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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重生之异能王妃-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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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也正是如此,她越发佩服魏明玺的毅力和涌起,若非靠在他身边,或许她也会如天下人一般被麻痹,认为他不过是一个因残废而自卑、暴虐无度的废物而已,压根不会想到他在背后配置了一股可怕的势力,在朝中三省六部都安插了自己的人手,虽然那些人目前都还没有得势,但恐怕时日不久就会一飞冲天。

    男人们喝起酒来格外奔放,又有魏明远这个皇子担着责任,大家都肆无忌惮,更有胆大的过来敬傅容月的酒。

    傅容月征询的看向魏明玺,他嘴角带着一丝微笑点了点头,傅容月便起身笑道:“小女子虽然不会饮酒,但将军盛情难却,容月只好舍命奉陪。”

    “陵王妃肯给面子,徐缓真是荣幸。王妃放心,待会儿要有别人来敬,末将替你挡着便是,决不让殿下多操一份心。”青年人哈哈大笑着举杯一口饮尽,末了又对魏明玺笑道:“陛下吩咐不许殿下饮酒,不然末将真想敬殿下一杯!”

    “一点无妨。”魏明玺面对这个人似乎没有那么冷漠,他伸出手去,傅容月忙斟了一杯酒递给他,他嘴角的笑容更深了几分:“当年蒙徐将军搭救,本王感激不尽。”

    “不不不,老徐这一辈子就没有佩服过什么人,殿下是唯一一个。”徐缓大喜过望,举杯示意魏明玺,转头对傅容月笑了笑,将藏在心底的话都说了出来:“当年那场混战,我们都以为殿下死在了混乱中,若非四殿下和五殿下坚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恐怕最后咱们也寻不到殿下了。当时殿下还是个孩子呢,又养尊处优惯了,一个人在山里生活了那么久,等我们找到他时,殿下瘦成了皮包骨的模样,但还抬头对我们笑呢。四殿下和五殿下心疼得眼泪直掉,最后还让殿下反过来安慰他们。当时老徐在心里就想,殿下当真是不同寻常,将来一定有出息。”

    傅容月伸出手握住了魏明玺,有些心疼的握紧了他,她最不忍心看见的便是别人对魏明玺露出可惜和怜悯的目光。

    不过,心疼归心疼,她倒也没漏掉徐缓话中的意思。

    外人并不知道魏明玺都做了什么,看样子,这个徐缓也是魏明玺的人,不然他不会过来敬酒。

    思及此,她对徐缓更是和颜悦色了几分:“不管殿下是什么样子,我总陪在他身边的。”

    这话更是让徐缓对她敬重了几分,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殿下没有选错人!”

    因徐缓开了个头,其他人见魏明玺也同徐缓喝了杯酒,在酒的刺激和如此气愤下,大家也觉得似乎魏明玺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暴虐不好处,立即就有人壮着胆子过来敬酒了。

    魏明玺来者不拒,同他们都举杯喝了一些。满朝都知道魏明玺不能喝酒,也并不强求他喝多少,通常他们喝一整杯,魏明玺抿一口算做回礼。不过,他的姿态确然表明了自己对这些人的亲近之意。

    俗话说,男人的友谊要么是打架打出来的,要么是喝酒喝出来的,果然不假,这一夜之后,但凡是同魏明玺喝过了酒的,见到魏明玺不再远远避开,他们甚至愿意过来跟他打一声招呼,内容也不再是一句例行公事的“殿下”二字,而是会找些话题聊上几句。

    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任魏明钰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自己不过是缺席了一场篝火晚会,自己苦心孤诣想笼络的人全都跑到了别人的阵营里!

    当然,这是后话,摆在傅容月眼前的难题是,大家敬了魏明玺的酒,少不得要跟她也喝上那么一杯,她的酒杯再小,这么多人,人人一杯也得烂醉如泥。

    好在徐缓是个信守承诺的汉子,跟魏明玺喝过之后,当真屹立在她身边,为她挡了一杯又一杯。

    等到筵席散去时,傅容月不过是喝了三杯酒而已。

    一杯是同徐缓喝的,一杯是同魏明远喝的,还有一杯却是她举杯替魏明玺敬在场所有人的。

    这一场宴会下来,两人都有些精疲力尽,在宫门前说了些贴心话,姚远便送魏明玺回去歇息。傅容月回到齐贵人处,齐贵人早已歇息,她也不必再去请安,直接到了自己的寝室。

    梅琳等四下无人,才悄声说道:“小姐,沈芳菲是沈陆原的女儿,沈陆原小姐可能不太熟悉,他是武定侯沈殷渠的第五个兄弟,平日里很低调,在朝中是做的大学阁掌使,平日里只管读书习字修书,跟党争一贯没有太多牵扯。沈芳菲家教很严,平日里足不出户,跟京中的小姐们也不是很熟悉,要好的便只有京兆尹府家的朱小姐、工部侍郎家的吴小姐。这次秋狝,两位小姐都没资格来,沈贵妃怜惜她一人,让大小姐照顾她。”

    傅容月敲击着桌面,好一会儿才说:“想个法子,让沈芳菲跟何方略再次搭上话吧。”

第119章一曲幽歌,恰如谪仙() 
梅琳应了,顿了顿,她有些犹豫的开口:“小姐,咱们插手别人的婚事,会不会不太好啊?”

