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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文科学渣的古代种田生活-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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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将士用完这顿丰盛的午饭,干过干得更卖力,仿佛浑身都多了无处使的力气。

    韶信将此情此景看在眼里,叹道:“看来日后还得让将士吃得好些。”

    “吃得好,练得多,心也齐,清凌卫已是一队良兵。韶大哥,这都亏你带得好。”

    韶信觑了眼旁边荀飞光有些发黑的脸色,一点都不敢接下话茬,“不不不,还是老爷练得好。”

    沈歌摇头,“这些日子荀哥不记得前事,幸好有你。”

    “老爷纵使不记得那些事,他亦是天生的大将,若无老爷,我们清凌卫绝不可能炼成这模样。”韶信就差没出冷汗,忙摆摆手,“其他的也多亏你,沈歌儿你为清凌卫规划那么多,清凌卫心能似今日这么齐,有一半功劳在你身上。”

    沈歌笑笑,没再与韶信互吹,他真心觉着清凌卫有今日,一半功劳都在韶信这位粗中有细的大统领身上。

    用完午饭,韶信带着人去巡营。

    沈歌与荀飞光回将军府。

    待周围无人之后,荀飞光从后面将沈歌整个抱在怀里,把大脑袋压在他肩上,秋后算账道:“小相公,你今日夸了韶信八次。”

    沈歌脚步一顿,“我何时夸过他八次?”

    “早上去开栏抓鸭子时一次,杀猪取血时一次,架锅生火时一次,去挂腊肠时一次”

    沈歌听他讲具体时候地点讲过一遍,面色古怪,“你怎么记得那样清楚?”

    “我能不清楚?我的小相公,当着我的面,一上午夸过别的汉子八次!”荀飞光吃醋吃得理直气壮,颇酸地说道:“若有不清楚内情之人,说不得还会以为他方是你相公。”

    “没那可能!”沈歌答得毫不犹豫,道:“又无谁眼瞎,我与韶大哥一点都不般配!再说,谁能跳过你,将我与韶大哥扯到一处去?”

    “话是这么说,若有谁眼拙该如何?”

    “大相公,你现在是以十六还是三十二岁的年龄来与我说这话?”

    荀飞光一噎,终于不好再胡搅蛮缠。

    他心中有些可惜,未抓到小相公的错处,估计他家小相公不会同意今晚上想弄的那点小花样。

第87章 鸭绒() 
苦恼的不止荀飞光一人。

    不知是否因心智年龄重回十六;他最近十分乐于探索;尤其关于生命中最私密的那点事。

    原本的荀大人耐心温和;纵使花样不多,沈歌时常也得满脸通红地软语求他停下。

    沈歌对于健壮的荀飞光一直有些吃不消;现如今那事更为激烈,他每每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对这事更是隐隐有种恐惧感。毕竟这事爽归爽,爽完过后若是手软腿软;连床都难以下去;那便有些令人害怕。

    然而,沈歌心中想归想;他对荀飞光向来无法拒绝;当荀飞光提出后,他仍勉为其难地配合。

    天气寒冷加上纵|欲;沈歌果然病倒;他躺在床上,嘴唇暴起一层白皮;令荀飞光心疼得不行。

    百里宜特地请来在将军府上长住的大夫过来给沈歌把脉。大夫见到沈歌的模样;目光有些复杂,他对躺在床上不大下得来的沈歌委婉提出禁欲要求后,还开了一大堆补汤。

    沈歌看清楚药方之后脸红到脖子根,险些没把手上的药方撕了。

    沈歌卧病在床,荀飞光着人去长州县县衙帮他告假,清凌卫中的诸项事务也不叫他沾手。

    他这一卧病;清凌卫许多事情都有些乱套。

    直至此时,韶信等人方明白沈歌平日里具体做了多少事,心中都颇为感慨。沈歌这状元虽有几分运气在里头,但他到底是真金实银考出的状元,才学不在话下,管只有三千多人的清凌卫再加一个穷县,实在屈才。

    莫说三千人,纵使有三万人在这,沈歌管着估计都不在话下。

    这几日荀飞光亲自处理公务,某日下午底下兵丁送来一堆晾干的鸭毛,一箩筐一箩筐得堆在那里。上头盖了麻不说,还用绳子将麻绷在箩筐上,以防鸭毛被风吹跑。

    韶信过来荀飞光处听令,见状纳闷,“你们将鸭毛送过来做甚?”

    “回大统领,二爷特地令我们晾好送来。”兵丁恭敬地回道,“我等亦不知晓鸭毛的具体用处。”

    听闻这是沈歌的主意,韶信便不再问,他挥手令兵丁退下,嘟囔一句,“也不知沈歌儿又想出什么妙计。”

    “等着便能看到,急甚?”荀飞光瞟他一眼,“营地中粮食不足,你与百里宜一道商量,多屯一些,莫招人眼。”

    “是。”

    “那帮洋夷拷问得如何?制作海船的技术是否吐出?”

