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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文科学渣的古代种田生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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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飞光嘴角似乎带着一点笑纹,他反客为主,舌尖轻扣沈歌的唇齿。

    沈歌脑袋懵乎乎地张开嘴,全面迎接他家荀哥。

    双方鼻息交织在一起,那股令人战栗的感觉从尾椎骨升起来,一直到头顶。沈歌半边身子都酥麻了,他以前从未与人接过吻,这般深入的感觉简直将他拉去另一个世界,因为这个世界实在无甚言辞可以诉说明白。

    沈歌的手紧紧揪住荀飞光的衣襟,两人吻了好一会儿,荀飞光退出来,温柔地吻了吻沈歌的眼皮。

    沈歌手抵在他胸膛处,低声呢喃一句,“荀哥。”

    “嗯,我在。”

    荀飞光略有些粗糙的手摩挲了下沈歌光滑的脸,现在那点儿尴尬陌生全在这温情中消融过去。

    尽管严格意义上来说,沈歌方才才算表白成功,两人的气氛却已完全没有羞涩,只剩温情。

    沈歌顺势抱住他家荀哥柔韧结实的腰身,小声道:“荀哥,我可想你了。”

    荀飞光在黑暗中无声地亲亲他的耳朵,“睡罢。”

    沈歌敏锐地感觉到他气息不稳,身体也变得灼热起来,不敢再做什么,老老实实地蜷缩在荀飞光怀里入眠。

    第二日一大早,还是沈歌先醒,他枕在荀飞光的颈弯下一点,耳边是荀飞光有力的心跳。

    沈歌靠在荀飞光怀里,轻而易举便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胸膛以及下面应有的反应。

    荀飞光警惕惯了,在沈歌醒来后的几个呼吸之后便被惊醒,他手下意识地拢了拢怀里人。

    “荀哥,新春大吉,万事顺心。”

    荀飞光道:“嗯,你亦如此,万事顺心。”

    沈歌着实没想到他家荀哥还能赶回来与他过这个年,满心都是惊喜。

    “荀哥,你昨日多晚才进京?”

    “也无多晚。”荀飞光没有多说。

    他在被窝里躺了会儿便想起来洗漱,沈歌不舍得他的胸膛,小声道:“大年初一,天寒地冻的,我们再睡会呗?”

    “好。”

    荀飞光说着又躺了回去。

    沈歌与他呆在一个被窝里,满身都是他的气息,感觉极暖和,心里头有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感。

    两人在被窝里又睡了会,沈歌彻底清醒过来,“荀哥,南边的事办完了么?”

    沈歌不好打听军情,只是含糊地问一句。

    荀飞光点头,“战事已告一段落。”

    “告一段落是如何,将他们彻底赶出去了么?”沈歌问完后又想起来,补了一句,“呃,不便说就不必告诉我,我就随口问一下。”

    “尚未。”荀飞光道:“洋夷与倭寇勾结,就在外头的岛上,我将先前我朝丢失的岛夺了回来。”

    “没有乘胜追击么?”沈歌心中叹一声,太可惜了。

第44章 回府() 
大年初一;沈歌与荀飞光睡了个懒觉。

    荀府他两最大;也无谁来叫他俩起床;最终还是荀飞光骨子里的自律起作用,硬将沈歌从被窝里头扒出来。

    沈歌瘫在床上耍赖;荀飞光一件一件帮他穿好衣服。

    沈歌抱着荀飞光的腰不肯动。

    “可是身子不适?”荀飞光伸手抚上沈歌的额头,漆黑的眸子里带着担忧。

    沈歌摇摇头;脑袋埋在他胸腹间,傻笑几声;“荀哥;我当真太喜欢你,现如今还恍在梦中。”

    “不是梦;快些起来;等会我们回荀府。”

    沈歌一激灵,“回那个荀府?”

    沈歌与荀澄相处那么长时间;对那个荀府也略知一二;先不提那个来过一次的古怪二婶,便是家里的老太太就足够令人心惊;沈歌可没忘记;他刚把荀府的镇国公拐到手。

    荀飞光点头。

    沈歌瞬时白着那张精致的俊脸,可怜兮兮道:“荀哥,今日可是大年初一,我与你回去会不会给老太太添堵?”

    “无妨,老太太七十多岁年纪,所历非寻常人能比。再者;我与你之事,老太太听了唯有高兴,又哪会堵心?”

    沈歌越听越不对,他疑惑道:“荀哥,老太太是你祖母么?”

    “自礼法而言是。我亲祖母在我父亲四岁时病逝,老太太乃我祖父继室,我二叔是他亲子。”

    “这么说来,老爷子有几个子女?”

