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狠毒狂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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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试的内容并不算难,只需经历重重关卡拿到武宗境魔兽的晶核,就可以判定为获胜者,有权进入到长老院中跟随着五位长老学习更为精深的术法,最后角逐风氏一族的族长一职。
当然,魔兽的数量也是有限的,族中后辈足以百数计,而武宗境的魔兽却只有五头。所以说这一场灵修能力测试,不仅是人同关卡的斗争,更是人和人之间的斗争。
风蚀个性沉稳孤傲,但是最为不屑的就是暗箭伤人的招数,因而在测试中虽然有着十足强劲的灵力,却并不能抢先去到头彩。
而三个人之间真正的比拼,却还是进入到长老院后的那段明争暗斗的岁月。确切的说,有资格比拼的,也只有风蚀和风邪两个人,嗜钱如命的风影也只是扮演二人之间调停者的角色。
但是这一场明争暗斗中,最先决裂出来的却反而是一直没有明确立场的风影。
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自从柳书文进入到风蚀和风影的视野中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起来。
风影百般讨好万般宠爱,却终究比不上风蚀轻而易举的一句:你好吗。在这场三个人的感情角逐中败下阵来来的风影,这才完全和风蚀划清了界线,完完全全的倒戈向了深谋远虑的风邪。
柳书文精擅医理,在最后的族长选拔大会中,用奇异的针法将风蚀的奇经八脉完全打通。这样一来,就算是普通人也能在短时间内爆发出异于常人的战斗力,更何况还是专门修炼的武者。
这一场比试中,完全不知情的风蚀自然轻而易举的夺得了头筹,而风邪则因为和风蚀的比试中重伤的缘故,没能继续接下来的比试。
最后,还是心地良善的风蚀去向族中长老哀求族了两天两夜,把风邪的能力左一遍右一遍的说出来,才为风邪取回了一个掌事的职位来。
风氏一族人员庞杂,族长管理着族中的大小事宜,其次是左右翼族长,相当于族长的助手,之后才是各方的掌事。虽然次了两个等级,但在整个风氏一族中也有着不容小觑的地位。
“今天我以风氏一族的族长下达命令,风邪掌事因为滥用职权谋害族中人员,所以被驱逐出风氏一族,永远不得再用风姓!”沉沉的看着风邪,风蚀孤傲的吐出了这句话。
逐出家族()
这个决议在他心中已经酝酿了长久一段时间,只是因为顾念着年少时的情分,风蚀一直不愿做得这么绝。
直到这次他出巡塞外返回山庄后,听到了承欢和风邪对决的消息后,这才狠下了心来做了这个决定。
一年半以前的那场致命埋伏阻击,风蚀已经隐忍过去了。而今时,承欢还是个刚生产完的女子,风邪竟让也能那么不顾情分的痛下杀手。
既然风邪已经不再顾及当年情分,风蚀心中自然也有了分寸,破碎了的兄弟情义,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弥补不回来了。
“你不过是一个族长而已,没有五位长老的同意,你不可以随意剥夺我的姓氏!”风邪听着风蚀狠决的话,反抗的话语中倒有些负隅顽抗的意味。
冷冷斜睨着风邪,风蚀从容的说道:“昨夜我已经连夜向五位长老禀报了你这几十年来所犯下的罪行,如果迫害承欢还不算狠的话,那阻止族中后辈的出生,算不算得上一件丧尽天良的事?凭这些,难道还不够剥夺你的姓氏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有什么证据吗!?”风邪心虚的回道。
“我夫人精擅医理,风掌事不会不知道吧?族中哪位夫人因为哪一味药落了腹中胎儿,还要我一一复述给你听吗?”看着风邪并不死心,风蚀就干脆将所有的事情摊开来说。
听了风蚀的一番话后,风蚀不禁后退了一步,身形顿时显得苍老和佝偻起来。没想到他这些年苦心经营的一切,最终都化成了泡影。
“你……我也要去向长老揭发,你用不轨手段在族长选拔大会时提升了自己的灵修,才那么轻易的打败了所有人!”风邪最后只得将握在手中的王牌说了出来。
那个时候他们三人天天一起练功一起成长,对于彼此的灵修状况都了如指掌。风蚀的灵修突然暴涨,风邪和风影自然心中有数,这也正是他们这么多年来一直可以耀武扬威的有利王牌。
