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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苏宽的春秋大业-第60部分

小说: 苏宽的春秋大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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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宽恼羞,手掌一推泼了月儿一脸水。很快,帐篷里开始水花四溅打起水仗来了。

    两人都是近一个月没有洗澡,这下子像是脱去了一身盔甲,连骨头都轻了几斤。又是相互爱慕的人在一起,打闹完了擦干水渍,顿时浑身舒爽!

    两人洗完,穿好干净的衣服。苏宽变回翩翩公子的模样而月儿也回复娇俏的狄人公主的样子。

    携手走出毡帐,月儿边走边说道:“苏宽哥哥,既然你答应了,告诉你就没关系了。我阿爸说了,这次你来,我不给他生个孙子他就不放你走!”

    “什……什么?”苏宽大惊!

    这时候他才想起,白漠没有儿子,仅此一个独女!没有王储,他本人的王位也不会稳固。因为依附于他的部下看不到未来,难免生出异心。

    王位没有人来继承,对一个一心想进入诸夏诸侯序列的白狄王来说那也是一块很大的心病!那么,找一个在诸夏诸侯中有点实力和地位的人作女婿也就顺理成章了!

    自己的年龄和身份无一不合白漠的要求,更难得的是白漠看出来了——苏宽和月儿是两情相悦。

    难怪!

    “可是,生个儿子,说起来容易,那是说生就能生的么?”苏宽心中电转。

    心中翻江倒海的苏宽,扭头看看和自己拉着手的月儿,月儿正巧也扭头看他,绝美的面孔升起红霞、一双妙目之中满满的柔情,苏宽的心瞬时融化!

    “不就是政治婚姻么?没见过面的骊姬姐妹都能接受,何况曾经一起经历过患难,对自己情有独钟的白月儿呢。如今士蒍北进到了代地,隔着太行已经和鲜虞国连成了片。再加上白狄的草原之王的身份,自己的后方从此大大滴稳定,可以腾出手来经略中原了!”

    苏宽定下心来,心中最初那个唐僧落入蜘蛛洞中的感觉没有了,反而和月儿一样充满了柔情蜜意。

    两人走向大帐,接风酒只是解渴,晚上的宴会才是正式场合,肥国、鼓国国君都会前来赴宴。白狄王白漠这是要向这两个附属国的国君宣示苏宽这个女婿了!

    正走着,苏宽突然吃惊地看见暴昭手拉着一个妙龄狄女一身清爽地说笑着走过来,狄女的另一支胳膊下还夹着换下的衣衫。看两人头发都是湿的,又是从小河的方向过来,苏宽就明白了。

    然后他们身后又有笑声传来。

    苏宽顺着两人的身后看去,又发现了黑夫和亘孟的身影。两人都和暴昭一样,手里牵着个小姑娘,头发都是湿漉漉的,明摆着,他们刚才也是打水仗来着。

    因为天色已经黑下来,苏宽两人在暗处,那六人却走在路边灯火之下,所以倒不曾看见苏宽和月儿。

    于是,苏宽拉着月儿不动。等他们说说笑笑地过去了,苏宽吃吃地问道:“月儿,暴昭他们难道也有一个儿子的定额?”

    “什么是定额?我们族中的适龄姑娘,只要没结婚,就有很多小伙子追求。她们可以试着交往,哪怕每日一哥也没人说什么的。婚后就不可以了,男人之间会打架杀人的,族中处罚很重!”

    “那要是生出孩子了呢?”苏宽奇道。

    “生出孩子是好事啊!她选中的丈夫会好好养的。长大了都是族中的勇士!”

    “还真是……”苏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其实这是很正常的风俗,哪怕到了现代的西南地区,仍然有着这样的风俗,何况是先秦人口稀少的年代呢?

    《周礼·地官·媒氏》:“中春之月,令会男女。于是时也,奔者不禁。若无故不用令者,罚之。司男女之无夫家者而会之。“

    那时人们认为,通过这种活动,可以促进农事的播种和丰收。

    相反,若是限制压抑,就会导致阴阳不合,天人感应之下,则会风不调雨不顺,导致灾祸。

    其实现代人的观念来自于汉代之后,汉代之前人们是自然奔放的。有一个最明显的例子:崔述《史记探源》曰:“纥与颜氏女祷于尼丘野合而生孔子。“

    再比如说:春秋时楚国名相斗谷于菟,也是其父亲斗伯比在云梦与一个姑娘野合而生的私生子。

    这还是中原华夏人,若是游牧的白狄那就更不奇怪了!

    看着暴昭黑夫他们三个乐不思蜀的样子,苏宽心中哀叹道:队伍不好带啦!

    放下苏宽四人赴宴不提,却说王子颓登基继位,坐了周王的宝座,开始在朝中笼络人心。

    王子颓将姬阆强占的土地房屋和园囿统统归还原主。然后开始排练宫廷雅乐,意欲将所有宫廷大雅乐章全部排练出来,将来演奏给夺位之争中的功臣们观看,以为酬功。

    王子颓听说了郑公攻打苏国,迎走周王姬阆的消息,却没有引起他应有的重视,仍然沉醉于大雅之乐的排演之中。

    在郑公毒蛇般的窥视之下,王子颓的祸患不远了!

