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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定居唐朝-第119部分

小说: 定居唐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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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朗讶然:“殿下怎么知道?”

    难道要对暗号——

    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还是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或是孙悟空跑得快,后面跟着个猪八戒

    薛朗正思维发散的胡思乱想,没注意到对面的平阳公主正以一种冷静且犀利异常的眼神打量他,脸上早没了笑的模样儿,轻启朱唇:“阿蔻!”

    薛朗一怔回神,下意识的问了一句:“阿蔻是谁?”

    话音未落,平阳公主身边就多了一个身穿黑衣的娇小少女,正是那日给他送老虎的少女。想起苏寒按照方子泡上的虎骨酒,薛朗笑着拱手道:“姑娘好,多谢你当日送的老咳,大虫!”

    阿蔻一动不动,连眼神都吝于给薛朗,只沉默的站在平阳公主身后,腰间挂着一把横刀。薛朗一愣,就听平阳公主问道:“幼阳,为何把老虎叫做大虫?可曾有人告诉过你避讳的问题?”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

    薛朗心中一紧,道:“避讳是礼仪,属下虽然出身卑陋,但也是知道的。”

    平阳公主不动,只眼睛紧紧盯着他:“避何人之讳?”

    似乎有些不对劲!

    薛朗简直莫名其妙:“自然是避殿下祖上之讳。殿下为什么这样问属下?”

    平阳公主冷冷的看着薛朗,不紧不慢的道:“我自是知道幼阳之为人与品性的,然则有些事不可不察!阿蔻,带人围住听风院,许进不许出!”

    “喏!”

    黑衣少女领命而去,留下满心满脑莫名其妙的薛朗和冷然看着他的平阳公主——

    “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薛朗没动,比起武力值,他根本不是平阳公主的对手,想反抗也无从反抗起,干脆坦然面对!何况,他到现在都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错了?让平阳公主这样对他?明明先前还一副欣赏他,待他与旁人不同的样子,怎么转眼就变了?

    卧槽!这画风说变就变,叫人怎么适应得来!

    平阳公主安静的看着薛朗,一双眼是从未有过的犀利与打量,似乎要把薛朗整个人看穿一般。这样犀利的模样儿,薛朗从未见过!不过,真真是御姐味儿十足,气势过人,也美丽逼人。

    啊呸!现在不是看美女的时候!

    薛朗在心里扇自己一巴掌,莫名其妙的看着平阳公主。平阳公主只问了一句:“薛朗,你究竟从何而来?”

    薛朗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哪里露了形藏?

    “速速回答!有何可犹豫之处?难道是因为你骗了本宫?”

    平阳公主厉喝。薛朗心底一股气突然冒出来,梗着脖子道:“我来自哪里,在初来的时候就告诉过殿下,今天突然又问,是什么意思?薛朗自问没有对不起公主殿下的地方,殿下今日突然这样对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平阳公主眼神更加锐利了几分,斥道:“本宫问你,究竟自何处来?说!”

    薛朗一怒,也不跪坐了,直接站起,刚站起,就觉得颈边一凉,脖子上已经多了一把匕首,持匕首的却是平阳公主的贴身侍女初雪。

    薛朗看向平阳公主,平阳公主不动如山,竟没有出声制止!

    卧槽!

    薛朗再没什么想法,只有满腹的委屈与不甘,化作满腔的怒火,直冲胸襟,冷笑道:“好,真好!往日说什么待我以诚,感谢我的帮助之类的话,原来都是假的!说什么情谊,敢情是骗我玩儿的,对吧?既然殿下怀疑,尽可拿了我去严刑逼供或是杀了我就是,不用搞什么花样儿,只怪我眼瞎,把别人的假话当成真话,把假情假意当成真心真意,我傻我认了!动手吧!”

    薛朗直接把头上的发冠摘了扔到地上,直接一屁股坐下,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第252章 黯然神伤() 
平阳公主高坐上首,望着薛朗的眼神极其复杂,见薛朗闭目而坐,面上犹带着气愤之色,根本不搭理初雪手里的匕首,只无声的举起手,朝初雪比了比,初雪立即收起匕首,退后,重又坐到一旁,仿佛还是那个文弱秀气的侍女。

    平阳公主也没叫人把薛朗抓起来,就那么静静地坐着,定定的看了薛朗一会儿,双目微垂,闭上,睁开,如此往复三次,刚才仿佛刀尖般锐利的眼神方才收敛了几分锋芒,开口道:“薛朗,老虎为大虫,乃是避我祖上之名讳一事,何人向你提及的?”

    薛朗睁开眼,心气犹自难平,冷笑:“殿下既然怀疑,又何必再问?反正你也不信,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薛朗自问没有任何对不住公主的地方,公主今日何以如此待我?”

    平阳公主平静的眼神略有些慌乱,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后才道:“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是否知道我的死期?”