    “唯有我父亲与我二叔两个。在我父亲之前,荀府向来人丁不旺,几代单传。我二叔倒是有三子二女,老小现今方四岁。”

    沈歌点头,又纳闷,“我先前见过你二婶一次,她看起来非常年轻呐。”

    “先前那位二婶已病逝近十年,这位是后来方嫁入荀府。”

    这时代的死亡率着实有点高,沈歌点头,对他荀哥的家庭成员已有大致的了解。

    这时,荀飞光又道:“认不认得出都无碍,有人朝你打招呼你点头便是,我与他们关系平平。”

    沈歌再次点头。

    荀飞光见他这模样,眼底露出一丝笑意,“当真想清楚了?进我荀家之门可就要成为我荀家之人。”

    沈歌神色郑重地看着他,“一样,荀哥,你也想清楚了么?若你带我回家,你便是我的人。”

    “我不接受你与除我之外的人成婚,不接受你再有妾室通房及任何亲生孩儿,我亦同样不会再有妻妾子女。若日后我们之间有第三人,我必与你恩断义绝。”

    沈歌说得极认真,荀飞光看着他,神色柔和,“我心如君心。”定不负相思意。

    沈歌朝他一笑,“此心随身灭,生年不做改。”

    “嗯。”

    沈歌与荀飞光起得晚,他们起床时荀家别院内所有人都各归各位。

    沈歌打算去厨下打点水,却见一娉娉婷婷的女子端着一脸盆过来,沈歌一眼便认出来人,“绿枝!新春吉祥,你何时来的?”

    绿枝一笑,“公子万福。昨日刚到,我接到韶信的信便从沈家村出发,路上正巧与他们会合。”

    沈歌知晓绿枝身怀武功,身体素质比自己好得多,跟随一干武人赶过来也无事

    沈歌与荀飞光洗漱完后出来用早餐,方发现,韶信与荀澄都在。

    沈歌上一年便已考上举人,故再无谁给他压岁钱,只是互相贺喜。

    沈歌看到韶信方想起来,低声问荀飞光,“荀哥,你在南边未受伤罢?”

    “无,洋夷与倭寇不成大器,不过占了火器之便利。”

    沈歌这才放下心。

    荀飞光乃镇国公,在街上能骑高头大马,他若喜欢,还能带上仪仗,令百姓回避。

    沈歌现如今不过一小小举人,他尚未与荀飞光成亲,自然无法享受荀飞光那套规格,只能坐在马车上。

    荀飞光向来低调,今日方大年初一,他不愿高调,便和沈歌一起坐马车回荀府。

    马车沿着主干道往前走,直来到一座高悬“荀府”牌匾的府邸前。

    高大庄严的宅子,沉实厚重的大门打开,露出宽广的道路。

    穿着整齐的仆从肃容站在一旁,在凛冽的寒风中纹丝不动。正中间站着几位衣着华丽的人,男女老少都有,全都是迎接荀飞光之人。

    荀飞光带着沈歌向前走到人群前,对中间那名白发老妇叫了声,“祖母。”

    老妇慈祥地笑开了,“一路上可有冷着饿着?”

    “无,多谢祖母挂怀。”荀飞光上前略扶一扶她,“天冷,祖母快回去,莫冷着。”

    说着荀飞光又向旁边的几人打招呼,“二叔,二婶。”

    荀厚邈与李谦蓉忙朝荀飞光回礼。他们虽是长辈,但身上无爵,荀飞光乃实权公爷,手段狠厉,几人无论如何都不敢得罪于他。

    荀飞光握住沈歌的手腕,拉着他朝众人介绍道:“这是沈歌,往后在家大家看做与我一辈的就成。”

    在场诸人,闻言绝不敢有二话,纷纷和善地朝沈歌笑,小辈按辈分叫人。

    沈歌笑得有些拘谨,不过荀飞光温热宽大的手掌包裹住他的手腕,沈歌由此得到绵延不绝的力量,并不怵这一家子亲戚。

    一行人走到正堂,各自按身份坐下。老太太在主位上落坐,荀飞光坐在右边第一位,沈歌挨着他坐好。荀厚邈坐在左手第一位,李谦蓉坐在他身边。

    其余小辈各自按往常的身份坐好。

    老太太睁着有些浑浊的眼睛打量沈歌,神情很是和气,“不知沈公子哪里人士?”

    荀飞光答:“道宁府人,去年秋闱刚考上举人,三月春闱则考进士。祖母,你唤他沈歌便是。”

    “哦?怪不得,老婆子生平还未见过这么俊的小哥,原来是举人,也无怪乎格外钟灵毓秀。”

    沈歌不知如何与这等身份的人打交道,只好一直微笑,仿佛不大好意思。

    李谦蓉咯咯笑几声,“可不,我先前听说歌儿在别院时还专门去瞧了瞧,正叫我大开眼界,不愧是飞光的弟子。”

    老太太问荀飞光,“歌儿原先是你的徒弟?”

