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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兽王追妻路漫漫-第41部分

小说: 兽王追妻路漫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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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为了你·······”温热的手掌忽的扶住她的肩膀,泽轩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了身,半个身子探过桌子,将双手搭在归蓝肩上“我这个魔物愿意耗尽所有的力量,守你百世长安。”

    归蓝讪讪的笑“你们兽人一族是不是都这么········”归蓝回忆了一下自己看过的戏折子,憋出一个词“直白热烈?”

    “才不是。”泽轩摇摇头,银白的发丝随着脑袋的晃动从肩头滑落下来,划过归蓝的脸颊,痒痒的。

    “归蓝,你还记得那首山鬼吗?那首歌在我们族中,是唱给心爱的人的。我第一次唱起这首歌是为你,我也只会为你唱这一首歌。”

    若有人兮山之阿,

    被薜荔兮带女萝。

    既含睇兮又宜笑,

    子慕予兮善窈窕。

    ······

    低沉的歌声在耳边渐渐响起,这只唱给她一个人的歌,也只会为她一个人唱的歌。

    “嘡!”的一声,楼下惊堂木拍的一声响——说书先生已经说完一段,下台休息去了。

    归蓝觉得自己肩膀忽的一沉,侧头看去,却是泽轩醉酒睡着了。脸色还是那么严肃,但已经有了轻微的鼾声。

    归蓝不由笑了“这蠢狗,酒量可真的不行。”

    但是啊,酒后吐真言。

    归蓝摸摸泽轩脑袋,绒绒的,手感和大白差不多。

    魔物吗?你是魔物的话,那我又算是什么呢?我们所有的十戒刀剑士,又算什么呢?

    我们体内流淌着两股血液,日日夜夜承受血脉里的焦灼痛苦,吞噬与被吞噬。只为握住这被称为“十戒刀”的力量。

    就如炼鹰在平时会保持人类的模样一样,体内流淌着他们的血的我们,也需要在没必要的时候保持人类的模样——十戒刀剑士在使用十戒刀力量的时候机会都会有黑色的花纹覆盖他们全身,而最强的一击十段拔刀,整个人都会炼鹰化,背后长出黑色的羽翼,体内的力量也打开到最强。

    那是十戒刀剑士最强的时候,也是体内炼鹰血最沸腾的时候。

    而炼鹰的力量是非常暴烈狠厉的,就算是炼鹰本身,都不敢一直保持羽翼打开的状态,那样他们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自己血脉的力量,只会加速死亡。

    而自己,早就在那修罗场里斩断了炼鹰的翅膀,换句话说,自己这么多年其实是一直保持着炼鹰的状态——所以她和师兄才会是第一把戒刀和第二把戒刀的主人。

    然而就是这样一具苟延残喘的身体,这蠢狗却拼了命的让自己活下去。

第94章 听音阁() 
归蓝小心翼翼的扶起泽轩,将自己手中剩余的酒水一饮而尽,搀着泽轩走了出去。

    大街上人来人往,不少人看向这奇怪的两人——大中午的喝醉酒,这男人还让女人搀着,奇怪,奇怪。

    归蓝倒也不在意,她想着随便找个小店让泽轩好好睡一觉,自己趁这个时间也好去会会帝宣明,还有那个星坠,长生祭可以让自己活下来,那不是也可以改变林木潇师兄的身体,让他背后的伤口愈合吗?

    这么想着,她忽然有点期待那即将到来的长生祭,十年了,她早就想看看那湖底被祭祀的究竟是何种力量。

    现在天气不算太热,头顶阳光灿烈,将归蓝和泽轩的影子投射在脚边小小的一团。

    归蓝忽然觉得四周的喧哗声骤然小了去,一切声音仿佛被泡在了水中般,嗡嗡的浑浊的响着。

    是许鹤的药又发作了吗?归蓝皱了皱眉,咬咬牙扶着泽轩在路边坐下,凉意从四肢朝着心脏蔓延,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低落,一双黑色的布鞋出现在她的视野中,归蓝微微抬头,却因为逆着光怎么也看不清那个人的容貌,只看得见那人的一身长袍。

    他听见那人的声音隔着浑浊的海水传来“没错,这就是孟老托我们找的人。带走。”

    一群灰衣人不知从哪里一下窜出来,抓住归蓝的胳膊欲将她带走。

    “都滚开!”归蓝一甩胳膊,剑气在指尖凝聚,然而还不等她动手,一只手就把她拖到了身后,泽轩浑身还冒着酒气,神情却是一脸严肃,他金色的眼眸看着那一群灰衣人,却是朝着归蓝低声道“我不准你动手,我来收拾他们。”

    那领头的灰衣人显然知道泽轩的兽人身份,赔笑着后退几步“小兄弟,我们是听音阁的。听音阁,你知道吧,我们这里有任何人想知道的任何消息,找人的事情我们也是接的。但我们只是负责找人,不会伤人的。你看,你看。”那人哆哆嗦嗦的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模样的东西递到泽轩面前“你看,你们兽人肯定也听说过听音阁,这是我们的令牌,你一看就知。”

