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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南阳郡王要撩妻-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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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唐氏身子一抖,眼神暗了下去,“是静娘救了舒将军,舒将军为了报答她,才给她的。”

    “果真?那卫安又是什么人?”舒攸宁沉声问道。

    “你竟知道卫安?”唐氏抬了头,正对上舒攸宁晶亮的目光,只这一瞬,她便知道瞒不住了。

    她吞了下口水,缓缓道:“我与静娘本也是良家女子,她父亲是县中刀笔吏,我父亲是税吏,十几年前越州贪贿案,涉案几个郡县从上到下的大小官吏全部抄家下狱,我跟静娘便是在那时一道入了乐籍。”

    “我自进了茗烟楼便就认了命,静娘却是个心气高的,最初怎么也不肯接客,后来被人强破了身子,才挂了牌子,她人长得美,客人也多,几年下来攒了不少家私,后来就遇上了卫安。”

    “他们是如何相识的,我也不知,只知道那卫安答应了静娘,但有出头之日便给她赎身,静娘便被迷了心,将自己的家当都给了他供他考试,连着考了几年,都没考中,那卫安便转了性子,也不读书了,日日要么泡在楼里,要么便是去赌钱。”

    这些事风归离曾与她讲过,舒攸宁依稀还记得,说是没贿赂主考而落榜便厌了世,书生心肠,还真是脆弱,舒攸宁摇了摇头,并未打断,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后来静娘便救了舒将军,那时舒将军好像是被人追堵,无奈之下才跳了窗子躲进了静娘屋里,他身上带了伤,还生了高热,眼瞧着就不行了,静娘是个聪明的,也没告诉妈妈,只私下找了我男人,我男人胡乱弄了些药,两人倒腾了一晚上,许也是舒将军本就是有福的,第二日便就好了许多,静娘本想将他藏起来,等他伤好了再走,舒将军却说有要事不敢耽搁,天没亮便走了。”

    “说出来小姐可能不信,静娘心地是极好的,最初也并未将这事放在心上,后来过了没多久,她便发觉自己有了身子,我男人给号的脉,乐籍的女人,大多都是直接打掉,因为生下来也是乐籍,何苦再多一人受罪,但静娘舍不得,那卫安又是个指望不上的,正在这时,舒将军回来找她,说要报答她的恩情,静娘本也不知他是个什么身份,但他却自己报了家门,静娘这才起了意,若没这个孩子,静娘许也不会这般谋划。”

    唐氏停住了话语,瞧了瞧舒攸宁的脸色,舒攸宁面容淡淡,并未有着恼之意,但她也不敢再说太多,只含混道:“楼里那样的酒和药都多,两人就行在了一处,舒将军大约是不常进风月所的,竟没看出这中间的门道,醒转过后对静娘十分抱歉,留下了许多银两。”

    “静娘将那些银两都给了妈妈,换了几月安闲,她精心养着那个孩子,直到显了怀,她就求了我,将我们俩的银子叠到了一处,押给了妈妈,让妈妈放她出门去帝都寻了舒将军,她走后没多久,将军府便派人消了她的乐籍,听闻她生了个女孩,成了舒将军的侧室。”

    “至于卫安,静娘走的时候给他留了些银子,但他一直都是被静娘养着的,钱花完了也没本事挣,后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再没听说他的消息,我知道的总共就这么多了。”

    与舒攸宁从前的猜测大致相同,只是听眼前之人原原本本讲过一遍之后,她才觉得彻底定了下来,至于后来的滴血认亲,想要做手脚就太简单了,古书上便有不相干的两人血可相融的记载,更有清油入水非亲可融的先例。

    唐氏将自己知道的所有都讲了出来,缩着脖子等舒攸宁的发落,半晌过后,舒攸宁却只是叹了一声,起身走到了屋外。

    风归离见她脸色有些白,便上前握住了她的手,“都问清楚了?”

    舒攸宁点了点头,“与我想的都差不多,只是有了这两个人,柳氏便再赖不掉了。”

    尤其是那男人,舒镇南重伤那一夜,他一直在,可证实两人那时并未有事,后来又是他给柳氏诊的脉,可证实柳氏在与舒镇南行事之前便已有了身子,如此便已足够。

    “你打算如何做?”

    “等父亲回来之后,选个合适的时机与他讲过,看他的发落吧。”舒攸宁叹了口气,“舒攸歌毕竟在家里长了这么多年,父亲大约也会给她个体面。”

    “主要她是心术不正,能让她别再与你有瓜葛便好。”风归离回道。

    唐氏从内间探了半个身子出来,问道:“我知道的都说了,可以放我们回去麽?”

