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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大汉骑军-第24部分

小说: 大汉骑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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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张锐的这番话让周围的学子们对他投来亲切的目光。董小意也不是笨蛋,不然也中不了状元。刚才一时嘴快,说完就颇有后悔之意。现在又听张锐玲珑八面的讨好众人,心里更是恼羞不已。

    萧禹见他二人针锋相对的暗斗,气氛尴尬。忙把话题转开,对张锐道:“张郎,不知你准备学什么专业?”

    张锐回答道:“历史。”

    萧禹称赞道:“好,你很会挑专业嘛。不过要进历史系,必须得刘自清先生的面试才行。你看,刘先生就在里面坐等收生呢。”

    张锐听刘自清先生是帝大的教课先生,立刻高兴起来。他以前读过的许多历史方面的书籍都是这位先生编著的。刘自清在大汉历史学者中声誉和地位都是最高的,能在这样的明师教导下读书,定会受益匪浅。张锐快步朝着萧禹手指的方向走去。

第20章 刘效国() 
第二章刘效国

    张锐进了学校大门,见一位先生摆着一张桌子坐在路旁看书。张锐走上前去,对着先生深施一礼,说道:“学生吉州张锐。恳请先生,收学生为座下弟子。”

    “哦?说说你为什么要学历史?”先生放下手中书问道。张锐抬眼看,只见刘自清竟是色目人。他头发黄而弯曲,面色白皙,高鼻深目,一双绿色的眼珠正看着自己。

    张锐虽是吃惊,但立即回答道:“以史为鉴,以史为镜。通古而预今,知理而修身。”

    刘自清听罢抚掌大笑道:“好,好。你这个弟子老夫收了。哈哈不愧是本科的探花郎。”

    张锐大喜道:“学生仰慕先生已久。先生的著作,学生拜读后受益非浅。今后能在先生的指导下读书,定会大有收获。学生这里多谢先生了!”说罢,又施三礼。

    刘自清见他如此乖巧,心里甚是喜爱,说道:“好,不用多礼了,来这里签上你的名字吧。”

    张锐来到桌前,只见上前摊放着一本登记簿,上面已有数十人的签名。刚想提笔,签上自己的名字,突听身后传来董小意的声音:“先生,学生益州董小意,请先生收我为座下弟子。”

    张锐回头看去,见董小意和萧禹以及二三十个学子走了过来。

    刘自清听得董小意的话后,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既然今年的探花老夫收了,你这个状元老夫没有道理不要。好了,老夫收下你了。今年的状元与探花都在老夫座下,也是老夫的荣耀啊。”

    张锐心中暗暗叫苦:董小意,你选什么不好,偏偏和我选一样的专业,是不是想以后报复我起来方便点?转而又责怪起刘自清,我看这个老先生是有重女轻男的思想,明明刚才我求他收下时,还要装模作样的考考我。现在看见这个黄毛丫头居然连问都没有问就收了。他该不会也是老什么什么的吧。

    张锐胡思乱想之时,董小意说道:“谢谢先生,弟子也去签名了。”说罢,走到张锐的身边,看着他手中的笔。张锐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签名,正想提笔写,突然间冷汗下来了。

    张锐字写得不好,在安江中学时人尽皆知。可是没有想到,来帝大的第一天就要献丑。而且身边还有一个有着“深仇大恨”的仇家在看着,手中之笔更是不知该往何处落。

    犹豫了半天,无奈只得咬牙在本上歪歪斜斜写了姓名、籍贯等十余字。张锐字虽不好,本也不会写成眼前这幅模样,只是董小意的目光像是一把刀在他的手上割来割去,手就不由颤动得厉害。

    还未等他写完,董小意便拍手笑了起来,说道:“探花郎的字真是独特新异,这一条条的蚯蚓神态各异甚是有趣,呵呵”

    刘自清、萧禹等人不解董小意的话,伸头来看,一见之下愕然。没有想到堂堂的新科探花,字会写的如此不堪入目,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奇怪起来。

    董小意挖苦之言,羞得张锐满脸通红、无地自容,差点夺路而逃。忍了又忍,方强颜欢笑地对刘自清说道:“先生,学生就先请告退了。”说罢,转身离去。心中怒喝道:董小意,我和你誓不两立。今天咱们各胜一场,总有一天会让你尝到我的厉害。

    还是萧禹追上来,帮他办了住宿登记等事宜,又领着他到了住地门前,才告辞而去。

    张锐余怒未消,推门进了房间。见房内摆放着四张床,屋里也没有书桌,每张床上摆着个矮几。床虽然还算宽敞,但肯定比不了安江中学的炕舒适。

    房内已有两人,一个盘腿坐在床上看书,一个跪坐在床上看书。听见门响,二人都抬头看,见张锐进来。跪坐之人立刻下床,对着他深深施礼,说道:“您好,在下刘效国,请您以后多多指教。”

    张锐见施礼之人已有二十多岁,身材矮小,态度甚是恭敬。也回礼道:“小弟吉州张锐,以后请你多指教。”

    刘效国听张锐报名,立刻抬头问道:“是不是吉州安江张锐?”