    泽轩神情严肃,目光从他脸上落到他手上,想要看看那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那灰衫汉子猛然松开手,一道刺眼的光芒登时从他手中发出,刺的泽轩一下遮住了眼。

    “就趁现在!福德贵!”那灰衫汉子一声大喝,立马有一人跑出来手中不知道拿着什么药水朝着泽轩一阵猛喷。

    那药水不知道是什么材料配置的,洒落在泽轩和归蓝身上,两人都是一阵晕眩。

    归蓝指尖聚集去剑气渐渐消散,她看着比她倒得还快的泽轩,心里后悔不迭,早知道就不让泽轩喝酒了,否则现在两人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在意识消散的前一秒,归蓝忽然想起,听音阁,那确实有任何人想知道的任何消息,但他们也是唯一敢狩猎兽人的组织啊!

    “哎哟,这不是砍断我大半个脖子的姑娘吗?怎么,她就是孟老要找的人?”

    归蓝看到一个脖子缝着红线的男人朝自己走过来,然后就陷入了一片漆黑。

    听音阁总部。一群人正围着地上那被五花大绑的男人纷纷讨论着――

    “这兽人姿色不错,可定不少人抢着要。男的好啊,更多人喜欢。”

    “上次洪爷来找我,想托我给他找个漂亮的男人,我看这个就挺合适,还是个兽人,就怕洪爷吃不消啊,哈哈。”

    “洪爷那身子骨,你给他找个炼鹰他都没问题啊。”一袭白衣之人从门外走了进来,白衣背后绣着一尊药鼎,随着主人的走动微微晃动着。

    “来来来,给我看看,你们这次找到了什么好货,竟全聚在这儿。”那一袭白衣之人扒拉开前面的灰衣人挤了进去,半透明的眸子看清地上之人的容貌,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大白吗?他怎么在这儿?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白朽。

    “你们不是号称啥都知道吗?怎么还敢把他卖给洪爷?你们难道不知道他什么身份?”白朽正了脸色,蹲下身仔细查看了一下融泽轩身体状况,暗自松了口气,还好,除了胸口的伤外加丢了半颗心脏,其他也没啥。

    “喂,醒醒。”白朽拍拍泽轩的脸“你他娘的还要不要救归蓝了?醒醒!”

    “白大夫,您这是在干什么?”福德贵拨开众人走了进来,脖子上粗陋的缝线与血肉长在了一起,看着有些可怖。

    只见他拦在泽轩身前,面对着白朽“咱们听音阁已经答应帮你重建药王谷,怎么,你还想要我们的货物?”

    白朽笑了笑“言重了,只是你们口中的这个货物,是我的一位朋友。况且,我想贵兄也是清楚他的身份的,你把他作为货物,就不怕给听音阁惹来覆灭之灾吗?”

    福德贵冷笑一声“我听音阁能让任何人知道他想知道的任何信息,我们也能让任何人知道不想让他知道的信息,就算是兽人,也一样。白朽,你可别忘了,我是看在浮屠先生的面子上才让你们药王谷的人在听音阁待着,好吃好喝伺候着,还帮你重建药王谷,怎么,还不满足吗?我听音阁做事什么时候轮得到药王谷来指手画脚?”

    白朽倒也不恼“我听闻贵兄每隔半月就要往神医阁跑一趟,这里距离神医阁可不近啊,怎么,他们的医术不能将你一次性治好吗?顺便一提,你的伤·······”他抬手点点自己的脖子“可能马上就会加重哦。”

    “你什么意思?”福德贵话音刚落,只觉得喉间一凉,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归蓝在哪里?”

    福德贵吞了口唾沫“大·······大哥,你咋醒的这么快?”他垂眼瞟了瞟卡在自己咽喉处的尖锐指甲——自己吞咽唾沫时喉结不小心从上面划过,立即被破开了一道血口。

    “说,归蓝在哪里?”泽轩没心思与他废话,手中加重力道。

    “在神医阁中!”眼见自己脖颈处的伤口又要被撕开,福德贵急忙开口“那小妮子似乎中了什么毒,一直昏迷不醒。”

第95章 柳予安() 
“什么!”听得这话,融泽轩和白朽齐齐一惊“归蓝她怎么了!”

    白朽一把揪住福德贵的前襟“我在这里,你们为什么要找神医阁那帮蠢材给归蓝看病?”

    福德贵耿着脖子“还不是为了帮你们重建药王谷!那几乎耗尽我们听音阁所有的财富,已经没有余钱再请药鼎师帮我们救治人了!”

    “谁要你的钱了!”白朽几近咆哮道“人命关天你还在考虑钱?”

    福德贵也咆哮起来“我们听音阁,从不欠人东西!当初浮屠先生救我听音阁大众于瘟疫中,我们也会倾囊相助于药王谷!但是,我们绝不会欠任何人任何东西!”