    “还是过些时日吧,你们便先在这里住着,一应日常都有人照料。”风归离回道。

    “大人是想让我们去公堂跟静娘对质麽?”唐氏咬了唇,“我与她最苦的时候一起挨过来的,我不愿当面将她掀出来,请大人体谅。”

    舒攸宁只点了点头,并未应声。

    其实整件事情从卫安出现的那一刻起,便再清楚不过了,舒攸宁之所以想要个证人,无非是怕柳氏会使出些她想想不到的招数罢了。

    再说这件事无论于舒镇南还是舒家都是一桩丑闻,能私下了了便就是最好,绝不会将它揭露到明面上,大约也不会走到对质这一步的。

    若不是舒攸歌野心太过,并替风归珩打起了舒家的主意,她大约也不会彻底斩断了她的路。

    归程的马车上,舒攸宁靠坐在厢壁上,脑中整体盘算一遍,对风归离道:“我打算等二月,我二哥和清容成婚之后,再将这事跟父亲说明。”

    “你想好便好,这事我是不能多说的。”

    “我明白,不论父亲怎样处理,总归舒攸歌对舒家的利用是彻底断了,这我便能安心,至于父亲会怎样处理这对母女,便就随他吧,我终归是晚辈,不能多言。”

    风归离扁了扁嘴,舒将军在战场上的杀伐决断他无一丝质疑,但说起处理家事,便实在是不敢恭维了。

    他自心悦于舒攸宁后,便留心了舒家,对舒家的后院事也知道了不少,舒将军将几十万大军都能理的上下一心,小小一个后院却是乱七八糟,实在让人有些想不太通。

    舒攸宁望着风归离的侧脸,突然问道:“若这事是发生在你身上,你会如何做?”

    “我身上不会有这样的意外。”风归离很是笃定地回道。

    “为何?你是说我父亲是蠢人?”舒攸宁挑眉道。

    “我可不敢。”风归离虽然口中这般答,心中却有那么一点点这样的念头,舒将军的机辨许就都用在了战场上,私事打理成这样的确让人咋舌。

    “我若出门在外,定会仔细保护好自己,那样才算是对得起你。”风归离一只手顺着她的发,口中喃喃道。

    舒攸宁暖了心,却又一叹,“我是不太记得我母亲了,只是曾听我二哥说过些,柳氏大着肚子上门,母亲哭了好些天。”

    “攸宁,你且放心,我是个死心眼的,这辈子认定了你,便只有你了,正妃是你,侧妃是你,所有与我妻相关的便都只有你。”

    舒攸宁仰了头,“现在是这般说,等我将来老了,丑了,你许就中意别人了。”

    “不会,在我眼里,你不会有老了丑了的那一天,你把最好的时候都给了我,那在我心里你无论何时都是最好的模样。”

    舒攸宁撞进他温柔的视线里,喉间有些不知名的情绪在翻滚,她伸了双臂缠在他脖子上,把头深深埋进了他胸间,这一辈子能有他在身边,世间万物便都是多余的了。

    “我从前想着要建功立业,如今却没有那么大的心思了,只尽心相助宸王殿下,等他将来稳定了,我便也算对得起他,到时我便将身上的官职都卸下,带着你游历天下。”

    “若宸王殿下不放你呢?”

    “腿长在咱们自己身上,跑就是了,难道他还下通缉令拿我不成?”

    舒攸宁咯咯笑,“那长公主和我父亲呢?”

    风归离想了想,嘴巴贴近了她的耳朵,“生几个小娃娃给他们带,他们便就高兴。”

    舒攸宁脸颊晕红一片,手肘不轻不重地顶在了他肋骨上,风归离故意装作很痛的模样哀嚎了一声,惹得舒攸宁连忙上前查看。

    行进的马车恰在此时颠了一下,舒攸宁一个急扑便撞在了风归离身上,风归离瞬时将她叩在了怀中,朗笑道:“啸影,你这车赶得有些水平。”

    舒攸宁眼睛一眯,两指捏在他胳膊的绵软处,用力的拧了一下,风归离登时便收住了笑,虾米似地躬起了身,小丫头,下手真狠。

    笑闹在一处的两人并不知道,此时在帝都的另一边,一个与当年柳氏如出一辙的计划正在秘密进行,并会打乱舒攸宁现今的全部打算。

    舒攸歌背靠在冰凉的榻上,细碎的呼吸声回荡在幽闭的空间中,痛,身上无一处不痛,火盆里的炭火发出了滋滋的声响,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在枕边。

    她不知道等风归珩清醒之后,自己会面对怎样的情状,她紧咬着唇不让眼泪落下来,这本来就是她想要的不是麽,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麽,只要等下何先生推门进来,她便就能进昭王府了。

    无论他是否喜欢她,无论他对舒攸宁到底存了怎样的心思,也无论他与他的正妃如何恩爱,都不重要了,舒攸歌敏感地觉察到舒攸宁对自己的敌意,她不想再担惊受怕地过日子了,她想要长长久久的安稳。

    她花大价钱买来了那样的药,也不知多少全数兑在了酒里,今日是他的生辰,她知道他定会来何蔓家,便早早等在了这里,并雇了人在风归珩来的前一刻将何蔓支了出去,天知道她为了今天这一切准备了多久。