    “正是小弟。”

    刘效国闻言大喜,道:“探花郎之名,在下早已听闻。您小小年纪能高中探花,在下深感钦佩。没曾想会和您成为室友,在下深感荣幸,请您以后多多指教。”说着又深深施礼。

    张锐一边还礼,一边想,这个刘效国还真是多礼之人。不过人家既然对我热情,又有礼貌,我也不好失了礼数。

    于是寒暄地问道:“刘兄,小弟年纪幼小,今后还是要请你多指教。不知刘兄家乡何处?”本来正式自我介绍的时候,一般人都会加上自己的籍贯,刘效国没说,张锐便觉得有些奇怪。

    刘效国听见问他籍贯,显出神色不安起来,犹豫了半天才轻声说道:“在下扶桑人氏。”说完,脸上竟露出微红之色。

    张锐听刘效国是扶桑人,立刻变了脸。张锐前世时最痛恨的便是扶桑人,从未买过扶桑出产的产品。没有想到来帝大第一天,就遇上扶桑人,还和自己住在一个房间。想到今后天天要面对这痛恨的人种,便想转身出门去找萧禹,给自己换个房间。

    不过在换房间之前,张锐还打算羞辱他一番,才能解自己心头的恨意。于是面带讥讽地喝道:“你是扶桑人?怎会跑到大汉的领土上来了?可是流民呼?”他此话说得甚是无礼,如换成一般人,即使不出手相搏,也是拂袖而去,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可是刘效国听了张锐斥问,只是面色苍白,嘴唇抖擞着回着话:“在下是扶桑留学生,不是流民。”忽而又增高语气说道:“张郎,我虽身是扶桑人,可是我的心、我的魂都是大汉帝国的,所以我把自己名字取成刘效国,就是取效忠大汉帝国之意。时时刻刻在提醒自己要效忠大汉帝国。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此时,房内的另一个人冷冷地哼了一声。张锐看去,只见他是个二十多岁的色目人,正面带讥笑的表情,眼中流露出对刘效国的鄙视之意。张锐心想,该不会他也是留学生吧。于是上前见礼。

    那人见张锐主动行礼,也下床回礼,并用标准的汉语说道:“在下新罗高照山。请探花郎今后多多指教。”

    张锐听得高照山的话语里略带讥讽之意,以为他看不惯自己歧视外族人。心想,我只对扶桑人才会如此不客气,又不是真的对非汉族人都有仇视之心。也计较高照山的态度,又继续说道:“高兄原来是帝国新罗州人氏,小弟还从未去过新罗州,不知风景可否秀丽?”

    高照山答道:“那管什么风景?能饿不死就算佛主保佑了。”张锐早听说帝国许多新州都信了佛教,现在连一些中原地区也慢慢在传播。此时高照山开口就带有佛主,可见都是真的。

    刚想再问问他关于佛教的事情,听刘效国在身后说道:“张郎,我帮您铺好床了,您的衣服,我现在替您放到柜子里去。”

    张锐闻言转身看去,果然刘效国已把床给收拾得干干净净,正在从自己的行李中将衣服取出。刚想制止又想道,要是以后能时时的羞辱这个扶桑人也是件不错的事情。于是对他点点头,回身又问高照山:“高兄一路远行,用了多少时间到的上都?”

    高照山道:“我自接到考中的通知便启程上路,途中用了整整一月时间。西面现在的局势很乱,饥民遍地,有好几次我差点被人抢了。”

    “哦,哪儿又乱了?”张锐好奇地问道。

    “途径大月州的时候,那里正值灾年,饿死之人常伏于道边。一些饿昏头的灾民想抢我的行李,看样子他们抓住我,我就会变成他们腹中之餐。愿佛主保佑他们!”高照山像是回忆起路上的惨景,神色黯然起来。

    “难道帝国没有救灾?”张锐疑惑地问道。

    “救灾?那是新州,不是中原地区。别说现在帝国国库空虚,就是充足之时也不会将钱粮用到救济新州的灾情上。”高照山冷冷地说道。

    “这又是为何?”张锐更是奇怪地问道。

    高照山摇头不语。这时,已收拾好行李的刘效国走了过来,说道:“帝国这么大,当然不可能都照顾的过来,发生了灾情就应该自救。如果帝国什么地方有了灾情都去救济,那么那个地方的人,今后就会变得懒惰,什么事情都想着帝国来帮他们做,最后就变成了帝国在白养他们了。所以,我坚决拥护帝国的这种自救政策。”

    张锐见他说得大义凛然,仿佛自己就是个大汉子民似的。心里不由暗暗发笑,随口问了一句:“你打算以后申请入籍帝国吗?”

