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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部分

毒妃狠绝色-第280部分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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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苏两眼发直,脸上血色全无,整个人都在簌簌发着抖。
    “紫苏姐姐!”白蔹吓了一大跳,抢上去扶着她的手,眼睛望向杜蘅,想向她求助。
    杜蘅根本就没注意到紫苏的异样。
    她微微仰着头,正全神贯注地研究着那块匾。
    可再一细看,就发现她眼神迷乱,没有焦距,抓不住任何东西。
    她的视线,仿佛穿透了匾,落在某个不知名的遥远的时空……
     拉扯
    更新时间:2014…3…27 5:55:24 本章字数:3441
    白蔹一颗心倏地悬在半空,悠悠地荡了起来。悫鹉琻晓
    初七一脸好奇,学着杜蘅的样子,仰着脖子盯着面前的匾猛看。
    “紫苏姐姐,你怎么啦?”白蔹不敢惊扰了杜蘅,压低了声音问。
    紫苏额上冷汗涔涔,勉强挤了个笑出来:“我没事。”
    杜蘅收回目光,淡淡道:“许是伤了风,白蔹扶她下去,找人熬碗姜汤给她喝。睃”
    白蔹咬着唇,犹豫一下,想了个折衷的办法:“我去找人熬姜汤,小姐和紫苏姐姐在这里等我,可好?”
    她若带着紫苏走了,杜蘅身边就只剩下一个初七了,怎么放心?
    “嗯~”杜蘅颌首鸾。
    白蔹匆匆离去。
    “走,看看去。”杜蘅深吸一口气,缓缓走了进去。
    进门就是个紫藤架,密密匝匝的藤条枝叶垂下来,生机盎然。绕过紫藤架,迎面是三间正房,窗下种着几株芭蕉,西边种着几株海棠,此刻正迎霜怒放。
    东面沿着围墙用太卵石围辟了个小园子,本以为栽种的是些花草,待得走得近了才发现,里头种的全是些药材。
    从半敞的窗户,可以看到窗下摆着的贵妃榻,榻边的矮几上,甚至还摊着一本看了一半的书……
    杜蘅微微一愣,下意识退了一步,再退一步,直退到门外,抬头看了下门匾。
    没错,的确是清秋苑。
    还是原来那块匾,匾上的字迹也没变,只不过重新描了漆。
    可这,绝不是她曾经住过的那个荒凉,凄清的清秋苑。
    她又再踏进去,站在小天井中,看着这个小巧精致,却充满了温馨的院落。
    是的,这就是区别。
    记忆中的清秋苑,流淌的是死寂,是绝望,就连头上那片天,都永远是灰扑扑的。
    灿若云霞的秋海棠,绿得流油的芭蕉,窗户上新换的茜色窗纱,以及半开的窗,虚掩的门,都给人一种主人随时会推门而出的感觉。
    这里,到处都是勃勃的生机。
    “阿蘅~”低低的,清雅的男音在身后响起。
    杜蘅心脏咚地跳了一跳,肌肤上本能地泛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似是能猜到她的感受,南宫宸缓缓接近,在距她四五步之遥时站定:“你没走错,这里的确是清秋苑。”
    杜蘅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南宫宸自顾自地越过她,推开虚掩的门,跨了进去,转头冲她微笑:“有你喜欢的大红袍,我泡给你喝。”
    “王爷,请自重!”紫苏一脸警惕,猛地挡在了两人中间,杏眼圆瞠,怒目而视。
    初七从瀑布般的藤萝中探出头来,笑嘻嘻地跟南宫宸打着招呼:“我要喝,还要吃藤萝饼。”
    南宫宸笑得温润,语气竟带了几分歉意和商量:“藤萝饼要到明年春天才有,给你菊花饼或是芙蓉糕,行不行?”
    初七很认真地想了想,摇头:“那算了~”忍不住吐槽:“王爷,你请我们吃饭,怎么连鸡腿都没有?”
    “哈哈哈!”南宫宸愣了一下,随即大笑:“有,当然有。不止鸡腿,还是鹿脯,熊掌,炙肥羊……要什么有什么,要不,我让人领你去?”
    “真的?”初七的眼睛闪闪发亮。
    “来人。”南宫宸拍了拍掌。
    陈泰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冲初七微微一笑:“初七姑娘,我带你去吃好东西。”
    “你想干嘛?”紫苏一脸防备。
    太卑鄙了,这是明晃晃的调虎离山啊!
    初七咂了咂嘴,眼巴巴地望着杜蘅:“小姐,我可以去吗?”