    泽轩忽然觉得有些头疼,将福德贵一把推开,转身向门外走去。白朽一把搭住他的肩膀“你的伤才好了三四分又要跑哪儿去?”

    “我要去找归蓝。”泽轩停下脚步,似是想到了什么,侧头看了白朽一眼“差点忘了,你得跟我一起去。”

    “什么!你想逃?”福德贵咳嗽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兄弟们拦住他!这可是我们的猎物!不能让他逃了!”

    听得福德贵这样说,那一众灰衣人急忙过去堵住了门口,但一个个手脚都有些发颤——这里是听音阁的总部,而守在总部这里的他们自然知道比常人更多的消息,比如,眼前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银发男子,可是兽人族的王!

    泽轩看了他们一眼,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不屑,反手抓住白朽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另一只手朝着身侧虚虚一划,一把将白朽扔了进去,随即自己也走了进去。

    随着那一道黑色的裂缝在虚空中合拢,听音阁一众几乎都呆愣在原地,这是啥情况?那两人去哪儿了?那个兽人王刚刚划出了个什么东西?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时,只有福德贵脸色一变——兽人王怎么会有那个人的力量?那个被封印在帝阍的人,他的力量可都被分散镇压在斩鹿台下,怎么这个兽人王会有他的力量?

    撕裂虚空,随意构造。那可是上古神明的力量啊。

    白朽显然也被泽轩的动作吓了一跳,一下跌进那一片灰黑色的世界里,茫然四顾。

    “快走,我现在不能支撑这个空间太久。”泽轩在踏入这个空间的一瞬便一把扯起地上的白朽,随即朝着身侧又是虚虚一划,拽着白朽一步跨了出去。

    霎时间,浓郁的草药味充斥着两人的鼻尖——房间里并排的四五个火炉上面坐着几尊药炉,此时都咕嘟咕嘟的冒着水汽,飘着浓郁的药香。

    而在一旁的软塌上,正静静的躺着一个人,黑色的长发散落着,双眸紧闭,双手交握着叠在胸前。

    “归蓝。”泽轩低呼一声,瞬间冲到了软榻边,归蓝的手凉的紧,眉头也紧锁着,似乎很不好受。

    白朽抬手搭上归蓝的腕间,直觉归蓝气息极其微弱,且不时有很强的一个跳动,那应该是她体内的血脉之力,在努力抵御着什么。

    “奇怪,奇怪。”白朽低声喃喃“怎么会有力量可以侵蚀炼鹰的血之力?”

    融泽轩急急追问“归蓝她怎么了?”

    “拿不准。”白朽斟酌着开口“在归蓝体内,似乎有另一股力量在与炼鹰之力相互争斗。”

    “另一股力量?”融泽轩略一思索,他忽的抬手抚上自己胸口的伤“你的意思是,是我的力量害的归蓝变成这样吗?”

    “不是的。”白朽却摇了摇头“其实归蓝在成为十戒刀剑士之前,最先尝试的不是炼鹰血,而是兽人血,所以并不是你的力量。”

    “归蓝肯定没告诉过你吧。她体内流淌的也有你族人的血。归蓝的体质极为特殊,她也是如意夫人第一个用来换血的人。”白朽叹口气“归蓝她,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成为如今的戒刀剑士。”

    “兽人血比炼鹰血更加强大,也更加不好控制。它们争相蜂拥着要从不属于它们的躯壳中挣脱出来,那时的归蓝,身上常常遍布着伤口。”白朽回忆起浮屠先生每次从冥王山回来,总是沾了满身的血,那些血,全是归蓝的。

    “她从未与我说过这些。”融泽轩看着眉头紧锁的归蓝,手指微微颤抖着伸出去,似乎想要触摸那些深埋在归蓝脑中的痛苦回忆。

    “要怎么样,才能救她?”泽轩低叹一声,终是抚上了归蓝紧锁的眉头。

    “要救她,很简单。”然而还不等白朽回答,一道苍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大门被人一把推开,来人佝偻着脊背,花白的长发束在脑后,脸上密布的皱纹几乎将五官都吞噬了进去。

    “只要你愿意把你的长生之力给我。”那人颤巍巍的抬手指向泽轩,浑浊苍老的眼睛里满是贪婪的炽热,他努力的滚动着身下座椅的轮子,想要进到屋中,奈何木质的门槛一直拦在他的轮椅前,任凭他怎么用劲都翻不过去。

    “这该死的身体!”老者低声咒骂着,忽的抬手一拳锤在自己腿上,他十指上都带着特质的戒指,每个戒指顶端都有一块尖锐的凸起,这位老者用尽全身的力气砸向自己的腿,那戒指上的尖锐立即划开他的皮肤,鲜血汩汩的冒出来。

    似是被自己的血吓到了,老者呆愣了一下,,随即更加疯狂的捶打着自己的双腿。

    融泽轩看着老人疯狂的举动,下意识的护在了归蓝身前。

    白朽似乎看出了些端倪,他朝着老者走近几步“你还好吗?我是药鼎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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