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权色-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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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孤狼打开棺椁;叶宇依旧是保持着死人模样。
孤狼见状;回头看着百里风;冷声道:“百里风;你说这个时候公子就会醒来;为何现在却依旧是这样?”
“不可能啊……”
百里风刚要俯身一探究竟;却被孤狼的长刀架在了脖子上;百里风于是解释道:“喂喂喂;你别冲动;把刀拿开再说……”
“要是他死了;你今日也要死”孤狼冰冷的说了两句;便收刀入鞘不再多言。
百里风却是讪讪一笑:“唉;叶兄有你这样的朋友;倒真是他此生的福气……”
感慨之后;正欲要俯身查探究竟;却迎面传来一阵呼噜声。
“呃……不至于吧……”
百里风一听就知道是叶宇发出的鼾声;随即无奈地摇了摇头苦涩道:“孤狼;你我二人方才因为某人的生死险些大动于戈;可某人却躺在棺材里熟睡”
说着就是伸出两手指;夹在了叶宇的鼻翼上;被捏住鼻孔的叶宇顿时气息不顺;只得从睡梦中醒来;一瞧百里风正在戏耍自己;于是便索性坐了起来。
“好不容易酣睡片刻;却被你这厮搅了春梦一场;你说你可不可恶?”叶宇说着便伸了伸懒腰;活动一下趋于僵硬的筋骨。
百里风却是不以为意;而是调侃道:“你这活死人在棺椁了挺舒服;你可知我们这些人在外面可是演足了戏份;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在寻思;将来我最好死在你前头”
“为什么?”叶宇闻听此言错愕一愣;不知这其中是何道理。
“因为这一次百里披麻戴孝;可是将三十年的泪水都哭于了;将来你要是百年归老之际;我可是哭不出来的……
百里风这话说的极为随意;也是一种朋友之间的笑话;但是叶宇听在耳中却是欣慰一笑;因为这是一种隐晦的祝福;祝福他叶宇能够长命百岁。
第141章 外面野花知多少()
“这一躺就是一整日;实在是磨人不清呐;走;有话出去再说……”叶宇扭了了扭僵硬的脖子;说完便径直走出了这间密室。
侯府后苑清雅而静幽;百里风向叶宇回报着这几日的情况;最后叹了口气道:“这个张说老匹夫;也会有今天…
“哈哈哈;大庭广众之下遭受如此羞辱;恐怕将来是抬不起头来喽”
百里风说着;却是突然话锋一变;嘴角略带笑意道:“不过有两件事;倒是在你我的意料之外……”
“哦?何事?”
“在叶兄你假死的这几日;除了这福州城中百姓前来悼祭之外;无数官宦千金甚至多处青楼女子;前来侯府对着你的灵柩表达哀悼之思”
此时的亭中早已摆上了酒食;大快朵颐的叶宇吃得正起劲;突听这番话险些噎着;抬头盯着对面的百里风;用质疑的语气问:“百里;你莫不是在消遣叶某?”
“这种事情是尽人皆知;叶兄若是不信;可以询问府上的几位夫人。为此;几位夫人可是没少吃于醋啊……”
“呃……这群醋坛子也真是;这些人前来悼祭可是与叶某无关;真不知吃的是哪门子错”叶宇说着便咬了一口鸡腿;表示着此刻心情有些不悦。
百里风却摆了摆手道:“叶兄;其实此事也不能怨几位夫人吃于醋;一两个也就罢了;但若是成百上千;可就很难说得过去啊”
“成百上千?”叶宇闻言;顿时愕然。
“叶兄不信?”
百里风见叶宇吃惊地不愿相信;于是便冲着一旁的孤狼笑道:“孤狼啊;将那份前来悼祭的芳名册拿出来;让叶兄自己亲自过目”
孤狼点了点头;随后便从腰间取出两本厚实的册子;恭敬地递到了叶宇的面前。
叶宇随即翻开册子;全是一个个女子的名字;从头翻到尾密密麻麻让人眼花缭乱;直到最后叶宇已经无心思在看
“还真是不少……”
百里风笑着道:“几位夫人统计了一下;此次芳名册上有名的;共有一千零一人”
“一千零一人;一千零一夜?”叶宇暗自嘀咕;因为他想到了后世的一本名著;似乎就是叫做一千零一夜。
叶宇自言自语的嘀咕声;百里风自然是没有听清楚;而是接着道:“最为的是;在这些女子之中;不乏有有为叶兄殉情的情痴女子;幸好我等众人发现及时;否则在叶兄的棺椁之上;恐怕会平添几缕香魂……”
“百里;你又在诓我;这不可能”叶宇饮下杯中酒;十分肯定的说道。
叶宇话音刚落;亭苑远处苏月芸正款步走来;行至近处却笑了笑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百里大哥所言是句句事情;尤其是那青楼女子初画姑娘;当时在灵棚前梨花带雨;可真是我见犹怜哟”
“她?……”
说话间;苏月芸已经拾阶而上;来到了亭中。
在叶宇的身边款款坐下;柔声细语道:“是呀;若不是百里大哥及时发现;这初画姑娘可真的是要头撞灵柩而亡香消玉损……”
听着苏月芸与百里风左右调侃;叶宇倍感十分的尴尬;虽然有的时候这种事情是荣耀;但是此刻叶宇却倍感累赘
于是便转移话题;向百里风询问:“百里兄;方才你说有两件事情出乎意料之外;那第二件事又是什么?”
