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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南阳郡王要撩妻-第95部分

小说: 南阳郡王要撩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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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衣伸长了脖子往外看了看,回道:“奴婢也不知道,外面的灯都点了起来,入了夜了。”

    舒攸宁努力抬了抬眼皮,回廊中挂着喜气洋洋的灯笼,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能一直看到院门外,那个熟悉的身影却并没有出现,她叹了一声,靠着素衣迷瞪瞪地似乎要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的听到院内一阵推门声,舒攸宁身子一抖便清醒了过来,嗒嗒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舒攸宁盼了一整天,此时却希望他能缓一些再来,心慌得不像话,她坐也坐不住,起身便迎了上去。

    小娘子亲自来给他开门,让风归离稍稍有些吃惊,大红的灯笼映照在她红扑扑的脸上,更添了几分艳色,风归离伸手便抱起了她,大踏步地进了屋。

    “就你自己?”舒攸宁挣扎着往外看了看,的确就他自己进了门,这不禁让她有些意外。

    “咱们大喜的日子,你还想看见谁?”风归离将她放在了椅子上,眯着眼睛对着她。

    舒攸宁红了脸,小声道:“不该有闹洞房的人麽?”

    “平日里喜欢闹腾的,都灌趴下了,啸影会挨个给他们送回府去,其余的则各自散去,所以现在,就只有你相公我一人。”

    他拉她坐在自己膝头,将头埋进了她的肩窝,蹭了蹭她细白的脖子,喃喃问道:“你可想我?”

    略有些撒娇的口气吓了舒攸宁一跳,她面上的艳色加深了一些,转头有些羞涩地望了望杵在屋中的素衣,素衣一愣,连忙将脸别到了一边。

    “你喝了多少酒?”舒攸宁闻着他身上浓烈的酒气,轻轻吸了吸鼻子。

    “好多,你嫌弃?”若上一句是撒娇,这一句便是委屈,配合着他眼中氤氲的雾气和微微嘟起的红唇,让舒攸宁一阵揪心。

    “我不嫌弃。”她柔声回道。

    “是,我是你相公。”

    “对,你是我相公。”

    “我刚刚同他们饮酒时便想你了,就隔着一道院子,我却是想你了,攸宁,我是真心爱你的。”

    腻死人的对话从前素衣也听了不少,但从前这两人都还算克制,如今却是肆无忌惮,她脸色红了又红,只恨不得能早些逃出去才好。

    “小姐,我帮您卸妆。”素衣硬着头皮,抖着胆子往前靠了靠。

    “好”

    舒攸宁话音还未落,便被风归离挡了回去,他轻轻推了推素衣,往门口指了指,“你先下去吧,我来。”

    舒攸宁目瞪口呆地看着素衣飞速消失在门口,顺带关上了房门,回头望了望目光混沌的风归离,她这一头珠翠和满身绫罗穿着甚是复杂,他赶走了素衣,谁来替她解下?

    风归离将她推坐到妆台前,轻巧地取下了挂在她耳上的玛瑙耳珰,回手便解掉了盘发的一枚金扣。

    每去一件装饰,风归离眸中的浑浊便清晰一分。

    待到舒攸宁一头长发缓缓垂落时,风归离的手已经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到了她胸前,双臂轻轻收紧,他咬住了舒攸宁的耳尖,轻声道:“从今而后,你便是我的人了。”

    话音刚落,她就被含住了唇,醇香的酒气从他口中和鼻息间源源不断地传来,舒攸宁未尝酒意却已微醺,渐渐溺毙在他的热烈中。

    坐靠的椅子轰地向后倒去,舒攸宁摔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下一刻却是天旋地转,脊背靠上了冰凉的地板,他火热的躯体盖了上来,与她紧紧地贴合在一处。

    “噗、噗。”风归离的唇游离过舒攸宁的面颊,隐隐觉得像是吃了一口干面粉,便轻轻向旁边吐了两下,委屈道:“你这是涂了些什么?”

    可爱迷蒙的样子让舒攸宁轻轻一笑,潮色的面容和醉人的笑意让风归离眸色暗了暗,打横抱起舒攸宁便将她放在了床榻上。

    她的嫁衣送去改制时,他亲自去店铺瞧过一遍,本只是为了敦促进度质量,却也在无意间学会了一整套衣衫的穿戴之法,此时更是派上了用场,他没费多少力便将舒攸宁剥了个干净。

    莹白如玉的肌肤露在了空气中,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被火红的床幔一衬,呈现了淡淡的粉红色,正如风归离微红的眼眸。

    他低头亲吻过她每一寸肌肤,掌心的温度烫地不可思议。

    舒攸宁眼瞧着两人的衣衫像是变戏法一般从身上消失,落在了不远处的地上,他麦色的胸膛呈现在眼前,她羞得闭上了眼。

    “攸宁。”他轻轻唤着她的名字,她缓缓张开了眼。

    “攸宁。”又是一声浅浅的呼唤。

    舒攸宁眼睛猛地睁圆,低低的呼声还未出口便被风归离整个吞下,他放缓了节奏,温热的手上下游离。

    舒攸宁也讲不清如今自己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只知道浑身上下的每一条筋脉都绷得紧紧的,她头一次知道床事不仅是进入退出,还有这样细密的情意。

