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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文科学渣的古代种田生活-第17部分

小说: 文科学渣的古代种田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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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飞光见他这模样,不禁莞尔。

    沈歌盯着他那不大明显的笑意,一时更是回不过神来,过了良久,才哀怨地叹了口气,拖长了声音说道:“都吃同一桌饭,为何我越来越胖,荀哥你倒是越发俊美?”

    “莫贫,休息一会,下午我给你题目,你再写篇文章与我看看。”

    说起正事,沈歌忙坐正,“我定好好写。”

    荀家庄的静室原本独属于荀飞光,现如今沈歌在这,静室就成两人共用。好在沈歌平时极注意安静,在一旁倒不至于打扰荀飞光。

    下午沈歌在桌上沉思,正准备写文章,忽见韶信携荀管事行色匆匆地走进来,明显有事要禀。

    “老爷。”韶信与荀管事拱手。

    沈歌见他们这样,忙自觉回避,“我回房间去写。”

    荀飞光没有留他,看了荀管事与韶信一眼,他与沈歌道:“我先抱你过去。”

    沈歌拿上刚开了个头的文章,乖乖被他抱去自己的房间。绿枝收到消息,忙进来照看他。

    荀飞光重新回到静室,坐下后才道:“发生了何事?”

    “回老爷,南边本月上旬与夷人开战!朝廷战败,南边的岛被外夷夺了去,消息传回朝廷,现陛下正大发雷霆。”

    “两广?”

    “是,主要在南广,夷人在南广做生意不规矩,被当地人驱逐。夷人不忿之下,开船占了南广的一岛。岛不算大,地势却奇绝,夷人占着地利与刀兵之力,已二拒朝廷兵马。”

    “两广总督乃胡一庸?”

    “正是。”

    “若是胡一庸,南广有岛失守亦不足为奇。”

    “陛下已令人将胡一庸押至京都,先如今的两广总督已换成章兴远。”

    “夷人不过仗着船大些,他们远悬外海,不足为惧,能占下我朝一岛,怕还有倭人勾结其中。”荀飞光从画后面的密室找出两广舆图,望了眼,道:“被夺的是宓槐岛?”

    “大人英明,正是。”

    “宓槐岛倒更近倭人地盘一些,这岛万不可丢,若不然,倭人以此为据,两广危矣。”

    荀飞光说着,面上却并不太着急。他原本以为天气其寒,会是北面先遭战事,却没想到南方先动刀兵。

    朝廷开国几十载,向来轻徭役薄赋税,近年来亦未遭灾,可谓兵强马壮,除非南北夹击,不然去去一倭寇外夷,还不至于动国根基。

    今上年富力壮,一派圣明天子气象,无论如何,都不至危及国体。

    荀飞光仔细看过舆图,又分析韶信送来的情报,最终觉得不必替朝廷操这个心。

    “通知百里宜,让他今冬多收皮毛粮草,马匹亦要准备,不过莫参与南边的事,注意把势力收缩,不要被有心人盯上。”

    “是,我立刻着人过去通知。”

    “北方有几股蛮人素来狡猾,韶信你让人好生探听情报,不要错过北面的动静。”

    “是。”

    “此外,盯着京都二房那边,不要让人钻了空子。”

    荀管事应声,“老爷放心,一直盯着。”

第26章 感激() 
一辆桐油驴车在乡间小道上穿行着;在田野中做农活沈家村人看着那辆马车过去;纷纷猜测来人是谁。

    “也不知道是谁家亲戚;看起来怪气派。”

    “谁家女婿罢?我看多半是三伯家的,他家二女儿不是嫁去县城了么?”

    正在相邻田间做活的农人互相聊起来;言语中有掩饰不住的羡慕。

    有人说:“说不定是秀才公家的客。”

    那辆驴车很快就进了村,上面下来个半老头儿;拉住过路的农人问:“敢问老丈,沈歌沈秀才是否在沈家村?”

    “你是——”过路的老人背着锄头眯起眼睛上下打量来人。

    贺掌柜略微拱拱手;笑道:“我姓贺;是贺记书斋的掌柜,找沈秀才有些事。”

    农人一听是书斋掌柜;态度立刻热情起来;往前走几步就要给贺掌柜带路,“秀才公现下在学堂里;你要是没有急事;不如去我家喝杯热茶罢?”

    现在不过半晌午,早不早晚不晚;沈歌还在学堂教孩子;村人一般都不会挑这个时候去打扰他,有客都往自家带。

    贺掌柜忙摆手推拒,“多谢老丈,我不喝茶,等会儿还得往县里赶。劳你给带个路,我与沈秀才说几句话就行。”

    贺掌柜和沈歌有交情;村人不敢怠慢,见他执意要去学堂,忙带他去。

    沈歌正在学堂里教学童们读诗,见到贺掌柜,他心头一惊,忙暂停教学,让一名大些的学童扶着一瘸一拐地出来,“贺掌柜,您怎么来了?实在抱歉,我竟忘了去县城与您说一声。”

    “无事无事。”贺掌柜连连摆手,见他这副模样不由关心地问道:“你这胳膊与腿怎么伤着了,可要紧?”