“呃……这个……”
叶宇的询问让百里风犯了犹豫;斟酌之后站起了身子;开口道:“此事还是由夫人向叶兄言明为好;百里还有琐事要办;告退了”
百里风的匆匆离去;孤狼也默契的跟着退出了后苑。
叶宇一瞧这种异状;心头更是疑窦丛生;于是便侧脸看向苏月芸:“月芸;究竟是什么事情;使得他们纷纷回避
“宇哥;这关乎家私;他们自然是回避了……”苏月芸说话的声音虽然仍旧轻柔;但是轻柔之中带着一丝哀怨。
“家私?”
“前来悼祭的那些……月芸与几位姐妹倒也不放在心上。毕竟宇哥你才华名望在此;又是生得这般俊朗;天下女子为之倾慕也是人之常情;但是宇哥你万不该欺瞒我们……”
“欺瞒?”
叶宇是越听越糊涂;但是自他从密室棺椁出来之后;就不见几位佳人前来慰问;如今想来是越来越不对劲了。
于是索性放下手里的鸡腿;郑重地看着面前的月芸:“月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请?”
“宇哥;你说过不娶那金国的公主;甚至为此还抗旨不遵;这让月芸与几位姐妹都十分感动……可是宇哥你却是言行不一;让我们很是失望”
“呃……有吗?”
言语间;苏月芸的幽怨之色更盛;娇嗔的看向叶宇:“怎么没有;连孩子都能背诵《千字文》了;宇哥你还要骗我们到几时?”
吧嗒
叶宇刚拿塞入口中的鸡腿肉;还没有进行咀嚼;就被苏月芸这这番话吓得掉落在桌上。
“她来了?”
见苏月芸不作言语;于是又问:“有孩子了?”
苏月芸依旧沉默;叶宇的脸色微微有了寒意。
“能背诵《千字文》?”
这一次苏月芸开口回了一句:“何止会背诵;连月芸都没这孩子熟稔”
听了这句话;叶宇当即就站了起来;在庭院里来回的踱着步:“月芸;你听我说;这件事情可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其实这件事情……”
“孩子都有了;还需要解释吗?”
“依我看;那绝对不是我的孩子;这时间不对啊”叶宇停住脚步;斩金截铁地说道。
苏月芸却不买账;而是追问道:“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呃……”
叶宇犹豫不决;又见苏月芸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样子;于是只得坐下来尴尬的解释:“当初其实为夫是被那完颜长乐下了药;然后不知不觉反被她轻薄了;这件事情难以启齿;所以就没有与你们说……”
“真的?”
“当然是真的;所以才说那个孩子一定不是为夫的你思量一下;这前后之间的时间也不过两年;就算当时为夫是一击必中;那孩子经历十月怀胎;最多也就一岁多”
“你说一个一岁多的孩子;连牙牙学语都才刚刚开始;怎么会流利背诵《千字文》就算三岁的孩童也不见得可以轻易诵读;更何况是流利背诵?”
“宇哥;你被轻薄了?”
苏月芸没有去分析这孩子的存在合理性;而是更为的是叶宇被轻薄的事情。
“咳咳;月芸;我们能不提这件事情吗?”
“哼;这个女人真可恶;竟然……好了好了;不提这个了;但那个孩子真的与你十分相似;况且那孩子我也见过;应该也只有一岁多的样子……”
“瞎说一岁多的孩子都不会说话;能会《千字文》?”
“好吧;这件事情月芸自会与几位姐妹解释;至于她们母子;宇哥你自己决定。近日事态紧张;未免突生事端;我已将这对母子安排在青云酒楼……”
“每一个成功地男人背后;注定着会有一个顾全大局的女人;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少贫嘴”
叶宇的一句甜言蜜语的奉承;让苏月芸的怨气消弭了不少。
“为夫说得可是实情”
“好呀;那宇哥你再说说;这滁州三元楼的初莲是怎么回事?”
“初莲;三元楼?难道……”
叶宇闻听这个名字顿时愕然;看着面前狡黠冷笑的苏月芸;叶宇似乎又意识到了什么。
“孩子都三岁了;与清秋是同一年生;只是比清秋晚了几个月而已;如今这男娃儿都能满地跑了;还有一个十分儒雅的名字;宇哥你想不想知道呀?”
