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权色-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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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男躯紧贴着美人滑软尤胜丝缎的身子;下巴轻抵在她额头上;只留她一方空隙呼吸。
突然屋外忽起孤狼的声音;声音虽然不大;却足以穿透窗门:“公子;昨夜来客;执意要见您”
叶宇眼睫微动却未睁开;嗅到怀中美人间地香味;略一安心;又将她娇小的身子搂紧一些。
随后双眉微微一蹙;冲着门外略带不悦的语气道:“让他等着;不乐意;就让他离开”
“是”
房外的孤狼得令之后;便快步离开了庭院。
但是二人的对话;让已经浅睡的苏月芸醒了过来。
“宇哥;既然有事;你还是快去处理;免得耽误公务……”
“嗯;是不是吵醒你了?”叶宇看着怀中美人;眼睫微微而动;便垂轻柔问道。
“早就醒来;只是宇哥你抱得这么紧;月芸怕动了身子扰了你休息……”苏月芸轻喃细语;吐气如兰的呼吸之气;让叶宇胸前顿时感到一阵温热。
叶宇索性将埋在被里的手掌;毫不客气地贴着她光滑的背脊轻抚起来。
须臾片刻;两人身体便起了异样;苏月芸深埋甄嗤笑道:“宇哥;你就别闹了;快起床吧……”
“又没有什么大事;不用起这么早;再睡一会。”
“可是……唔唔……”
苏月芸刚要开口劝说叶宇;可叶宇视线已经落在了她那微微开阖的红唇上;心口一痒;便低头吻了上去。
起先只是浅啄;后来便成了贴着那两瓣摩擦着;手掌又重新在她腰上游走起来。
尤其是胸前相贴的柔软起伏;更是冰滑溺人;这般搂着她轻吻一会儿;才四唇分开:“有你在;为夫谁也不想见
“宇哥;这可万万不可;前来道贺的都是高官显贵;若是因此不见恐怕不妥……”
被深吻而娇喘的苏月芸芳心怦怦直跳;虽然她内心十分贪恋彼此之间的这份温纯;但是丈夫的事情才是她身为妻子应该重视的;所以他只得说出一句违心的劝言。
“达官显贵?天王老子来了;也要等为夫睡足了才成”
叶宇霸道的说着;用手去拨开她脸上丝;顺着眉眼瞧下去;很快就落在她露出的小片肩上。
点点红痕;还有锁骨上几处明显的青色牙印;叶宇神色有些尴尬自语道:“昨晚弄疼你了;对不起”
“没事……”
叶宇听着苏月芸毫无怨言的呓语;他伸出食指在上面轻轻划过;爱怜的一寸寸向下;指尖一挑便将那碍事的丝被挑开。
露出两团白玉香软;昨夜还是无暇;此时却密布了一层青红痕点;两朵粉浅的玉茅随着她呼吸起伏;甚是可爱。
手掌再往下滑去;擒住了一只柔软把玩;轻抚慢捻;掌心里滑腻溜手的触感;让他又记起昨夜片段。
这也让叶宇才压下的欲念;有了腾升而起的冲动;不过终究是理智战胜了**;叶宇并没有再进一步的举动。
而已经醒过来的苏月芸;在叶宇的一番爱抚之下;已经是无力招架;只能言语予以劝阻。
因为此刻的苏月芸;觉得自身像是昨夜跑了几十里地一般;从肋骨到脚趾头都是酸痛的。
俏颜虽是一片嫣红;但身子也已然有了疲惫之态。
冰纹直棂窗临湖开了两扇;湖面爽爽轻风送入室内;吹来静谧的气味;拂动红床纱幔;苏月芸蜷在被子里翻了个身。
清晨的温纯没有太久;叶宇便已经起床离开了卧房;独留美人静躺在床榻上。
屋里的十分的安静;美人白净的脸上渐浮起红潮;随即便转头埋进了枕头里;出一连串模糊地唔囔声。
这时侍女推开了房门;端着托盘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绕过屏风;刚将盘子在银足案上摆下。
见苏月芸已经醒来;于是便恭敬地轻唤道:“夫人;侯爷交待奴婢熬了汤;您要起来喝点儿吗?”