    “前些日子已吐出,不过招供的有两人,且两名洋夷招供的内容大相径庭,营地里无造船师傅,一时无法验证他们的话是真是假,谁真谁假。”

    “这有何妨?”荀飞光点点韶信交上来的公文,淡淡道:“人已在我们手中,你让洋夷和造船师傅一齐去造新船便是。他若肯配合便不要委屈他,好吃好喝地招待,除严防他逃走外其余要求尽量满足。他若不肯,你将人放到水牢中,多熬几日,相比他自会做出抉择。”

    “嗯,我知晓。”

    “京都那头无异动?”

    “除二老爷最近刚升了半级外,暂且没有别的事情。”

    “令荀一小心一些。其余人事慢慢转移到南关,日后我们将以南关为据。此外,放出我在南关的消息,若我以前的属下愿意过来,便善待他们,不要吝啬。”

    “老爷,您是想——”韶信说到最后住了嘴,他眸子里闪过一丝狠厉,朝京都方向使眼色。

    荀飞光嘴唇微勾,“放心,我不造反。不过沈歌说得对,我荀家随燕家一道起兵,无他家坐拥天下,我家被逼得无处容身的道理。”

    二十九岁的荀飞光心灰意冷,纵使身中奇毒,仍愿做一名忠臣良将,情愿避居沈家村孤老,也未起兵为遭受的不平动刀戈。

    十六岁的荀飞光却多几分桀骜,君视我如草芥,我视君如仇寇,即使不兴兵天下,也不愿忍气吞声,息事宁人。况且他现今已成家,自个受委屈便罢了,总不好让小相公一齐跟着自个受委屈。

    韶信闻言心头涌起几分激动,他拱手应诺,“老爷等好消息便是!”

    荀飞光愿意搏一把,最高兴的便是他们这些追随的人。无论日后情况如何,主上愿意奋斗,总有一丝希望在。

    沈歌从病床上爬起来时,不知荀飞光私下已开始收拢势力,慢慢谋图权位。

    他看着院子里那几个大框,令董小伍拆下麻布,亲自闻了闻。

    未处理的鸭毛腥膻味极重,满院子都能闻到,难为荀飞光这几日在附近打拳,也未抱怨。

    董小伍动作麻利地应沈歌要求,将所有框子上的麻布都拆开。

    杀鸭时沈歌忘记交代,等杀完他方想起可以试着弄弄鸭绒被。

    一只鸭产出的鸭绒极少,主要集中在胸腹只见,现在已混合在一起,恐怕不要分。

    沈歌抓出来瞧了瞧,令董小伍叫二十个人过来,拿个大缸洗这些鸭毛。

    “主要将碎绒洗出来,你让人试试这些鸭毛是否会沉底,先将会沉底的鸭毛去掉,而后将洗出的碎绒再用筛子筛出来。”

    这一道道工序下来繁琐是繁琐些,不过若真能做出鸭绒被,日后择绒这一步可在杀鸭时便完成,后续再简单加工一下便是。

    清凌卫人多,有的是人做这一道道工序。

    第三日,一小筐压得严严实实的烘干鸭绒已送到沈歌案前。沈歌用称称了一下,去掉框,纯鸭绒有四斤多。

    这么多鸭绒,足够做一张小的鸭绒被。

    接下来便是清洗。

    鸭绒味道重,沈歌让人反反复复用皂荚、草灰、胰子等洗,洗完后烘干,洗出来的鸭绒残余的鸭子味仍比较重。这么重的鸭绒虽也能用来做被子,不过会牺牲舒适度,最终无甚性价比。

    鸭绒被的制作过程太过繁琐,损耗的人工过多,若最终卖不上价,还不如不弄。权贵不愿用有异味的被子,而普通人用不起,弄出来也不过白耗人工。

    荀飞光倒是对这鸭绒被挺感兴趣,偏头对沈歌道:“若真能做出来,弄做成衣裳穿在外头,在冬日对付北蛮中倒有大用。”

    这东西轻便,将士穿上后不会像穿皮裘,穿棉衣那样臃肿不便,抬手都难以抬起来,战力自然高。有这东西在,占优势的将士收拾起北蛮来必有如神助。

    沈歌掂量掂量手中的鸭绒,道:“理论上倒可行,不过做这鸭绒衣裳成本太高,纵使能做出来,普通将士也难穿得起。”

    沈歌打算用普通棉布将这些鸭绒包好,而后让针线婆子将棉布缝成一格一格的模样,尽量使鸭绒在被子中保持均匀状态,而后在棉布上包一层绸缎,再缝一次,缝后又包棉布缝一次,最后套上被面。

    层层叠叠的棉布与丝绸包下来,能最大可能地防止飞绒,不过造价亦奇高。

    荀飞光听完沈歌的设想,问:“若是不包那么多层会如何?”

    “我估计里头的鸭绒会钻出来,这衣裳可能一年冷过一年,最后一点都不保暖。再者,若是里头鸭绒飞出来,飘在空中,人吸进鼻子里亦要难受半日。”

    “若直接用鸭毛做衣裳,不用鸭绒,如何?”