    他们十指相扣,风归离亲密地吻着她,紧紧贴着她,他时而急时而缓,欺负的她媚眼如丝,颤着声音向他求饶。

    他哑着嗓子轻轻地笑,吻去她长睫上的泪珠,几年来的爱恋和思念便在这一夜宣泄了出来,两人纠缠在一处,一夜被翻红浪。

    第二日,舒攸宁醒来之时,触手的是一片柔滑的肌肤,她先是吓了一跳,片刻记忆归位,她便有些脸红,轻动了动身子,换来了风归离落在头顶的一个轻吻。

    “早,我的小娘子。”

    舒攸宁往床榻内缩了缩,有些不好意思,风归离将她的头从被子中捞了出来,对上了她的眼神,笑道:“小娘子,睡得可好?”

    舒攸宁脸上飞起了一片红,轻推了推风归离,“你去喊素衣来。”

    风归离知道小媳妇害了羞,便也不再逗她,自己先起身套了中衣,赤脚行到门口打开了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了他身上,他眯了眯眼,回头冲舒攸宁轻轻一笑,竟让她觉得有些惊艳。

    不多时,素衣便端着水盆进了门,身后还跟着两个不知名的丫鬟,大约是风归离准备给她的丫鬟,三人进门看着一地的狼藉便都红了脸。

    “小姐。”素衣瞧着舒攸宁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地团坐在床上,便是抿唇一笑,轻轻扯了扯她的被角。

    “你们转过头去。”舒攸宁从层层叠叠的棉被中探出了一双眼睛,闷闷地说道。

    房中正在埋头收拾的两个小丫鬟立时便起身转了过去,风归离却是一挑眉,坐在桌子边八风不动,自斟了一杯隔夜凉茶,小小地抿了一口。

    “说你呢。”舒攸宁咬着牙伸了伸脖子,却是露出了锁骨上浅浅的吻痕。

    素衣面上有些发红,赶紧取了准备好的衣衫给舒攸宁递了过去,自己挡在了她身前。

    舒攸宁慢吞吞地从被褥中爬了出来,自己动手换好了衣裳,小丫鬟们手脚不慢,干净利落地打扫好了屋子,服侍两人梳洗用膳,一切收拾停当后,时间刚刚好。

    他们的婚事是由陛下做主,头一日是要进宫谢恩的。

    “你可还好?”风归离握着舒攸宁的手行走在宫中,瞧着她步子有些不自然,便轻声问道。

    舒攸宁只觉得那里有些发胀,却也不好意思明说,便回道:“还好,无事的。”

    风归离轻轻地笑,也不再问,只将步子又放慢了些。

    御阳宫中,风帝和皇后坐在上首,见两人相携而来便都露出了些笑容。

    风帝瞧着舒攸宁,还是替风归玥觉得有些遗憾,他轻轻咳了两声,似是知道自己的身子有些撑不住了,若她今日是风归玥的王妃,自己倒真可以说是了无牵挂了。

    叶南筠望着舒攸宁一步步走来,眼眶便有些湿,当年萧临意与舒镇南的婚事也是陛下赐下的,他们进宫谢恩时也是站在了这个位置,行着同样的礼。

    时光不可思议地重叠在一处,她恍惚间似乎看到了当年萧临意笑盈盈冲她眨眼的模样,泪水在眼眶中转了几转终是忍了回去,大喜的日子,她可不能落泪。

    “起吧,赏。”风帝静静看他们将一整套礼行完,抬手轻轻一挥。

    “谢陛下,谢皇后娘娘。”

    叶南筠慈爱地笑着,轻声道:“回去给长公主敬茶吧,她盼这一天可是盼了许久,可别让她等急了。”

    两人三跪谢恩后便退了出来,回程的马车上,风归离将帝后赏赐的物件拿出来瞧了瞧,给他的是一柄玉如意,平平无奇,风归离看过便放在了一边,皇后给舒攸宁的却是一整套羊脂玉头面,打磨的通体光滑,用金丝缀边,精致而华美,便是从前风清容的嫁妆中,都难寻这样奢华的物件。

    “皇后娘娘还真是心疼你。”风归离轻声叹道。

    “皇后娘娘与我娘是密友,自清容头回带我进宫见过她之后,她便对我上心。”舒攸宁将头面接过看了看,也是颇多感慨,伸了胳膊便在风归离面前晃了晃,“娘娘给过我诸多赏赐,我最喜欢的还是这对红宝石手串。”

    “有什么特别的?”风归离就着她的手看了看,鸽血红宝石虽也名贵,可对比眼前的羊脂玉便就逊色了不少。

    “是皇后娘娘赠予我娘亲的见面礼,也是我娘亲最为心爱之物。”

    莹白的两只手臂在他眼前晃着,风归离抓了她一只胳膊,轻轻取下了其中的一串,套在了自己手上,对着舒攸宁晃了晃。

    “可好看?”