说着话;侍女去一旁立柜里取了两只软垫;人已走到床边侍候。
等了半晌;才见账里人动;侍女便适时将两边帘账挂起来;鼻尖地嗅到一股隐约的靡香;却是微微垂含笑不语
“这是侯爷吩咐的?”苏月芸于哑地喉咙不能大声说话;所以只能用低微的声音轻声询问。
舀了一小勺汤水;轻吹了几下;送到她唇边;口中回应道:“是的;侯爷临离开前亲自交代的;还特意叮嘱奴婢好好伺候夫人呢……”
听着身边侍女的轻柔讲述;苏月芸的心里却是甜蜜至极;虽说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常事;自己的夫君就更是难以免
但每一个女人的心里;都不想将自己的丈夫分给别人;她一直隐隐担忧自己在叶宇心中地位不够重。
但是如今叶宇如此对她;让她心中宽慰之余;也是一番意外感动。
大婚过后;大多数人都已经悉数离开了福州。
毕竟这些前来道贺之人;不是朝廷命官就是商业大股。对于他们而言;能够参加叶宇的大婚就已经是难得空闲了
叶宇送走了一拨又一波的道贺宾客;最后剩下的就是较为亲近的这帮朋友。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人生在世聚少离多;是一件无法避免的事情。
在黎大隐、孟桐等人准备离开的时候;黎大隐仍旧没有忘记叶宇当初说的话。
“叶老弟;老黎这辈子没有信过谁;但却选择信你;希望你不要让老黎失望才是”
叶宇握手成拳;在黎大隐的肩膀上;不轻不重的来了一拳;继而没好气道:“放心好了;答应你的事情;叶某必定不负你应当知道;叶某从不轻易许诺的”
“嘿嘿叶老弟;老黎已经等不及了;可别让我等太久;刀都快长毛了”黎大隐咧了咧嘴;摩拳擦掌地有些急不可耐。
“那你可要回去好好一把好刀;否则会越来越钝的……”
第088章 说你坏话又何妨()
“好了好了;黎兄;我们该启程了”二人说话间;孟桐已经将一切准备妥当;走上前来催促黎大隐赶快启程。
黎大隐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老孟;你催什么催?虽然我答应叶老弟不再吟诗刺激你们;但你可别逼我诗兴大发”
“好好好;黎兄你只要不做诗;什么事情都好说……”
叶宇在见孟桐一副无奈的苦笑;于是便帮衬劝说道:“黎兄;时辰不早了;你们还是早些启程吧。你是没有日期限制;但是孟兄可是朝廷命官;请的休沐假期也是有日期限制;你可别耽误了孟兄”
“那倒也是;那叶老弟;老黎就静候佳音了”
“相信叶某;不远了”
“嗯;告辞”
黎大隐经过叶宇的婚宴之后;言行举止与之前大有改观;仿佛又恢复了当年隐盟盟主的洒脱气势。
待黎大隐走远;孟桐却特意的凑到了叶宇的近前;低声询问:“叶兄;你究竟跟黎兄说了什么;怎么这才一夜的功夫;他……”
“他不再吟诗作对折磨孟兄;难道孟兄还有些不习惯不成?”
“呃……那倒不是;只是觉得有些好奇罢了;你是不知道;这大半年里;孟某可是被他折磨的不轻;不知道是不是被同化了;孟某的作诗水平;那是直线降低啊……”
“呵呵其实黎兄也是一个妙人;看似粗枝大叶豪爽不羁;却有着常人所没有的细腻;叶某也是今日才发现”
叶宇看着黎大隐离去的背影略有所思;随即转移话题道:“孟兄;此去一路迢迢;还望多多珍重;待将来你我再聚之日;定要痛饮三百杯”
“好孟某期待这一日会尽快到来叶兄;告辞”
“请”
望着匆匆而来的好友;此刻又是匆匆离去;这种割舍的感觉却是让叶宇心情颇为复杂。
在原地静默许久;叶宇回过头来看了佘侗诚一眼;随后冷然道:“随我来”
叶宇说完便径直向书房而去;佘侗诚则是未敢多发一言;紧跟其后默然不语。
待来到书房中;叶宇先是坐了下来;随即示意倒:“坐”
“侗诚不敢……”
“不敢?那滁州的古天望作恶多端你做何解释?我早就说过;龙门镖行的运营我会暗中大力;但是你却做了什么?你知道什么叫宁缺毋滥吗?”
叶宇的连番质问;语气中尽显愤怒之情。
“侗诚有错;甘愿受罚”佘侗诚说着便直接跪了下来;丝毫不觉得跪一个年轻人面前是可耻之事。
“你……”
叶宇见状是又气又无语;随即一挥衣袖;冷哼道:“起来回话”
“是”
叶宇沉默良久;随后缓缓地叹了口气:“回去之后;解散龙门镖行”
“呃……是”
佘侗诚闻听此言初是惊诧不已;但是静默片刻之后;便没有异议的选择遵行。
佘侗诚的表现;倒是让叶宇颇为愕然;于是饶有兴趣地问:“怎么;你就不问我为什么?”
“大哥此举必有道理;侗诚只需遵行照办便是”
“如此笃定?你要知道;龙门镖行既是我的心血;也是你这五年来的成就;若是一朝解散;你就等同于一无
佘侗诚却神色平静道:“侗诚只知道;若不是大哥成全;我依旧是清流县的地痞无赖小混混;或许;早已经被人所杀曝尸荒野”
“侗诚识字不多;但却牢记忠义二字。侗诚虽有疑惑;但却深信大哥的运筹帷幄”
叶宇听着佘侗诚的讲述;欣慰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有些话始终要说:“若有一要杀你;你会毫无怨言吗?