第106章 昨夜好睡() 
周王姬阆和郑公同车。安车驾驷,在车五十乘、甲兵千员护卫之下往南而去。

    郑公姬突的曾祖父是周宣王的弟弟。

    按说作为周王的本家族叔,应该是最知道维护周王尊严的诸侯,可是,从郑庄公起,欺压王室,射伤周王,带头不朝,都是他家起的头。

    周王被打落神坛,姬姓天下一损俱损。如今郑公吃到其祖宗带来的苦果了,也开始为周王着想了。正在坐王庭的那个周王自己指望不上,那就帮这个抢到了手心里的周王好了。

    “陛下,寡人将陛下送往栎邑(今河南禹州)之后,立即前往成周帮陛下调停,必让伪王退位。小王子且让他在苏国居留,待吾王回到成周复位,再去苏国接来谅也无妨。”姬突道,“只要陛下复位,陈国公主就可迎娶回来,将来生个一男半女,陛下再立为太子。如此以嫡继统,名正言顺,且陈公必将全力辅佐陛下,如此岂不美哉!”

    郑公仍然专注于初衷——组建一个以周王为核心的集团,那么侍妾所生的小王子有害无益。

    姬阆听得此语,也就将自己的小王子抛在脑后。

    小王子姬贾是姬阆的侍妾所生,离开苏国的时候,遍寻小王子姬贾不着。问田丹,只说是郑兵围城前被带到盟邑重兵保护。姬阆急着离去,也就作罢。离去之时,他没有看见田丹那冷冷的目光。

    姬阆又想到郑公欲去说服王子颓,姬阆可就不看好了。

    “公去成周,口说只怕无益,王子颓篡位,可是图谋已久。”姬阆继位之前的朝政全部为王子颓掌控,自己作为太子,朝中的好处却一个子儿也拿不到,姬阆对王子颓可谓是积怨已久。

    “吾王不必担心,此乃先礼后兵,以免落人口实。”郑公姬突说道。

    他心中吐槽,如果不是你搞出的侵占朝臣私产的破事,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现在想为你出头都觉着理亏。

    周王姬阆也觉得有理,高举尊王大旗的齐君小白一反常态地没有吭气,而且死党虢公居然没有主动出头,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等了一会,周王开口道:“那苏无垠……”

    “陛下勿忧!传言那苏宽自晋北动身,已经两个月踪影、消息俱无!或丧身戎狄、或失身兽口,谁知道呢?”郑公姬突道,“寡人此番行事,只徐徐图之,边打探消息,料无妨害!”

    “如此,全凭郑公做主!”姬阆无奈道,如今他孑然一身,可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等王上到达栎邑安顿下,寡人立即前往成周。”郑公说道,“如若王子颓不识好歹,寡人则先发兵讨伐卫国、南燕,剪除其羽翼,再兵围成周!”

    “甚善!”姬阆说道。

    说话间,他心中想着的却是金屋藏娇的骊姬,边伯之宫靠近成周,此女只怕已是没于乱军之中了,如此人间尤物,可惜,可惜。

    “郑公,寡人家眷皆在成周,你看……”

    “陛下不必担忧,料那王子颓也不敢荼毒王上亲眷。栎邑复有宛丘绝色舞姬三十六,供陛下消愁解闷。”郑公听出姬阆心中的怨气,于是安慰道。

    他心中却在鄙夷:王位都不保了,还在想着温柔乡、脂粉堆里打滚!他到底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嗯,甚善!”

    姬阆不说话了,他的问题解决了,没什么好说的了。

    此刻的苏国宫殿中,苏公和田丹看着在地上打滚的姬贾面面相觑——这娃怎么如此难缠?要什么就得给什么,还得马上给!

    那倒还罢了,问题是他经常要的是星星、月亮一个档次的东西,这让人哪里找去?

    或者说这让谁来治治?

    宛丘城中,到陈太子款准备出发旬日之前,专门给温城发了一封书信询问苏宽行程。从苏公回信得知苏宽并未返回苏国,陈款也不以为意,只道是苏宽从其他路径已经去了齐国,于是打点行李,带上从人,驾车离开宛丘,

    打算先往宋国与目夷汇合,然后再去薛国汇合薛文欢,最后一起去齐国,四个国家正好在一条直线上串成一串。

    吴国梅里(今苏州),一乘安车出了城北门。

    句卑安坐车右,一御一仆,再随车数十卷简书,就这样奔薛国而去。得知薛文欢欲和目夷、陈款前往齐国稷下,句卑立即返回国中游说国君,不想竟然成功。听说那个苏无垠公子也会前往齐国稷下,句卑心中兴奋,急于快点见识一番,此子事迹已经把自己的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

    而此时的楚国公子熊恽在其师傅未子的陪伴下,已经抵达郑国国都,熊恽途中略感风寒,于是师徒二人在郑都馆舍中,只以楚国公族身份暂住养病。

    “师傅,闻言那熊艰前岁在敖山田猎中受辱于苏国公子宽,楚王大将景阳都折在其手。吾等如今即是已经到了新郑,何不前往渑池拜访于他,或可为将来之助力也未可知啊?”