    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门亲,若沈芳菲命中注定是真的要嫁给魏明钰的,这就是在破坏别人的姻缘,是要损阴德的。

    傅容月看了她一眼,见她忧心忡忡,突然就笑了起来:“傻丫头,这事就是我干的,你怕什么?”

    “就是因为这样奴婢才担忧啊。”梅琳眨眨眼:“小姐来京城举步维艰,奴婢怕”

    “不用怕。”傅容月知道她最是纯善,忙宽慰她:“你也看出来了,沈芳菲对何方略一见钟情,未必就见得命中注定是要嫁给魏明钰的。若她真的跟何方略有缘,咱们做这件事就是有功,从此世间少了一对怨偶。”

    梅琳想了想,赞同的点了点头,没再说出反驳的话来。

    傅容月倒是被她这么一打岔,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来,忙说道:“我来的时候答应了林大山,为他给馨儿传个话。一会儿你去打听一下,齐贵人身边是否跟着一个叫馨儿的丫头。若是她的确在随行的人里,你就想个法子,让她单独来见我。”

    梅琳一边伺候她更衣洗漱,一边答应下来,等傅容月换过了装坐到书桌边安静的看书,她便退了出去。

    今日疲倦,傅容月只看了几页就收起书本去睡觉了。

    然而不知是认床还是怎么回事,这一夜竟噩梦连连。

    一会儿是前世烈焰燃烧的火场,她冷笑着看着那两个搂抱在一起的人,周围不断有狞笑着的恶鬼扑向她,她挣脱不开,被紧紧的压在地板上;一会儿是重生的那个夏夜,暴雨一直不停的下,苏绾倒在她身边,嘴角、眼角、耳朵里都流出潺潺的鲜血,可怜的看着她;一会儿是鞍山上,她被人从后面一把推下了山崖,整个人都失去了重心

    等她挣扎着从梦里醒来时,天色已然大亮,她的冷汗将头发都湿透了。

    重生后,她的心智变得坚定了很多,就算噩梦连连,也从不在梦里呼叫,只是咬紧了牙关强忍着,故而这一场惊梦谁都没惊到,梅珊推开门时,才发觉她的惨状。

    梅珊吓了一大跳,她忙摇摇头:“别叫,没事的,就是做了噩梦。”

    “要不,奴婢去请殿下过来?”梅珊小声的征求她的意见,魏明玺的宫室就在齐贵人的右后方,找人是十分方便的。

    “不用劳烦殿下跑一趟,你打点热水来,我洗把脸就好了。”傅容月笑着安慰她。

    “可是”梅珊还想再说,终于被她坚定的神色打败,一步三回头的去打热水来给傅容月洗漱。

    好在傅容月已然对噩梦习以为常,她洗了脸,换了衣服后又特意上了些妆容。一边调着涂抹胎记的药物,一边看着镜中光滑白净的面容,联系到昨天晚上的梦,她不免有些神思恍惚,不自觉的停了手,抚摸上了自己的脸颊。

    胎记已然消失得非常彻底,整张脸白皙如玉,五官精致,若是她用这幅容颜出去,谁又会相信她是忠肃侯府那个丑陋的二小姐?谁会相信她就是陵王妃?

    世人皆爱美,厌恶丑陋,可她就如同那蠕动的毛毛虫一样,不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怎么会有破茧成蝶的一天?

    只不过,前世的她挣扎得不够用力,所以最终惨死;而今生她破釜沉舟,终于抖开了翅膀!

    傅容月定定的看着镜中的自己,老实说,那跟了她十五年的胎记消失后,她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办法面对镜中的自己,总觉得那是一个陌生人,除了五官熟悉,她甚至想不起镜中人原本的性情了。

    变了都变了

    若是苏绾还在,看着自己如今变得漂亮,不知道是会高兴还是担忧?

    不不不,若是娘还在,她一定会感到欢喜的吧?前世,她也曾是那么热烈的期盼着自己的成长,总是抱着她笑着说:“我的月儿长大了一定是个美人。”

    想到苏绾,她的心底又一次翻滚出强烈的恨意。她握紧拳头,白氏死了不要紧,她还有傅容芩,母亲会死,都是为了能让她代替傅容芩出嫁!她也不会放过傅容芩!还有傅行健,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他也逃不了干系。他若真的念及血脉之情,哪里会纵容傅容芩欺负、谋杀自己?还有魏明钰,前世的血仇,谁也不能让她忘记!