“大哥……”
“嗯?……”
佘侗诚惊讶的望着叶宇;嘴唇几次张开却说不出半个字;因为这个消息远比之前的龙门镖行解散;还要让他惊诧
而且这种惊诧;其中却多了一丝酸楚。
“侗诚毫无怨言”
“当真?”
“当真无怨无悔”
“好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也要为你说过的话负责等候我的指示;回去吧”
“侗诚告辞”
佘侗诚神情戚戚地弓着腰;步履沉重地走出了书房。
“你不该这样对他”这时孤狼出现在了书房;对于方才叶宇的决断很是不解。
叶宇深深地吸了口气;随后又缓缓的吐出;自言自语:“若是能够选择的话;我也不想……”
随后看着孤狼;轻声问道:“你觉得;我这么做是不是太自私了?”
“我只是你的影子;您的决定与考虑;不是我的职责”
孤狼的冷漠回应;让叶宇感到一丝凄凉;但却也清醒了不少:“或许你是对的”
见叶宇神色有些晦暗;孤狼随即提醒道:“剩下的两位夜间客人;其中一个已经不耐烦了;您若是再不与之相见;恐怕会横生枝节”
“嗯看来是时候要与之一见了……”
安乐侯府是王府的建制;故此规模那是相当的辉宏;其中宛若迷宫一般难以走出。
此时在西北处一处待客厅中;两名儒生正在棋盘上执子对弈着。周围四名精壮便衣男子;手按佩刀正侍奉左右。
棋局对弈间;其中较为年长的儒生执子落下;发出一声清脆的落子声:“主公;这叶宇实在是狂悖无礼;让您在此静等多时;他却故意避而不见”
对面年轻的蓝衣男子;却是露出些许苦笑:“他这是在报仇呢”
“报仇?”
中年儒生微微一愣;随即疑惑道:“莫非主公与这叶宇交过手?”
“呵呵”
蓝衣男子淡淡含笑;轻轻落子布局;深意道:“这小子可是一个十足的骗子”
“在背后说人话坏;可不是君……”
就在中年男子欲要追问之际;叶宇清朗地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只不过话只说到一半;便故意停止了说下去
蓝衣男子却不以为意;将捏在手中的棋子;又丢回了棋罐里;冷冷以对:“安乐侯此言差矣;在下可从未说过自己是君子。所以背后说你坏话;又有何妨?”
第089章 针尖麦芒暗争锋()
叶宇漫步走向蓝衣男子;面带戏谑笑意回应道:“叶某何曾说过阁下是君子?叶某只是想说;背后说人坏话;不是君王所为”
“你;大胆……”
中年男子见叶宇如此调侃;正欲要怒呵斥;却被蓝衣男子予以拦下。
并和颜悦色的看着叶宇;继而平淡地说:“不曾想;这话故意说一半;也是诡辩的一种手段叶宇;许久不见;你还如此的善于狡辩”
“完颜兄;谬赞了”
叶宇不以为意;却是含笑以对来到近前:“以完颜兄的意思;难道是叶宇说错了;大金的君王;是一个背后喜欢议论他人是非的小人?”
“哈哈哈;一见面;叶宇你就给朕一个下马威。朕在此等候多时;如今看来并不冤……”叶宇此刻所面对的蓝衣男子;正是如今的大金皇帝完颜允中。
不过这一见面;就被叶宇将了一军;致使他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无奈。
“呵呵;让完颜兄久等;是叶某人之错;还望完颜兄见谅才是”
叶宇言语之中虽已有了谦逊之意;但是举止却是依旧的随意;丝毫没有尊重这位金国皇帝的意思。
中年男子见状;继而怒气斥责叶宇:“君臣自古便有论别;以当年两国之间的邦交而言;即便你宋室皇帝;也要尊称我皇一声兄长……”
“叶大人;你虽贵为侯爵;但也不过是个臣子;见到我皇理应行三拜九叩之礼;可你却如此妄言狂悖;难道还要凤某教你君臣之礼吗?”
国与国之间的邦交;不会因为两国皇帝的年龄;而去排列彼此的辈分。
就如同当初完颜雍在位之际;孝宗赵有与之见面;就要尊称一声兄长;
如今完颜雍被其子完颜允中逼迫退位;若是孝宗赵有见到眼前的完颜允中;依旧还要尊称一声兄长。
看似乱了彼此的辈分;实则是国与国的等级;无限制的加在了在位的皇帝身上。
可以很不客气地说;若是如今登上大金皇位的是个婴儿;那孝宗赵有见了面都要尊称婴儿一声兄长。
无论多少代皆是如此;这其实是一个国家的耻辱。
不过话又说回来;孝宗赵有要比退位闲居地高宗赵构好了很多。
因为他有叶宇在当年宋金文化对决中;将两国的叔侄关系;硬生生的扳回到了兄弟关系。
要知道当年赵构向年轻地完颜雍;那是一口一个叔父的喊着;可谓是十分地憋屈。
叶宇眉头一动;打量了一番眼前此人;随即便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