    沈歌笑,“无碍,不小心摔的,就快好了。”

    “那便好。”贺掌柜松了口气,解释道:“原先说好给金竹班写话本,结果左等右等也不见你进县城来,我便过来看看,正好顺路给你带卖话本的银钱。”

    当日沈歌被纨绔当街胁迫,差点连命都没有,多亏荀飞光伸援手,才能全须全尾地回来。

    回到荀家庄后,沈歌伤痛缠身,被荀飞光勒令休息。他自己也后怕,心里乱糟糟的,不知想了多少事情,挣银钱的事自然被抛于脑后,以至于忘记与贺掌柜的约定。

    到底是失信于人,沈歌心中愧疚,“小子惭愧,劳烦您操心一趟。”

    “不妨事,不过跑跑腿而已。”贺掌柜笑得十分豁达,四下打量,“我与你认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来你这里。”

    沈歌招呼他进书房里坐,让他稍等,自己先转身回学堂让一众学生提前下学,这才重新回书房。

    沈歌这书房与学堂一起建下,到如今也没用多久,房间非常敞亮。书房内无冗余装饰,一盆兰草两幅画,除此之外只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加一些书,看着清雅赏心。

    书房内两窗尽开,窗外便是老树,十分清幽。

    贺掌柜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叹道:“沈歌儿,你这地界光看着就不俗啊。”

    “随手收拾而成,当不得您夸,也就几分野趣。”

    沈歌这里有茶水和干净的杯子,都是学童在他来学堂之前自觉帮忙收拾好,现下他用便是。

    他给贺掌柜倒了杯水,边喝茶边与他闲聊。

    寒暄一会儿,贺掌柜直奔正题,“你先前给我的话本金竹班已上演,现下在县城里十分受欢迎,话本我也已印出。短短十多天,那话本三寸金莲便卖了两百三十七本,加上先前的那两本,这段时间卖掉的话本多达三百一十二本。”

    沈歌一怔,“这么多?”

    不怪沈歌惊讶,坤究县虽是大县,但远不如道宁府那样的大都市繁华,短短十多天卖掉三百多本话本实在令人难以想象。

    贺掌柜笑呵呵,“这还多亏金竹班。沈歌儿你没在县城是不知道,现如今三寸金莲演出了名气,不知道多少个乡要请金竹班去演戏,听说光付了定金的就能排到明年去,这可有你话本的一半功劳。”

    沈歌的话本偏白话,言辞不如何优美,故事却极抓人,要是看到一半就不让看,简直令人觉也睡不想。很多看了戏的人都会打听着过来贺记书斋买上一本话本,故而这本话本卖得极快。

    贺掌柜原本还印其他人的话本,现今基本不印了。他主要卖沈歌一人的话本,顶多从同行那边匀几本别的话本放在一起卖,不过谁的话本都没沈歌的卖得好。

    别看贺掌柜的贺记书斋传了几代,其实光卖书并不如何赚钱,也就仅够一家人花用,再多是没有的。不成想自与沈歌合作卖话本以来,短短几个月,贺掌柜挣的钱比过去一年还多,也无怪乎他现如今格外殷勤。

    沈歌并未邀功,叹道:“若不是金竹班演得好,也没有如今的盛况,论功劳我还得感谢他们。”

    “沈歌儿莫谦虚,此乃互利之事。我这次来也是受金竹班班主所托,上次你答应要帮他写一折戏,要求我已帮你问明,你看看。”贺掌柜说着从袖袋里掏出一张写满字的纸递给沈歌,“戏无需多长,我与金竹班班主说过后,他答应付你十二两银子,先付六两定金。”

    贺掌柜有心交好沈歌,事情办得极妥帖,不仅问明要求,还把定金带过来。

    沈歌看了一眼放在桌上沉甸甸的钱袋子,里面可不止六两银子。

    贺掌柜看出他所想,笑道:“除这六两银子外,还有话本的分账。这段日子卖出三百一十二本话本,共卖得七千八百个铜板,你我五五分利,你应得三千九百铜钱,加之上次还没算的零头,话本钱一共有四两三十文。”

    亲兄弟明算账,贺掌柜作为生意人,在账目上一向算得极清楚。

    沈歌快速翻了下贺掌柜带来的话本,他当年是正经高考考上的大学,心算能力尚可,很快就算清楚了数目。

    “不错。”

    贺掌柜笑,“沈歌儿放心,我贺家的账目向来清楚,这在县里可有口碑。”

    “这小子知晓。您家书最好,价格最为公道,我大多同窗都到您家买书。”

    说起这个,贺掌柜有些得意,“那是,传家的铺子,不弄那些虚的。”

    贺掌柜还有铺子要看,他不放心儿子,与沈歌说清楚后便打算回县城。临走前,他托沈歌,“沈歌儿,你要有新的话本就尽管送来。现下换了贤明的新县令,没人敢使坏,县里风气一整,我们开铺子的好做生意,趁着这股东风,也能多挣几个银钱。”

    “新县令?何时的事?”