    刘效国黯然地说道:“我倒是非常想加入,但没有特殊技能,帝国不会批准的。”

    “你们扶桑有很多人想加入帝国吗?”张锐又问一句。

    “那当然。在扶桑不光是百姓想加入,连我们的小皇陛下也想加入。可是帝国不许。”刘效国遗憾地说道:“一百五十年前,扶桑错过了一次最好的机会。都怪当年的那个小皇贪图利益,不答应帝国的要求。”

    张锐奇怪了,好像帝国的历史书上没有提到过这件事情。于是好奇心大作,也稍对刘效国客气地说道:“哦?这件事我还没有听说,刘兄坐下慢慢道来。”

    刘效国见张锐对他已不歧视了,便高兴地说道:“好好,张郎坐我这里来,我说与你听。”将张锐拉到他的床边坐下,自己又跪坐到床上,讲道:“当年,我们小皇上表帝国皇帝陛下,说愿意整国加入帝国,不过请求皇帝能授予他世袭公爵的爵位。但帝国世袭爵位是要进入凌烟阁的,所以在帝国上等贵族投票没有通过时,帝国内阁就提出另一个意见,如果我们小皇能放弃世袭爵位这个条件,帝国可以允许我们扶桑加入,可以授予小皇终身公爵爵位。”

    说到这里,刘效国长叹一声:“可惜我们的小皇为了考虑自己后代的利益,便不顾我们国民的死活,拒绝了帝国内阁提议。从那以后,无论我们小皇再怎么上表,帝国连看也不看一眼。”

    转而又露出神往之态,说道:“如果当初的小皇能同意帝国内阁的提议,那么我现在就是光荣的帝国居民了,扶桑也成了帝国的第五十一个州。那样多好啊。”忽而又面带狰狞之色,高声说道:“早知如此,当初我们扶桑民众就应该推翻那个小皇,像他那么自私的人是没有资格做我们的小皇。”

    听了刘效国的话,张锐口也张大了,眼也直了。没有想到这个刘效国是个狂热的大汉帝国拥护者,时时刻刻想着要加入汉帝国。为此,甚至不惜要造反。

    一旁的高照山又开始冷哼声不断,刘效国被他哼得下不来面子,起身说道:“高兄,你身为帝国的居民就该感到自豪,不要再读那些禁书,你会受它的荼毒。”

    高照山斜眼看了刘效国一眼,冷冷地说道:“我读什么书,要你管?你是什么人?不过是大汉国一条狗。”

    刘效国大怒,对高照山吼道:“请你收回你说的话!在下是大汉国的人,不是狗。”

    高照山嘻笑着说:“不是狗乱叫什么?”刘效国气得浑身发抖,用手指着高照山说不出话来。

    张锐在旁边看着他俩争吵。心想,他们肯定不是第一次这样吵了,把这个扶桑小子气死最好,也免得今后日日看见他。于是张锐也不上前劝解,只是笑嘻嘻地在一旁看着热闹。

    就在这时,房门又被人推开。张锐闻声看去,只见一个十七八岁少年站在门口。他身材高挑,浓眉朗目,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少年对屋内的三人说道:“在下没有搅扰诸君雅兴吧?在下抚州陆斐。”说罢便对着三人施礼。

    刘效国立刻抢上前去回礼,并自我介绍。陆斐倒是没有轻视他,十分正式地和他见礼,这让刘效国欢喜异常,刚才所受之气也顿时忘得一干二净。接过陆斐手中的行礼,亲热地说着:“陆兄,一路劳苦了,我来,我来就行了。”陆斐倒是没有推辞,只是向他道了声谢,刘效国更是满脸堆着笑,乐乐呵呵地去为陆斐铺床叠被收拾行李。

    陆斐与高照山见礼后,又来与张锐行礼。听说张锐是来自安江,便问道:“可是胡公张家之后?”

    张锐点头称是。陆斐大喜道:“小弟啊!你我两家乃世交,在下家族卫公陆氏。”

    “哦,原来是卫公陆氏家的世兄。小弟失礼了,世兄莫怪。”张锐连忙向陆斐行大礼。张锐在家看本族家谱时就知道本家和抚州陆氏家族关系深厚,两家在几代前也结过亲,说起来张锐和陆斐也算是亲戚关系。

    陆斐为人洒脱,拉住张锐说道:“小弟,八年前我去过你家的。那时你还这么大,没有想到今天你我可以同窗就读,真是缘分啊。哈哈”陆斐用手比着张锐当年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张锐笑着说道:“世兄的样子,小弟可是记不得了。”

    这时,刘效国在一旁叫道:“哎啊,原来是两位公爵家的子弟啊。小人失礼了,以后请您们多多关照,多多关照。”

    张锐甚是烦他,回头说道:“刘兄,你就先忙你的吧。不要打扰我兄弟二人说话。”刘效国低头连声道歉,又忙着给陆斐叠被去了。

    张锐又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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