条件反射的叶宇;不经大脑的失口问了一句:“叫什么名字?”
话说出口;叶宇顿时后悔了;但是既然已经说了;再想收回去已经是不可能;只是予以解释道:“其实这件事情
“这孩子名唤叶初缘;还真是旧情未了哦;宇哥;你说是不是?”
“咳咳;这个嘛……”
“这母子二人闻听宇哥你的死讯;可是连夜赶到这里;孩子一个劲儿的要见爹爹;宇哥;你说这件事情该如何安排?”
“不合理;真是不合理”
“什么不合理?”
“你说;为夫在你们身边没少磨枪;可如此却连连不中;为何无意虚晃一枪;却能够一击必中?”
苏月芸闻听此言;顿时回过味来了;嗔怪地扭过身去:“哼好啊;你转移话题如此说来;这是在怪我们的肚皮不争气楼咯?这是为你寻花问柳;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吧”
“当然不是为夫只是觉得;这方面的学问也要好好的研究一番;将来对于生儿育女的造人计划;是一个很有利的依据;你说是不是?”
“没个正经;放心好了;都已经安排妥当;待这段时间过去;你再与他们相见吧……”
身为女人的苏月芸;要说心中没有丝毫怨言那是不可能的;女人是最为善妒的生物;所以即使再大方的的女人;对于这些事情也不能视若无睹。
但苏月芸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并不可能只属于自己;而且自己夫君的事业;她就更不能让后院起火给叶宇增加麻烦。
第142章 饭后运动更长寿()
小女人的心态;只会让很多事情变得棘手;以至于一发不可收拾。所以苏月芸心中虽有不喜;但是顾全大局的理性让她懂得了取舍。
“月芸啊;你真是个贤内助;谢谢你”叶宇感激的看着面前的佳人;心中更是由衷的欣慰。
叶宇心里很清楚;这件事情若是一般的女子遇到;加上小女人的心态作祟;定会是闹得不可开交;可能在白天的悼祭仪式上;就已经让事态向恶劣方向发展。
但是苏月芸能够冷静对待;并且合理的将其妥善安置;事后虽有几分埋怨却不斤斤计较;这让叶宇除了由衷的感动之外;更多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庆幸。
庆幸有这么一位顾虑大局的贤内助;所以他感到很幸运。
安乐侯殡天;之所以有这么多人的前来拜祭;除了他叶宇平日对福州百姓做了不少好事之外;其实最为的成分还是在于苏月芸的影响力。
一个官场上的人;即使再有功绩也不过是兴修水利处理冤案;以及减少苛捐杂税巩固商业繁荣。
而这些其实并不能造成如此大的影响;而叶宇假死去世之后;大街小巷众人排队前来悼祭;其实是苏月芸平日里以叶宇的名义做了不少好事。
商贾行善做好事;影响力是最为广泛的;因为它没有诸多官府的条例限制;而且商贾的广施善举;可以投入的钱财;无需顾虑这些钱财被官府审查。
因此在福州定居的这一两年内;苏氏父女二人可是没少行善事;每每送油送米、施医赠药;以及办理慈善机构周济贫苦百姓;甚至连广设学堂施教;都是将功劳记在了叶宇的身上。
其实这些善举即使不记在叶宇身上;福州百姓们也都默认为是叶宇的善举。因为苏月芸是叶宇的妻子;所谓妻子广施善举;就等同于是叶宇的善举。
这些事情;叶宇虽然是极力赞同;但是这两年他却没有管过;一切的辛劳都是苏月芸一人在付出。
而这;无声之间;也就为叶宇积攒了高不可攀的声望。
也正是因为如此;叶宇才会借此机会整了张说一顿。
“宇哥;你这番暴食暴饮;对身子可不好……”苏月芸一边给叶宇夹着菜;一边好心地劝说道。
虽然她深知自己夫君在棺材里不吃不喝十分难受;但是这番暴食暴饮她也是心有不忍。
“无妨;饭后多做些运功;对身体反而有益”叶宇不以为然的自斟自饮了一杯;浑然不知地说了这么一句。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亭中仅剩下苏月芸作陪的环境下;苏月芸随后微微低首;低声道:“那月芸先去准备一下……”
“准备?”叶宇闻听却是愕然一怔;见身旁月芸面带春情无限;顿时明白了过来。
于是咽下口中的酒食;笑了笑道:“也好;饭后多运动;一生必长寿”
苏月芸轻轻婉笑;便款步离开了后苑小亭。
叶宇这几日睡死人棺材可是受尽了苦头;如今骗走了张说、曾迪等人;也终于可以舒展一下筋骨了。
所以囫囵吞枣的饕餮了桌上饭食;便也离开了后苑;直接前往苏月芸的寝院而去。
当叶宇推门而入;见苏月芸已经沐浴更换了亵衣;隐隐绰绰的**正散发着勾人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