    “去吧。”杜蘅点头。
    “那我去了,一会给你们带好吃的来。”初七欢欢喜喜地扔下两人,跟着陈泰走了。
    “小姐!”紫苏急得跳脚。
    杜蘅不理她,径自进了屋。
    南宫宸眼睛一亮,含笑道:“请。”
    变戏法似地取了套茶具出来,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紫苏无可奈何,只好跟了进来,虎视眈眈地盯着南宫宸,不让他有机会做手脚。
    杜蘅不着痕迹地四下打量。
    总共三间小屋,全部打通了,一眼就能看完,看透。
    房里的摆设,看似还是原来的模样,却又完全不同了。
    家具虽是一模一样,却全部换了最上等的黄花梨木,没有雕刻半点繁复的花色,且全部刻意做旧了,一扫前世的颓败,显得古朴而大气。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张罗汉床。
    眼前闪过的,是满床的鲜血,紫苏带着哭腔的呼唤,婴儿微弱的啼声……
    她机灵灵地打个了寒颤,颊上仿佛再次被北风卷起的雪烂砸中,瞬间冷得刺骨。
    “怎么啦?”南宫宸一直用眼角的余光密切地注视着她,自然没有放过这细微的表情。
    “没什么?”杜蘅吸了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目光透过氲氤的水汽,再次回到那张罗汉床上。
    被褥还是她熟悉的蓝中泛着灰,用的却是最上等的江绫棉布,洗了不知多少遍,才洗出这么自然的陈旧的颜色,看着不起眼,用起来却绝对柔软舒适。
    怎么看,怎么都不象是空置以久的样子。
    而且很明显,房子里的一切,都是在迎合了南宫宸爱享受的性子和保持房中原貌这两个条件,折衷处理,形成的产物。
    把奢华和简朴,如此奇妙的结合在了一起,却半点都不显得突兀。
    杜蘅看他如此怡然自得,与这间房子融为一体。
    忍不住再扫了一遍房子,目光落在那本摊开的书上,心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莫非,他经常跑这来住?否则,何以房里到处都是他的气息!
    被这突来的闪念吓倒,猛地站了起来。
    “怎么啦?”南宫宸正在冲茶,手一抖,茶水溅到桌上。
    杜蘅面色铁青,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阿蘅!”南宫宸动作极快,闪身挡在了门边。
    “让开!”杜蘅眸光冷厉。
    南宫宸把姿态放得极低:“你来都来了,喝杯茶再走。”
    “让不让?”
    “不让!”南宫宸的态度也强硬了起来。
    杜蘅不再说话,直接用手去推。
    南宫宸身姿笔挺,也不还手,只稳如泰山地站着,低眉看着发怒的她,眉眼间俱是温柔:“你省些力气,别伤了手。”
    “南宫宸,你要不要脸?”紫苏急得脸红脖子粗,冲过去拳打脚踢。
    南宫宸自不把她放在眼里,随手一挥,紫苏就噌噌噌连退了三四步,咣当一声,撞在墙上,再顺势跌坐在地。
    他冷声低喝:“滚!”
    他喜欢阿蘅,对阿蘅有歉意,才会百般隐忍退让,却不代表他能容忍一个奴才指着自己的鼻子喝骂。
    杜蘅立足不稳,朝前扑了一步,撞进他怀里,也不知撞了哪,发出一声闷哼。
    熟悉的夹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药味的香气,扑面而来。
    南宫宸愣了一下,下意识揽住了她的腰:“小心!”
    杜蘅右手灵活地拉开他丝绦活扣,袖子一伸一缩之间,黄光微闪,转眼不见了踪迹。
    软玉温香抱满怀。
    南宫宸心中悸动不已,伸手欲抬起她的下颌:“撞哪了,我看看?”
    杜蘅冷着脸,退出了他的怀抱,转过身扶起了紫苏,拍了拍她的衣服下摆:“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紫苏瞪大了眼睛,眼珠差点掉出来。
    “是不是喝完茶,你就放我走?”杜蘅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相信我!”南宫宸喜出望外,举步朝桌边走来:“我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你说……”
    杜蘅斟了一杯茶,举杯一饮而尽,把杯子掷在地上:“茶喝完了,我可以走了?”
    南宫宸愕然。
    杜蘅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南宫宸回过神,几步追到院中:“阿蘅!”
    杜蘅回眸,一脸防备,目光如笼薄冰:“南宫宸,你待如何?”
    南宫宸愣住,只觉满嘴发苦。
    他能如何?对着她,他从来都是无可奈何!
    杜蘅不再理他,急匆匆出了小院,她走得很快,仿佛后面有鬼在追。
    紫苏一阵风似地追了上去,在僻静住一把拽住杜蘅,眼睛不停在她身上上下左右地扫:“你,你……”
    杜蘅抿唇一笑:“走,找郡主去。”
     禁步
    更新时间:2014…3…28 0:16:37 本章字数:3431
    萧燕很开心,这是她第一次不在长辈的陪同下,出席交际场合。悫鹉琻晓第一次不必在意长辈挑剔的目光,放开手脚,肆意地与同龄人玩乐。
    顶着穆王府的光环,在座的未婚少女中,除了和瑶儿,没有人的身份能够与她匹敌。
    逍遥王只是个闲散王爷,怎么能跟萧乾相比?倘若不是和家出了个和磊,在遍地勋贵的临安,和家实在算不得什么。
    而且,萧家有萧绝啊!