    “那苏宽听闻此刻已是晋国相,只是相距太远,恐怕无济于事。还是多与随国曾侯联络为要。也罢,吾今日且去打探,看看苏宽若是现居渑池,前去拜访一二,倒也无妨。”

    此刻斜眼小胖的弟弟熊恽打算拜访的苏公子宽,此刻正在极北之地,大草原之中的白狄王冬狩行营之中。

    自那日白狄之王白漠,将自己介绍给肥国和鼓国国君之后,苏宽就以三国最尊贵的贵宾身份在大营之中住了下来。

    自此,苏宽四人的待遇直线提升。苏宽当晚悄悄询问看着像是宫廷管事的那个老者,自己的居所在哪?那老者笑着一指月儿的毡帐,苏宽顿时搞了个大红脸,只好悻悻地离开。

    当晚,暴昭、黑夫和亘孟每人都有一顶独立的毡帐,而苏宽孤魂野鬼一般,磨磨蹭蹭地正打算过去找他们蹭住一晚再说,却发现三人从酒席宴上直接各带一位妙龄少女,早已经回帐睡下了。

    听着帐中的奇怪动静,再看看周围的持刀卫士莫名其妙的目光,苏宽无奈只好往月儿的毡帐中去。

    进到帐中,发现月儿正在阅读书简。

    苏宽讪讪地靠过去,一眼认出正是自己在平遥时所写的一些文章。于是和月儿讨论起书中的一些论点和主张,说得高兴,苏宽就忘了尴尬。谈到夜深人静,两人困倦,也就脱衣钻进被中。

    两人肩并着肩,互道晚安睡去。

    大被同眠,一夜竟然无事!

    晨起,苏宽自嘲道:我这可真真是“禽兽不如”了!这要是让那三个兔崽子知道,还不知会如何调侃本公子呢。

    正想着呢,就听见帐外黑夫兴高采烈地叫到:“公子,昨夜好睡?”

第107章 攻伐邢国() 
苏宽开始了在草原的寄居生活。

    他心中挂念着渑池的家人、苏国的父母、成周的伯兄和中原各地的朋友,还有晋地未竞的事业,却不能自由离开。虽然被白狄人待为上宾,白月儿也温柔可人,而且他明白只要按照白漠的要求,帮助白狄一族解决王储的问题,对于自己、甚至对于华夏都有莫大的好处,可是自己心中那道坎却不是那么容易轻易跨过去的。

    只有在和月儿讨论自己的那几本书的过程中,苏宽才能暂时忘却眼前的处境。

    白月儿不能不说是非常聪慧的女子!而且看问题的角度经常会出乎苏宽的意料,给了苏宽不少启发。这些天来,两人一直同床而眠,保持着亲昵的恋人一般的关系,却迟迟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月儿却十分有耐心。

    反观暴昭、黑夫和亘孟三人则心无挂碍地自在享受着这迥异于中原的生活。

    暴昭自有着中原贵族的坚持,亘孟则从三餐不继的剪径毛贼,直接落入了蜜罐子里,所以两人在顺遂春秋时代人自由奔放的天人感应思想的同时,并没有过于放纵,而是十分小心地和各自的女孩发展着稳定的感情。

    和暴昭、亘孟抱着一根萝卜啃不同,黑夫却象一个花花太岁一般,已经和好几个姑娘演出了好几段感情戏了。

    有句话叫做“劝赌不劝嫖”,当然这暴昭黑夫他们的这种现状是此时此地的风俗,没那么污。不过用在黑夫身上却比较合适。苏宽在大学里这样的人见得多了,虽然古今有异,然人心趋同,所以他也不劝,等着看黑夫哭。

    三人每天坚持着上午到苏宽这里来站下班,下午则全都忙自己多姿多彩的生活去了。在异乡,为异客,本来也没有什么太多事情,苏宽也就由得他们了。

    天气越来越暖,草原上的鲜花越开越多。从东一簇西一簇,发展到一大片一大片。每天看书写书之余,苏宽发现,风和日丽的天气很适合于躺在草地上看云。

    苏宽最喜欢看积云,蓬松、洁白,像一团一团棉花漂浮在空中。配合上想象,苏宽能看见许多的动物在天空中变幻着各种形状。

    所谓白云苍狗、世事无常,说的也就是自己眼下的状况了。按理说,自己此刻应该是在营丘的稷下学宫,开启学霸模式,谁知道现在却在这千里之外的草原之中呢?

    看着身边躺着的白月儿,苏宽心中默想,貌似自己比较主动的,还就是月儿了。

    萱萱公主是标准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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