而风蚀却并没有那么认为,这些年他之所以不愿严惩风邪和风影,完全是出于顾虑兄弟情分的原因。
“那件事我也全都向长老们坦白了,等到今年族中后辈的灵修能力测试后,我就可以退位让贤了。”风蚀却是云淡风轻的说道。
这些年来,因为那时一念之间的错误,风蚀也活在痛苦的煎熬中。现在把一切都说出来了,风蚀顿时就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盈。
“风蚀,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气急败坏的看着一脸从容的风蚀,风邪只得狠狠扔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对于虚浮的名利地位都已经不看重的风蚀,才是风邪最难以对付的强劲的对手。人到无求品自高,对方没有了这些虚浮的追求,你自然很难找到他的弱点加以攻击。
风蚀看着扬长而去的风邪,眉眼间的阴霾却并没有散去——他的弱点就是重情,以前是兄弟情义,现在他有了妻女,甚至还有一个刚出世的外孙,不知奸佞的风邪又会想出什么招数来对付他们。
只要家人都能平安健康的活着,风蚀甚至不介意用自己的一条臂膀去换。
山庄,凤鸣轩内。
第一缕阳光斜斜的自窗户射进了屋室内,承欢在婴孩清脆如铜铃的笑声中渐渐转醒过来。睁开惺忪睡眼,果然是欧阳孤容已经抱着天隽在一旁等着她起床了。
乍眼一看,怀抱着天隽的欧阳孤容,眉眼间和天隽还真的有几分相似,不知所以的人大概真的以为他们就是一对父子。
承欢慵懒的倚靠着床榻,面容上的笑意未减,心中的阴霾却始终挥之不去——看到真的把天隽视如己出的欧阳孤容,承欢就想到了那个在山洞中对她施暴的男子。
承欢侥幸的想着,如果没有那个妖异的男子,她是否现在就能内心平静的生活着,没有负担的接受着欧阳孤容对她无微不至的关怀。
“还在发什么怔?不是说要去逛街?这么晚了还不起身。”欧阳孤容看着慵懒的承欢,柔声说道。
承欢阴霾的神思这才被欧阳孤容拉扯回来,眼底还有一抹来不及收回的哀伤。
“正阳春四月,春暖花开,草长莺飞,景色宜人。天气这么好,是该出去走走了。”承欢伸着懒腰,这才起身套起外层衣物。
“今天至多只能出去两个时辰。”看着承欢心情大好的模样,欧阳孤容也不忍过分苛求。
虽然现在承欢的身体恢复的速度比之前快了许多,但是因为前段时间的连连重创,承欢的身体还是没有得到完全的康复。
更何况承欢还是刚刚生产完没多久,这个时候如果不能好好调理,落下了什么病根的话,以后是很难再治疗好的。
“不过,去之前还是要乖乖把汤药服下。”见承欢起身欲走,欧阳孤容又淡淡说了一句煞风景的话。
承欢欢喜的笑颜顿时就苦了起来,接连几个月她都没有停止过喝下那些苦涩的液体,现在只要一想到舌尖那股浓郁的苦味,承欢只觉整个身子都震颤起来。
中医讲究的是从根基上进行调理,所以养病喝药从来都是一个至为漫长的过程。加之承欢的身体连连受创,所服食的汤药也就只有增加没有减少的份。
“呃……我的身体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不可以不喝?”承欢几乎是恳求的说道。
现在只要能叫承欢不喝药,大概叫她去做苦力她都愿意。
“不可以。”欧阳孤容果断的拒绝了承欢。
“那么……下午回来再喝,可不可以?”承欢又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
“不可以。”欧阳孤容的拒绝还是很果断。
承欢蹙着柳眉看着眼前那碗黑色的液体,艰难的吞了吞口水。虽然说良药苦口利于病,但是任凭谁也不能再连续吃了几个月后,还能坚持喝得下去。
“我去为你取一碗蜜糖水来。”看着承欢踌躇的模样,欧阳孤容也不忍起来。
片刻后,左手抬着黑色汤药,右手抬着蜜糖水的欧阳孤容已经是黑煞着一张脸看着面前连连摆手的承欢。
为了这一碗汤药,承欢已经和欧阳孤容耗了好一会了。
无奈之下,欧阳孤容只得放下右手的蜜糖水,径自将削薄紧抿的唇凑近玉碗,含饮下去一大口苦涩的汤药。
就在承欢还在疑惑欧阳孤容的这一番举动时,欧阳孤容已经身手敏捷的将承欢拥到自己怀中,朝着承欢的粉嫩樱唇就吻了上去。
“唔……你……”承欢睁大着双眼看着欧阳孤容放大了数倍的俊容,一阵熟稔的愤恨感又不经意的涌上了心头。
欧阳孤容的舌尖微挑,苦涩的汤药就顺着承欢的唇腔滑进了喉咙。汤药虽然苦涩,由欧阳孤容轻柔的吻带动着咽下去,却又好像带有了蜜糖一样的甜味。
承欢渐渐也就忘记了抵抗,甚至还有点期许欧阳孤容那清香的唇瓣,将汤药送到自己口中。