    如果说,和磊是文臣里最优秀的青年,太康帝倚重的肱骨重臣睃。
    那么萧绝就是武将中最杰出的代表,太康帝的心腹爱将。
    可是,为什么所有人提起萧绝,都是一副很不屑的表情?
    萧燕暗自生着闷气,越看越觉得杜蘅不顺眼鹁。
    要不是她,大哥怎么被人看成要美人不要前程的纨绔子弟?怎么会与夺储呼声最高,很有可能是下一任皇帝的燕王交恶?
    最可气的是,做为始作蛹的她,一点内疚自责都没有,若无其事跟冷侧妃打得火热,却把诚心诚意道歉,努力想与她交好的燕王妃晾在了一边。
    王府的侧妃,不过是身份更高一点的妾而已。
    就象嫡庶一样,正室与妾室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天生就该是冤家。
    听说杜太医家就是宠妾灭妻,嫡庶不分的,也难怪杜蘅行事会这般的不着调!
    杜蘅一边与冷侧妃拣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一边暗自打着算盘。
    当时也是脑子一热,没有多想就出了手。
    现在才发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东西到手容易,怎么送出去,送出去后,怎样才能让它发挥作用,才是真正的难。
    伊思玲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穿梭在一众宾客之间,竭尽全力做个称职的女主人。
    得益于自小的严格教育,她的风度仪表极佳,且她是燕王正妃,得不得宠都无损她高贵的身份,没有人敢公然对她不敬。
    所以,虽有些吃力,总算是撑下来了。
    伊思玲再次把目光投向溪水对岸。
    沿着溪岸,极随意地摆放着几十张长几,摆放着笔墨纸砚,并各式精致的糕点,时新瓜果,美味佳肴。
    身着各式华服的男子,或坐或站,或临溪赏花,或隔岸观美,或泼墨挥毫,或谈笑风生……
    南宫宸站在一株秋海棠下,手里端着一杯酒,嘴角含着一丝浅笑,状似认真地聆听着别人说话。
    可伊思玲知道,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对岸。
    杜蘅就缩在水榭的西北角,借着两边的栏杆,遮挡了大半的身形。
    唯有南宫宸站立的地方,却能不着痕迹地把她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她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一时心乱如麻。
    春兰的计策果然有用。
    她只提了句要在生日当天办海棠宴,届时将遍邀名门闺秀,表明要跟杜蘅道歉,修复彼此的关系。
    当天晚上,南宫宸就到了她的房里。
    不止与她讨论了宴会的细节,还破天荒地留下来陪她吃了晚饭。
    虽然,最终仍然没有歇在她房里,比起以前,已是云泥之别。
    这一切,都是托了杜蘅的福。
    伊思玲不无心酸地将目光投向杜蘅,内心五味杂呈。
    这个女人,比想象中更狡猾,更顽固,更难于讨好。
    可如果杜蘅不肯与她交好,那她跟南宫宸之间也会止步不前。
    或许,春兰有办法打破僵局?
    众人各怀心思,最终尽欢而散。
    回程的马车上,杜蘅察觉到萧燕的情绪有点怪。
    小脸上明明写满了兴奋,可一对上自己的视线,眼里却闪着一丝愠怒。
    杜蘅不禁暗自纳罕。
    她清楚穆王妃让萧燕赴宴的目的,自然不会蠢到紧跟左右,碍她的眼,大方地放她自己跟那群未婚少女去玩。
    可也没就此撒手,暗地里一直盯着。
    萧燕今日几乎可说是众星捧月,不止成功博得了好几个青年才俊的注意,又结识了好几个闺中好友,算得上收获颇丰。
    就这样,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想来想去也没想明白,索性扔开了不管。
    到听雪堂给穆王妃请完安,简单说了下宴会的情况,就回了东跨院。
    “说,”紫苏憋了一天,这时哪里还忍得住,立刻逼到身前:“你是不是偷了王爷的玉佩?”
    白蔹完全蒙在鼓里,听了这话,倒抽一口冷气:“偷,偷?”
    杜蘅笑吟吟地从袖子里摸出一块圆形玉佩:“呶,漂亮吧?”
    这是块极为罕见的环形彩玉,白中带黄,按着玉本身的色彩,极巧妙地雕刻成一条金龙翱翔,腾云驾雾的图案,一瞧就不是凡品。
    饶是白蔹再稳重,也禁不住吓白了脸:“快,快收起来。”
    私相授受,互赠信物,是要沉塘的!
    幸好世子爷不在,这要是在,不知要闹出什么事来!
    紫苏眼疾手快,先一步把玉佩抢到手里,扬手就要砸碎:“这种东西,留着做什么?乘早毁了干净!”
    “住手!”杜蘅喝道:“我好不容易才拿到,砸了可没有第二块了。”
    小心翼翼地从紫苏手里把玉佩抢回来,搁到桌上,蹙着眉:“大家想想,这东西要怎么改,才更醒目,又最适合女子佩戴?”
    “你要戴?”紫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杜蘅横了她一眼,对这种白痴的问题,根本懒得回答。
    摸着下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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