    门外的脚步声响起,隐隐还有何蔓呼叫她的声音,就是这一刻了,舒攸歌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笑意,颤抖着手将帐幔拉开了一些。

    何蔓推门而入,不一样的气息弥漫在整个屋中,舒攸歌原本整齐的衣裳已经碎成了布条,零落地挂在身上,风归珩则似全然未察觉突然闯进来的人,只有隐隐一丝血迹透进了何蔓眼中。

    何蔓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眼前是一片漆黑,她端起边上的水盆,兜头一盆凉水浇在了风归珩头上。

    神思逐渐清明,风归珩像是大梦初醒,歪身倒在了一边。

    记忆似乎空缺了一块,他仿佛是回想不起自己身在哪里,入耳的是轻轻的啜泣声,风归珩迷蒙地抬了头,似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慌忙扯过被子包住了自己的身子,片刻又发觉不妥,胡乱地丢向了舒攸歌。

    何蔓此时已经退出了屋子,她只觉得眼前是一片天旋地转,若这只是个旁人家的女子也就罢了,将军府,如日中天的舒家,风归珩如何能招惹得起。

第119章 计划() 
何蔓下了重手的一记耳光让风归珩彻底清醒了过来;他有些茫然地站在院中;何蔓已经拂袖而去。

    他仰头望了一眼湛蓝无云的天空;不知为何事情竟会发展成了这样。

    今日是他的生辰;自母妃去后;这世上会牢牢记得他生辰的便就只剩了王妃与姨母两人,他如从前一样,早上从昭王府出来便径直来到了姨母家中,后面

    风归珩用力地甩了甩头;实在记不清后面发生了什么;也不知为何他会克制不住强要了她,脑中只剩下了个模糊的印象

    他敲了门,是舒攸歌给他开的门,说姨母外出未归;她将他带到了后堂;桌上摆着的是姨母亲手做的菜式;她给他斟了一盅酒

    酒,那酒

    风归珩猛地记了起来,姨母素日里酿的梅子酒都是酸甜清爽的味道,今日入口却有些苦涩,他初时也未曾多想;难道竟是那酒的问题麽?

    他的思绪逐步明朗起来,舒攸歌进门便支开了童山;给他倒酒时颤抖的手;面上不自然的潮红;以及最后的半推半就,种种巧合涌上他心头,风归珩沉了脸,有些难以相信,他竟着了这女人的道。

    好一个将军府的人,好一个思慕自己多年的痴情人。

    风归珩甩手进了屋,舒攸歌鬓发散乱,衣裳勉强遮身,抱着被子缩在床角,见着他进门状似无意地抹去了腮边的泪,勉强对他挤了个笑容。

    被褥上明显的一片血迹并未让风归珩浮现出半分柔情,他此时便像是一条冰冷的毒蛇,目光阴毒而嫌恶地望着眼前惺惺作态的女人。

    “二小姐如愿以偿。”风归珩居高而下地看着她,出口的话寒得像屋顶的雪。

    “殿下”舒攸歌眸中波光潋滟,探出一截藕臂拽住了风归珩的衣角,“我不愿拖累殿下,我知殿下是饮多了酒,如今也只有咱们三人,只要咱们缄口不言,便不会对殿下有任何影响,攸歌愿终身不嫁。”

    “呵。”风归珩嗤笑一声,身子向前探了探,双手撑在她身侧,利剑一样的目光戳进了她眸中,“二小姐费尽心机,便是为了终身不嫁麽?”

    似是为了印证他的这句话,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何蔓面色苍白地进了门,一双秀眉紧紧拧在了一处,出口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舒家两位公子都到了,就在前厅。”

    消息还真是快,连刚回帝都的舒言朗都赶了过来,这是摆明了要他好看,风归珩斜眼看了看舒攸歌,牙一咬便迎出了门。

    舒言白和舒言朗面色铁青地坐在堂上,见着他进门,舒言朗霍地站了起来,被舒言白紧扯了回来。

    “攸歌现在何处?”舒言白上前一步,挡在舒言朗身前,先开口问道。

    风归珩环视四周,站在两人身后的是一个青衣垂髻丫鬟,他看着有些眼熟,大约是日日跟在舒攸歌身边的那一个,也该是她去舒家报的信。

    他再观舒言白的表情,愤怒、不屑和仇视都不是假的,应该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件事,并未事先与舒攸歌串通,也对,舒家两子从来行得光明磊落,如何能知道这样下三滥的招数,如此,便是舒攸歌一人的谋划了。

    风归珩挑了唇,“在后院。”

    “畜生。”舒言朗怒喝了一句,后面的话被舒言白一个眼神挡了回去。

    “攸歌我们要带回府去,舒家也必会向昭王殿下讨一个公道。”舒言白示意舒言朗去后院接人,独自立在堂上正面风归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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