就这样,承欢原本要磨蹭小半天才能喝完的汤药,凭借着欧阳孤容这种独特的喂法,没一会儿功夫就见了底。
喝完了药,欧阳孤容才放心跟着承欢出了山庄。
怀抱着天隽的襁褓走在承欢身旁,欧阳孤容并不介意周遭投来的异样眼光。
在这片大陆上文明还没有像二十一世纪一样开化,所以男子怀抱婴孩的事情还是极之少见的,更何况欧阳孤容还是那样淡定从容的模样,更加深了众人的好奇心。
虽然这个时代的女子并不像中国封建王朝时期那样养在深闺人未识,但是过去的十几年时光中,承欢却一直关在山庄中苦苦修炼,所以即便只是在山庄脚下的长治镇,承欢也很少踏足。
直到现在,承欢虽然已经为人母亲,对于热闹喧嚣的集市,却还是像刚刚才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
“是风筝呢,这个时节正好适合放风筝。阿容,我们买了风筝去郊外放,好不好?”承欢在路边的一处小摊上看见了风筝,就兴奋的大叫了起来。
虽然灵魂已经是二十几岁的女子,但活在这个只有十数岁的小女人的身体中,承欢的心性也变得愈发伶俐好动起来。
“郊外风大,等你大好了再去。”虽然不忍驳斥承欢的提议,但是顾虑到承欢的身体,欧阳孤容只得这样说道。
承欢一听欧阳孤容反对的话,不出欧阳孤容所料的,愉悦的面容顿时就紧绷起来,一副生气的模样。
“承欢,你以前从不这样任性的。”见承欢板起小脸来,欧阳孤容只得无奈的劝解道。
“那是因为从前的风承欢尚未把你当做不可替代的人。”承欢也气鼓鼓的脱口而出。
这一句话说出来后,连承欢都被自己这句话吓到。
这样一来,无异于就是将自己隐藏了许久的心事和盘托出,如果欧阳孤容在她心中是无可替代的地位,那也就意味着她其实也认定了欧阳孤容是能够陪伴一生的男子。
一听承欢这话,欧阳孤容也开怀起来,不禁接着说下去,“以前的风承欢,是承欢膝下的承欢,还是可以幻化做细小波纹的涟漪?”
书房密谈()
承欢顿时心中一惊,看着欧阳孤容的泼墨瞳仁顿时变得警惕醒觉起来。关于涟漪的这个身份,即便是和承欢最亲近的幻丝,承欢也从未透露过只言片语。
眼前这个不过相识了不到一年的男子,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看出了承欢眼中的警惕,欧阳孤容复又从容的开口说道:“你在昏睡中时常呢喃一句话——我曾经是那可以幻化做细小波纹的涟漪,今时今日却只能是博人欢喜的承欢。”
承欢这才收起了刚才的警觉,又恢复了平常那副活泼天真的模样,笑着含糊过去。“梦话而已,做不得数。”
有关涟漪的种种,已经有如前尘往事般深埋在承欢的心底,承欢笃信上苍有心要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让她抛弃伤痛的种种,重新过上完满幸福的生活。
看着承欢也不想再多说,欧阳孤容高悬着的心这才安放回去。若非他早已练就了泰山压顶不改色的涵养,只怕今天面对承欢,这件事是无论如何也含糊不过去了。
“这只纸鸢你大概会喜欢,两天后你身子再好转一些就带你去郊外放。”看着还沉浸在深思中的承欢,欧阳孤容巧妙的将话头拉扯回去。
他不管承欢曾经经历过什么,但现在承欢就是承欢,是他欧阳孤容决心要保护爱怜的风承欢。
看着欧阳孤容手中的风筝,承欢也粲然一笑,用力的点了点头。既来之则安之,过往的一切,和现在的风承欢,已经再无干系。
承欢在欧阳孤容的精心照料下,身体也一天天好转起来。原先消瘦得像是只剩下一副骨架的她,也才渐渐长得身形匀称起来,苍白的面色也日趋红润了起来。
这段时间里欧阳孤容对承欢的倾心付出,山庄中人都看在眼中。而承欢也因为有了欧阳孤容的陪伴,自小就一副心事重重的面容上,这段时间也才多了许多真实的笑容。
柳书文在这段时间的静养中,也已经恢复调养得差不多。经历这一番生死搏斗,柳书文待人处事也愈发宽厚慈爱起来,人生在世不满百,何苦纠缠于不必要的羁绊中去。
反倒是眼看着承欢和欧阳孤容之间的感情渐渐明朗起来,柳书文这个为人母亲的沉不住气了,意欲探测一番欧阳孤容的真实心意。
“阿容,你来山庄里也有些日子了,你都不用回家探望家人的吗?”把欧阳孤容召到书房后,柳书文就试探性的问道。
欧阳孤容坐在风蚀夫妇对面,从容的回道:“我的家远在中原地带,来回着实耗费精力,况且承欢的身体也还需要照顾。”
“那你家中……可有妻室?”欧阳孤容的话音刚落,柳书文就又急急问道。
妻室这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