    “这可以试试,不过做出来的衣裳恐怕不大合适。鸭毛那管子太硬,做衣裳不够舒适。”

    荀飞光沉吟一下,仍让人去试做鸭毛衣裳。他虽不在北蛮,却心系北部边疆,也心疼那些老将士。若有什么好东西能帮他们一把,荀飞光还是想伸把手。

    荀飞光用鸭毛做衣裳的构思不大顺利,沈歌这头鸭绒的处理也不大顺利,他怎么让人去洗这鸭绒,最终还是有股鸭毛味。

    百里宜建议,“二爷不妨在上头撒些香露?最近一批的茉莉香露极香,应当能盖过去。”

    这年头制香露的技术已比较发达,茉莉香露、桂花香露等都是味道比较浓郁的香露,撒在鸭绒上绝对能将那股鸭毛味给盖过去。

    这方法倒可行,不过不大符合沈歌的审美,到时弄出来的被子香不香,臭不臭的,盖着也难受。

    听到他这话,沈歌忽然灵光一闪,“对了,百里大哥,胰子用什么做的来着?猪胰是罢?”

    “嗯?”百里宜不解,“二爷要用猪胰子来洗?”

    沈歌早已用胰子洗过,不过此时他多了些别的思路。

    前世他在上高中时,高一并未分文理。他记得很清楚,其中有一节生物课讲过唾液淀粉酶。那节课乃是公开课,老师特地买了材料带他们去实验室做实验。因过程好玩,沈歌一直记至现今。

    他还记得,前世的洗衣粉有些就是加了酶。他虽不是相关专业的学生,不清楚究竟加过什么酶,不过来来去去容易弄到也就是那些,大致集中在动物的消化器官里。

    沈歌好不容易想出点法子,忙让人多收集猪胰,猪胃与猪小肠亦可收集一些,磨烂浸出溶液尝试清洗鸭绒。

    结果很令沈歌惊喜,最终弄出的一小份鸭绒经过多次清洗与烘烤,最终用沸水高温消毒后,果然不再有什么异味。

    成品出来后,韶信几人都过来围观。

    这张被子虽然轻薄,但十分暖和,托在手里仿佛拖着轻柔的云彩一般。

    沈歌抱着被子笑,展示给百里宜等人看,“如何?百里大哥,若售于你,你愿出价几何?”

第88章 缘分() 
沈歌打算将第一张羽绒被留给他与荀飞光两人盖;故用色十分浅淡;整体为月白色;锁了边,上头用白色丝线绣着一支白梅;以区分正反面。

    荀飞光身旁无平庸之人,哪怕只是跟随至南关的普通绣娘;精心呈现出的手艺仍令人赞叹不已。

    这样一张美丽又暖和的新型被子,沈歌早便猜测它价格会很高;却没想到能高到这地步。

    一户三代同堂的普通人家一年花用的银钱也就那么十来两;一千两足够这样一户人家花上九十年,这一千两却被百里宜轻易地抛出来买张被子。

    而被子的主要材料不过是鸭毛;几个铜板能买上一大堆。

    百里宜见沈歌发怔;以为他嫌价格低,解释道:“我乃商人;商人习性便是低买高卖;你问我,我愿出的便是一千两。不过这个假略低了些;若我贩到京都卖出去;相信开价五千两亦有人买下。运作得当,万两应当也不成问题。”

    权贵之间最喜炫耀,这么一张精美轻薄又保暖的被子,售到京都去,抢的人恐怕要打破头。

    沈歌见他误会,摇摇头;道:“我并不是觉得价格低,而是觉得这价格实在高。”沈歌呼出一口气,“这张被子里头,最贵的便是被芯与被面用的那两张绸布,绣娘的手艺也贵,剩下的都不值什么钱。”

    “这种鸭绒被做衣衫有些难做,按寻常做成窄袖模样的衣衫不大好看,做成广袖衣衫则不大保暖,还得想新样子才行。我为方便,先做了一张被褥出来,真要售卖,做成被褥远不如做成衣裳与披风划算。若真经营,恐怕这么一张小小的被子便能卖出天价来。”

    沈歌这几年没少看账本,又在经营银楼,眼界等早已不可同日而语,对顾客的心思也有一定的把握。

    像被子等物,柔软轻薄归柔软轻薄,但到底是收在房里给自个看的,纵使再贵重,无外人欣赏艳羡,这种被子也难值钱。

    若能做成衣衫,一城的人都没有,唯独某个顾客买到并穿在身上,让世人瞧见,无疑是件极长面子的事。

    羽绒这样值钱,完全可做成衣裳或披风放到外头售卖。

    且售卖的地点不能放到普通成衣铺,而是要放至银楼等一望就知晓价格昂贵的地方。

    除此之外,还得打出名气来,鸭绒并不难得,将鸭绒做成被褥也不难,难的乃是去掉那股浓重的异味。

    在卖鸭绒衣裳之前,须准备好后手,市面上一旦出现仿品,他们这头便可放出消息,暗示那些乃是带着鸭子味的次等品,最好请文人作诗写文,将影响扩大。

    这鸭绒该怎么卖,做成什么卖才最挣钱,几乎一瞬间,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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