    薛朗心中咯噔一下,只是,这点不用说谎!面上依旧冷笑:“我若是知道,还用这么担心吗?还用想方设法的请公主你注意吗?”

    说完,还自嘲的笑了笑,语气难掩失望和伤心:“薛朗自到苇泽关,红薯、土豆我是存了换取立身之阶的打算,其他的,何曾有半分私心?待殿下不敢说赤胆忠心,但也说得上一片赤诚,想不到今天居然莫名其妙的落到这个下场呵呵,公主果然是公主,也罢,是我自己傻,怪不得别人!殿下想怎样便怎样吧,我也无所谓了!”

    神情、语气颇有些心灰意冷的意思。

    平阳公主搭在案几上的手突然一紧,眼中涌上怒色:“你口口声声待我赤诚一片,为何却避而不答我的问题?这就是你的赤诚吗?薛朗!”

    薛朗睁开眼,抬头迎上平阳公主犹带怒色的眼神,不避不让:“我说了殿下就会信吗?殿下这样的人,旁人的话,无论说什么,无论说得多真诚,不都是十分最多只信七分吗?”

    平阳公主面色不变,只突兀的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水,似有些不自在。

    薛朗苦笑:“我虽然没什么情商,做不到公主的面面俱到,可是,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别人待我是不是真心,心底自然清楚。原以为各人有各人的习惯与作风,殿下即便不是十分信我,但就算只有七分,我也觉得足矣。如今看来,是我高估自己了!”

    平阳公主眼神望向地面,似乎地面有什么东西吸引她一般,然而气势却没有半分减弱,依旧那么的迫人。

    薛朗惨然一笑,叹道:“我告诉过公主,我来自种花家,这句并没有任何欺骗,然而,公主不相信,我又有什么办法?”

    说完,又是一阵笑,笑声听入耳中,却有种莫名的心碎感!

    明明是笑,为何如此的叫人断肠!

    平阳公主闭目深吸一口气,直接起身,转身不再看薛朗,直接吩咐:“今日,薛朗就留在此地,不许擅离!”

    “喏!”

    说完,微微扭头看薛朗,薛朗只闭着双目,安然端坐,不言不语。平阳公主拢在袖中的手掌忍不住握紧,转身决然走回后院去。

    听着平阳公主的脚步声远离,薛朗方才睁开眼,望着门口苦笑——

    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生气、伤心、失望、莫名其妙各种情绪,不一而足,兼而有之。薛朗也说不上哪种感觉占比重多,但是,伤心却是知道的!

    除了无法说清楚来历,待这位平阳公主,他真的已经是掏心掏肺,耗尽心思。特别是临近年底,更是殚心竭虑的想办法,日夜担忧平阳公主是否能度过来年的生死大劫!然并卵,现在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这就是“女人心,海底针”的真实写照?

    心底抑制不住的难过!又莫名的为自己感到可笑!薛朗你就是一个大傻瓜!傻瓜!傻瓜!傻瓜!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门外的脚步声又响起,看住他这种不通武艺的人也派这么多人,平阳公主真是看得起他!或许,这也是一种另类的看重?

    这种时候还能这么自我安慰,薛朗其实是个乐观的人狗屁!明明是个大傻瓜!傻瓜!

    薛朗把脸深深地埋入手掌中,寂静无言!

    “娘子小心!”

    平阳公主板着脸,莲步移动,往后院去,跨过拱门的时候,不知在想什么,被门槛绊了一下,如不是初雪眼疾手快的搀扶住她,只怕要摔倒。

    “无事!”

    在初雪的搀扶下站稳身子,平阳公主顿住脚步,没再往前走,静默片刻,突然转身又往前厅去。

    初雪默默看主子一眼,不敢问为什么又回转,只快步跟上去。

    靠近前厅的时候,平阳公主特意放缓了步子,放轻了脚步声,与往日的脚步颇有些不同。走到开着的窗户处,突然停住脚步,往里看一眼,却看到薛朗脸孔埋入手掌的一幕——

    平阳公主立即转身,快步离开!

    初雪微微一愣,旋即跟上。

    平阳公主走了一段,突然一个趔趄,扑倒在地上——

    这次,初雪没来得及扶住她!

    初雪吓了一跳:“娘子,可摔到?”

    “无事,不过是先前扭到脚,此时剧痛钻心,忍耐不住矣。”

    竟是先前就把脚扭伤了!刚才又回转前院的时候,根本就看不出来!娘子刚才还走得那么稳当迅疾初雪吓了一跳,不敢再想,连忙喊人来搀扶平阳公主回后院,顺便请医令来看。

    “小娘子,这是怎么了?”