    “算不上,他不过向我请教过几回,我们乃平辈相交。”

    老太太了然地点头。

    李谦蓉在一旁笑道:“歌儿初到京都,我还去看过。先前不知你要来春闱,刚好我娘家侄子也要春闱,你二人正好认识认识。”

    沈歌朝她笑了笑。

    荀飞光不过带着沈歌略在正堂里坐了坐,不一会儿就回去了。

    沈歌告别时还收到见面礼,荀厚邈夫妇送的是些文房纸墨,老太太送了块温润细腻的玉。

    沈歌完全没想到过来还得准备见面礼,以前也未经历过这种习俗,不由有些尴尬。

    荀飞光在后头扶了下他的腰,示意他收便是。

    沈歌跟着荀飞光回主院,荀飞光转头让荀澄给他各堂弟堂妹送沈歌给的见面礼。

    沈歌来到荀飞光的地盘才有心情四下打量。他发现荀飞光这地方并不算多华美,然而十分大气肃穆,有种久经岁月沉淀的优雅。人只要站在这里,便不由自主地变得稳重。

    荀飞光带沈歌逛一圈,发现这院子极大,比起那个在道宁府半山腰占了一大片的荀家庄来不遑多让,尽管这里是寸土寸金的京都。

    沈歌与荀飞光感叹,“没想到一座院子便这么大,也无怪乎一个荀府便是一条街。”

    荀飞光道:“此处乃荀府主院,大些也寻常。”

    “咦,这里便是么?”沈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往四周看去,面露赞叹的神色。

    院内几颗老树都掉光了叶只剩树杈,上头铺着点残雪,院内亦是如此。尽管这里是京都,但极有闹中取静之感,舒适度一点都不亚于深山老林。

    “嗯。”

    沈歌有些惊讶,“我以为主院会留给老太太住。”

    “按理说来应当如此,不过当年我祖父去世后,祖母便提出我方是国公,要搬出去,我未拒绝。”

    当年老太太也就是做个模样,她未想到荀飞光一点都未推拒,直接应下,把她噎了个半死。

    话都放了出来,老太太不搬也无法,由此主院便腾了出来,由荀飞光一人独居,老太太反而迁到一旁的错玉苑。

    荀厚邈夫妇也以为父亲不在,家里该由他们做主,不想棋输一着,怎么也斗不过荀飞光这个有权有势的实干国公,这些年已老实许多。

    沈歌感慨,“不是道以孝治天下么,荀哥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荀飞光淡淡道:“有何好客气的?难不成上面那位会喜欢一个德才兼备的国公?”

    沈歌听出点味来,他左右看了眼,压低声音问道:“荀哥,你是不是与皇帝不合啊?”

    “嗯?”

    “别打马虎眼,快说,这可是重大政治问题。”沈歌催他,“我三月便科考,这关系着我的政治立场!”

    荀飞光道:“倒也无甚合不合的,不过是政见不一罢了。不过,你若与我在一起,恐怕春闱考得再好,也不会受重用。”

    沈歌听了这话,心里有底,摆摆手道:“我碍,我本身就不大喜欢朝堂,志不在此。”

    荀飞光看他,“我倒不知你心里头早已有规划。”

第45章 学院() 
荀飞光见沈歌这模样;眉眼不禁含了点笑意;“愿闻其详。”

    沈歌道:“我原想着;待春闱后回乡办个学院,先培养一批人才;也为我朝尽些绵薄之力。

    “成,若是要办书院;我帮你请几位先生。”

    沈歌摇头纠正他荀哥,“并非书院;而是学院。”

    荀飞光不解;“这有何区别?”

    “一般而言,书院奔着科举而去;我想办的学院则不然。我想办的学院乃巫医乐师百工之学;孩童过来学上三五六七年便有一技之长,可独自谋生。”

    荀飞光难得眉头微皱;民间的手艺一般用于传家;连徒弟都不收,纵使有人要办这样的学院;上哪找先生去?

    何况士农工商;一般书院教学生取士,若来个学院教学生做工,风评可想而知。

    荀飞光委婉道:“恐怕难以请上合适的先生。一般人家也多以科举为主,不大乐意学百工活计。”

    沈歌不在意,“我并不求一蹴而就,慢慢来便是。我今年方十九;哪怕寿数仅六十,也有四十一年,这么长时光,足以将一所学院办起来。”

    “再者,”沈歌朝荀飞光笑笑,“不是有你在嘛,我不怕。”

    荀飞光心头一软,揉揉他的脑袋,“言之有理。”

    “其实我并非不办科考科目,我只是想办一所全面的学院。学生若想考科考,便学科考之科目;想学做工,便去工院学做工的手艺,各得其所。”

    这个问题沈歌早便想过。

    一般人读书都为科考,然而有些人读一辈子仍是个酸秀才,连家都养不起。

    人的天资有别,有些人学一阵便开窍,有些人学一辈子也不得其门而入。何况春闱三年方一次,一次取士三百人,这么多人,挤破脑袋也挤不到一个名额。

    若是有所杂科学院便又不同,读出来从商也好,做工也罢,好歹给年轻人一条往上走的路,不必一辈子在地里刨食

    荀飞光点头,“可考虑施行。”

    沈歌懒洋洋地往他身上靠,“若办一个小学院,我自己来便行,我现下好歹是一方举人,便是没考上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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