    “哎,就前几日。前任县令犯了事,官差把他跟他家人一起压到京都受审去了。听说他和他儿子没少干坏事,到京都后也逃不了挨个断头刀的下场。”

    贺掌柜说来还颇为唏嘘,“原来的县令也才调来没多久,不知怎么地原先犯的事被揭出来。原本还是七品知县,一日之内便沦为阶下囚,人生际遇呐,真不好说。”

    沈歌心不在焉地与他道别,直到贺掌柜走了,他还在书房内坐了良久。

    沈歌第二天就知道掳他的纨绔是县令公子,不过他并未真正受辱,又无权无势,实在无法跟县令硬碰硬。

    荀飞光后来有动作,县令还亲自带着银钱与礼物低声下气上门来赔罪。沈歌住在荀家庄,沈歌还未得到消息,荀飞光便出面帮他推拒。

    沈歌知有荀飞光出手,县令一家子定会倒霉,却不成想他们居然受到了严惩。

    想到荀飞光,沈歌心头一暖,看来在他不知道的背后,荀哥护他良多。

    沈歌心头乱糟糟,回到荀家庄时,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荀飞光下午见他在写文章时仍走神,便有些严厉地敲敲他的桌子,“认真些。”

    沈歌忙把心思重新投回课业中,谁知过了一会儿,他思绪又飘到了别处。

    荀飞光索性不再讲,停下来问他,“你心中有事?”

    沈歌犹豫一下,照实说道:“今日贺掌柜来看我,听他说,我们坤究县换了新县令,原先的县令犯了事,现已被押解进京受审。”

    “嗯?”

    “荀哥,这事你插手了么?”

    荀飞光并未正面回答,“颜酉作恶多端,被压走自然因为事发,我并未动手脚。”

    天下官员大多不那么清白,那么多人都未被抓,唯有一个颜酉被收押,且事情就发生在他出事后,要说不是荀飞光为他出气才出手,沈歌才不信。

    他停下笔,感慨:“荀哥,你对我真好。”

    “哪里好?”

    “哪里都好。”沈歌掰着手指头数,“你先是救我性命,又给我送银钱送参送粮食。我出事后,你第一个赶来救我于水火,事后还为我出气。现如今你又教我功课说起来,荀哥你的恩德我怕是下辈子做牛做马方还的起。”

    “你亦给我送了诸多吃食,还陪我解闷?”

    “这怎么能比?”沈歌急急摆手,“我那顶多锦上添花,有与无皆可。荀哥你于我而言却是雪中送炭,若不是遇上你,现今我还不知会是何种模样。”

    沈歌一双眼睛盯着荀飞光,真挚地说道:“大恩不言谢,若是荀哥你哪天需要,我定扑汤蹈火在所不辞。”

    荀飞光神色不明,一敲他的脑袋,道:“我哪就会在水深火热中,需要你赴汤蹈火?”

    沈歌笑,“是小弟说错话,我当说,我日后定要结草衔环,以报君恩。”

    “莫贫,快些写,申时写不完便省顿晚饭长长记性。”

    荀飞光向来说到做到,沈歌不敢再说,忙重新把心思投入到课业中。

    他现如今主要训练文章火候,先前他的文章也颇有几分新意可看,然而到底生嫩了些,在考场上不大讨喜。现今沈歌写文章主要往“稳”处练,这般无论遇上哪位考官,评价都不会太差。

    沈歌臂上和腿上的伤都不算什么大伤,有徐老这名良医在,半个多月后沈歌便能行走,只要不用力,伤处便不会痛。

    沈歌在这段时间终于完成金竹班要求的戏本子。他行动不便,特地托人把本子带去县城给贺掌柜。

    后来贺掌柜又来沈家村一趟,把卖话本的分成给他送来的同时也帮忙捎带了金竹班的尾款。贺掌柜表示金竹班班主十分满意,想再请沈歌写折戏。

    沈歌这半年来挣了三十多两银子,加上廪银,着实发了笔小财,喜得他整天眉眼弯弯。

    沈歌到底不是见钱眼开的性子,他要教导学堂中想学童念书,又带了蛮子这位大龄弟子,本身还要准备科考,实在吃不消,便暂时把话本放下,戏本子也未接。

    贺掌柜心中十分遗憾,不过写话本终究算不务正业,他不好将沈歌往歪路上带,只能暂时作罢。

    随着沈歌伤渐渐痊愈,天也越发冷,沈歌每天早晨起来都能见着草地上结着一层厚厚的霜,荀家庄的荷塘也已冻上。

    一到冬天,沈歌便犯懒,每天起床都得绿枝催,一出被窝要连打好几个哆嗦,冻得手疼脚也疼。

    沈歌在荀家庄养着,身上穿着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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