    这恨意在心底翻滚咆哮,竟让傅容月再也坐不住,飞快的将药物涂抹在脸上,勾勒出胎记的痕迹,她收拾妥当快步出门。

    正巧遇到齐贵人从寝宫里出来,她立住脚步福了福身,柔柔笑道:“娘娘起得这么早,是要去陛下宫中问安吗?”

    “倒也不是,陛下昨夜累了,今天不会醒得太早。”齐贵人笑着说:“我是年纪大了,睡眠也少了很多,反正躺着也是睡不着,不如起身去转转。这鞍山我也有三年没来了,记得后山那边的蜜桑花开得很好,想去看看。”

    鞍山要比京都的地理位置高一些,京都的蜜桑花都开谢了,鞍山的才刚刚盛开。后山有一片林子,蜜桑花虽然不比承平寺那样连绵数里,倒也有些看头的。

    傅容月福了福身:“既然如此,容月就不打扰娘娘的雅兴了。”

    “你若无事的话,不如同去?”齐贵人却开了口。

    这时还太早,其他宫室里都没起身的动静,傅容月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借口来驳了齐贵人的面子,只好道:“娘娘盛情,容月却之不恭。”自觉的走到她身边,代替婢女扶着她的手臂一同去往后山。

    晨间的山风带着湿冷,好在两人都披着披风,并不觉得寒冷,走了一小会儿,便到了后山蜜桑花海里了。

    花香阵阵,空气也好,两人都觉得走这一趟是值得的。

    婢女寻了块平坦的草地让两人落座,傅容月等齐贵人坐下后,自己才规矩的盘腿坐好。齐贵人体弱,经不得山风太过,坐的是避风的位置。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不知怎的就聊到了魏明远身上。

    齐贵人笑着说:“明远从小就是个捣蛋鬼,连陛下都制不住他。那会儿进了御书房后,整天上蹿下跳,先生都气跑了好几个,御书房都差点被他拆了。”

    傅容月不好插画,跟着齐贵人一起笑了一下。

    齐贵人叹气:“相比起来,明铮就安静太多了,连睡觉都是一个姿势睡到醒。这孩子啊,从小就听话,长大了也听话,就是”

    剩下的话她没再说了,大约是不好说出口。

    傅容月也不追问,两人一时无话,正沉默间,忽然听到蜜桑花深处传来一阵清幽的埙声,吹的是一曲春江花月夜。苍凉的曲调在埙的演绎下,多少带了几分呜咽。傅容月和齐贵人都没有说话,专心的听了一会儿,曲调忽然一边,变成了一曲欢快的百鸟朝凤。

    齐贵人听到这里,面色微变,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嗯?”

    “娘娘,怎么了?”傅容月觉得奇怪。

    齐贵人并不答话,只是扭头对婢女吩咐:“去请吹埙的人过来。”

    婢女福了福身,快步循着乐声找了过去。不多时,乐声顿住,很快就有脚步声一前一后的往这边来了。分花拂柳般,一个男人的身影撞入眼帘。

    来人一袭白衣,缓步轻裘,从蜜桑花丛中缓步走来,身姿高挑,姿容清雅,每走一步都带着从容不迫。此时天色正亮,阳光洒在他的脸上、脖子上、手上,竟像星光一样璀璨,令人移不开眼睛。

    不知怎的,傅容芩瞧着这张脸,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他慢悠悠的走到齐贵人身前,优雅的一撩衣摆,对齐贵人行了个大礼:“儿臣拜见母妃。”

    齐贵人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起来吧。”

    他这才起身转向傅容月,安静澄澈的目光落在傅容月身上,略略打量了一下,便礼貌的问候了一句:“王妃嫂嫂。”

    傅容月这才回过神来,一下子恍然大悟,几乎忍不住想拍自己的脑门。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齐贵人的第二个儿子,十一皇子、如今的陈王殿下,那个传说中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魏明铮!

    魏明铮虽是皇子,可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傅容月都很少在正式场合见过他。记忆最深的还是上次皇帝寿宴的遥遥一瞥,记忆里是个清秀绝伦的皇子,远没有刚刚他走过来时的那种惊艳和出尘。

    她心中不禁很是赞同,就冲着刚刚他那般的模样,这人就不该生在皇家。

    她淡然的回了礼,魏明铮就转头看向了齐贵人,齐贵人含笑说道:“什么时候到的?”

    “儿臣在普陀山听说了秋狝,就一路快马加鞭赶了过来,昨天晚间到的,因来得晚母妃已经睡下,便没有让人通报。儿臣想着一会儿再去跟母妃请安,没想到竟会在这里遇到”魏明铮低声解释。

    齐贵人点了点头,面上露出不高兴的神色,语气也没有刚刚跟傅容月说话那样柔美,竟带了几分生硬:“你游山玩水也好,行走江湖也罢,但朝中大事多少是要关心一些的,若惹得你父皇不悦,母亲也救不了你。”

第120章品鉴乐曲,明铮侧目() 
傅容月心中好生奇怪,齐贵人这姿态不像作假,莫非真如传闻那样,她其实很不喜欢自己的这个儿子?

    可是,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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