    平阳公主回到后院的时候,把嬷嬷直接吓了一跳。

    平阳公主面色苍白,额际隐隐有些汗珠:“无事,扭了一下,初雪已让人去请医令,想来并无大碍,歇息几日便好。”

    “好好地怎么扭到脚了?小娘子快不可再用力,来人,快把小娘子扶上床去。”

    嬷嬷连忙张罗着,平阳公主被人搀扶着入了帷帐,待看到木床,不由得停住脚步——

    “小娘子?”

    嬷嬷莫名的望着平阳公主。平阳公主深吸一口气,道:“无事。”

    任由侍女扶着她躺倒床上。

    没一会儿,侍女便来报:“禀娘子,苏寒苏医令到!”

    平阳公主睁开眼:“怎么是苏寒来了?从哪里请来的?”

    侍女道:“回娘子,苏医令是直接从医寮请来的。”

    平阳公主若有所思,颔首:“让他进来吧。”

第253章 莫名收场() 
“见过殿下。殿下哪里不舒服?”

    苏寒一直都这样,言简意赅,每次都直奔主题。用薛朗的话说就是缺乏情商想起薛朗,平阳公主忍不住抿了下唇。

    苏寒莫名的觉得有些冷,狐疑的抬头看看四周,明明很温暖。不过,感觉今天的公主殿下特别慑人,明明表情什么的一如往常,是错觉吧?

    苏寒有些不确定。

    平阳公主的扭伤并没有伤到骨头,不过,有些严重,脚踝红肿得厉害。苏寒只看一眼就不赞同的道:“殿下定是扭伤后没有注意,又强自用脚,导致伤势更重了。还好,薛咨议给的药还有,用温水调化敷在伤处,安心休养便是。”

    平阳公主问道:“薛朗把他的药都给了你?”

    苏寒点头:“回殿下,正是。这可是救命的良药,薛咨议说,他在后方,十分安全,这些药留着也用不上,不如给前方的将士们用,或许能多救回几条人命。保险子已经用完,唯有这药粉还有些。”

    平阳公主神色莫名,似有些叹息,又似肯定:“薛朗倒是心善。”

    苏寒笑道:“薛咨议的人品德行,大家都知道的。”

    平阳公主点点头,似是认可,并没有说话。苏寒看没什么事儿了,交待道:“殿下且安心休养,医寮尚有病人,卑职先回去了,有什么不适再派人传属下便是。”

    平阳公主淡淡的鼓励了一句:“苏医令辛苦。”

    苏寒笑道:“既为医者,照顾病患乃是分内之事,不辛苦。”

    平阳公主问道“尽职尽责吗?”

    “自当如此。”

    平阳公主神情若有所思:“苏医令且去吧。”

    苏寒行礼告退。

    在苏寒走后,平阳公主望着帐顶出了一会儿神,开口唤人:“初雪!”

    薛朗静静地坐在屋内,屋内的炭盆烧得还挺旺,可却温暖不了他寒冷的心,是什么地方引起平阳公主的疑心的?平阳公主什么突然动怒,以至失去一贯的冷静自持,直接对他动手?

    这些问题,薛朗想了大半个时辰都没想明白。

    如果是因为他对太子又意见不!不会是这个问题!平阳公主往日也曾对他说过太子与秦王的争端与他俩各自的优劣,定不会为这个问题动怒!

    那么,是为了什么?

    想不出所以然来,薛朗干脆倒过来想——

    平阳公主动怒后,一再追问他的来历,所以,让她介意的是他的来历?

    根据平阳公主往日的用人经历,盗匪用过,亡命之徒用过,追问他的来历!他的来历从来逻辑上路来说,应该能说得通。何况,以平阳公主的胸襟与行事,应该不是拘泥于出身来历的人,所以,是什么原因让一个人不拘泥这些东西的人突然介意起来,以至失了冷静,直接对他动手?

    谜!全都是谜题!

    掌握的资料太少,薛朗根本推测不出原因来!不禁有些颓然,他以为他与平阳公主最少也是朋友,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吗?还是往日的错觉?

    薛朗禁不住叹气。倒不是不担心小命不保,自古慷慨就义易,从容赴死难。然而,即便担心也无用,如今的境况,是生是死,全然在平阳公主一念之间,他再担心也无用!只是,就算死,也想明明白白的死,这么稀里糊涂的,算什么事儿!

    想到自己屋里藏着的手机等物,如果被处死,这些随身物品,还有机会陪葬吗的?还好,银行卡、身份证什么的都已经烧了,不然如果被翻到,大概会让公主殿下觉得信错了人!如此一想,会落到如今的田地,倒也不冤!

    如果被处死,大概不会被好好安葬,不知道平阳公主会不会看在他还算尽心的份上,给他砌个简陋的坟头,可别直接扔乱葬岗就完事!还想让手机被后世考古发掘呢,如果被扔乱葬岗,那就没戏了!

    这会儿都还有空想这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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