    “你要戴?这可是女子的款式。”

    风归离勾唇轻笑,“怎的,你舍不得?”

    “这倒没有,只是怕你戴着出门被人笑。”舒攸宁往风归离的腕上看了看,母亲的遗物一人一条分戴在他们两人手上倒也是她愿意的。

    “除了你,我何时在乎过旁人。”风归离长臂一展便将她揽在了怀中,从前与她靠得近些都要避着人,如今总算能光明正大地拥她入怀了。

    舒攸宁很自然地靠上了他的胸膛,握着他的腕子与自己叠在了一处,意外地发现这红宝石戴在风归离手上,似乎要比在她手上要好看一些。

    这个念头让舒攸宁有些怅然,她面容生得精致,这一双手却是短板,虽也是细柔绵软却少了些女子的修长,她转头看了看自家相公,久未浮现的一个念头便又闪进了脑海。

    这个人,女里女气的。

    风归离从她的目光中似乎读懂了她的想法,单手扣住了她的腰身,手也不规矩了起来,“小丫头,你不说话我也知道你想了些什么。”

    “我什么也没想,我想要谢谢皇后娘娘的恩典。”舒攸宁侧身躲着他,可马车厢中总共就那么点点大的地方,她逃也没得逃。

    “看来为夫昨夜是不够卖力,竟让新娘子第二天便质疑了自家相公的性别。”

    风归离不轻不重地摸上了她的腰眼,细细揉捏,舒攸宁那处最为敏感,不多时便是娇喘连连,眼中也浮上了一层雾气。

    “你欺负人。”

    弱弱的一声唤险些让风归离理智崩塌,几乎便想要在这疾驰的马车中要了她。

    他喉头轻轻滚动,揉捏在舒攸宁身上的手撤了回去,好半天才平复了下来,马车已平稳地停在了府前,他将舒攸宁抱下了马车,美人在怀他又是心神一动。

    风菱兮便如叶南筠说的那般,等着风归离成婚已等了许久。

    昨天瞧着舒攸宁进门,她才算是觉得对燕离有了个交代,以后的日子只盼这小夫妻能美美满满,再给她生上几个孙子,她便就知足了。

    风归离与舒攸宁进门,按着规矩给风菱兮奉了茶,风菱兮笑得合不拢嘴,礼刚毕便将舒攸宁拉了起来,坐到了自己身边。

    “娘。”舒攸宁在风菱兮期盼的目光中,低头轻轻唤了一声。

    日虽就已经改了口,可今日再叫这一声,才让风菱兮彻底安了心。

    舒攸宁已经多年不曾叫过‘娘亲’,风菱兮给她的感觉与记忆中亲娘的温柔慢慢融合在一处,她叫这一声有些欢喜也有些泪意。

    风菱兮送她的礼物是一架寒石玉的古琴,风归离成婚前,她翻箱倒柜琢磨了好些天,才在箱子底捞出了这张古琴。

    舒攸宁通琴艺,她是知道的,这张古琴是她出嫁时先帝给她的陪嫁,依稀记得是周边小国进贡的镇国之宝,天下仅此一份,她一直压在箱底,便是风归离都不知她还有这样一张琴。

    果然,遮琴的红布刚被掀开,满室便笼罩了华光。

    舒攸宁面上是掩不住的惊羡,手刚抚上琴面,人便被风菱兮拉去说话。

    “我也不记得是几年前,离儿回家说他看上了一个姑娘,我偷偷打听了你的行踪,跟过去悄悄看了看,当时便觉得十分中意,还有些担心你瞧不上他。”

    风菱兮握着舒攸宁的手,细细碎碎地讲着这些年风归离对舒攸宁的情意,听得小俩口面上都泛了红,不自然地低着头。

    “好了,我要再说多了,离儿便要怪我了。”说了会儿话,风菱兮便轻声笑了笑,将两人往外推了推,“小夫妻刚成婚,宫里的规矩不能免,咱们自己家的能免则免了,离儿你自己挑时候带攸宁见家,咱们府规矩少,亲朋也不多,你想与谁走动便自己决定吧。”

    长公主挥了挥手将两人推了出门,瞧着他们并肩而行,心中便又是一阵儿高兴。

    舒攸宁身上不太舒服,回了房便懒洋洋地靠到了榻子上,他们的这间卧房是风归离大婚前特意按着听风楼的样式改建的,舒攸宁进门便觉得像是在娘家一样,竟没有半分的不习惯。

    风归离纳正妃有一个月的休沐,此时便黏在了舒攸宁身边,不错眼珠地盯着她看。

    舒攸宁被盯了片刻便觉得有些不自在,伸了一只手便将他的脑袋推向了一边,风归离却是百折不挠,人推走他便再转回来,晃着身子像是大号的不倒翁。

    “你再盯着我,我可要生气了。”舒攸宁坐直了身子,撅着嘴望着他。

    “没事,你生气了我便哄你。”

    “我生气可哄不好的。”

    “我不信,喂饱了就好了。”

    舒攸宁一愣,意有所指的一句话让她不禁想起了昨夜让人脸红心跳的场景,瞧着他越来越深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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