持,舒镇南无疑是最有利的一条臂膀,联姻也永远是最简单的方式。

    风济肯这般为他打算让他稍有些意外,却也是合了他的心意的,那个梦境缠绕在他心中许久,他想要得到个答案,而这小女子本人,便是没有将军府的加持,也足够让他动心。

    “殿下。”

    一声柔柔的轻唤,打断了他的思路,风归珩回了头,舒攸歌叠着手站在不远处,眼波流转间似含了春风,脸颊上挂着一点点绯红。

    “二小姐。”风归珩微微颔首,瞧见了自己手里的锦盒,便递了过去,“这个,送你。”舒攸宁不肯收,这个东西再名贵也都没了用处,给谁都是一样的,若是落在舒攸歌手里,好歹也算是个舒家人。

    舒攸歌似有些惊讶地接过,还未说话,风归珩便掉转了身,“我还有事,不多打扰,告辞。”

    多的话一句也再没有,舒攸歌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目送他大踏步出了府门,翻身上马,直到嗒嗒嗒的马蹄声完全消失,她才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盒子。

    风归珩一来庄子,她便知道了,兴冲冲地赶出来却碰见他与舒攸宁说话,不远不近的距离,刚刚好能将他二人的对话完全听入耳中。

    所以,舒攸宁不稀得要的东西才能落进她的手里?

    一股怒火从舒攸歌心头升起,她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锦盒,想要摔在地上,可丝绒滑过了她的手掌,似乎还残留着风归珩掌心的温度,让她一时又有些舍不得。

    她慢慢走回了屋子,小心地打开盒子看了一眼,镶着红宝石的琉璃镜静静地躺在羽绒铺就的底层上,她从这琉璃镜中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的脸。

    细弯的眉眼,娟秀的面,虽不若舒攸宁那般精致惊艳,却也当得起美人二字,便就这般入不了他的眼麽?

    哗啦啦,桌上的茶碗全碎在了地上,一颗滚烫的泪划过她的面颊滴在琉璃镜面上,碎成了几瓣,正如她一点点裂开的心。

    ***

    中秋前夜,风归玥忙了几日终于得了个闲,早早吃过晚饭便在房中读书,静谧的夜里一点点的响动便清晰可闻,他明显听到了急匆匆的脚步声,便披了件外衣开了房门,向外望了望。

    风归离的身影由远及近,脚步快的似是下一瞬便要飞起来,风归玥往前走了两步,风归离没刹住脚,迎面便撞了上来。

    “殿下,出事了。”他身形还未站稳,便急匆匆地开了口。

    风归玥退了一步让他进门,转身对门口侍卫吩咐道:“所有人撤出中院,百步内不许任何人靠近。”

    他关了门,风归离迫不及待地开了口,“我刚得了消息,闻香楼大火,烧死了十数人,京兆尹府和水龙局已经派兵过去了,具体情况未知。”

    “意外走水?”风归玥蹙眉道。

    “不可能。”风归离立马否认道:“闻香楼上下三层,若只是意外打翻烛台,如何能将一整个楼都点着,升起的滚滚浓烟我隔着几条街都瞧见了。”

    “邱叔呢?”

    “下落不明,出事之后我便让啸影前去查探,邱叔吴姨和楼里咱们的人手全都没了踪影,几具尸体烧的面目全非,京兆尹府兵丁封锁了一整条街,啸影怕露了行迹不敢近前,远看实在分不清楚是谁,不过可以肯定邱叔不在其中。”

    “那便还有机会。”

    风归离一颗心在胸膛里砰砰跳着,他自认遇事还算镇静,从未有过如此着慌的时候,亏得还有个风归玥,不然此时他连个能商量的人都没有了。

    风归玥在屋中来回地走着,“我印象中风焉的忌日便是在这几天。”

    “是在八月中,具体哪一天我也不记得了。”

    “咱们这些时日冒进了一些,这许就是个警告。”风归玥沉声道。

    “你是说我派出去试探知秋的那些人?”

    风归玥颔首,“若从前还只是温吞吞地藏着掖着,今夜便算是彻底撕破脸皮了,形势已算明朗,风济蛰伏了十年,不会贸然出手,定然是有所打算的,咱们醒的晚了些,被他不动声色地观察了这么长时间,此时想要反击怕是不容易了。”

    “我们可以上表陛下。”风归离急声道。

    “表文上说些什么,十几年前郊外刺杀和春宴上的刺杀都是风济所为?如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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